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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羞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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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的皮肤细腻而光泽,是那种完全不施脂粉的,天然来雕饰的一种。让人看着,就想……

他的手指抬了起来,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末了,又移到了她完全没有涂唇彩的微启的双唇上。

指腹轻抚。

没有涂过唇彩的双唇带着天然的嫣红色泽,那是独属于他妻子的。

他的脸,不由地轻轻地拉近了,他很想,亲一亲那张嘴唇。

“别碰我,恶心死了!”林婉晴就在这个时候喊了出来,她那只还攥着搓澡巾的手一把就将靳齐轻抚着她嘴唇的手给拿开了,人也站了起来,转身便向外走去。

“你说谁呢!”靳齐的声音随后传来,接着一只沐浴乳的瓶子就飞了过来,正砸在婉晴的右肩上。

婉晴痛得一吸气,左手捂在了右肩头,她回身看向那个男人,他正阴鸷的眼睛瞪着她。

“林婉晴,你再说一句!”

他已经从浴缸里站起来了。随手扯了一条浴巾围在腰际,眸光阴沉地瞪视着她。

林婉晴的右肩处火烧火燎的疼,她抽了抽唇角,眼睛里布上了泪花,“靳齐,你敢说你的手,没有抱那过那个女人吗?你敢说你们没有上过床吗?连小开心都厌恶你身上的味道,你没有听到吗?你跟她怎么样,我管不了,我也不管了。但是请你别用那样一只手来碰我!”

林婉晴说完,便是拉开/房门一下子走了出去。

身后,靳齐的呼吸粗灼,他大步上前,追了过来,一把就扯住了她的右臂将她的身形扭了回来,“我今天就碰了怎么着!”

他动作粗鲁地扯着她,将她的身形生生地往回一扯,林婉晴觉得腰部好像是闪了一下,脸色立时就白了。

“啊……”

她惊叫一声,一只手便捂在了腹部的位置。林婉晴的腰身弯了下去,口里颤颤出声,“靳齐你害死他吧,反正他是你的孩子。”

林婉晴痛苦的一声低喊让靳齐如梦方醒,他的额上和背上立时就冒出了冷汗来。他一下子无措了,林婉晴一只手抚着肚子处,她慢慢地转身,走了出去。

刚才腰部闪了一下,她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来,她走到婴儿室,在沙发上坐下,深深地吸气。这孩子有这么禽兽的爹,她真的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够顺利地生下来。

半晌又将右肩处的衣服退了下去,她看到右肩处青了一大块。她再次深深地吸气,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呢?

她真盼着他哪一天能够厌恶了她,亲口提出离婚,这种日子她真的看不到一丝太阳的光亮。她忽然间又想起了那个叫做陈光修的男人,他有那么温和的眼神,她跟他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他却一直都用那种温和的眼神看着她。很温和很温和。

她甚至有点儿羡慕他的妻子了,做他的妻子,一定是最最的幸福的。

自从那天半夜徐长风离开后,白惠就没有再见过他。她在林家住了一个多星期,她想要告诉林爸爸林妈妈小晨晨的身世的念头,在两个老人对待小晨晨的满腹疼爱中,难以说出去。

惜然曾说过,小晨晨就是她和林若谦的小开心果,如果没有小晨晨,她们夫妻都不知道每天会有多空寂。她理解那种上了年纪的人,对小孩子的渴望,对儿孙承欢膝下的渴望。水晶姐远在英国,靖皓又在上海读书,两位老人最大的心里依托就是小晨晨。

是以,那天压在口边的话,她并没有说出来。

她想,先这样吧。

她从林家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宅子,已是寒假将来,她打算过了这个寒假就去找个工作。

而她和徐长风的婚事呢?还是这么拖着吗?她又感到了一种头疼。

楚宅

靳齐的车子停在门口处,楚乔侧过身来,俏脸凑过去,在靳齐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如魅的红唇,漂亮而妩媚的双眸,微微带着酒香的呼吸让靳齐一阵心猿意马,而楚乔的双臂便顺势攀住了他的脖子,红唇吻住了靳齐的。

楚潇潇的车子驶进院子,他一眼就看到了停在院子里的黑色车子,那车牌号是靳齐的,他当然知道。他不由走过去,车窗贴膜很深,但他还是看到了里面嘴唇相缠的两人。

那个男人是靳齐,那个女人可不就是他的姐姐?

一股子火气嗖的窜了上来,冲得他的太阳穴嗡嗡地疼。他一拳砸在了窗玻璃上,砰的一声,里面的两人被震得耳膜都疼了。

楚潇潇一拳落下,又一把拉开了那车门,“靳齐你给我滚!”

他对着里面惊呆的两人喊。

楚乔一张小脸青红不堪,就像是被人捉了奸的感觉,让她头顶发麻,而靳齐,一张脸也是顿时就白了。

他是有妇之夫没错,他一向不在乎他妻子的感觉,但眼前这个人不行,他是楚潇潇,有军人的身份,而且是楚乔的弟弟。她和楚乔,必竟不是正当的关系,他再爱楚乔,但是在楚潇潇那严肃愤怒的眼神下,也是一时之间脸上烫了起来。

楚乔镇静下来,下了车子,对着靳齐道:“阿齐你先走。”靳齐看了看她,然后打了方向盘,将车子转弯开出了楚家的院子,

楚乔又转头向着楚潇潇,“潇潇,我的事,你别管!”

楚潇潇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姐,他是有妇之夫,你怎么可以跟他纠缠不清!”

“我说了,我的事你别管!”楚乔厉声道。

楚潇潇咬牙,“我是不想管你,可你是我姐,我怎么可能眼看着你做了人家的小三!姐,你是什么身份啊!你怎么能跟一个有妇之夫纠缠不清?姐,你难道就真不要脸了吗!”

楚潇潇为刚才眼前所见只感到羞愤不已。

声音都发颤了。

“我再说一句,潇潇,我的事不要你来管!”楚乔的脸色变得很阴,对着自己的弟弟,两只垂在身侧的手,手指捏起。

楚潇潇道:“那好,那让爸爸来管你吧!”

他说完,已是陡然转身大步走向了自己的车子。

楚乔的心噔的一下,靳齐不同于徐长风,她和徐长风是自小的青梅竹马,爸爸才没有过份的反对她和徐长风在一起,但是当初徐长风没有离婚,她却介入了他的婚姻,父亲也是十分不高兴的。现在的她,又和靳齐搞在一起,那比当初介入徐长风的婚姻还要好说不好听。

她不由心里有些别扭。

楚潇潇从家里离开,开着车子上了马路,心里头真是又羞又愤的一种感觉,他的姐姐怎么可以变成这个样子?离开了徐长风,又和靳齐勾搭在一起,她怎么就这么不要脸了呢!

他真是想不明白,去自己宅子的一路上太阳穴都胀得嗡嗡的疼。

*

白惠对着镜子将头发梳了梳,看着镜子里那张白皙却娇俏的脸,她轻抿了抿唇。

然后拾起梳妆台上的手包向外走去。

白天飘过小雪,外面的街道上,铺着一层白。冬日阴冷的风吹过来,她的胸口紧了紧。

出租车过来,她开门钻了进去,“上岛咖啡,谢谢。”

她对出租车司机说。

车子在铺着小雪的路面上小心而平稳地行驶着,她在思索着,十几分钟之后,她将要说的话。

徐长风,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她貌似说了很多次了,每次都没有成功,她不由轻勾了勾一侧的唇角,似是自嘲。

她到的早,他还没来。

她在一面挨着窗子的位子坐了下来,要了一壶玫瑰奶茶慢慢地喝着,她的脸上看起来很平静,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其实,并不平静。

她在猜测、想象着他所能给她的一切回答:

好啊,我早就盼着呢!

离婚?没门儿!

他还没到呢,她已经心里开始发慌了。

窗子外面有车子停下来,那也是一款宾利,但却不同于她的丈夫常开的款式,是全新的。黑色的车身沉稳中散发出灼灼的贵气。

“哇,限量版的欧陆飞驰!”不知是谁低喊了一句。

接着那车门就打开了,一道男人的长长的身影钻了出来。

白惠的眼睛落在那人的脸上时,她的心头不由一紧。

他穿着质地很高档的黑色大衣,样子很man,却不失文雅。他的眸光向着这边望了望,眉宇之间有一种淡淡的肃杀之气,不知道他看到她没有,他已经迈开步子走过来了。

白惠收回视线,听着外面一下一下响起的脚步声。她有种心头发紧的感觉。

徐长风走过来了,长身玉立,风度翩翩,却又沉稳中透着贵气。他的黑眸罩住她,却是微微地一眯,人已经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了。

白惠抬起眼眸看向那张一向都文雅,却是冷气灼灼的脸,道:“我约你来,你可能知道我要说什么。”

“嗯,说什么?”他的声音很温醇,跟他的眼神,还有浑身散发出来的凛冽十分不协调。

白惠的手指捏着细瓷的杯子,轻轻地捏紧,又慢慢地松开,如此重复几次之后,她才说道:“我想,我们彼此已经不适合在一起,长风,不要再坚持了,我们离婚吧!”

她乌沉沉的眼睛看向他,神色有些沉重,而他,神色却是如常。只是轻挑了左侧的长眉,两只光洁的手,修长的手指交叉在咖啡桌上,眼神耐人寻味地看着她。

“如果我说不呢?”

他慢悠悠地吐出这么一句来。

白惠心头立时又是一紧,她的呼吸不由地就粗了,“徐长风,你这是何苦呢?我已经不爱你了,而你又从来没有爱过我。即便你爱过我,我们之间永远都会夹着个楚乔,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你没试过,怎么会知道?白惠,你的心里惦记着楚潇潇,你不如直说,你喜欢和他在一起。呵呵。”他从上衣兜里掏出了香烟来,嚓的一下就燃上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黑眸又是睐向她,“上校夫人,嗯?”他的唇角勾出无比嘲弄的弧来,对着她吐出一口烟圈,“你要是实在想得急了,就过来求求我,说不定我哪天高兴了,也会成全你们!”

他深幽幽的眼睛里满是潮弄,言语之间更是讥诮挖苦之极,白惠的脸上一阵阵的发热。他却是在又吸了一口烟之后,将手里的香烟碾在了烟缸里,黑色的身形站了起来,“不过现在,你还只能是徐太太。只要我一天不离婚,你就一天是徐太太!”

他的身形微微前俯,幽冷的双眸直直地盯视着她,“所以,你还是安心地做你的徐太太吧!”

他说完,又是冷幽幽地勾了勾唇角,眼角眉梢嘲弄明显,却是直起身形,顾自地转身走了。

他冷肃的身形走出了咖啡厅,白惠的心口处紧得厉害,一阵阵地有些发颤。他不打算放开她,一直都不想。

她的眸光顺着窗子处又望出去,那道高大的身形正走出咖啡厅,走向了那辆暂新的限量版欧陆飞驰。车门打开,他黑色的身形一矮却是弯身钻了进去。黑色的车子后倒,又迅疾地开走了。

白惠深深地合了合眼睫,她明白,她的希望又是落空了。她和他,注定要这样纠缠下去了吗?

她只感到说不出的一阵无力。

她一个人回了家,天空还在飘着小雪,又飘了一整个的晚上,夜里,她又梦见了小糖糖。小糖糖站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喊妈妈。她总也看不清女儿的面容,可是她清晰地听到女儿唤她的声音,一声声的妈妈让她肝肠寸断。她哭着喊糖糖,哭着向那边跑,她想跑过去将女儿抱在怀里,可是那明明不远的距离,却是总也跑不到头。

她跌倒了爬起来,女儿仍然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只是哭得越发凄惨。她醒来时,全身大汗淋淋。后半夜再无睡意。天亮之后,她看到外面,铺了一层的雪,厚厚的。昨夜的梦,糖糖唤她的声音那种肝肠寸断的感觉好像仍然撞击着她的心口,她的额上、身上潮潮的出着汗,她觉得自己好像要无法呼吸了。

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路上很不好走,下了一夜的雪,雪没过脚面。她艰难地走出了小区,外面的大路上有撒盐车开过,路面泥泞不堪。

出租车不好找,她在马路边上站了好久,才拦到了一辆,然而人家听说她要去福利院,又是十分纳罕。这样的天气,不在家呆着,却跑出去做义工。

白惠只是扯扯唇角。

每当她梦到小糖糖的时候,就想去福利院。她总有一种感觉,她真心地照顾那些孩子们,她的小糖糖在天上,便也会被人热心地照顾着。

车行的一路,滑不溜秋,最后,白惠不得不多付了那司机一倍的车钱,她才走进福利院。

这里,她已经来过好几次了,与里面的管理员也都相熟了。她毫不嫌弃地将那些身体残缺的孩子抱在怀里,给他们以母爱的温暖,亲切地给生病的孩子讲故事。

“吴院长。”身旁的管理员对着走进来的中年女人喊了一声,白惠看过去,但见一个面目慈和的女人走过来。年纪似乎比母亲白秋月要大,眼神很温和。

“你就是白惠吧?”吴院长温和地问。她早已听说了有这样一个年轻女人,自小在这里呆过,现在又过来做义工的女人。

白惠点头,“是的,吴院长。”

吴院长上下看了看她,面上带出笑来,“嗯,时间过得真快呀,晃眼就是二十年。我还记得当年,你在你妈妈怀里的样子,那么小,小的,那脸都没有一个拳头大。浑身都几乎冻僵了,我们都以为你活不来了,没想到,你的生命力很顽强,被老院长放在怀里暖和着,还真就醒了。”

吴院长当年还只是一个普通的保育员,亲眼见证了老院长将小小的的孩子从那个冻僵的女人怀里抱过来的情形。

白惠听着吴院长的话,面上渐渐露出疑惑的神情,“吴院长,那我妈妈呢?是她把我送过来,后来又把我领走了是吗?”

“啊,你妈妈呀!”吴院长的神色间现出一种感慨来,“你妈妈抱着你在福利院外面躺了一宿,早晨开门的时候,你妈妈就已经没气了。就剩个你,在她怀里,也冻僵了。那个冬天特别冷,你妈妈身上有病,好像是才生下你没多久,那样在外面冻了一宿,就死了。”

白惠的脑子里嗡的一下,她一把就抓住了吴院长的手,“吴院长,您说的不对,我妈妈是白秋月,她半年前才去世的。”

“啊,白秋月呀,她的确有个女儿被她的家人扔在了福利院,但是那孩子呆了两个月就死了,天生的心疾。”吴院长微敛了眉尖说。

轰的一下,白惠的脑子里瞬间空白一片。这么说,一直养了她二十年的母亲并非亲生,而她的亲生母亲,早就去世了吗?白惠难以相信吴院长的话,血色从脸上抽离而去,她的脸上白得厉害。

“吴院长,你说的不对,一定不对,怎么会这样啊!”她难以置信地摇头,眼睛里是极度的空洞,如果那个死在福利院门口的女人是她的妈妈,那么她的父亲是谁呀?为何会弃刚刚生产过的妻子于不顾,连亲生女儿都不要。

她摇头,不断地摇头,“吴院长,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她的身子晃得厉害,一手扶了墙,身上的汗层层淋淋的出,她虚弱地喘息,又绝望地喊了一声,“这是为什么呀……”

某高档会所

一场模特走秀节目正在热烈的举行着,一道道高挑又火辣的身形从T台上依次扭着俏臀走过,身影一转,美背纤腿,再一转,几乎是透视的装束让人连连惊叫。

贵宾席上,一道长长的身影翘着长腿,神色肃清。看着那一道道漂亮的身形,一张张迷魅的容颜在眼前晃过。

他修长的手指擎起了杯子,轻轻地啜了一口,又轻捏着杯身,眸光悠悠冷清地凝视着那一连串走过的身影。

路漫漫第一趟走秀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台下那张俊朗的容颜,他还是一如那日的冷清,但却让她的心头没来由地一颤。

猫步走得更加靓丽,心底也是涌出说不出的愉悦来,她不由就对着那张冷清却俊朗的容颜轻弯了弯唇角。

但是那个人好像没有什么反应。而她已经走到了T台的前沿,适时地转了身,又走了回去。

“老板,你电话。”小北将徐长风的手机递了过来。

“没有重要事不要叫我。”徐长风淡淡地说了一句,眉眼未斜。

小北道:“是……是嫂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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