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还得算计到木家愿不愿出这份力。”木家虽说有点唯利是图,然而某此时候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退出。
“等等,等等,话题跑偏了。”一名队员大叫,“我想知道候诊人是从哪里来,是偶然还是蓄谋已久?”
“对啊?”连这都没弄明白还战什么战,一句话解救了所有队员压抑呼吸畅的心绪。
“若说偶然那也太巧了,为什么偏偏是王苛,他从天天跟我们在一起,有异样难不成我们都瞎了视若无睹!”根本性的问题被摘了出来,众人面面相觑,理是这么个理却很难从中抓到有价值的信息。
“想一想起因是在哪里?”队员一手托腮喃喃自语,重新将所知信息进行一个大的汇总,从中梳理整齐找出关键所在。
“通灵者,修魔人,海螺,灵力,几者之间的共通点无非都有灵力。”另一名队员自言自语无意中的一句话将所有人带离困局,眼界豁然开朗,大脑如醍醐灌顶般焕发新的生机。
“说得好,就是灵力!”一名队员欣喜而起猛拍桌子狂喜道,“我们可以把顺序调换一下应该说成,王苛通灵者海螺修魔人,那个一直被我们所排除在外的海螺或许是多件事的关键点。”
“照你这么说,我想起一件事。”队员拧眉沉吟片刻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抓到凶手后回返的路上,海螺突然兴起的异状。”
“怎么可能不记得,当时吓得我心脏差点跳停,还以为凶手有后手等着放大招。”参与过押解犯人的事件,队员无比记忆犹新。
“我记得,罗队让我们先走,留下王苛去追飞走的海螺。”记忆的节点就在这里,“当王苛平安带着海螺回来,这段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当时全是听对方说过,因为没有造成任何影响就没想过多的去关注,现在想来问题的难度肯定在此。”
“海螺没有手脚是个死物,突然会飞且跑得那么远,不是凶手搞得鬼没人会信。”队员咬牙切齿的对死去凶手无比痛恨,“要做手脚也只有在那段时间内。”
“这其中正好遇上了萧家掌权人。”队员话音一落大家的想法层出不穷往外冒,“就今天的见面总觉得还有什么事被我们所忽略了。”
“修魔人加上对方控制的海螺,王苛不巧又负责接手,你们说有没有可能凶手来了个金蝉脱壳,当天晚上凶手反常不久就变成了植物人,之前大家不是还猜得了失魂症,想当初那句戏言转眼成了真。”不免感慨世事无常,谁又能想到活生生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呢!
“有可能,如果对方使用未知的手段进入到王苛身上,对偷取海螺有着志在必得的决心,接下来的情形顺理成章。”早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块,现在大致有了新的揣度,比之前两眼一摸黑强多了。
罗斌在此时回来,一进门感觉到严肃沉静的气氛,不由自主皱起眉头问队员这是……
“罗队,我们有了新的推论,保证你听后大跌眼镜心惊肉跳。”队员冷着一张脸说出像是开玩笑的话,感觉更加渗得慌。
“说。”罗斌坐到位置上面朝众队员,调整好情绪等待下文。
等罗斌听完队员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出推论,整个人犹如被惊雷劈中大脑一片空白,事件过于惊悚让人无法相信,这还仅仅是推断做不了准,如果是事实想都不敢去想。
半晌罗斌回神开口:“我去同木家老爷子说,机率若是大的话之后将要面对的敌人只会更加艰难。”
走之前罗斌吩咐队员盯着萧智渊,有种预感对方绝对有所隐瞒,加上当时与王苛的面对面,虽然不是凶手但绝对是知情人。
“罗队还是非常在意萧家掌权人没有明确说明所谓的公司机密属于哪个范畴而疑惑未消?”队员不是不懂罗队耿耿于怀的原因,只是看不透罗队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为查案有点太言过其实,队员们想问又不敢随意开口,将疑问压在心底等有机会再提。
罗斌之所以咬住萧智渊不放除了涉及于案件方向细节之处的排查,还有另一件事到现在都没能找出空当与之正面对话。
犹记着前段时间发生的小鬼贸然跑出来的事件,虽然小鬼已经拿回来,这件事一直得不到解疑,压在心底谁都没同谁说,连一向待自已恩重如山的师父也一样守口如瓶。
之前的会面罗斌认为医生‘疾言厉色’的面具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内情,对方如果是个正常人罗斌绝不会生疑,但是谁让对方能视鬼物,搅和的心里七上八下并不安宁。
重点放在对方到底有没有如通灵者一样的能力,只要开了天眼成为通灵者都会被强制登记在案,防止通灵者私下无法无天做尽伤天害理的事,侧重点单单只认论普通民众,像妖啊鬼呀这一类不在国家监管和庇护的范围内,是以通灵者如若针对非人类出手该怎么做全凭对方定断。
已经划下手界限通灵者一旦踩了雷池,该担就得担责任绝不会姑息养奸纵容兹事,扰乱整个和平的社会安定团结。
萧家的地位已然不俗,又有一位通灵者的家人,再出一个带给罗斌的压迫感太大,不认为自已因上次小鬼后而小肚鸡肠,直觉不希望对方成为通灵者中的一员,有个木家已经够遭人忌惮,再来个比木家更强势的萧家,特殊部门还有多少生存的空间。
看似相当幼稚的想法,罗斌的内心纷繁复杂,说不是来哪几种情绪混在其中心绪难言。
罗斌走了去找木老爷子,独自前去见到正主将所了解的情况作出说明,等待有一定权威的木老爷子作出最后的定论。
乍听罗斌没有证据可依的说辞,把木家爷孙两人唬得不轻,原本致凶手于死地没能成,又牵扯出这么多的意外,心脏承载能力已超负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