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勾引撩|拨
帷帐深深,里面两具交|缠着的身体,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嘤|咛声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那男人猿臂蜂腰,两只手握在女子的侧腰上,随着他的动作将女子拉向自己的身体,迅速猛烈地撞击着。
女子肤若凝脂,纤腰不盈一握,胸前的丰盈随着这男人的动作而不停晃动,她似是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欢|爱,想要攀附住什么来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可是能摸到的只有男子青筋暴起的双臂,于是这样一来反而像是她想要似的。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大,一个猛而深的冲|入之后,男人终于停了下来,此时他才抬起眼来:一双带着女气和阴毒的凤眼。
这双眼睛是芜芜活过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东西,之所以说是活过来,是因为芜芜本来不叫芜芜,叫关玉梅,是孙清远的结发妻子,可是七天前孙清远亲手将她推进了冰冷的江水之中,她素来怕水,素来爱孙清远,于是那一天她死在了自己素来爱的和怕的两件事物上。
当冰冷浑浊的江水漫过她的头顶,她发誓一定要变成厉鬼来报仇!然而世上的事情总是如此古怪,她没有变成厉鬼,而是附到了另一具身体上,这具身体本是京城百花苑头牌楚歌的,她爱上了一个落魄书生,自己赎了身跟他走,可是这书生却逼迫她侍候别人,她不从又心灰意冷,于是投了江,偏巧便让关玉梅得以借她的身体重回人间报仇。
她活过来之时,便看到这样一双眼睛,带一点女气,透露着危险和阴狠,他居高临下看着她道:“你的命是我的,以后就是我的人。平芜尽处是春山,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芜芜。”
于是从那一刻起,关玉梅真的死了,她只冯长生的女人、玩物、泄|欲的工具,一个叫芜芜的女人。其实说起来,她先前竟是认识冯长生的,只不过并不熟悉,她知道冯长生的父亲曾是受先皇赏识的宰相,只是后来新皇登基他父亲辞官经商,不再涉及朝政。冯长生少年时也曾去关玉梅父亲的书院读书,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冯长生便不再去书院了。
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冯长生却已经下床清理完身体,此时正穿着里衣站在床前。他见她不着|寸|缕地躺在床上发呆,出声威胁道:“不洗干净就睡在外面。”
芜芜知道冯长生爱干净爱到让人发狂的地步,也知道这话是认真的,于是她站了起来,完□|露着身体站在他的眼前,然后缓缓走到他面前,伸手摸上他的胸口,问:“听说二爷明日要去孙府祭拜孙清远的妻子,芜芜也好想去。”
这不过是一句再普通无比的话,可是她的声音透着妩媚,她的眼角还带着刚才欢|爱时留下的情|欲,所以这一句话就像是一句魔咒般让冯长生瞬间有了反应,但他却是不动声色道:“你去做什么?”
芜芜胸前两|团雪|白柔软紧紧贴在冯长生的肋下,她一边说话胸前的雪|白便有意地去摩擦冯长生的肋下,两人之间紧紧隔了一层薄薄的里衣,即便冯长生的定力再好,此时也有些把持不住。却听芜芜道:“我听别人说孙清远乡试会试都是第一名,有可能殿试也会拿第一名,可能是近十年来唯一连中三元的,便想看看这人究竟是什么模样的。”
冯长生沉默了片刻,道:“孙清远的妻子这个时候死了有些蹊跷,只怕孙清远与这事脱不了干系,如今离孙清远越远越好,我若不是非去不可也躲着了。”
芜芜心中一惊,没想到冯长生这人竟然看得如此透彻,偏偏她以前被猪油蒙了心,竟不知枕边人是如此的恶毒禽兽。她心中虽然满是怨恨,却撅着嘴撒娇耍赖:“我才不管什么蹊跷不蹊跷,我就要去看看这个可能连中三元的人是什么样的,要不等他中了状元,想见可都见不到了呢!”
冯长生眼睛微眯,略带一些轻|佻刻薄之色:“你若是我的正牌夫人,带你去倒也没有什么,可你连侍妾都不是,带你去做什么呢?”
这话中一丝情面也不留,若是其他女子只怕要掩面而泣了,可是她死过一回,此时面子、尊严、矜持对她来说一文不值。如今对她最重要的东西,便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宠爱,只有他的宠爱能让她活下去,只有他的宠爱是她能依仗的东西。如今她只有这一具身体,那便用身体去取|悦他,用身体去邀宠!
于是她妖娆妩媚地勾起唇角,一只手缓缓向下摸索,先是在他的小腹上抚|弄,然后忽然向下移抓住了他下面的火|热。冯长生忍不住一颤,却是不阻止她的动作。于是她越发的放肆,摩挲一番之后忽然狠狠握住,粉舌凑到冯长生的颈间轻|舔,撩|拨呢喃道:“看来芜芜刚才还没能满足二爷……”
她话音未落,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被冯长生压在了地毯上,这一次冯长生一丝前|戏也无,只抓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然后猛地冲撞了进去!
“啊!”在欢|愉和疼痛的双重攻击之下,芜芜忍不住叫了出来。冯长生却越发的没了理智,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芜芜的小|穴。欲|望波涛汹涌地向两人碾来,碾碎了冯长生的理智,也短暂地碾碎了芜芜时刻想着报仇的心。
“二爷!二爷!”
冯长生使劲儿一|挺,声音低沉沙哑:“叫我的名字。”
芜芜被顶得浑身都要碎了,他让她干什么她便干什么,于是忘情地唤:“长生!长生……”
他们像是两头饥|渴的猛兽,不停索要对方的身体,索要对方的欢|愉,最后也不知是谁攀附着谁,谁占有了谁,终于一同到达了极|乐的顶峰!
冯长生趴在芜芜胸前喘|息,许久之后才平静下来,带着微微的调侃:“若是我有一日死了,也一定是死在了你的两腿之间。”
芜芜放肆地笑了起来,冯长生也不管她笑什么,只把她放进了浴桶里,然后自己也进了浴桶,简单清洗之后又帮她擦干了身体,她这才安静了下来,像是一只猫似的窝在冯长生胸前。
“在想什么?”
芜芜微眯着眼睛,脸上还有红晕:“我在想二爷什么时候会厌倦我。”
冯长生轻笑一声,用手抚|弄着芜芜的后背,道:“我现在还很贪恋你的身体,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厌倦的,若是我有一日倦了你要怎么办呢?”
芜芜闭着眼,粉唇嘟着,不甚在意道:“二爷早先就说过芜芜是你的女人,便是有一日你倦了,不想见芜芜了,想把芜芜送人还是别的什么也都听二爷的一句话,芜芜只能听摆布罢了。”
冯长生听了并不否认,只是眼神有些幽暗,任是谁见了都不能知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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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冯长生出门准备去孙府,此时马车已经停在了门口,而马车旁站着一个小厮,这小厮身材纤细高挑,虽然戴了个帽子却依旧能看见“他”白皙的脖颈。冯长生走到“他”面前停了一下,立刻吓得“他”低下了头。
冯长生想了想,并未说什么便上了马车,告诉车夫启程去孙府。昨夜刚下了大雪,此时地上积雪很厚,寸步难行,马车又行得疾,扮成小厮的芜芜很快便跟不上了,一边跑一边喘粗气。
“停车。”马车内传出男人低沉的声音,马车停下之后车帘便被掀开,马车内的男人挑眉看着她:“上马车吧,要不一会人死在路上也没有人知道。”
芜芜不禁懊恼冯长生早就发现了她,转念一想却又释然了,拉着他的手想要上马车,可是手脚早就冻僵了哪里爬得上去,最后还是冯长生握着她的腰将她提进了马车里。进了马车冯长生却没有放手,径自将她抱进怀里把她的手捂暖。
先前在外面芜芜还没觉得有什么,如今进了这温暖的马车里,她却忍不住咳了起来。冯长生轻拍她的后背,责备道:“先前受的风寒还没好就不喝药了,如今再犯了也是你自己找来的,回去看你还喝不喝药。”
芜芜眨眨眼,一副乖乖听话的模样,冯长生便也没有再出言损她,只是忽然伸手摸上了她平坦的胸|脯:“束得真紧,那么丰|满的两|团能束成这样也真难为你了。”
看着他戏谑的神色,芜芜却抿唇一笑:“二爷是喜欢那两团多一些,还是喜欢芜芜多一些?”
“自然是……那两团。”
芜芜微恼,别过头去:“那改明儿二爷就让人去找两个猪的胸割下来挂在墙上,也免得芜芜夜夜伺候二爷的辛苦了!”
“只有两个胸怎么够,”冯长生贴在她耳边轻声道,手已经摸索进了她的两腿之间:“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芜芜浑身一僵,推开了他的手,却听外面车夫禀告到孙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