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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非澜刚一回到家,就看见黎叔战战兢兢守在门口。葛非澜只拿眼去瞥了他一下,又顾自己往里走。
见他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却又欲言又止的样子,皱着眉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一进门,葛非澜看到里面活色生香的画面,总算知道黎叔在纠结什么了。
大刺刺坐在大厅沙发上的男孩,不对,现在已经可以称为男人了的葛岑西,正搂着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女人激烈地拥吻着。
整个屋子都是那女人发啊浪的叫声,还有那暴露在空气中白花花的两条大腿,很是不雅,看得葛非澜直皱眉头,但是他什么都没说,迈开脚步走了进去。
葛岑西听到屋外传来的脚步声,更加用劲地捏住身下女人的胸部,口中搅动的啧啧有声,当他抬眼发现进来的只有葛非澜,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性意阑珊地从女人身上跳开。
上衣扣子全开,露出精壮的身躯,牛仔裤的拉链也嚣张地拉下,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一点也不觉有什么不好意思地斜靠在沙发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黑着脸进来的男人。
“你怎么回来了?”
“萧袅人呢?”葛岑西又朝他身后张望了下,答非所问道。
“她不在。”说起萧袅,葛非澜不经意间又寒了寒脸,整个人看起来阴沉沉的,葛岑西觉着古怪,不由猜想起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葛非澜面无表情地冷声道:“让她出去。”
那女人好死不死地往葛岑西身边缩了缩,似是想得到他的安慰,本来葛岑西带她回来想做给萧袅看的,可是她竟然不在,自然也没有这个女人的用处了。
冷冷地说道:“叫你滚,没听到吗?”和刚刚与她温柔缠绵判若两人,那女的呆愣了一下,随后忽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抬起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后愤怒地离开。
等那女人走了,空气里再也没有那刺鼻的香水味,眼见葛非澜就要越过他上楼,葛岑西将裤子穿好,从沙发里站了起来,朝他森冷的后背又问了一句:“她人呢?”
葛非澜只是微微一顿足随后仍旧顾自己上了楼,把葛岑西一个人留在了楼下,气得他咬牙切齿。
在国外的这段时间,白天的忙碌似乎可以让葛岑西内心的胀痛暂时消失,可是在每一个深夜里,身体里被寂寞吞噬的孤独感挥之不去。
只要闭上眼,就能看见萧袅那张倔强的小脸,而每次想起她就浑身难受。
是他擅自夺了她的第一次,可是他反而觉得是她拿走了他的处男之身,她对他的淡漠、对葛非澜的情动,他不知道自己怎了,那种抓狂,那种烦躁,恨不能将她撕碎了。
他想摆脱她对自己的影响,不能放任自己再这么下去,强迫自己去找别的女人寻求安慰,可是,每次只要到了最后一步,他却立刻软了下来。
葛岑西为此很是苦恼,难道自己除了她别的女人就不行了?
凭什么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瞎担心瞎烦躁,他应该回国,将她一起拖下水来陪他的。
可是,等他回国了,回家了,萧袅却不在,他甚至问不到她在哪里。
他气恼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狠狠仍在地上。
葛岑西突然想到什么,咚咚咚跑上楼,打开书房门,葛非澜果然在里面。
葛非澜听到房门咯吱一声被打开,来人气势汹汹地从外面闯进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对他道:“我的那部分产业,现在可以给我了。”
葛非澜眯了眯眼睛,似乎在猜测他是不是真心想将挂在他名下帮忙打理的产业拿回去好好经营,而不是一时冲动。
“你之前不是嫌麻烦不要吗?”
“可我现在要了,我发现男人没有事业还真不行。”
男人?
葛非澜看着眼前比自己足足小了一半的葛岑西,听到他口中说的话,忍不住嘲笑一声,不过还是大度道:“好啊,明天你就跟徐经理去办手续,要是你的公司出现什么问题,我概不负责帮你。”
葛岑西哼哼唧唧走了,室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他环顾一圈,对着清冷的四周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从那天之后,萧袅时常能碰到葛非澜,或是站在校门口远远地看她一眼,或是在她教室楼下等她,只为能和她说上一两句话。
很快就要进行军训,看着这么大的日头,萧袅心里直犯怵。
葛非澜站在走廊上看她慢慢悠悠地走过来,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懒懒散散的样子,就知道心情不是很好。
萧袅不经意间抬头,猛地看到几步之隔的男人,顿住了身形,她有些恶狠狠地想着,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病,隔三差五和她来个偶遇。
不胜其烦地转了个身,刚要走就被身后的男人出声叫住:“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萧袅只哼了一声就要抬脚,葛非澜忍了她很久,看她见了自己就是一张□的脸,火气又冒了上来,他何时这么低声下气来找一个女人,她还不知好歹,一时子又把自己原先定下的要求规矩通通抛之脑后,怒气冲冲地朝她走了过来。
三步并作两步走,将她一把扯住,“和你在说话你听到没有!”
“我有事干吗要来找你,你是谁啊?凭什么管我!”
“不知道我是谁?那我就让你清楚清楚!”葛非澜不等她有什么反应,捧住她的脑袋直直地吻了下去,火热的嘴唇一触到她,萧袅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又恼他这么不知轻重地羞辱她,使了很大力气,才阻止那舌头来攻占她。
萧袅喘着气满脸涨红,是被他气得,抬手抹了抹自己的嘴巴,看着被自己推开的男人,恼羞成怒道:“谁准你亲我的!?”
“这样就害羞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不止这一点!”
萧袅紧张地四下张望,幸好这里没人走过,不然一定闹得沸沸扬扬,没好气地说道:“你赶紧走。”
“我不走。”
看他一副斩钉绝铁的样子,萧袅心想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人,自己也动了气,“你不走,那我走!”
萧袅走后,葛非澜又暗自懊恼起来,怎么又惹她生气了,自己这个火爆脾气不改改,怕是让她离自己越来越远那可真没救了。
萧袅坐司机的车回了葛非澈的别墅,如今这里已经被她潜意识认为是自己的家了。
屋里灯没点,里面黑压压一片,萧袅刚从外面进门,一时有些不适应,在门口顿了顿脚步,可能外面起风的缘故,二楼过道上的窗户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她吓了一跳。
用手捂着猛烈跳动的胸口,一抬眼看到几步之外站着的黑影,试探着唤道:“叔叔?”
那人只是站着,安静地站着,似乎在看她,似乎又没在看她,都让她有种不是活物的错觉,萧袅吓得一阵哆嗦。
萧袅在黑暗里视觉特别差,黑暗对她来说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感觉四周都散着凉气,在她□在外的肌肤上一点一点渗入进来,让她的汗毛直立。
感觉身边刮过一阵凉风,有人来到她身边,掐起她的下巴,情绪不明地问道,“你让他亲你了?”
“我没有....叔叔....我真的没有。”萧袅一边抓着他的手一边低声求饶。
“你叫我什么,嗯?”黑暗里葛非澈的脸上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却无人发觉。
“主...主人....”
“背叛主人的人,你说她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葛非澈用力一甩,将她往地上扔去,萧袅一个不稳,重重地栽倒在地上。
还没等到她喘口气,就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他拉扯住,痛得她都觉得自己的头皮要掉下来,“饶了我....我....错了...”
葛非澈将她拎起来,萧袅用手护住自己的头发,痛得眼泪不停地流了下来,“我没有背叛主人....”
她被身上的男人一路拖到一楼的储藏室,因为屋子里没有灯光,所以被拖过去的路上身上被碰了好几个淤青。
储藏室没有床,只有冰冷的地板,狭小的房间里没有窗户,四周堆满了杂物,萧袅被撞痛得起不了身,捂着疼痛处不敢哭出声。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还是有一丝亮光从外面透进室内,狭小又闷热的储藏室内,萧袅躺在地上的身躯,凹凸起伏玲珑有致,看得葛非澈一阵口干舌燥。
高大的身子压了上去,身下女体绵软的触感让他舒服地叹息一声,撩高她的百褶裙,将内裤褪了下来,大掌狠狠地抽在雪白的大腿上,痛的萧袅倒抽一口气。
“说你只听我的话,永远不背叛我。”
“只听主人的话,永远不背叛主人....”
“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
看她不回话,葛非澈这次加重了手劲又在她大腿连着臀部的地方挥了一掌,萧袅痛得颤颤巍巍地重复着他的话,“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嗯,这样才乖。”抬手在她紧闭双眼的脸上抚摸了起来,“把腿打开。”说着在她柔嫩的脸上轻拍两下。
萧袅意识模糊地张开双腿,葛非澈将自己的欲啊望释放出来,压着她狠狠蹂躏起来,萧袅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任由他摆布着,昏暗的储藏室里,她被葛非澈按在冰冷的地上,身子随着他的律动一上一下的耸动。
没有快感,甚至整个感官知觉都是麻木的。
她不敢反抗,脑中似乎有一个根深蒂固的命令,在她脑中不停地重复再重复,让她的思维和行动不再是自己的。
如果她反抗,那永无宁日的黑暗就是她的地狱。
漫长又难熬的过程,终于在葛非澈一声粗重的喘息中落幕,他起身拿了纸巾将身上的粘液擦干净,提了裤子就离开了那里,将她关在黑暗中。
晚饭时间已经就过很久,萧袅什么东西都没吃,被人又是抽打又是折磨,已经累得爬不起来,胃里开始抽搐起来,翻江倒海,很是难受。
小小的身影卷缩在一起,即使这样也无法排解身上的疼痛。
她像是习惯了这种折磨,挨饿、虐待、关在封闭的空间里享受黑暗.....
第二天,葛非澈将储物室的萧袅抱了出来,昨晚弄到她身上的粘液早就干了,葛非澈像是又恢复到那个对她宠爱又温柔的男人,一大早,她任由他抱着去了浴室,当然在浴缸里补偿了她一场极致的疼爱。
给一个锤子再给一颗枣。
葛非澈将她用浴巾擦干身子,裹着抱到床上,搂在自己臂弯里,用手细细地描绘她的眉眼,似是有万丈柔情,口里却吐着并不相关的话:“上次那个男人你还记得吗?”
萧袅在他怀里呐呐地点点头,葛非澈抬手顺着她的发丝,“帮我个忙,香江那块地,帮我去要来。”
葛氏国际。
门被敲了几下,来人站在门外,没听到动静又抬手在房门上敲了敲。
“进来。”他早就接到内线说,她要过来。
只是,他还有些不信。
办公室的门开了,萧袅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见到萧袅主动找上自己,葛非澜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被他掩去,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等着眼前这个小女人究竟想说什么,面上倒是平静。
萧袅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来和这个男人谈一谈,或许他肯帮忙?她是不太懂商场上的事,以为让一块地,就和让个青菜萝卜一样简单。
除此之外自己没有任何一点办法了,不是他说有事可以去找他吗?那她来找他,他会帮自己的吧,会答应的吧。
其实,她心里也没底。
“你说....有事可以来找你?这话还算数吗?”
葛非澜沉默了一会还是回答道:“算数。”他挑了挑眉,让她继续说下去。
萧袅站在办公室中间,显得有些局促,觉得自己鲁莽地找一个还不算很熟的男人来寻求帮助,是一件很是尴尬事。
但是,她不敢违抗葛非澈的命令,只能在他这里试一试了。
她一咬牙豁出去一般,“你能把香江那块地让给我们吗?”
葛非澜慢悠悠地从位置上站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问道:“是让给你,还是让给你叔叔?”
虽然他知道萧袅不记得他,只记得的葛非澈,但看她维护别的男人,恨不得帮他将那块地抢了去,双手奉上,心头还是被刺痛了一下。
敛了敛神,淡淡地说道:“那块地的事现在不归我管,公司易主了。”
萧袅仍旧不死心,激动地上前了好几步,紧张地看着他:“那你一定和那人很熟,就算帮帮我,帮我和他去说说话?”
看着她那满是渴求的眼神,她何时为他去求过别人?他爱她,所以将她保护的很好,一点点的委屈都不愿意让她尝到,更何况这般低声下气去求别人。
现在,她却为了别的男人,为了他,愿意这么作践自己,这些都让葛非澜的心像是用针一扎一扎的刺痛,像是赌气一般说道,“要找就找别人去。”
“你说过有事可以来找你,原来全是敷衍!哼,出尔反尔的男人。”萧袅一时口没遮拦地朝他吼了出来,被人拒绝,只能满足下口头之快。
葛非澜听她说完,气得脸都绿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她,那样子像是就要扑过来撕咬她一般。
不过,他没有扑过来,只是站在那里闭了眼,深呼吸好几次,才慢慢睁开眼睛,阴沉着脸回身走回座椅一屁股坐了上去,又将座椅转了个面将自己的背影对着她,忍着怒气冷声道:“你回去吧。”
萧袅没有完成任务,懊恼地跺了跺脚,跑着出了葛氏总裁的办公室。
等她走了之后,葛非澜才将椅子又旋转了回来,幸好他克制住了,要是再对着她,不知道自己被她激怒了,会不会真动了手。
他烦躁地拿出第二个抽屉里的烟盒,点燃之后也没有抽,只是闷闷地看着烟头忽明忽暗地闪着红光。
自己每次碰到她的事,只要被她一激,好多能正常判断的事都出现了误差,幼稚得和她置气起来。
只是葛非澜没想到,萧袅最后真去找了那个新上任的狗屁总裁,葛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