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逃回
幽说要嘉奖萧卓,萧智渊一点意见也没有,比起从苍冥这里颇受照顾的自已和君怀忧而言,萧卓那里也就得了块苍冥随意丢给对方的,还是在外面捡漏所得的玉扳指,确实有点寒碜。
“后天吧,叫萧卓来家里吃饭。”萧智渊与萧卓的关系虽然没有君怀忧来的深,亦不会刻意的忽视这么个人。
木兴晨这边遭受到最为猛烈的狂轰乱炸,四只纸鹤不要命的往自已身上扑,好像打算以自暴的方式让自已吃些苦头。
若不是木兴晨对战经验尚存,对危险意识的判断把握极为精准,又怎么会躲过两次威力不少的攻势。
手里的中级符只剩下一张了,然而要面对两只纸鹤的强势攻击还是有些吃力。
木兴晨身上的衣服被乱窜的火星子烧了好几块地方,好在受的都是皮外伤,不至于限制住身手的施展。
就在木兴晨想办法之迹一个分神不小心被一只从后路夹击的纸鹤击中,自暴所产生的威力即使一瞬间做出躲闪,仍未能尽数避开。
左侧身子被火焰灼烧,都能在第一时间闻到汗毛被烧焦的味道,烫伤的皮肤刺痛难忍,整个半边衣服如果不是及时在地上打滚灭火,真成了焦炭,就得果着身子悲剧的逃回家去。
这次的事件别说出其不意给萧家一个猝不及防了,木兴晨后悔的话都说不出口,哪里是让别人好看,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尽会是自已,何等的屈辱直恨得咬牙切齿,别让自已寻到幕后使坏的那个人,非叫对方尝一尝自已所遭受到的痛苦磨难,以百倍千倍还之。
纵然被逼到眼下难关,木兴晨也从未想过将爷爷给的两张高级符拿出来用以保命,不说浪费资源单单用以对付眼前事未免太小儿科了,相当于杀鸡焉用宰牛刀。
木兴晨深刻的明白一点两张符所代表的含义,并不是要自已去毫无顾忌的使用,而是一种象征性的保证。
用了只会更加麻烦不断,如果此行顺利拿到了想要的东西用了符也没什么大不了,至少有画作可以拿来交差不是吗。反之一旦动用了即将要面对的不仅仅是爷爷唯一的怒火,家族里的人可没那么大度好说话,成为众矢之的的原由也不过是老爷子为了惩戒自已推脱责任的一种办法。
别看现在风光无限被人捧着敬着,木兴晨深知家族里的阴司算计,一切以功绩论先后,即使有身为家主的爷爷撑腰有些事情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么光鲜。
人活一口气佛争一柱香,无论身处何地不想争也得要争,退一步并非遥想当中的海阔天空,而是等待自已入坑的万丈深渊,木兴晨一步步走来提升实力的同时还得时时刻刻堤防来自背后的算计,这些暗招有可能来自于家族内部。
族中虽然规定了同族之间不得自相残杀这一条规,但是总有漏洞可以钻不是吗,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只要做到不被发现除掉个把个点着资源的同辈中人并不如何艰难。
是以木兴晨深知独木难支的道理,才会刻意的拉拢木兴涵这个血缘跟息较为接近的同辈,往常接生意也会一起处理,如果真有人对自已不利身边的木兴涵将是自已最大的助益。
每时每刻都要小心算计的木兴晨有时候也会感觉到身心的疲惫,可那又有什么办法,人活着才是首要根本。
木兴晨从地上爬起来甩出最后一张攻击符,转身就跑不再停下来看最后的结果如何,灵力调动至最大值,一路狂奔回到家,眼看就来到达心里大石瞬间落定一半。
理智告诉自已最好不要从大门口进入,一身的惨状被人看到不该看到的一切,木兴晨还不想在人前暴露自身的不及。
绕了一个圈走后门进入直接上二楼找到还在书房里看书的老爷子,第一时间过来汇报情况,好让老爷子知悉此行有多么的不顺利。
“这是怎么弄得?”木老爷子大惊失色,看到见来的人时差点认不出是哪一位,豁然站起身手中原有的书随之而掉落在地上,还好地上铺有厚厚的绒毛地毯不至于发出响声惊到家里其他人。
看到灰头土脸不成人样的孙子,木老爷子的眉头皱眉紧能夹死苍蝇,真的是一身一脸的灰,伴着淡淡的几不可闻的焦糊味,可以想见孙子必然经历了一场大战才得以逃脱侥幸捡了一条命回来。
“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木兴晨将两张高级符完好无损的拿出来放到桌子上说,“好在保住了符。”话音中带着点点的庆幸。
“傻孩子,命保住了才是最为要紧的,符没了就没了,哪有你的一条命重要。”嘴上说得好听感人肺腑,手上却在第一时间拿起两张符仔细的检查没有一丁点的损毁才放下心,动作利落的收起来放好,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几许轻松。
“你先回去休息别忘了上药。”木老爷子又变成好爷爷的典范,对回来的孩子嘘寒问暖几尽关切。
木兴晨回到家全身心的放松下来,感觉到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时,先去洗了个澡整个过程犹如在上刑。
被火烧到的地方不仅仅通红一片还起了不大不小的水泡,在温水的刺激下疼痛感立即上升到难以想像的程度,不得以切换成了冷水浴这才在又冷又热的情形下收拾干净。
水泡本想戳破再抹上点药,又考虑到弄破后穿衣服不方便伤口还不容易长好,只得放弃,简单的在水泡的表面抹了一层药膏,希望水泡几天后自行吸收消退干瘪脱落,这样做伤势好的慢都不容易留下一身的坑坑洼洼,手臂上的伤夏天穿衣服根本遮不住,有损自身的完美形象。
穿了浴袍重新来到书房,不等老爷子开口询问就将整件事情的始末尽数道出。
“怎么会这样?”木老爷子听了委实难以相信听到的经过,本就是一次试探没有定下非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