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一章
“按你那套说辞,死者颈部的伤口又是怎么回事?”明显可以肉眼分辨出伤口处属于锋利的动物牙齿造成的损伤。
“不是说了,还不确定是人为还是正常情况下的意外。”队员液为野狗再饥饿,会去啄食死者的身体,尤其照着大动脉一口咬下去。
“动物若要致猎物与死地,扑咬的位置应该在咽喉处而非往难攻击到的侧颈下口。”队员一句话说出了个别队员的心声。
“还有为何单单撕扯下来一块肉吞掉,而不是随意的撕咬,伤口处的形状是有,却显得格外的规矩,就好像画了个区域超不出界限以外。”队员越是深入思量,所揪出的问题更多。
“你怎么知道撕扯下来的肉被吃了?”队员不认为问了个显而意见的傻问题。
“现场没有找到,总不能去翻每只流浪猫狗的胃袋吧,距离案发时间已经过去至少两天,早就被消化的变成废物排出体外,上哪找去?”队员觉得这种问题问出来怪没意思。
“我的意思是不一定是那些流浪猫狗吃了,你们记不记得很早之前的一件事。”队员思绪飞转一下子记起相关事件不得不提。
“什么事,该不会是那次专死通灵者的那个案件,也是王苛之死的前奏,有一名通灵者就是被疯狗活活的咬死在公园角落。”队员经对方一提立刻记起人狗大战却有类似事件。
“那件案子跟这件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别瞎往上凑数。”队员提出疑义,“当初的案子里修魔人控制住通灵者制造死亡迷局,跟现今的案子一点都不搭调。”
“你该不会是想说背后又有一位修魔人心情不佳找人发泄干掉了死者?”开哪门子的国际玩笑,队员一点都不信,“若真是如此廖家的孩子又是怎样脱出生死,别忘了就遗留的打斗痕迹,当时的战况可是非常的激烈。”
“有可能孩子是趁乱逃跑?”队员说出这句话,连自已都抱有很深的怀疑心态,语意中多少带出少许不确定。
“你们是不是转过头就有失忆的怪毛病?”队员言语中带有少量的调笑,“之前不是有说过,屋中的脚印一点都不显零乱无章,且尸体前同样有完整的脚印,说明其主人气定神闲的在确认死者是否有还手之力,才施施然的重新回到屋子里拿走了东西。”
“这就说明不可能存在一个修魔人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在队员眼中的修魔人可不是什么亦正亦邪的古怪人,即称为魔心性能好到哪里去,骨子里冷酷无情修魔才会成功,有谁见过大坏蛋生出悲天悯人之心去救人。
真要那样全世界被认定为坏人者将不再被一杆子打死,法律条文也该重新再定义。
“死者的身上有多处划伤,伤口不深初步判定属于动物的爪子造成。”队员翻到报告的下一页,随即念出打破纷杂的气氛。
“不过。”罗斌略作停顿使之队员的视线聚集在身上,“伤口有后续叠加的细微差别。”
“也就是说有人拿狗爪子试过,为了掩盖住原有的痕迹,把打斗的另一方身份转嫁在狗身上,这也太……”有头脑了,能做到这种程度,最起码是不想让警方查到更多的线索。
“个人觉得对方太蠢,都做到这种地步,为什么不做到天衣无缝,留下了那些脚印只为迷惑我们,还是一时心急来不及做太多的遮盖最终画蛇添足反而露出破绽?”队员唯有此点想不通。
“说到伤口,之前提到了毒,有没有可能动物咬伤处的毒是通过流浪猫狗的唾液传导?”队员又记起一事,“猫挠人还有可能咬人,那么大的伤口,就算是大力的撕扯不太可能做到。”
“你想说野狗的嫌疑最大,是因为狗在外什么东西都吃,口腔中的细菌堪比杀伤性化学武器,咬了人有可能比得了狂犬病都要严重?”队员顺着给出的思路往下想,自觉有些地方对不上号。
“等等,刚刚说起血液消失大半,让我想起另一件事,与廖家的孩子有关。”一句话犹如惊雷乍起时现,将所有人的思绪拉回到莫名其妙结束了的话题中。
“经你一说还真有这么件事,廖宇航当初打电话问鬼上身的后遗症,那个时候我们不是还猜测对方的孩子是否变成了吸血鬼?”队员立刻联想到发生过的事醍醐灌顶般醒了神。
“当时我们虽然去看过,却未曾发现异常不能说一定没有问题,至此后便不了了知。”队员提起此事再来个前情大串联,越发的感觉到廖家的那个孩子嫌疑最大。
“假设那个孩子喝了修魔人的血,不想让伤口看上去不同寻常,制造出动物啃咬过后的样子,做到这一切看似容易实则并不简单。”单凭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要完成这一系列的举措听上去跟天方夜谭没差。
“帮凶怎么找,野猫野狗的确是触之可及的现成货,但是要如何抓到它们并且不能出现其他遗留现场的痕迹?”队员私以为这样的想法太可笑,根本没有切实可依的实证。
“若是把狗打死,地方选在离案发现场远的距离,那么这只狗要有多大或者还可以说这只狗没了利用价值其尸体又在何处?”队员一连串的疑云涌上心头像一团乱麻一样缠绕在一起找不到线头。
“狗的大小可以是能够抱着的小狗,伤口的痕迹不需要制造太大,至于尸体还真得需要返回现场好好的翻找一下兴许有什么发现?”队员不是不想承认只盯着廖家那个孩子不放,事实围绕对方转能有什么办法。
“看来我们需要重新注意那些留下来的脚印。”队员提出观点,“还有一种可能,不用把野狗打死掩埋,只要打昏过去,就不用担心后续处理善后多此一举。”
“我还想到另一点,大家可能先入为主被对方的年龄以及身高局限在一个区域内走不出来,对方可是有另一个和我们同样的身份。”一语惊醒梦只,队员的话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把烦躁的队员们浇了个透心凉,从而头脑不在发闷恢复到原有的逻辑思维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