第458章 诸葛亮面见刘璋
“大人,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我们是斗不过曹操的!”香儿闻言,急声道。
曹操的威严,她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但想起那些震惊天下的事,光是远远的望着曹操,就足以让她浑身害怕的打颤。
“离开?香儿,我们已经做了,就不能回头了,而且即使回头,你觉得那曹操发现过之后会饶了我们吗?”可以说,现在这女子对他来说用处还很大,见她一副惶恐之状,便将其搂在怀里,安抚道。
“大人,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看得出来,香儿女子对这男子用情很深,这男子只是稍微露出点的温柔,女子便在其怀中,双手搂紧了他。
“香儿别急!那曹操再怎么厉害,也不是神仙,我们做的如此隐蔽,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会被他发现,你先装什么都不知道赶紧回宫里去,别被人发现,我现在派人去通报一声,下一步要怎么办?等有消息,一定会立刻告诉你!”男子继续安抚。
只是沉浸在爱情中的这女子却是摇了摇头,道:“香儿不回去,香儿想一直待在大人身边服侍!”
“香儿,不可因一时之思坏了大事啊!难道你不想和我长相厮守吗?只要事情已成,我们定会天天陪着你!”曹操的到来,不得不让这男子对香儿女子的态度更加有耐心,毕竟看这形势,怀中这女子的重要性越来越高了。
“就这一夜,大人都不知道,香儿每天晚上是多想大人!”女子听言,双手报的更紧了。
“香儿,你还是要这一时的欢快,还是一世的欢快?”男子无奈问道。
“当然是想长长久久与大人在一起了!”女子点头。
“如果大事不成,以你的身份,我的身份如何能长久在一起,我保证再忍着时日,我们再也不会偷偷摸摸的了!”男子回道。
女子抬头,“当真?”
“当真,你现在赶紧回去吧,这宫殿门一关,可就麻烦了!”男子点头。
“那香儿就听大人的,只要大人不要记得就好!”女子闻言,双手便不情愿的从男子身上松开。
呼~~这也让男子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现在赶紧去驿站禀报,传出消息,说曹操回到许都之后便立刻与那皇帝小儿密探,想必是在谋划大事!快去!”女子走后,男子便立刻向另一穿着普通的人吩咐道。
“属下遵命!”而这人得令,也立刻离开了这处府宅。
益州,巴郡,江州。
“孔明拜见刘刺史、严太守、张从事!”在庞统住所稍微休息了一二,诸葛亮便跟着庞统来到了江州的刺史府上。
而这时,不只是益州牧兼刺史刘璋在,江州太守严颜,刘璋别驾从事张松也在。
“先生不要多礼,我等对先生之名早有耳闻,对先生之才更是常常从士元口中得知,能结识孔明先生,璋三生有幸!”刘璋见诸葛亮行礼,忙道。
有水镜先生‘卧龙与凤雏’之言,又有庞统经常在刘璋的耳边提起,他们可以说早已经对诸葛亮产生了崇敬。
“先生请!”在太守严颜的指引下,几人也很快到了客厅之中。
“先生,玄德这次的事,我也听说了,都是皇室子孙,也是十分痛心,希望先生能想的开来!”刚刚坐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只听刘璋直接开口说道。
而这话一出,也是让严颜、张松、庞统吓了一跳,毕竟哪有第一次相见,直接揭人伤疤的。
但诸葛亮倒是沉得住气,闻言,淡定自若,道:“让刺史费心了,我孔明这以后的日子,便是诛杀曹贼,为刘皇叔报仇!”
“好!忠心耿耿!实在是令人佩服!我刘璋敬先生一杯!”诸葛亮这话,倒是真的让众人耳目一新,破败归来,不感激讨好新主,反而是说出忠诚旧主之言,更是让刘璋感叹诸葛亮的不凡。
“孔明真是受不起啊!还是我敬刺史一杯!”诸葛亮边说,边站起来像刘璋举杯,欲擒故纵,欲盖弥彰,只有诸葛亮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对于刘璋这样的人,越是这样,才更加表现出自己的与众不同。
“只是敢问先生,想为玄德报仇,又该拿什么去报呢?”刘璋也不客气,一杯饮下,接着问道,当然这问题,也是在场另外三人想要知道的。
尤其是庞统,毕竟他与诸葛亮其实都是效忠刘备的,更是想知道诸葛亮真实的想法。
只听诸葛亮道:“这,,还要有刘刺史相助!”
“此话怎讲!?”诸葛亮倒是开门见山,顿时更加引起了刘璋的兴趣。
“恕孔明之言,当今天下,虽然一直是刘氏皇宗为主,但恐怕所有人都明白这明明就是曹操的天下,如此盗窃江山的****,人人应该合而诛之,然天下之中却只有我刘皇叔一人,实在是孔明心惊,然一人之力实在有限,皇叔在匡扶大汉的道路上中了贼人奸计,惨死江中,而当真皇室宗亲,也只有刺史这里本着天险之地,守的大汉最后一寸净土,难道刘刺史一直要在这里偏安一隅,任由那曹贼祸害你刘家天下吗?”
“诸葛亮!休要张狂!注意自己的身份!”
“孔明!”
诸葛亮之言对于几人来说,实在当属石破天惊之语,不只是严颜、张松严色呵斥,所在身边的庞统也是一脸的惊吓。
“接着说!”然而,刘璋虽然心中已经动怒,但也一时语塞,毕竟的确如诸葛亮说的一样,当今天下早已不姓‘刘’了。
听刘璋此言,诸葛亮心中暗喜,对他来说,看来刘璋这是要上钩了,便接着道:“我诸葛亮只想为皇叔报仇,替皇叔完成生前遗愿,倘若刺史有心诛杀曹贼,匡扶汉室,救天下百姓于水火,我诸葛亮愿时刻准备为刘刺史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一番铮铮之言,倒是说的相当振奋人心,只是当下诸葛亮之言的根本,也正是在刘璋这里的敏感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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