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一章觐见
没想到还有一个和春生同名的人。
“明天传他让朕见见。”
“是。”
那位叫做春生的小厮不是别人正是苏慕芷。
苏慕芷原本以为一切都是常宇良这边查的太厉害的缘故,绝对没想到一切的错误源自于她在围场给自己取了一个引人注意的名字。
原本苏慕芷是觉得春生这个名字很不错,有一种不服输的尽头在里面,和她现在场景有些相像,所以苏慕芷到了围场之后想着取一个名字的时候便用了自家府中的赶车的小厮春生。
养马处这里并不好待,虽然是秋天了,但是依然还有一位蚊虫。
苏慕芷刚睡着就被蚊子叮咬了几口,还正好是在他的脸上,这让苏慕芷恼火无比,差点暴走就想撂挑子不干了。
可是这个念头也只是在她的脑海里闪现一刹那,之后便被很多因为贾如初所造成的的下场一遍遍在脑海里浮现。
苏慕芷坐起来安安静静的拍死好几只蚊子之后终于有些乏累最后睡着了。
因为夜里没歇息好,苏慕芷是被人摇醒的。
“干什么?”
苏慕芷也有起床气,尤其是没睡好,这起床气就大了一些。
“啪!”
苏慕芷脸上挨了一巴掌。
苏慕芷一下子清醒了,但是却是带着熊熊怒火醒来。
苏慕芷满眼的怒气和戾气看着打他之人,倒是把那人唬了一跳。
“怎么着,想打架不成?”
苏慕芷在那人开口的时候,一下子冷静下下来了。
“没有,就是睡蒙了。”
“臭小子,今天老子可就放过你。”
苏慕芷心里松了一口气,真要打起来就不好收场了,至于这一巴掌,总会有还回去的时候。
“萧总管要见你,也不知道你这是走的什么运竟然能让萧总管注意到你。”
“什么?”
昨天才说的养马处被人盯着了,今天一早起来就要见她,她可是一点都没准备好啊!
“萧总管要见你,那可是皇上身边最大的红人,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福气竟然能得到萧总管的另眼相待?”
一遍遍的重复,语气里散发着一股酸味。
苏慕芷心中一阵心惊胆战。
“也不用太紧张,又不是皇上要见你。”
怎么可能不是皇上要见她?
萧进的地位她可是要比眼前之人清楚的多。
“就算是皇上要见你那也是一种荣耀,你只要规规矩矩的,说不定皇上还会厚赏你,万一再运气好得了皇上的青眼,那说不定你以后就发达了。”
苏慕芷和沉默和那人的兴高采烈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人高兴的样子好像是被传召的人不是苏慕芷而是他自己一样。
“哎呀,你快点去吧!”
苏慕芷此时正心烦着,被那人这么一催,苏慕芷直接一记不悦的眼神扫过去,那人吓得瞬间低下头。
等到他抬起头的时候,发现苏慕芷已经不在了。
“我还没告诉他什么时候去呢。”
奇怪,我刚才怎么好像有点怕他呢。
那人心中刚升起这样的念头便自言自语道:“老子还怕他不成,刚才打他一巴掌他都不敢还手!”
锦衣卫的人一直盯着养马处,苏慕芷和那小厮的举动都尽在掌握之中。
苏慕芷刚才实在是不想再听令她讨厌之人的聒噪之声,她害怕她一不小心就将那人直接杀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苏慕芷在外面转了一会会便回来了。
还好刚才那人已经不见了。
苏慕芷现在有些后悔她刚才一走了之了,也不知道萧进打算什么时候来见她?
常宇良这边关于苏慕芷的动态已经向他禀告了。
“去传他过来,密切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苏慕芷等了好半天,都在想着要不要像个办法离开的时候萧进那边有人来了。
“谁是春生?”
“奴才就是。”
“走吧。”
“是。”
苏慕芷跟着传话的小太监身后,一边走一边想着对策。
刚才在那一段时间,她已经尽量改变了一些妆容,原本她来得时候就做了简单的装扮,不然她的容貌就太打眼了,昨夜又被蚊子叮了几下,这会倒是不能完全将她和原本的她放在一起了。
“萧总管,人带来了。”
“嗯,抬起头来,让杂家看看。”
苏慕芷怯怯的抬起头然后又低下头。
“走吧,跟着杂家别走丢了。”
苏慕芷尽量让自己看着胆小一些。
“你就是春生?”
苏慕芷没有及时回话。
“你就是春生?”
“啊?奴……奴才就是。”
苏慕芷还等着萧进继续问她呢,萧进问的越多她所能得到的下次也就越多。
谁知道萧进自此一问之后便再也没有开口了。
很快,萧进就带苏慕芷进了到了一个黄色的帐子跟前。
这是皇上的御帐。
果然,不是萧进要见她而是皇上要见她。
也不知道皇上那边到底查到什么地步了?
苏慕芷在这一刹那心中有些紧张。
“你在这里候着,杂家先进去禀报一声。”
“人来了?”
“是,正在外头候着呢。”
“宣!”
“宣春生觐见!”
苏慕芷低垂着头走了近来,整个人都有些颤抖,一到帐子直接“扑通”一声趴在地上成了五体投地之势。
帐子里隐隐有宫人发笑的声音,萧进眼神扫了一下周围,周围便立即禁声。
常宇良看了萧进一眼,萧进说道:“都下去吧。”
很快,帐子里边没有几个人了。
“你叫什么名字?”
明明刚才宣召的时候都说了她的名字,现在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奴……奴才,奴才春生。”
“哪个‘春生’?”
“‘春生’这个名字不错。”
常宇良径自夸赞了一番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了一样开口道:“哪个‘春生’?为何叫做‘春生’?”
苏慕芷此时是绝对不敢说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春生的,这样的含义太有野心,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说的。
“回,回皇上的话,春天的春,生长的生。奴才剩余阳春三月,奴才的父亲便给奴才取名‘春生’,说是希望奴才能好好的活着,像春天一样有生机。”
“你父亲是个读书人?”
“最初家里略有几亩薄田,父亲曾经考过童生,后来家里败落了,便没读书了,倒是认识几个字。”
“难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