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七十三章 羞辱
林平之暗自运气想冲破穴道,但这人点穴的手法不同寻常,他费尽了心力,却半分动弹不得。
田伯光察觉到他的用意,轻笑道,“平妹,我劝你还是别费力气了。虽然你的剑法高明无比,但是田某的封穴手法以你的内力是断断破不掉的。”他亲了亲他的耳朵,柔声道,“依我看,你还是留些力气与我共效于飞才是正经。”说完,一只手去解他衣带,另一只手伸进衣襟中。
林平之自知躲避不过,却又不想被人当做女子一般亵玩,情急之下只得叫道,“你快住手!”
田伯光见他眉头深锁,水汪汪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惊慌,好像误入陷阱的兔子一样楚楚可怜,忍不住安慰,“好平妹,莫怕。只要你乖乖允了我这一次,姓田的保证这辈子好好待你,绝不让你受一丝委屈。”
“只这一次?”林平之拧着眉毛看向田伯光,眼中满是怀疑,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此时眼中泛着水气,就连带着声音也因为恐惧变得轻颤起来。
田伯光竟如被蛊惑一般,连连点头,胡乱保证,“一次,就一次!”说完才有些后悔,这样风华出众的美人,若是能与之春风一度,就是千次百次也不够。可又一想,以自己的手段,必定会把这人治得服服帖帖,下次定会叫他主动求欢。
林平之抬眼,见姓田的眼底全是迷恋之色,索性软语相求,“只这一次……不过你得先把我的穴道解开,这里硌的慌。”
田伯光被他那一瞥险些勾去了魂魄,只觉得这人脸上明明是一副清纯又楚楚可人的神情,怎么眼神里却是那般流光溢彩万种风情,就好像有摄人心神之力,连自己这风月场中的老手险些着了他的道儿。
他强自镇定心神,狠心拒绝,“这可不成,平妹的剑法姓田的决计招架不住。”
林平之嗔道,“这种事最讲求你情我愿。田大哥,你若真想与我好,这样封着我的穴道又有什么趣儿?况且,我那微末的武功,就连大师兄也比不过,更别说是你的对手了。”说完,他扬起脸来,冲田伯光展颜一笑,那笑容如盛放的鲜花,又娇又艳。
田伯光被他施舍的笑容乱了心神,思虑再三,最终还是一咬牙解开对方身上穴道。林平之偷偷活动了下手脚,确认真气在体内运行无阻。
“平妹,姓田的可是听从你的吩咐,你可莫要使阴耍诈才好。”
林平之低下头,故作羞涩,也不答话。田伯光见他如玉般的面颊如染红霞,更显风流妩媚,情不自禁亲了亲他的额头。林平之并未反抗,反倒迎合他的亲近一般,投入他的怀抱之中。
田伯光如今软玉温香抱满怀,心痒难耐,一时间心肝宝贝肉儿的浑叫。
林平之感觉到他已情动,知道这人放下警惕,暗自运功,直指这人胸前膻中、气海两穴。
原以为这人色令智昏,谁曾想他好像早有准备,不但抓住他的手腕,还再次封住他的穴道,令他动弹不得。林平之大吃一惊,叫道,“你……原来你早有防备!”
田伯光冷笑道,“你也太小看田某了,你跟令狐冲那小子蜜里调油似的,何曾给过姓田的一个好脸?如今这样主动投怀送抱,若这其中没有阴谋诡计那才可疑。”
林平之又羞又气,原来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别人眼里只不过是个笑话。他深恨自己软弱可欺,才会被这些下三烂的小人们随意欺凌。若真练成了辟邪剑法,田伯光也好,余人彦也罢,早就死个十次八次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田伯光原本心中尚存一丝幻想,幻想这人是真心与自己欢好,可当他感觉到林平之在自己怀中的小动作,便彻底绝望了。这样也好,原本就是贪恋他容色娇美,他田伯光虽好渔色,对男风却是敬谢不敏。若不是姓林这小子三番四次扮做女子害他误会,加之他身上确有一番风流袅娜之态,自己也不会想要一亲芳泽。今日心愿得偿,便再也不会被这小子迷惑。
思及此处,田伯光也顾不上怜香惜玉,粗暴的扯开他的衣带,拉开衣襟,看到白瓷般的皮肤上青青紫紫尽是暧昧痕迹,忍不住讥笑,“真看不出来,令狐冲这小子可够粗鲁的。这么细皮嫩肉的小美人儿也舍得下狠手……平妹,我早说过,那小子不是惜花之人,哪里比得上姓田的体贴小意?莫非……”他眼珠一转,嘿嘿笑道,“莫非你嫌令狐冲不够温柔才与他争执了吗?”
林平之分辩道,“这是我的事,与令狐冲何干?”
田伯光见他面色绯红,只当他被自己说中了心事,不禁气恼,也不知道令狐冲这臭小子何德何能,竟然能享这般艳福,换作自己,定要捧在掌心百般疼爱才是正理。
他接口道,“是是是,平妹你与令狐冲本就没什么关系,不过从今以后,你就要跟姓田的有关系了。”说完,他亲了亲林平之的脸颊,调笑道,“我田伯光思慕平妹已久,今日终要得偿所愿。”
林平之感觉到他身上灼热的体温,仿佛要将自己熔化。难道昨夜那场噩梦又将重现?如今他穴道被制,就算是拼着一死也无法冲破这等束缚,可若真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淫辱,还不如一死来得干净!
看着田伯光越来越靠近的脸庞,林平之忍不住威胁道,“田伯光,你若真敢轻薄于我,林平之天涯海角定要杀你,以报今日之辱!”
他这话说得虽然铿锵有力,但颤抖的羽睫却将他内心的惊惧与紧张曝于人前。田伯光又怜又爱,忍不住吻上他的眼睑,安抚道,“莫怕莫怕,以田某人的手段,定会让你彻底忘记令狐冲那小子,从今往后,心里眼里,只有田伯光一个人……”
说完,他低下头,去亲吻他的嘴唇。林平之感觉到湿热的唇舌在口腔中肆虐,那粘腻湿滑的触感让他禁不住恶心。若他能动,定会将这恶贼的舌头狠狠咬下。可现在只能如木偶一般任人摆布。
田伯光见他眼角隐隐沁出泪来,不由心软,“平妹,那小子不管怜香惜玉将你伤成这样,你还要为他守身如玉吗?我田伯光虽然好色,却也不会让我喜欢的人受尽委屈。”
林平之故作镇定反驳道,“谁要为他守身如玉?我与令狐冲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清不楚!”
“不是令狐冲,那跟你欢好之人又是谁?还是说你只是表面上端正清高,其实骨子里跟姓田的一样风流成性吗?”
林平之感觉到自己被人狠狠打了嘴巴,却偏偏无法反驳。若不是自己主动求欢,又怎么会一而再被人羞辱?或许田伯光说的对,自己根本就是个淫~贱无耻之徒,所有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他喃喃轻语,“不……不是……我不是那种人……绝不是……”
“那也是你在逃避自己本性而已。人生苦短,若不及时享乐,不就白费这大好的时光?与其在这里苦恼,到不如乖乖从了我,也好少受些苦楚。”
林平之厉声道,“想要我顺从于你,绝不可能!”
田伯光哈哈大笑,“平妹,你现在这副模样怎么可能斗得过我?况且这山野之中决不会有人再来救你,我劝你还是少费些心思,及时行乐的好。”说完,低下头去亲吻他的脖颈。林平之自小养尊处优,身娇肉嫩,在这粗布衣衫掩映下别有韵味。雪白的胸膛上,纤细伶仃的锁骨显得越发楚楚可怜。
林平之感觉到对方的唇舌流连在胸膛,留下一串串湿滑粘腻的痕迹。他强忍着恶心叫道,“田伯光,我林平之自问没害过你,你为何这般折辱于我?倒不如杀了我来得痛快!”
“平妹说的哪里话,田某怎么舍得杀你?两情相悦鱼水交融原就是天地间最自然不过的事情,怎么会是折辱?”
“可我林平之却是不折不扣的男人,如何能委身人下!你这般所做所做,分明就是将我当做女人一般羞辱!”
田伯光的手情不自禁抚上他的脸,“平妹这般花容月貌,比之女子也丝毫不见逊色。况且,若不是你三番四次扮上女装,姓田的何至于为你神魂颠倒茶饭不思?”他握住他□在外的雪白足踝,爱不释手,“你看,连这里都长得玉雪可爱,姓田的若不仔细品尝,怎么对得起采花贼的名号?”
他附上他的唇,舌尖蛮横探入他口中。林平之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渡入嘴里,连忙问,“你……你给我吃的什么?”
田伯光不怀好意笑道,“自然是让你我都可以快活的东西……方才你说的对极,这种事最讲求你情我愿,若我一味封住你的穴道,又有什么趣?你现在还瞧不上姓田的,不过一会儿,你就会哭着喊着求我抱你了。”
说完,他扯开他的衣服,将那欺霜赛雪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可当目光流连到两腿之间,又觉得那东西碍眼之极。他瞥到不远处的地上露出鲜红布角,心中大喜,连忙把那肚兜盖在他身体,遮挡住那讨厌的物件方觉满意。
林平之初时尚能自持,田伯光火辣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只觉得羞愤难当。可渐渐地,有一股热气从小腹之间升起,源源不断散到四周。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火上,每一寸皮肤都如被烧着一般。当田伯光的手接触到自己身体的时候,竟有一股莫名的快意涌上心头。
他强打着精神,想要对抗这种折磨,却越来越无力。田伯光的声音轻轻在耳边响起,“好平妹,你再反抗也不过是白费力气,不如乖乖的从我一次,好吗?”
“不……”林平之的双眼水雾氤氲,早已不复清明。田伯光见他脸色绯红,便知他已身热情动,索性解了他的穴道,反正这人无论如何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林平之只觉得手脚酸软周身乏力,想要动一动已是困难之极。偏偏田伯光的手还在身体上四处点火,但他所到之处,又觉得甘美无比。
田伯光听到林平之口中无意识的□声,心想这小美人终于臣服于自己。他低低的喘息声里似乎带着哭腔,听到田伯光耳中,好像有无数只小爪子在他心口上挠痒痒,勾得田伯光差点忍不住将他压在身下。他原以为自己混迹花丛多年,早就群芳尽阅,如今险些为这青涩的小子乱了分寸。
他忍耐不住,正在解衣服好与身下之人亲热,却听道远远有人声传来,“光天化日,竟然有人干这幕天席地的勾当,实在无耻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