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遗失的美好
“没有为什么,等你辞职回江城我再跟你说。”顾安成就像是有了什么打算说道。
闻言的顾小小也只能顺从,无奈的应该道,“知道了。”
随即就听到顾安成挂断电话的声音。
收起手机的顾小小,精致的小脸上透着疑惑不解的神情。
顾小小转头冷冷瞥了一眼讨厌的赵晨唯,然后头也不回徒步朝着十分钟公共站点走去……赵晨唯依旧靠在跑车前等待着他无比期待的人。
很快,他就见一个骑着自行车头戴鸭舌帽的男子,正奋力的朝他所在方向骑来。
随后鸭舌帽男子稳稳在赵晨唯的身边位置停下。
“东西带来了吗?”
“当然,你以后找我能不能不要打扮的如此备受瞩目?我约你到这种地方,就是选择这里稍微隐秘一些。”男子说着,鬼鬼祟祟地看了周围一眼道。
闻言的赵晨唯整个人都快石化了。
“快点把东西给我,少费那么多话!”
赵晨唯看着男子从上衣怀中取出一份文件似的东西,递到了他的手上:“你都不知道这东西有多难搞到?绝对是第一手资料。”
赵晨唯嘴一瘪,说道:“少在我面前哭不移,我只见东西质量出钱,你以后少选这种让我感觉鸟不拉屎的地方见面,听到没有?”
男子:“……”
赵晨唯收回不屑的眼神:“白仓已经来到京城开分公司了?”
男子朝和他点了点头,“听说规模还很大,全部退伍军人,而且我听说,东区那块地皮竞标,白仓已经参加投标。”
赵晨唯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那家伙做事还真是大手笔,另有新欢?这是怎么一回事?”
男子凑近看了看收集的全部资料,看后顿时恍然大悟,解释道,“具体这个还没有拿到一手资料,所以,这只是,大概,可能,会有的情况。”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要的是确凿的证据!”赵晨唯瞪着一双圆眼。
男子:“……”
他干笑竟无言以对,看来,赵晨唯这脾气还真是比自己都操蛋没涵养。
赵晨唯臭屁的哼了一声,转身从跑车内取出一个牛皮袋塞到男子手里:“这是你的,以后做事注意点。”
男子确实感到莫大幸福和开心,这种感觉就像期盼已久的大餐,终于可以让你开口好好享用它了。
他看向赵晨唯,小心翼翼地问了句:“这钱……没问题吧?”
“你的钱才会有问题!”赵晨唯气结:“这是我从我爸保……”
说到这,他似乎在犹豫什么,一顿,又接着说:“我像是个差钱的人么?不信的话你就好好数数,五万块,少一张赔你十张。”
“你果然是我见过最财大气粗的金主。”男子向他笑眯眯地晃了晃牛皮袋。
赵晨唯看着男子的笑容,顿时露出一抹不屑的表情。
这三年里,他一直收集白仓的近况,虽然林小铮已经不在了,可他是不会放过白仓那个害死铮铮的罪魁祸首!
曾经的他还对那个女人说:“林铮铮,如果有一天你跟白仓离婚了,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你……你别开玩笑了。”林铮铮说完,顾不上他的反应拔腿就跑了。
没想到,等他回来却得到心爱女人不在的噩耗。
他心如刀绞般的痛了整整半年之久,从那以后,打败白仓成为了他不变的目标。
赵晨唯转身上车,发动引擎,呼啸的声音快速伴着雷电般的车速在男子面前一闪而过……景帝集团分部。
顾小小来到人事部说清情况后,顺利的办了离职手续。
然而这次她并没有去见白仓,不知道为什么,她真的感觉自己的心再继续折磨下去。
很担心自己会疯掉,想到这里的她目光泛出一抹坚定,转身进入一旁电梯离开。
然而这个时候白仓走出,恰巧看到进入电梯的顾小小,眸子微微暗淡一下。
并没有多想抬步进入他专用电梯内,按下下降按钮后,兜内的手机响应起来。
摸出扫视一眼屏幕,只见是李安打来的电话,随即接通道:“什么事?”
“顾小小离职了。”电话那头传来稳重低沉的李安声音。
他也是刚刚从人事部得知此消息,虽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他也没有深想。
“刚来就走,这是玩的哪一出?”白仓眯起了眼睛,眼眸中的神色很危险。
这件事肯定和顾安成脱不了干系,不过他倒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毕竟他早就有所提防。
公司内部重要的事,他基本都没有让顾小小接触,这几日基本都让她整理一些日常小事。
“她离职只说家里有事,不能在京城了。”李安说着顾小小对人事部说的原因。
“哦,知道了,还有其他事么?”白仓紧抿着嘴唇,俊脸崩的紧紧的,可以看出来心情很不悦。
“本公司对东区竞标企划案有分歧。”李安说道。
因为白仓突然要参加京城东区竞标,导致本公司这几日都在连轴转赶出投标企划案。
商界都知道京城东区是聚宝盆,谁得到就会稳赚利润二十年。
“比例多少。”白仓重新垂下眼眸,线条冷峻的脸庞透着让人心悸的冷然。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他大步走出电梯,人已经来到地下停车场。
白仓大步朝着他的车子走去,等待着电话那头李安的回答。
“赞成比不赞成少三位董事。”虽然只是有三位董事,但是,在投票的时候,就算一位反对,那也是不可以的。
只能证明这份竞标企划案不是让人满意,看来他是不能去找梁轻悠了。
他必须先开车回江城才行,“知道了,你马上通知本部下午一点开会,我这就回江城。”
“好的。”李安回应。
……
剧组。
拍摄进行当中……
“你不是已经原谅爸爸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背叛我?”明川抓着梁轻悠的双臂愤怒道。
“呵!这就痛了吗?这就愤怒了吗?你现在所承受的远不及我母亲当年所承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