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的女人
见她青涩地试着回应他,司牧毅就像得到了鼓励,便用舌尖去轻撬阮烟的贝齿。阮烟微张开了点嘴,司牧毅便攻了进去,他的舌尖去逗弄着阮烟的舌尖,两个舌尖不断相互交缠。司牧毅左手搂着阮烟的腰,不断的将她压向自己,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右手却不由自主的从阮烟的衣摆探了进去。抚上了她腰间细腻的皮肤。阮烟浑身都轻颤起来,脚下都发了软,要不是司牧毅揽着她的腰,她都快瘫坐到地上了。双手只能紧紧地攥着司牧毅腰间的衬衫。
阮烟不知过了多久,司牧毅又辗转亲了又亲,才依依不舍意犹未尽的离开了她的唇,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喘着粗气。司牧毅稍微压制了一下体内轻易就被阮烟唤醒的欲望,差点就失控了。他在阮烟耳边轻轻说“给你长长记性,记住你是谁的女人。”原本低醇的嗓音染上了些许情欲,显得有些沙哑。
阮烟没有开口。双手却松开他腰间的衬衫,改为环腰而抱。她的回答显而易见。
“今天晚上,留下来吧。”司牧毅开口道,两人的关系好不容易有的质的变化,他不想放她走。
“不。。。不行。。。我。。。我没准备好。”阮烟听出了他话音里邀请的味道,却慌乱了起来,太快了,第一次那是被设计了,她不想在清醒的时候也那么快就走到那一步。她怕司牧毅觉得她是轻浮的人。相反,因为小时候父亲过早的离世,母亲的抛弃,她很没有安全感。很害怕被抛弃的感觉,便只能紧紧守着自己的心,不轻易付出,就不会轻易再受伤害。
“我等你,等你准备好。今天太晚了,我也喝了酒,不能开车送你。你睡客房。恩?”司牧毅没有逼得太紧。
“好。”阮烟答应了。现在也的确是太晚了,她也喝了不少酒已经有点困了。而且,她相信他。
开灯后,司牧毅进房拿了一件自己的新衬衫递给了阮烟。让她先去洗澡。然后掏出手机想让冷卓送一套阮烟的衣服过来,但是想了想,不光T恤和牛仔裤,还有内衣内裤,他小气的不想让阮烟的内衣经别的男人的手。只能拿了钱包,跟浴室里的阮烟说了一声有事儿出去一下,便出了门。
现在都晚上十点了,商场和女装店应该都关了门。司牧毅想了下,便让出租车师傅直接去了金耀广场。然后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喂,郝升,让你们公司来个人,我要买点东西。”话筒里传过来的音乐震天响。
“啊?。。你等一下,我听不见。。。等一下。”过了一会儿对面传来的音响声越来越小,“喂,阿毅,什么事儿?”
“打个电话,让你们商场里来个人,我要买点东西。”
“你在哪儿啊?你回国了?你来B市了?”
“我回A市了。”相比较于郝升的惊讶,司牧毅显得非常的平淡。他回来的确没有兴师动众。很多人都是见到他才知道他回来了。
“什么?你回A市了?你怎么一点都没告诉我?还有没有把我当兄弟啊,我靠,有事才想起打电话给我,不然我还以为你丫在美国浪呢。”从小一起长大的三人,因为三年前的事,也都各奔东西。少了联系。现在接到司牧毅的电话,郝升还是有些感触。
“等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我们再聚。你现在先帮我打个电话,十分钟之内让人过来。”
“好。等我回去再找你丫的算账。”
郝升确实没有让司牧毅等多久,五分钟左右,就有一个略有点秃顶的中年微胖男人气喘嘘嘘的跑过来了。他只是个小小的部门经理,这大晚上的接到郝升的电话可把他吓够呛。金耀广场是郝升家郝氏集团下的产业。这太子爷亲自来电,以为有什么大事呢,没想到是给司牧毅开个门。司牧毅他自然也认识,远航集团董事长的长子,也是有点分量的。不过自从三年前郝升突然调职去了B市,他也就没再见到过他了。最近有听到风声说他回来接手了远航,看来还是真的。
“司少爷,哦不,司总。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胖经理不断的讨好着,手上开门的动作也没有停。
司牧毅进了门就直接奔了三楼女装部。仔细给阮烟挑了一套粉红色的内衣。至于尺码,他只能凭着第一次的手感猜着选。然后换了一家挑了一件T恤,一件牛仔裤。然后准备付钱就走。没想到胖经理没收,说是少爷吩咐过了,司牧毅今天买的什么都算在他账上。司牧毅闻言还是抽出一沓现金放在柜台上,然后就离开了。开玩笑,什么时候他司牧毅给女人买内衣还需要郝升买单。
看着司牧毅离开,胖经理才赶紧拿起手机向郝升汇报一下。
“哈哈哈,他竟然来给女人买内衣。看来有好戏啊,不行不行,我得赶紧让我老头把我调回去,不能错过好戏啊。”郝升听了胖经理的报告笑到不行,恨不得立马飞奔回A市。
阮烟洗完澡,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就出了浴室,今天换下来的衣服已经在洗衣机里洗着了,希望今天晚上晾一晚就能干。不然明天早上起来没有衣服穿就麻烦了。她刚刚脑子一抽筋就答应了司牧毅留下来,都忘了没有衣服换了。她现在就穿着一件衬衫,里面都是真空的,也幸亏司牧毅有事出去了,不然这样被他看到,又要尴尬了。
头发还没有擦干,就听见开门,然后关门的声音。司牧毅回来了。司牧毅换了鞋进来,看到他宽大的衬衫松松垮垮的套在阮烟身上,正好齐阮烟大腿,下面笔直白净修长的腿毫无遮拦的就撞进了他的眼里。司牧毅甚至都能想象到他的衬衣下每一寸肌肤是什么样的。袖子被阮烟卷了起来,随着阮烟擦头发的动作,衬衫的衣摆还时不时往上凑。湿漉漉的头发,湿漉漉的大眼睛,刚出浴的红晕还没消逝。他没有想到自己一回来就会看到这么血脉喷张的一幕。将手里的衣服袋子往阮烟怀里一塞,就快步进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