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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真相、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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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月轩事先并没有告诉凌沫颜自己要出门一趟的计划,因此凌沫颜一天都没有见到凌月轩后有些微微焦急。

凌沫颜赶紧到了楼下找到了萧别,然后询问了凌月轩的情况。萧别也只知道昨天凌月轩一大早就领着几个人出了门,作为外人,他也并不适合去过问他的出行。

大哥对齐月京城应该很熟悉了,不会走丢的吧?还有,据凌月轩那样说,那表明他是有计划的出门。想到此,凌沫颜也终于能够稍稍地放松下来。

就是不知道凌月轩这个正事到底是什么呢,巫跃竹怎么会好端端地让他们的训练将军请假来看望自己的妹子?

难道说,大哥是过来看自己心爱的女子吗……才会在外面夜不归宿?亏巫跃竹还在信里写什么让凌月轩代替他来看自己呢。想到大哥一直都很关爱自己,虽然自己的心里对他依旧是很陌生着的,但是非常感谢他的所有包容和疼爱。

大哥一直都不肯告诉她他心爱的女子到底是谁,一想到这个,凌沫颜就感觉自己有些气鼓鼓的,想当年她和巫跃竹在一起的事情可是分分钟就被家里人知道了,而轮到凌月轩,却是缄口不提此事。

算了,去大哥的房间整理整理吧,让他回来的时候能睡地舒坦一些。

可是在她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她傻眼了。

那个永远在她面前沉稳安静的男子此刻竟然优哉游哉地在浴桶里面泡澡!神情安逸自然,半寐的眼睛盯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凌沫颜赶紧轻轻关上了门,然后退到门后面,松了一口气。

方才她的行为是属于偷窥大哥洗澡啊!虽然知道大哥是个美男,但是……他毕竟是自己的大哥啊,自己怎么能觊觎他!但是一想到那精致的锁骨,健壮的肌肉,古铜色的胸膛,她就忍不住脸红心跳起来。

虽然跟自己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但是一涉及到男女之事,她还终究是难以避免这种与生俱来的羞涩。平息了一番自己的呼吸,她调整好了呼吸,敲了敲门。

“嗯?”里面传来一个透着几分慵懒的问句。

“大哥,是我。”

声音立刻恢复了沉稳与淡然,夹杂着一丝不易辨别出的欣喜。

“阿芷,怎么了?”

“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凌沫颜依旧还是脸红心跳。

“方才。”他稳了稳呼吸,“阿芷你有事吗?”其实他想说自己还在洗澡的,希望他可以暂时离开一会儿,等一切就绪后他再过去找她。

“唔,那你出门都干了些什么?”

这件事情巫跃竹求他一定要向凌沫颜保密,因为一旦这件事被凌沫颜之间,还活着的李巧儿那里将无法交差。

“嗯,出门走了走,熟悉了这里的环境。虽说之前在京城待了一段时间,但一直都是待在训练场地,跟着你和爹爹一起训练。”

凌沫颜居然真的就相信了他的话,然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不过,你有必要在外面夜不归宿吗?”

凌月轩的笑容僵硬了起来,然后他灵机一动,“在某个地方碰到了朋友,他拉着我在那里住了一宿。”

凌沫颜没有做进一步的怀疑,只是点了点头,她发现了其中一丝不同寻常。或许是大哥从来没有向自己撒谎过,而此番,他撒谎的模样太过僵硬,让她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面如冠玉,彬彬有礼的少年,忽然之间有一种感觉,大哥变了。他不再是那个年少时一心一意要守护在自己身边的男子了,他似乎有了更重要的事业。

例如复仇,例如考虑自己的婚姻大事。

“你呢,昨天没出什么事情吧?”凌月轩很快地就转移了话题,他实在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再浪费一秒钟。

“没有。”凌沫颜摇了摇头,然后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大哥我上次答应你要在秋水一别招待你的,今天你就把时间分一点给我吧。”

凌月轩的嘴角溢出了一抹苦涩的笑意,倘若她想,他所有的时间都可以给她。

哪里还要他分出时间来给她。

回忆忽然又飘向了久远的地方。

“关关雎鸠,在河之州。”

他拿着一卷书,一字一句地教她念着。他一身白袍纤尘不染,一张脸淡漠至极,仿佛不曾为世俗所累。他注意到她念这句诗眉头微耸,瞳中似落尽尘埃,遮住了他一探究竟的视线。然后她一双纤纤细手探出袖口,为他抚平蹙起的淡淡黛眉。

“小颜?”他不明所以地放下书,捉住她的停在他眉间的手不安分的手,问道。

“大哥蹙眉可比不得美人,还是舒平了的好。”她笑嘻嘻地停下手,在他背在身后一板一眼地说道。那时侯凌沫颜才十岁,是个整天胡闹疯癫的“假小子”,不懂得读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那一刻他眼底的落寞是为了什么。在年幼的她心里,只有京城的糖葫芦和纸扎的小人才能牵动一个人的情绪,甚至她曾天真地以为,许是在那劳什子“河之州”卖一种好吃的糖葫芦或者漂亮的纸扎小人罢。

他也从来不探寻她的心思,从小舞弄刀枪的姑娘,本身就粗粝无比,而且其貌不扬,哪里会考虑到他一个少年不安分的心思。

他被带回来的那时候凌沫颜尚小,记忆并不深刻,后来也一直认为,凌月轩就是她的亲哥哥。从皇宫里带出这个孩子的那一刻,凌子武就发誓要替妹妹来保护好她的儿子。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凌子武就让凌沫颜跟着他读书识字、学习武功,十八般武艺都被他们学习地很精了,这才放他们去战场上实习。

一开始她曾好奇过问他为何女子要识文断字,他只是敛着淡眉道说,“若是小颜能背地完整本《诗经》,我便自然告知。”

凌沫颜的心里片刻灰溜溜地断了念想,因为那本《诗经》不但篇幅极长且拗口至极。之后她私下向爹爹询问,爹爹对于此事原因竟也是缄口不提。她在气愤之余又沾沾自喜,如此说来,既然这个问题如此神秘,那即便是她背完了整本《诗经》,他也定然不会如约告知。在差点被骗之后,她又明白了一条生活的哲学--小孩子的话是万、万、不、能、信的。

气跑了无数个夫子之后,凌子武最终放弃了让凌月轩和凌沫颜学习文学的念头。之后凌月轩大了一点的时候,就由他来教习凌沫颜。凌月轩上课不似他们之前请过来以前的夫子总拎着厚厚的板尺叫她胆战心惊,这一点也是她最终松口跟凌月轩识字的原因。反正他自个讲,她爱干什么便干什么,还是叫人十分惬意的。可是好景不长,大哥必然是在爹爹询问时他一字不差地叙述了她整日的娱乐活动,导致爹爹大人十分气恼,后来提出什么劳什子的测考,她这才闻风丧胆,同时也深刻地认识到,原来大哥和爹爹大人智慧的组合就叫城管,以她一个平民百姓的智商是万万不能惹的。

可是在大哥和爹爹的软磨硬泡以及威逼利诱之下,那时调皮的她确实学会了不少歪门邪道,甚至能写几封酸溜溜的情诗私下以大哥的名义送给那些一见到他就脸红的小姑娘们。只是人在做天在看--然而当有一天连天都看不下去的时候--是这样的,大哥很纳闷为何总有思想前卫开放的女子主动上门提亲,甚至带来曾经的定情书信--当然,那并非出自他之手的书信。

为报一箭之仇,大哥在测考时对她百般刁难,那一次,他记得他在屋外看着她,那时娇小的她抖得像深秋叶片般地走进爹爹的房间。因为根据爹爹的规定,错一题打一大板。

她看着被批改得惨不忍睹的考卷,一闭眼一咬牙心一横,捂着小心脏提心吊胆地走了进去。不出所料,那晚走出房合上门,夜间凉风习习,他依旧等在那里,看着她愤怒地对着月亮比出肿了两倍的中指,恨恨道:“人在做,天在看,大哥这般歹毒定是没有好下场的。”

第二天醒来,正当凌沫颜绞尽脑汁地思忖着今日如何请个病假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方白色袖袍飘进屋内,随后一道淡淡的声音刺痛了她的耳膜:“听闻小颜今日无法提笔,那么听一堂讲课便是。”

由于大哥是个依仗恶势力为非作歹的三无人员……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于是她躺在床上磕着瓜子,凌月轩在一旁,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从史前讲到先代。

最终,在凌月轩和屋里一众丫鬟无奈的眼神下……她不负众望地打起了呼噜。而后悠悠醒来,她起身,看向窗外,夜色比较浓郁,月亮的轮廓若隐若现。她讪讪一笑,挥着袖子大摇大摆直奔香味去了。饭后,她被大哥叫进他屋里。他从一个精致的木雕盒子里取了一点什么在手心里,细心地搓在她的手掌上。凌沫颜还记得当初的那种感觉--反复几次后,敷上一层冰凉散发着白梅凛冽清香的膏药,一瞬间似有股冰泉流过火辣辣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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