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各取所需
白惠跟着惜然上了楼,身后有声音传过来,“徐先生,既然你来了,有些话我就不防说出来,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理由,出于什么目地,是不得已也好,是无意的也好,你伤了我女儿,我就不能容忍……”
白惠的心头刹时涌过百味。林若谦的一句,我女儿,让她的心头暖意浓浓,却又百味杂陈一般。隔了二十多年,她重又感受到了父爱的温暖,她有流泪的冲动。她不知道那天,林若谦都和徐长风说了些什么,她在楼上只是隐约会听到一点声音,徐长风一直很少说话,而林若谦显然也不是话多的人,只是瘳瘳几句,已是极尽维护她之意,一言一语之间,是把白惠当做了亲生女儿的。对徐长风没有过多的指责,但那种父亲对女儿的维护却是字字体现出来。
白惠心头感慨万千,她长这么大,从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亲生父亲也就是如此了吧!
徐长风和伊亦峰在接近半个小时后离开,白惠的眸光从二楼的窗子处望过去,但见一辆白色的跑车和一辆银色车子驶出了院子。
白惠在惜然那里住了两天,第三天时,叶惜然和林若谦返回D城,她才离开回自己的居所。临行之时,惜然像搂着自己亲生的女儿一般搂着她说:“想妈妈爸爸就过来,林家永远都是你的家。”
白惠“嗯”着点头,眼睛里泪光浮动。
回到一个人的居所,她默默地坐在沙发上,她想起了童年的时光,也想起了小晨晨。小晨晨,呵……
灯光杯影映着一道道男男女女衣冠楚楚的身形,这又是圈子里的一个聚会。徐长风本无心过来,但是邀请者是刚从英国回来的一个发小,人家热情洋溢,他不能不来。但是他修长的手指擎着那细脚的杯子,却是微拢着双眉,若有所思地样子。
“长风,那边热闹,我们过去玩会儿。”一个朋友拍拍他的肩,他只是轻勾了唇角,“你们玩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啊好。”那个人便走了。
徐长风望着窗外的夜色,他在想,林若谦说的话,他说:不管你出于什么理由,伤了我女儿,就是不对。如果你还想和我女儿过下去,就拿出你百分之二百的诚意来,否则,他断然不会让白惠和他重新来过。
是呀,他有再多的理由,可是都是以伤害她为代价,他值得原谅吗?
“风哥,在想什么?”是黄侠的声音,他一袭白衣风度翩翩地过来了。
“没想什么。”徐长风对着他一笑,俊朗也有些无奈。
“哎哟!”耳边划过一个女子的尖叫声。他蹙了眉心看过去,却见一袭明艳装束的女子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地方,扭了脚。
那是一张极为精致的容颜,那是楚乔。
楚乔的神色间露出几分懊恼,但是看到他时,脸上又冷冰冷冰的了。他站在那里没有动,而黄侠也只是看着楚乔,没有过去扶一把的意思。
徐长风转身递了根烟给黄侠,“来,抽个吧。”
黄侠接过,跟他借了个火,两个人就在楚乔扭脚处的正前方几米处,悠然而自得的吸起了烟。
徐长风站在窗子边上,身形淡薄地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而身后的人良久没有动静,好半晌,他听到她打电话的声音,“阿齐,你快来……”
他厌恶地勾勾唇,干脆就迈开步子离开了。从酒宴上离开,徐长风一路开着车子直接驶向了妻子的住所。虽然她一直不想见到他,虽然她一直都那么排斥他,但他还是想她。只想把她拥在怀里。
然而他终是没敢上楼,只是将车子停在了楼下的地方,一个人望着那扇灯光的明亮处,默默地抽着烟。不知吸到第几根的时候,那灯光灭了,他便也驱车离开了。
“乔乔,你怎么了?”靳齐从麻将桌那边匆匆奔来,楚乔仍然蹲在地上,一手扶着脚踝处,神色委屈而痛苦。“阿齐,扭脚了。”
黄侠一直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楚乔一脸委屈,看着满脸关心和焦急的靳齐一把将楚乔抱起来。
他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前面的一间包房里,他想,这个世上最最执迷不悟的人,莫过于靳齐了。
靳齐将楚乔直接放在了沙发上。
“让我看看。”他蹲下身来,毫不在意地大手抚上了她白皙的脚踝,仔细地检视了一会儿道:“还好,你休息一会儿,应该就不疼了。”
“嗯。”楚乔点头,眼睛里泪花闪闪。有委屈有难受。靳齐的心像是被谁揪扯了一下似的,瞬间就发颤了。
他稳定下混乱的神智,起身给楚乔倒了一杯水,“来,喝点儿水吧。”
“嗯。”楚乔样子极乖地接过来,慢慢地喝了一口。靳齐就坐在她身旁,目不转瞬地凝视着她。
“阿齐,送我回家吧。”楚乔又是一脸我见犹怜的形态说。
“好。”靳齐便站了起来。扶着楚乔向外走去。靳齐用自己的车子把楚乔送到了家,下车的时候,楚乔轻转眉宇,“阿齐,陪我一会儿吧。”
她语声幽幽,眼神里带了期许,靳齐几乎是不假思索地道:“好。”
楚乔的脚已经好了一些,可以自己走路了,但靳齐仍然扶着她。两个人进了屋,楚家依然只有两个佣人在。靳齐扶着楚乔上了楼,佣人拿过便鞋过来让楚乔换上。
楚乔坐在床头看着靳齐,大衣已经脱下的她,里面穿着十分漂亮冷艳的一条黑色裙子,白皙的肌肤在在灯光下,闪烁着一种十分迷人的光泽。
“阿齐,我们喝杯酒吧。一个人好寂寞。”楚乔喃喃耳语似的说。靳齐看着她那双漂亮的却是迷惘的眼睛,轻轻点头。楚乔便走了出去,一会儿就拿了一瓶洋酒进来了。盖子打开,楚乔倒了两杯出来,一杯递给了靳齐,“来,阿齐。”
楚乔对着靳齐娇媚一笑,万分妖娆。靳齐心念怦然一动,那杯酒被他一口喝了下去。
楚乔又给两个人都倒上了酒,洋酒的芳醇中,两人连喝了好几杯。楚乔媚眼如丝,醉意熏然,两靥生春,看起来说不出的娇媚。
靳齐酒劲儿上头,脑子也有些不听使唤。眼前可就是他心心念念爱着的人,此刻就是让他生生醉死他也愿意。
“乔乔,你真美。”他看着她,一向冷峻的眼睛里涌出无限的温柔。
楚乔则是媚眼如丝,双手环住了靳齐的脖子,星眸怅然,“阿齐,如果他像你一样,该多好。”
她边说,边嫣红的嘴唇吻过来,带着熏然的酒香吻住靳齐的嘴唇。靳齐本就酒后发热,这会儿犹如被点了一把火,他反手就将楚乔抱在了里,顺势压在了床铺上。
一个是盼望已久,一个是久旱逢甘霖,可谓是天雷勾地火。楚乔迫切地吻着靳齐,两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又迫不及待地去解他的裤子。靳齐回应着她的吻,热切地,吻着,彼此急切地宽衣解带。很快两人就已是一丝不着。楚乔是一个经过人事的女人,当然知道怎么样满足自己,而靳齐亦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两个人都在对方的身体上尽情的索取着。一张大床上两个交缠的身影紧紧缠绕,梳妆台的镜子里映着那靡靡之景让人看了血脉喷张。
事罢,靳齐呼呼的睡去了,全身都淌着亮亮的汗珠,而楚乔却由他的怀抱里轻轻地钻了出来。她光着身子去了洗浴间。太阳高高的照着这个大地,靳齐睁开眼睛的时候,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他的心头一紧,但是那道纤细的身形落入视线时,又是心头一松。
楚乔正披着一件晨缕坐在梳妆前慢慢地梳理长发,晨缕下,那曼妙的身形若隐若现。
靳齐坐了起来,他看见被子里的自己一丝未着。
“阿齐,昨晚的事你知我知就好了。”楚乔慢慢地说,声音幽幽。
靳齐心头的狂喜一点点地变凉,神色染上了几分黯然,“我明白。”
他边说边掀开了被子,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昨夜的欢爱太过激烈,她和他的衣服散落了一地。她的内衣抛在他的外衣上,带着独属于她的馨香。靳齐迟疑一刻,将那件内衣拾起来放在了床上,接着又将她另外的衣服都一一拾了起来。
楚乔已经走了过来,窈窕的身形裹在淡青色的晨缕中,她眉眼含笑,走到靳齐的身旁,惦起脚尖轻吻了靳齐的脸颊一下,“昨晚,我很快乐,阿齐。”她对着他笑,眉眼明亮,柔媚。
“我也是。”靳齐想都没想地就说了一句。如果此刻楚乔叫他去死,他恐怕也不会迟疑。
楚乔便笑得越发明媚,“好了,你该上班了,快走吧。”
“嗯。”靳齐扣好西装的扣子,又深情地说:“再见。”
“再见。”楚乔对着他挥了挥小手。
看着靳齐的身影离开,楚乔的眼神怅然迷惘。靳齐一路开着车子回了靳宅,脑子里不时地会浮现昨夜和楚乔交缠的情景,虽然酒后记不得太清晰,但也让他心潮澎湃不已。
这身衣服昨夜扔在地上一宿,自是不能穿去公司的,他回去是换衣服的。林婉晴睡在小开心的身旁一夜,她很庆幸,她的男人竟然没有找她,平常,他即使不在她身上索取,也是要与她同睡一床的。
吃过早餐,林婉晴抱着小开心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她看见靳齐匆匆而进的身影,她才知道,原来他一夜未归。
他的白色衬衣好像是脏了一些,西装也没有了往日的笔挺。而两只眼睛却是精神奕奕的。
她不由回头看了他一眼,而他却已经迈步上楼了,十几分钟之后,他换上了一身全新的衣服从楼上下来了。没有跟她说话,也没有逗弄一下小开心,而是径自就钻进车子里走了。
林婉晴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车子里,他从她的身旁走过时,她清晰地闻见了那种似曾相识的香水味。她不由皱眉。
徐长风的车子在傍晚时驶向了白惠所在的小区,在小区外面的市场处,他看见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楚潇潇。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边走边聊。
市场的门口有一个卖金鱼的摊位,每个鱼缸里,都游曳着颜色形态各不一样的小金鱼。
他看到白惠的身形停了下来。她弯身很有兴趣地在瞧那些小金鱼。
“老板,多少钱一条?”白惠问。
老板便道:“十元三条。”
白惠挑挑眉,“请把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给我捞出来。”白惠先是指着一条红色金鱼说,末了又指了一条黑色的,还有一条红白相见的。
那老板便每样都捞了一条出来,白惠又要了个不大的鱼缸。楚潇潇看着她神迷地挑选金鱼的样子,不由勾唇。他所经历的见过的女孩们,都是出身富贵,她们从来没有对这种东西有兴趣的。
她们的眼里口里都是时装和珠宝。
冬日的天气,手指伸在外面,只感到凉。楚潇潇道:“我来拿吧。”他伸手接过了白惠手里捧着的玻璃鱼缸。
白惠笑笑和楚潇潇一起往着小区里面走。两个人,男的高大,女的纤秀,走过徐长风的视线。不能不说,论年龄,潇潇和白惠要比他配。
虽然他的年龄也不是很大,但毕竟是过了三十了,看着楚潇潇阳光帅气的面庞,再看看他妻子那嫣然温婉的样子,他的心里就开始不舒服了。不由就敛了眉。
白惠和楚潇潇往着小区里面走,楚潇潇的手里捧着那个玻璃鱼缸,里面三条小金鱼欢快地游着。
“不知我会不会把它们养死哦。”白惠看着那些小鱼,有些无措似的。
楚潇潇笑,“你不要总喂它们,不把它们撑死就没事了。”
白惠脸上一囧。
楚潇潇则是笑得爽朗。
徐长风的车子在后面慢慢地跟着,始终与那两道身影保持着七八米的距离,他的车窗敞着,他们说什么,能清晰地传进耳中。
楚潇潇的手臂轻揽了白惠的肩一下,笑道:“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可爱。比我见过的所有的女孩子都可爱。”
白惠当他是打趣她,不由瞪了他一眼。那样子有些羞赧。
“咦,你衣服破了。”白惠视线收回的时候,不经意地看到了他黑色翻领皮衣的左肋下,竟是坏了个口子,想是刚才在市场上被什么划破的。
楚潇潇低头瞧了瞧,“哟,还真坏了。”
“我帮你缝缝吗?”白惠征询似的问。
楚潇潇便立即点了头,两个人上了楼。徐长风长眉凛得厉害。他想起了她帮他缝扣子时的情形。那是两年之前了,她坐在沙发上,在灯光下,一针一线耐心而细致地把衬衫袖口处的铜纽扣给他缝上。
她那么耐心,那么细致,一针一线密密地缝着,然而就在转天,她便不辞而别了。去了那个南方的小城和那个叫做单子杰的小子同在一所小学教书。
往事沉沉浮浮地涌现在脑海,而眼前的两个人已经消失在楼门口了。
白惠和楚潇潇上了楼,将鱼缸放在了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就进屋去取针钱了。楚潇潇穿的黑色皮衣,她便取了黑线出来。楚潇潇已经将衣服脱下来了,白惠接过,轻轻将那件衣服在她的腿上舒展开,找到了那条细细的口子。她慢慢地缝着,这件衣服一看就价值不菲,生生划了条口子,真是让人心疼。她一针一线慢慢地缝着,细心而仔细,楚潇潇就好奇而温柔地看着她。
这年头,还有女孩儿会缝衣服,真的不多了。他的心里不由又多了几分喜受。
白惠低垂着眉眼,耳侧的发丝垂下来,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往耳后拢了一下,就这么细微的小动作,楚潇潇心里的那根弦好像被人拨了一下,刹时涌起暖暖的心动。衣服上的口子,他可以拿去专卖店处理的,但他更喜欢,更想,看她给他缝衣服时的样子。
白惠手里的针缝完最后一下,轻轻挽了个扣,然后将那根线揪断了。
“你看看行吗?”白惠将手里的针插回了针线包里,拿着衣服给楚潇潇看。
但是一抬头,她就呆了一下。楚潇潇一双漂亮的眼睛,就似笑非笑,又无限温柔地看着她。
她呆怔的功夫,他的脸向着她拉近了,鼻息相闻之间,他在她白皙细腻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脸颊上微微湿热,他的俊颜已是轻轻拉开了与她的距离,但是眸光仍然是温柔无限地将她拢在他的视线里。
白惠的脸上热了热,不由伸手在脸颊上他吻过的地方,摸了一把。
楚潇潇唇角轻勾,眼神里已是勾出了几分暧昧出来,“你缝的,我就喜欢。”
他起身将那件衣服拾了起来披在身上,“我走了,白惠,过几天再来看你。”
“哦,那再见。”白惠站了起来,脸颊上仍然是热热的,楚潇潇那温柔的眼神好像还笼在她的头顶。
楚潇潇开门的瞬间,怔了怔,门外站着一道挺拔的身影,却是徐长风。
两个大男人相互对视着,彼此都凛了眉宇。
白惠也惊了一下,楚潇潇回头道:“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嗯。”白惠对着他点了点头,楚潇潇便径自从徐长风的身边走过去了。
徐长风深眸凝视着屋子里的女人,她的脸颊微微泛着红,她和他,刚刚做了什么?
他抬腿走了进来。
“喂,你别进来。”白惠想把他关在门外,他却是手一带将门在身后掩上了。
眸光灼灼地盯视着她。
白惠蹙了眉尖,他便向她走了过来。
“他对你做了什么?”他的大手抬起来,轻落在她的脸颊上,那里,才刚被楚潇潇吻过。
“这么红。”他又吐出一句来,对着她,微微眯了下眼睛,一片耐人寻味的肃冷。
白惠哑口无言,他的眼睛还真是毒。她抬手啪的一下拍在了他的大手上,“别碰我脸。”她对着他低吼了一句。
徐长风的手背被她拍了一下,手背上麻麻酥酥的,但他只是轻勾了勾唇角,“白惠,楚潇潇是军人,他总这样和你这个有夫之妇勾搭下去,是要受处分的。”
白惠心头一沉,但仍是说道:“你别说话这么难听!”
徐长风轻笑,“这是事实,难道你不是有夫之妇吗?难道他没有和你勾搭吗?”
“你!”白惠彻底无语。
“徐长风,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办手续,我们离婚!”白惠对着他恼怒地喊。
徐长风的眉眼之间有讥诮涌出来,“你想得美!”他的大手一把就攥了她的胳膊将她的身形一下子就扯进了怀里。“你想和楚潇潇双宿双飞了,嗯?”他清凛的眸子直直地盯视着她的眼睛。
白惠的身形被他扭在了怀里,仰头看着他,“是,我就想和他双宿双飞,徐长风,我们明天就去民……”
她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她的嘴唇已经被他覆过来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大手一把就扣在了她的后脑上,强迫地让她仰了头接受他的吻。
白惠又气又恼,拳头飞快地招呼到他身上,但是他并不闪避,反是一只胳膊圈了她的腰,一只胳膊在她腿弯处一托,一把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大步走进了她的卧室,一下子将她的身形扔在了大床上。
白惠被他突然间一摔,眼前冒出金星来,大脑里一阵阵地闪着白光。
而他已然欺身过来,两只手各自握了她一只手,五指插进她的指间交握住她的手,“白惠,离婚你是不用想的,我是不可能让你和楚潇潇在一起的。你这辈子都别想。”
他俯下头来,亲吻她的脸,她摇头躲避,他却是松了她的手,直接就捧住她的脸,狠狠地惩罚性地吻过去。
“你别碰我,我嫌你脏,徐长风!”白惠又气又恼胡乱地喊。
她的话无疑像个炸雷在徐长风的头顶滚过,他的双眸立即涌出狠戾的颜色,而白惠仍然不依不饶,“别用你那和楚乔接吻的嘴唇来吻我,我嫌你脏!”
徐长风恼怒地吼:“楚潇潇还是楚乔的弟弟呢?你怎么不嫌他脏!”
啪的一声,他的脸上挨了白惠一个巴掌,“你别拿他们两个来比!”
她的巴掌更激怒了徐长风,他心底的火簌簌地狂燃。一双深眸狠戾毕现,“楚潇潇就那么好,嗯?你要是不怕他被处分,你就尽管和他搞啊!”他边说,边是大手解她衣服的扣子,白惠便伸手匆忙去挡。
“徐长风,你别这样!”她喊着。
然而他不管不顾,那两只大手跟钳子似的,她怎么也掰不开。她的衣服纽扣一个个绷开,她是越发的心急。
这个时候,房间里响起小忘忘的叫声。徐长风的裤腿子被小忘忘咬住了。小忘忘的牙齿咬着他的裤腿子使劲儿地往外拽。口里还嗷嗷地叫。
“松开!”徐长风吼了一声,可是小忘忘越发用力了,还吭哧吭味地要咬他的腿,徐长风甩了甩腿,“松开!”
那小东西根本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