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八章 东宫
醒来后尚处于迷茫阶段想不起身在何处,摇了摇头才逐渐清醒,方才察觉这里不是那个充满灵气的萧家。
虽然东宫内的灵气也有呼吸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沁人心脾的清凉,但是有了对比才会有伤害,萧家灵气浓郁的程度绕是东宫都拍马都赶不上。
好东西就怕对比,习惯了生活在充盈的灵气之中再对比东宫的空寂自觉非常的寡淡,到不是说溪骨子里就有嫌贫爱富的臭毛病,只不过换作任何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拿来比较人知常情没什么可说。
跳下床走到桌前喝了杯水,肚子有点饿桌上除了水外没有其他外物,不得以麻溜的跑到门外想叫人来上点点心也行,可是开门后看到的还是空旷的环境没有人更没有办法叫人送吃的过来,更不清楚泽和潮现在在哪。
贸然走也这里万一走到不该去的地方被人发现又要惹出一大堆的烂摊子,到时没法收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哪怕在萧家住着只要想吃就可以随意的去翻冰箱,再不济清空有幽这么个移动宝库,什么好吃的没有,幽更会指使外面的保镖打电话送餐叫外卖方便的很,
不像如今水是冷的吃的一般都没见着,真不想抱怨泽和潮的粗心大意,是没考虑到还是一时高兴过了头被其他事情绊住了脚步,又担心殿内的侍人属于他宫的探子一个都没有配备,才会显出冷清的感受?
溪现在没心情去猜到底怎么一回事,饿肚子的滋味非常不好受,又不能干等着有了人才去提要求,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回到室内关上门窗跳上床拿出临走当天幽塞给自已的一盒子吃食,慢慢的啃心里面别提多恼火,到自已家连个顺心的事都没有!比住店还不如心里不大舒服。
泽端着大堆吃食和玩具进了门,就发现溪身上泛起阵阵不开心的波动,正在床上啃着看不出的东西解决饿肚子问题,一下子变得极其难为情,上前放下东西对溪说,“刚才有事情处理才耽搁了,这些都给你看看喜欢吃什么,如果都不满意我再去准备?”
玩具先放一边解决五脏庙是关键,泽为了弥补之前的疏失殷切备至的为溪添茶加餐。
原以为溪这一觉会睡至少三个小时,这段时间又被潮叫去处理宫务,又遇上长辈围堵怎么也要现在将溪的身份以及去留定下来,这才耽搁了一些时间没想到溪醒的这么早,心里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泽只说有事没言及具体的内容是在担心溪本身的排斥心里,打从一开始就是冲着小住几天才回的东宫,如果冒然将溪扣下先不论幽和苍冥那里会不会同意又是如何作想,单论这次还未适应良好的溪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妥协。
为了顾忌着溪的心情,泽和潮打算循序渐进的培养溪对于东宫的归属感,待到日后亲自说出哪里也不去就在东宫这校招话,这才能让人彻底的放下悬着的心。
泽和潮不是不心急而是不像长辈们那么迫切,有些事比如说公开溪的身份,虽说都是早晚的事那也要等到溪自愿留下才能进行下一步。
泽很清楚溪的性格倔得很,认定的事少有更改,还未将溪的心安稳的定在东宫,实在没必要做出太热情令人接受不了的事。
溪是有点小脾气还未到胡乱给人脸色看的幼稚地步,再说泽可是自已的父亲哪好意思因一点小事怨怼,又不是真被丢下不管自生自灭。
小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看着泽准备精心的份上不作计较,填饱了肚子面对眼前一堆没见过的玩具只有看的兴趣没有玩的兴致。
泽见溪不上心就又带着对方到其他地方闲逛,欣赏东宫内的风貌,再远的地方也就是离开宫殿的外部区域没敢真带着溪出门。
经历过丢失龙蛋的事即便溪安然无恙仍旧落了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毛病,自认溪现在还很弱小没有多少自我保护的手段,不应该被外人知道的太多。
泽对溪说若是无聊可以带着对方到议事厅里跟着学习一下东宫内的事务,这些东西早晚要交给对方执掌,现在跟着学一点以后容易上手。
溪一听要学这学那打心底里不太乐意,想都没想一口回绝,只说要回去玩玩具打发了泽赶紧去忙不用管自已,绝不会胡乱瞎走放一百二十个心。
就算溪有探险的冲动也要顾忌到这里是何地,在不熟悉的地方相当的克制避免给别人或是自已带去不必要的困扰。
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中途不放心回来看过一眼,没有进层里只在门外瞄了一眼,看到溪的确在屋内玩玩具自娱自乐便放心的回去继续做自已的事。
溪哪能不知道泽去而复返,没心情理会对方的担惊受怕,正在绞尽脑汁的解开手中的益智玩具。
在东宫住了两天溪就已经腻歪了,泽和潮虽说两个人总会有一个人留下陪着自已,但是两个人面对面总是相顾无言。
溪不知道要说什么或是提起怎样的话头,对于大人身为孩子的自已总觉得之间隔着一道跨不过去的鸿沟,可以说没有多少共同语言。
为了免于相处之间产生的不自在,一般情况下都是由泽和潮找话题谈及东宫的一些趣事,偶尔听听这些只为图个乐子。
时间一长在溪的心里算计着时间,觉出泽和潮的目的不那么纯,用心观察下不难发现两人话里话外对东宫的推崇,是想让自已有更深的认同感从而将这里当成是自已真正的家。
溪心里门清,东宫是出生地该留下却不是现在,东宫给不了自已安逸的生活,虽然不惧与族人间的争锋却没有足够的勇气拍胸脯保证一定不会受制于人。
现在还很弱小溪想要更加强大起来只能从苍冥和幽那里获取更多的养分与教导,不愿意及早的踏足于族群当中成为各方眼热且除之而后快的牺牲品。
溪更加不乐意依仗泽和潮的力量保护自已,幽曾说过求人不如求已,有些时候指望别人不如指望自已。
不想被动处之就得有想当强大的力量做为依托,对于泽和潮的打算只作不见,现在和盘托出两个大人肯定不认同自已的话,觉得自已是在找借口推脱,大人总有一些想法这个时候肯定说服不了,等什么时候让幽和两人谈一谈。
溪只能巴望着幽这么个长辈说句公道话,不乐意被身为父亲的泽再加上潮拿捏自已的去留。
人生要自已去选择道路才能更好的体会到什么是风风雨雨,自已闯荡出一片天地才有意义,被别人操控的人生那算什么!
溪一直不表态潮多精明的一个人又哪能看不出对方的念头,算了不能逼着太紧适时的转换了话题。
潮和泽提过溪比较不爱听的话,让他以后少说点,“听的多了会产生心里反感,一步步来即可。”
泽明白潮的想法,知道拿捏分寸再见到溪时会巧妙的避开此类无意中说到的话题。
溪没有在意泽和潮的态度转变,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心里想着快点结束这次短暂的暂住日。
心道当初走时怎么就没问萧智渊要部手机好联系,到时候回家也方便,幽和苍冥不在家萧智渊可是在的,又一思量在海里有没有手机信号还两说,总不能为了打个电话特意跑出东宫游上海平面找个信号强的地方打吧,这要是让泽和潮看见了那得是什么样的面部表情。
溪又不敢直接和两人说东宫呆腻了想回去,生怕泽和潮脸上不好看心里结了疙瘩更加不乐意放自已回去。
东宫宫殿的景就那么几处纵然不是每时每刻欣赏也有看腻歪的一天,再加上溪所见的生面孔除了四名长辈外更就是泽和潮没有别人。
长辈对溪热情的让人招架不住,什么好东西全往怀里寒,还时常爱说留在东宫有多好多好此类蛊惑人心的话。
溪心里却觉得自已不像东宫的主人到更像个纯粹的外人,事事处处被人捧着生怕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这也不让动那也不让弄可不就是个过客一时间心里尤为不平静。
溪不愿跟一群陌生的长辈起争执,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就自已这点小身板压根就不是几个长辈的对手,自知几斤几两有些话不方便言明只好含糊带过。
日子一天天过去溪堪比度日如年,东宫的东西就那么多即便能翻出花样来也挺无趣,一通百通的东西一看即知连上手的欲望都歇了。
眼愁着时间过得飞快,溪每天都在掐指头数着,幽和苍冥是分头行动不可能同一时间回来总有个先来后到,这都多久了家里面又不可能长期不归。
溪正算计着找人要会问问,实实在在不想呆在东宫,哪都不让去不说还伴有潜在性的危险,哪有萧家呆着舒服随便撒个娇便可以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