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孤男寡女
蛇君吸了几口车子里恶臭的空气,那股臭味却让蛇君受不了了,连忙打开车门出去透气。
王谦也跟着下了车,只是现在王谦是一脸委屈的看着蛇君,看来是自己让蛇君这么痛苦的。
“下次早点说嘛,说了就不会有这样的误会了。”看到蛇君一直在干呕,王谦强行的挤出了一点笑容。
蛇君深深的吸了几口并不是很干净的空气,但是这空气却是比车子里面的要好千倍万倍。
“我才以为你中招了呢,胡言乱语的在说什么何方高人,你以为是拍电视剧啊。”吸了几口车子外面的空气,蛇君才把胃里翻滚的感觉平服了下来。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谁叫你的样子那么滑稽啊,问你也不说话。”王谦像是委屈的小媳妇一样,感觉自己的好心被当成是驴肝肺了。
蛇君不好气的看了王谦一眼,这个眼神仿佛告诉王谦,我不相信你,你这个骗子。
“你看今天的夜色真漂亮。”王谦也看到了蛇君的眼神,王谦也不愿意去解释了,如果解释就证明自己笨,情愿去转移话题让蛇君去很自己好了。
蛇君也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发现今天晚上是乌云遮月哪来的真漂亮啊,王谦这样一说蛇君就更加确定是耍自己的了。
“走吧,回去了。”蛇君叹了透气,蛇君现在发现认识王谦真是悲哀。
听到蛇君没有再怪自己了,王谦立马笑的跟花儿似的,屁颠屁颠的上了车。
“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系好安全带后,王谦还是忍住的跟蛇君道歉。
但是蛇君却是给了一个愤怒的眼神给王谦,看到蛇君的眼神后王谦知道自己又错了。
“好,明白,我不说话了。”王谦也学着蛇君一样滑稽的闭着嘴。
车子一路往酒店开去,蛇君还是做出一脸怪异的表情专心开车,虽然车子里面是臭,但是王谦却感觉到非常无聊。
正想跟蛇君聊聊天,但是还没开口,蛇君又给了一个凶狠的眼神给王谦,这样子王谦只好的再次闭上了嘴。
“为所有爱执着的痛,为所有爱执着的伤,我已分不清爱与恨,是否就这样。”
居然蛇君不愿意跟自己聊天,那么王谦自己只好唱歌来解闷了,这首歌是王谦唯一会唱得流行歌曲,王谦超喜欢这首歌的。
谁知道王谦一唱歌蛇君又再次给了一个凶狠的眼神给自己,而这次的眼神凶狠中又带了一点抱怨,这次王谦真的摸不着头脑了,难道唱歌也不行?
好吧,居然蛇君那么不喜欢,王谦只能沉默了。
酒店到酒吧的路程本来不是很远的,可能是车子里面的安静让时间感觉过了很久,王谦在百般无聊下,终于回到了酒店,可是刚一下车,王谦又看见了蛇君凶狠的眼神。
“你干嘛啊,一直这样看着我,你说不要说话,我没说话了,我歌唱得那么好听,你也不喜欢,那也算了,我不唱了,可是为什么你现在还这样看我。”王谦觉得很纳闷,也很委屈。
“你在嘲笑我。”蛇君还是用凶狠又抱怨的眼光看着王谦,仿佛要将王谦看穿似的。
“我没有。”蛇君这样一说,王谦就急了。
“你唱那首歌是什么意思。”
“歌?”蛇君说那首歌是什么意思,王谦仔细想了想歌词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那是我唯一喜欢的流行歌曲,没什么意思啊。”
“哼。”蛇君闷出了一声,随后就没有理王谦了,自顾自的抱上后排座的白紫轩呼着大气走进了酒店。
车子旁只剩下王谦一个人在傻乎乎的站着,根本不明白蛇君在生什么气。
靠着车子王谦静静的想了一下,自己刚刚唱得歌是说爱情的,可能是蛇君误会了自己在唱他。
王谦终于明白了,蛇君这个人什么都能开玩笑就是爱情这东西开不得。
每个人都有自己最在乎,最在意的东西,龙之逆鳞,触着必怒。
“好吧,我错了。”王谦现在终于知道了蛇君的禁区,以后王谦决定不会再触碰到蛇君的禁区,因为王谦知道每个人都有禁区的,自己的禁区也不愿意别人去碰。
虽然王谦知道了自己错,但是现在车子该怎么办啊,自己可不会开车,本来还想叫蛇君去买一台手机给自己,现在好了,蛇君生气了走了。
王谦突然灵机一动,连忙关上车门跑进去了酒店。
王谦跑进酒店可不是去追蛇君道歉的,道歉的事留到明天才说吧。
在餐厅里,王谦很快就找到了经理,居然刘廷说让经理服侍好自己,那么洗车子买手机的事情就交给他去做吧。
王谦现在都有点佩服自己的聪明了,在短短的时间内居然想到了这个办法,真是个天才。
简单的交代几句后,经理很乐意的就帮王谦去办事了,事情解决王谦也只好回自己的房间了,但是在回房间之前,王谦还是到了前台问一下蛇君有没有再开多一件房,酒店的前台也帮王谦查询了一下,说还是原来的两间房,并没有再开了。
我那个乖乖,肥蛇那个死色鬼,表面上说不会乘人之危,可现在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啊。
这样也好,只要蛇君喜欢就行了,出了什么事,自己都会帮蛇君扛着。
蛇君抱着白紫轩回到自己的房间,轻轻的把自己怀里的女人放在床上,看了一下发现白紫轩发现刚刚吐得还挺厉害的,衣服上都是呕吐物了。
蛇君去洗手间打了一盆温水和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但是把东西放下后蛇君却呆住了。
难道自己帮她脱衣服?难道自己帮她擦身体?这样子会不会不太好啊,蛇君的大脑快速的飞转。
最后蛇君心一横,拧干毛巾了若无其事的帮白紫轩擦着身体,擦着擦着蛇君发现自己在干嘛啊,衣服都没脱,怎么擦得干净的。
再次思想斗争了很久,蛇君终于劝服了自己,边脱边告诉自己。
又不是没见过,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