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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恐惧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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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惠看着陶以臻拥着他的新欢上了车子,又开走,只觉得一颗心忽然间疼起来。为了以前的自己,为了徐清致,为了林婉晴,为了许许多多有过此种经历的女人。

回到家,她兴致恹恹地吃饭,躺下,徐长风很晚才回来,身上有酒气。

“明早我要飞日本了。”他走到妻子的床边,她躺在那儿,没睡,却也没说话,只用一双略有些迷朦的眼睛看着她。

“怎么这么急?”白惠听到他说要出差便坐了起来。

“嗯,那边的事情有点儿急,本来该前天就得去的,拖了两天了,所以急。”徐长风的大手伸过来,轻抚了抚她的额前碎发,他的眼神那么的温柔,像是一片深沉的海。很久以后,当他真真实实地向她提出离婚时,当她看到那车子里,满头是血,却用自己的身躯护着另一个女人的男人时,她都不能相信,他就是那个,对她温柔如海的人。

徐长风是上午十点钟的班机,早晨八点半,白惠坐着小北的车子去送他。看着他黑色的身影消失在安检口,白惠的心骤然间空落下来。三个小时之后,白惠拨打他的手机,听到他的声音的那一刻,她有点儿想哭。

“我一会儿就到分公司了,晚上给你打电话。”他说。

“嗯。”白惠捏着手机站在冬日寒冷的街头,心头有了期翼。转天的课程继续。傍晚时从学校出来,站在街头等小北。小北因为临时有事,车子晚了十分钟才到。深冬的傍晚,冷风嗖嗖地刮,她拢紧了自己的大衣,站在那儿等着。一道急猝奔过来的身影撞了她一下,接着,右臂处就是一疼。她低叫一声,另一只手捂住了那疼痛的部位,仓忙间扭头,她看到一道裹着厚厚羽绒服的身影飞快消失在夜色中。右臂处似是针扎过似的,疼得很尖锐。那感觉隔着毛衫和大衣仍然很清晰。小北的车子驶过来,她捂着胳膊上去,自语似地说道:“刚才有个人碰了我一下,好像用针扎了我似的,这么疼啊!”

小北呆了呆,“嫂子,你快看看,是不是针扎的呀?”

白惠一听,当时就愣了。她忙将大衣的袖子褪下去,毛衫的袖子往上一撸,她看到粗粗的一个针眼,红红的,在她右臂纤白的肌肤上十分惹眼。白惠的心砰砰狂跳,小北则是倒抽一口凉气。

最近一段时间,听说过有陌生人用针头扎人的事情发现,难道她也遇到了吗?白惠心头砰砰狂跳,这一针会带来什么恶果?她的额上渗出一层层的冷汗来,身上的衣服好像也在一瞬间湿了。

“现在立刻做个血液检查,这一针不排除有传染病菌的可能。”医生看了她的伤口,十分严肃地说。

白惠的一颗心便立时被揪得死死的了。小北也是呼吸一紧,心想,这化验结果要是出来,真的有什么事,他该怎么跟老板交待呢?

“请问化验结果要等多久啊?”白惠用发颤的声音问。

“大约要一个星期。”医生说。

白惠的一颗心像是失了重似的,冷汗又是涔涔冒出。小北看到她的额头和鼻翼上,密布着细细的汗珠。

诊室的门被人推开,进来的是黄侠。

“小北,医生怎么说?”他一进来便问。小北没敢给他远在日本的老板打电话,却打给了黄侠。

“要一个星期才能出结果,不排除携带病菌的可能。”小北哭丧着脸回答。

黄侠一向洒脱放浪的面上也变得担忧而焦灼。

警察赶来的时候,护士正从白惠纤细的胳膊上吸走一管子的血。

“请问,你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被扎的?”警察例行公事一般的询问。白惠一一做答。

警察离开,白惠的身体像是虚脱了似的,她的脑子里反复地想象着,最坏的可能,艾滋病?

想象着全身脓疱,溃烂而死,她全身再次**的,脊背处似有凉风一阵阵地吹过,让她不自主地抱紧了自己的双臂。

“嗒啦嗒啦嗒啦……嗒啦嗒啦嗒啦……”伊爱是哼着宋慧乔哼过的那首歌儿下楼来的。她穿着很合体的修身裙装,踩着精致的长靴,边下楼边快乐地哼着歌儿。

客厅里,伊长泽应酬刚回来正解着领带。伊爱笑嘻嘻地走过去,在伊长泽的脸上吧的亲了一下,然后,扭着小细腰向外走去。

“呵呵,这孩子。”伊长泽满眼都是对女儿的疼爱神色。伊爱开着她的小跑在冬日黑夜的街头欢快地飞驰,十余分钟后,停在楚家门外。

她踩着精致的小靴子走进了楚家的客厅。又径自地上了楼。

楚潇潇从外面进来的时候,二楼的小厅里两个女人正在喝着清香的玫瑰花茶。

楚乔若有所思,唇角微勾,脸上似有得意,伊爱笑得邪肆,“呵呵,那个女人,现在一定吃不下睡不着的了,呵呵。”

“哼。”楚乔的唇角勾了勾,清冷而不屑。

楚潇潇走过来,英挺的身形穿着松枝绿的军装,两杠三星的肩章映着他年少英俊的脸,让人看了不由一呆。伊爱小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来,“潇潇回来了。”

楚潇潇一向不喜欢伊爱,只嗯了一声,就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身后伊爱的笑声又是清脆又邪肆的响起来,“这次呀,够她受的了!乔乔,有没有一点儿解恨?”

楚潇潇的身形微停,只听楚乔的声音道:“那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亏你使得出来。”

“呵呵,我这不是要给你出口气吗?那一针扎下去,吓也能把她吓死。现在呀,恐怕还在医院里面验血呢?等她真的染病的时候,看徐家人还看不看得上她!”

“你刚才说的什么?什么一针扎下去?谁在验血?”楚潇潇回身又走了过来,英俊的容颜已是沾染上了阴沉的怒气。

伊爱喝到口中的茶水噎了噎。“没……没什么。”

“姐,你们刚才说的什么?”楚潇潇立即把眸光转向了他的姐姐。

楚乔明眸向着自己的弟弟扫过去,又收回,轻啜着杯中浓香的花茶,漫不经心地说道:“伊爱叫人,给那个女人打了一针。”

“那个女人是谁?”楚潇潇怒问。

“那还用问吗?”楚乔仍然是漫不经心的神色。

“你们!”楚潇潇眼睛一瞪,对着伊爱道:“真是卑鄙的女人!”他走过去,一把揪住了伊爱的衣服领子,将她从沙发上揪了起来,“说,那针里面有什么?”

“没……没什么。”伊爱不知怎的,有些怕潇潇。可能是他那一身的军装吧。

“还说!”楚潇潇恼怒地揪紧伊爱的衣服。

伊爱被他大手揪着衣领,花容凌乱了,“没什么的,一点儿病毒而已。”

“什么病毒!”楚潇潇厉声喝问。

伊爱张张嘴,“我……我也不知道,我只叫他们随便放点儿什么。”

“你!”楚潇潇将伊爱往着沙发上一甩,对着她怒吼了一句:“你给我滚出去!楚家不欢迎你这样的女人!”

伊爱小脸上一片青白不堪,“乔乔!”她可怜惊惶的眼睛看向楚乔。楚乔便看看她的弟弟,“你发这么大火做什么?那女人又不是你什么人!”

“不是我什么人,我就不能发火吗?姐,你就没有觉得伊爱的做法太恶毒了吗?姐,从今天开始,你离这个女人远一些!伊爱,你还不快滚!”楚潇潇难以置信地看看他的姐姐,又对着伊爱怒吼了一句。

伊爱被楚潇潇愤怒的模样骇倒,也不敢再说什么,从沙发上爬起来,仓皇的走了。

楚潇潇看也没再看他的姐姐,也是转身大步下楼。

夜色下,白色的保时捷在车水马龙的街头飞驰。他边开车,边从手机上翻找着那个已经很久没有拨过的手机号码。

好半天才翻到,电话立即拨了过去。但是铃声响了许久,都没有人接听。保时捷再次提了速,向着白惠所住的房子驶去。

而此时,白惠正窝在卧室的床上,她曲着双膝,脑袋深深地埋在双臂里,此时此刻,她恐怕只有做鸵鸟才能够感到安全一些。

化验结果要一个星期,而在这一个星期里,她将要承受的,是多么大的心里煎熬啊!

她想象着最坏的结果,如果是艾滋病,她就这样慢慢地等着身体生疱,化脓,慢慢地死掉?

她才二十五岁。

她擦了一把脸上的泪,这个时候,她说不出的想念那个远在日本的人。长风,我好害怕啊!

“少夫人,楚少爷来了。”

佣人李嫂小心翼翼地叩门。

白惠眼前好像是刹时一亮,这个时候,楚潇潇怎么会来?她没有心思考虑,只是下了床,走出卧室下楼。

楚潇潇穿着那身笔挺的军装,身形看起来十分英伟。

“你有没有怎么样?”他向前两步,站到白惠的面前,高大的身形挡住了白惠眼前的光线。“被人扎针了是吗?”

白惠的眼睛里一霎时就有了泪花。“嗯。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怎么样,化验结果要一个星期才能出来。”

她抹了一把眼睛,现在的她,只想哭。

可是那个人,他还在日本。她真的好像扑到他的怀里。

“你别太担心了,也可能……只是一般的病菌,或者,是恶作剧。”

她的样子让他的心弦一颤,不由自主地便想安慰她。他的手臂伸了过来,握住她一只手。

手心处有凉意渗过来,他的心头一突,便将那只手攥紧了。而此时,外面有脚步声噔噔响起。一道男人的身形急促走近,挟裹着一身的寒意,徐长风已是大步进了客厅。

“白惠!”他的声音在见到眼前的男人身形时,而嘎然停住。

他的黑眸里有着难以置信的惊愕:“楚潇潇?”

楚潇潇的身形微微僵了一下,但自诩问心无愧便嗯了一声,“我听说嫂子被人扎了一针,所以过来看看。”

白惠也是一惊,她是因为眼前突然间出现的男人,她的丈夫不是远在日本吗?她向着徐长风跑了过来,“长风,我好怕啊!”

她一头扑进了徐长风的怀里。徐长风的视线由楚潇潇的身上收回,大手拢紧了妻子的身形,“我都知道了,小北都告诉我了。你先别怕,最坏的结果,我也会跟你一起承担。”他的带着凉意的两只大手捧起了她布满泪痕的脸。两只深邃的眼睛柔和怜爱的将她的脸笼住。

白惠望着那两只深幽幽的眼睛,心头被深深地温暖了。他的眼睛里,那种温柔和怜爱绝不是假,那些表明心意,让人暖了心肠的话,也不似是假,可是为什么,他后来,会向她提出离婚?会决绝的一纸离婚协议将她扫地出门?

很久以后,白惠都想不透。

楚潇潇还站在那里,看着那对男女深情相拥,他在心里说道:“姐,此时此刻,如果你看到了,会不会就想放手了?”

楚潇潇临走时说了一句,“事情是伊爱做的。但病毒不明。”他说完,便迈开步子大步离开。

徐长风俊逸的容颜染满阴鸷的神色。

伊爱,好!

他咬着牙,深邃的双眸似能喷出阴鸷的火来。

伊爱翘着一条修长的腿,正美哉美哉地坐在酒巴的巴台边上品着不知名的酒,虽然被楚潇潇给吼了一顿,但她还是有些洋洋自得。一针下去,就是没毒,那女人也得吓个半死。哼哼,我伊爱的脸是你能打的吗?白惠,这下有你好受的。

“请让一让!”酒巴里面的大灯忽然间就亮了,伊爱的眼睛被刺了一下,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前已是多了两个身穿警服的男子。

“请问,你是不是叫伊爱,请跟我们走一趟。”一个警察向她出示了警官证。

伊爱心头一跳,“你们要做什么?”

“有人举报你涉嫌用针头伤人。请马上跟我们去趟警局。”

“你们胡说,那是没有的事。”伊爱一下子就慌了,而四下里的人们一听说她用针头伤人,纷纷地惊惶躲开。

“有没有我们会调查清楚,请马上跟我们走一趟。”警察神情严肃地说。

“不,我是伊副市的女儿,我看你们谁敢抓我!”伊爱一看警察当真的架势,自是慌了。慌不择言地就冒出了网络上经典的语言:我爸是李X来。

人群里传来喧哗声,原来是副市长的女儿。同时鄙弃声也是一片。

那两个警察对看了一眼,虽然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但伊爱的身份还是让他们犹豫了一下。伊爱便大摇大摆地从他们眼前走了过去,但只是须臾,那两个警察又跟了上来,手烤咔嚓扣住了她的手腕。“那就请副市千金跟我们走一趟。”

伊爱就这样被带到了警局,而与她同时到达的,还有那凛冽冰寒的身影。徐长风大步走过来,上前便是两个嘴巴,“伊爱,白惠要是有什么事,我也会给你一针头!”

伊爱被徐长风两个大巴掌打得眼冒金星,花容凌乱,疼得哇哇大叫。

警察则将徐长风拽住,“请冷静一下!”

“爸爸,爸爸,我要给我爸爸打电话!”伊爱惊惶的喊声传遍了审讯室。

伊长泽刚刚合衣躺下,就被一阵急猝的敲门声给叫到了警局。看到花容凌乱的女儿,再看看一脸怒色的徐长风,他暗自叫哭不叠,这个傻女儿!

“长风啊,你先冷静,检查结果不是还没出来吗?说不定不会有事啊!”

徐长风被伊长泽几句轻巧的话语说得额上青筋都冒了出来,他一把揪住了伊长泽的衣领,“要不要我也让人在你女儿身上扎上一针,啊!”

伊长泽脸上黑了黑。

而此时,在楚家二楼的一家大卧室里,楚乔高挑的身影穿着一袭蓝色丝质的睡衣站在宽敞明亮,却又暖意融融的房间里,纤长的手指擎着一杯绮红的酒液,眸间,唇角,弯出意味深长的笑涡。

眼前是白惠苍白失色的脸,还有伊爱被带到警局的情形,她轻哼了一声,今天的心情真是好极了。

卧室的外面传来男子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坚实有力,又透着烦躁。

楚乔敛眉,刚才的笑意已经变成了一抹似是担忧的神色。

楚潇潇大手啪啪地叩门,“姐!”

“我睡了。”楚乔冷淡地回了一句。

楚潇潇深吸了一口气才道:“请姐姐离着伊爱远一点儿,那样心思卑劣的女人,不是姐姐应该接触的。”

楚潇潇说完,便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伊爱阴沉的眸光向着那紧闭的卧室门睨过来,眸光渐冷……

白惠仍然处于极度的不安之中,一晚上冷汗不停,徐长风从警局回来,一直躺在她的身旁搂着她。她好不容易在他怀里睡着了,却又惊颤地醒过来。一早上,徐宾和胡兰珠匆匆而来。

徐宾大骂伊爱不是个东西,胡兰珠也气得浑身发抖。黄侠一早就过来了。跟着来的,还有林婉晴。

“嫂子,你怎么样啊?”林婉晴眼中含泪,过来握了白惠的手。白惠神情十分憔悴,这一个晚上,好像经历过千难万险的折磨似的。

伊长泽来了,样子又歉又疚的,就差捶胸顿足了。“兰珠啊,宾哥,那贱丫头真是吃了迷混药了她,做出这么猪狗不如的事来。我……我回头非打死她不可!”

胡兰珠只是沉着面,一言未发,徐宾也不说什么,伊长泽有几分无趣。然后就走了。

徐长风跟顾子睿通了电话,顾子睿人还在美国,却在转天一早飞了回来。他又给白惠作了详细的检查,但是给出的答案却和先前那家医院差不多。

不排除有传染疾病的可能。

但同时他也说,任何病毒的存活都需要一定的条件,而且注入人体也需要达到一定的量。白惠穿着厚厚的大衣,里面还有毛衫,已经阻挡了一部分的力量,那针头刺入的并不深,而且大多被她的衣服阻隔掉了。

这无疑是宽慰这对夫妻的。

徐和风稍稍地松了一口气,白惠的心情并未放松。晚上,两个人相拥而眠,他想吻她,她扭了头,“别,会传染的。”

“我不怕。”他捧了她的脸,薄唇依旧贴过来。

但最后一刻,还是被白惠伸手挡住了,“长风,如果我真的染病了,会传染你的。”她的眼睛里滚动着泪珠,声音哽咽。强烈的心理折磨快要让她崩溃了。

那个拿针头扎她的男子还没有找到,无形的焦虑伴随着徐宅上上下下。林婉晴时常来看望白惠,而且还带着她的儿子。她是希望小开心能够给白惠带去一些快乐。白惠感动之余,又担心地劝她,把小开心抱远一些。

林婉晴却是十分自信似地说道:“嫂子这么温柔善良的人,我就不相信老天会让你染上什么病毒,老天不会那么不长眼的。”

林婉晴近似于天真的话语,让白惠只感到一阵阵说不出的难受。

这该是一个多么单纯善良的女人呢!

徐清致和陶以臻也来过,两个人在胡兰珠和徐宾的面前仍是一对恩爱夫妻的模样,但白惠能感觉到那种貌合神离。真正相爱的夫妻,连相望的眼神都是热的。

趁着徐家的母女出去的空档,白惠对陶以臻道:“清致是个好女孩儿,希望你能够看到她的好,珍惜她爱护她。”

陶以臻却是沉默了一下才道:“我一直都很爱护她,要不是这样,我的婚姻早就不用维系了。爱情没了,那个家只是个空壳,早晚都要破裂,只是她还非要维护着。”

白惠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这个斯文俊朗的男子,爱情没了,家只是空壳,“难道你们的爱情就这么脆弱,只是七年而已,就烟消云散了?”

陶以臻却道:“这样的感觉,嫂子你不会有。你和大哥结婚才多久?七年,足以将似火的爱情消灭在生活的锁碎里,七年之痒,你听说过吗?”

七年之痒。

原来他和清致是七年之痒,白惠倏然出了一口凉气。爱情,你倒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呢?

在焦虑笼罩的日子里过了一个多星期,初步的检查结果已经出来,没有感染别的病毒,但那种最可怕的病毒结果却是还要再过五个星期才出来。白惠的心在万分的煎熬中迎来了那一年的元旦。

本该是合家热闹的日子,因为那暗暗笼罩的阴云,而过得并不快乐。白惠的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伊爱却被取保候审了,不知伊长泽走的谁的门路,连胡市长严惩的暗命都不管用了。

只是伊爱被保释才两天,她再一次去酒巴玩的时候,舞得正酣,后腰处却猝然间一疼,似是有什么穿过她薄薄的衣料,伸进了她的皮肤里。那丝微凉和针扎一般的疼让她一下子清醒。她一手捂了腰后的位置,大喊了一声“救命。”

这几天,徐长风都是很晚才回家,每天回来也毕定是风尘仆仆,基本倒头就睡。今天,他又是很晚回来,脸上难掩疲惫之色,眼睛里却有着奕奕的精神。他喜了个澡,就搂住了已经躺下的白惠。

他急切地亲吻着她,带着洗漱过后的薄荷香,他将她压在身下,热切地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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