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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流言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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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兮将信放到一旁,并未理会。

绣花绣得有些久了,苏婉兮觉着脖子有些疼,眼睛也有些酸胀,便将东西都收到了绣花篮子里面,站起身来望了望外面的天色。

“什么时辰了?”苏婉兮轻声问着。

丫鬟连忙应道:“快要到酉时了。”

苏婉兮颔首:“该准备晚饭了,先前吩咐你让厨房给世子爷炖鸽子汤可给厨房传了话?”

这些日子,叶清酌也不知突然发了什么疯,每日里的晚饭都要跑到苏婉兮的院子里来同苏婉兮一同用膳,苏婉兮倒也已经习惯了,正好叶清酌身上的伤仍旧没有痊愈,苏婉兮便索性抓住了这个机会,想方设法地为叶清酌补补身子。

“传了话了。”丫鬟浅笑着应着:“方才奴婢便已经派了人去厨房取饭菜了,想必很快就能够取回来了。”

苏婉兮点了点头,去净房中净手,还在净房中就听见了叶清酌在屋中说话的声音,似乎是在问她在何处。

苏婉兮听见丫鬟回答了,嘴角勾了勾,将手擦干净了,方走了出去。

一出去就瞧见叶清酌坐在桌子旁,目光落在她先前随手放在一边的信上,先前她看完之后就那么随手放了过去,并未折起来,因而只目光那么一转,信中内容便能尽数纳入眼底。

似是听见了苏婉兮的脚步声,叶清酌才抬起眼来望向苏婉兮:“先前我就听闻有人说是你的故人来寻你,就是他?”

苏婉兮细细打量着叶清酌的神色,见他面上并无什么太多的表情,眼中亦是一贯的清冷,方点了点头:“是。”

“君慕寒……”叶清酌的手轻轻在桌子上敲了敲:“君家的人,昨日叶楚楚来找父皇,被拦了下来,当时我倒是没有想起,这个君家……就是你曾经的……夫家?君慕寒,君家的大公子,就是你曾经的……夫君?”

叶清酌的话说得有些慢,似乎是在斟酌着用词。

她曾经嫁过人,这是她无法抹灭的过去。

那一段不怎么愉快的过去,她虽然不怎么想提,可是却已经刻入了她的人生中。与其躲躲闪闪,徒惹人不快,倒不如坦然一些。

苏婉兮点了点头:“是,他在信中说,梁帝昏庸多疑,怀疑他们君府与楚王府私下早已经勾结,逼得他们不得不离开昌黎,又因为三小姐的提议,特来投奔楚王爷,结果被楚王爷拒之门外,后来听闻我在这里,才让人递了信来,想要让我将他们引见给王爷。”

叶清酌仍旧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目光定定地看着苏婉兮,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应当如何开口的模样。

苏婉兮自然明白叶清酌心中顾虑,她即将成为他的妻子,可是这写信之人,却是她曾经的夫君,实在是很难让他不多想的。

苏婉兮将那信纸拿了过来,随手扔进了火盆子中。

沉吟了片刻,才转身同叶清酌道:“其实说起来,我能够与世子爷相遇,倒也多亏了他们。”

见叶清酌朝着她看了过来,苏婉兮才抿嘴笑了起来:“当初苏家出事之后,梁帝猜想定北军的军令符应当在我身上,便让君家的人想方设法地套出定北军的军令符。君慕寒和君霜杰父子二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的,给我设套。”

“他们并未套出所为的定北军军令符,却被我发现了。两人便露出了本来面目,觉着我已经没有了用处,留我在君府,知会惹得梁帝疑心。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我打了二十大棍,而后将我钉入了棺材之中,扔到了乱葬岗。”

叶清酌听得苏婉兮说着那段过往,眉头便紧紧地蹙了起来,脸色亦是难看到了极点:“这君家还真是无耻至极。”

苏婉兮笑了起来:“可不是吗?无耻至极,当初也怪我识人不清,险些就丢了性命。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他们却还敢写信来说当初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是因为被梁帝逼迫,逼不得已,还让我将他们引见给王爷。”

苏婉兮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讽刺:“真是想要让人去量一量,他们的脸皮是不是比那城墙还要厚?”

叶清酌轻轻敲着桌子,沉默了片刻才道:“你准备如何处置?”

苏婉兮想说,她本不想这么早地对付君府一家人,只是地狱无门他们却偏偏要闯到她跟前来,她自然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只是终究不想给叶清酌留下太过狠毒的印象,便神情淡然地道:“这样的人,理会他做什么?”

叶清酌却是摇了摇头:“不可,如他们这样厚颜无耻之人,你若是置之不理,还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如今就快要到我们成亲的日子了,我可不希望他们闹出什么幺蛾子来破坏你我的亲事。”

“嗯?”苏婉兮转过头望向叶清酌,眼中带着几分笑意:“那世子爷觉着,应当如何处置?”

叶清酌嘴角一翘,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却带着满满的阴冷之气,让苏婉兮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自然是要让他们牢牢记得这个教训,让他们再也不敢出现在你的面前,也或许,是再也不能出现在你面前。这样的人,难不成留着还能当年猪杀了来吃不成?”

苏婉兮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点了点头道:“世子爷所言甚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深。”

君府当初想要对她斩草除根,可惜她命硬,连阎王爷都不想收她,让她活了下来,也让她有了报仇的机会。

她自然不会犯下这样的错。

只是苏婉兮不曾想到,她尚未来得及出手,倒是君府的人先动了。

“奴婢先前去给小姐取衣裳的时候,听见有下人在议论,说是城中有一些关于小姐的不太好的流言蜚语。”

杏雨将衣裳仔细折好,放到了箱子中,转过头见苏婉兮正在绣着衣裳,想了想终是开了口。

这段日子关于苏婉兮的流言蜚语实在是不少的,苏婉兮也并未太放在心上,只随口问着:“又有什么传言?”

杏雨听她的语气,便知苏婉兮并不知道那些传言的内容:“听闻是从小姐此前的夫君口中传出来的,说小姐做君家妇的时候,不守妇道,在外面勾三搭四,且对公婆不敬,对夫君不贤,犯了七出之罪,因而才被君家所休。还说……”

苏婉兮闻言,停下了摆弄着针线的手,面色渐渐冷了下来。

“还说什么?”苏婉兮的声音亦是泛着冷。

杏雨小心翼翼地抬起眼来看了看苏婉兮的神色,才又接着道:“还说,世子爷这样尊贵的身份,却捡了一个破鞋,只怕是被小姐给迷惑了心智。”

杏雨见苏婉兮的脸色愈发难看了几分,连忙道:“还有许多比这更难听的,现在府中许多人都知晓了此事,奴婢还以为小姐也已经知道了。”

苏婉兮冷冷一笑,她最近都在忙活着做喜服和嫁衣,也不怎么出门。且这样的话,只怕也没有人敢拿到她面前来与她说的。

君府……

呵。

苏婉兮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杀意,她原本还不想这么快的,可是既然他们非要来招惹她,她又何必对他们手下留情。

晚上叶清酌照例来苏婉兮的院子用晚膳,进门就瞧见苏婉兮坐在美人榻上,也没有绣花,也不曾看书,见他进来,便抬起眼来定定地看着他。

叶清酌挑了挑眉,沉吟了半晌,才开口问道:“你已经知道了?”

苏婉兮听他这么一问,原本只是猜测,现在便已经全然证实了:“你早就知道了此事?”

叶清酌并未辩驳,只神情淡淡地道:“何必惹你烦心?”

苏婉兮咬了咬唇,知晓他是为了自己好,也不好责怪,只低了声音道:“我从别人口中听闻这些事情,岂不是更烦心?”

叶清酌笑了笑:“别多想,此事交给我,很快就能解决了。”

苏婉兮抬起眼撇了撇叶清酌的神情,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问道:“你就不曾怀疑过,他们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

叶清酌转过头望向苏婉兮,那眼神好似在看一个傻子一样:“你马上就是我娘子了,他们是谁?我为何要去相信几个陌生人,却不相信我自个儿的夫人?”

苏婉兮一怔,倒是不曾想到叶清酌会说出这样的话,面色微微有些发烫,只得连忙转开了话茬子:“你准备怎么做?”

叶清酌挑了挑眉:“直接让他们从这世上消失不就好了?”

苏婉兮却是摇了摇头,声音中泛着冷:“若只是这样,未免也太过便宜他们了。”

叶清酌眼中带着几分笑意:“也是,不知苏小姐有什么主意?”

苏婉兮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抹暗红,声音中满是狠辣:“他们这样散步关于我的流言蜚语,我自然也要让他们尝一尝被流言蜚语所伤的滋味,让他们君府的名声一败涂地,让他们过的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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