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嬷嬷手中救阿哥
就在这时,六阿哥挣开了老妪的手,跪下喊道:“皇阿玛吉祥。”
凌厉一行人也紧跟着跪下喊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凌厉跪下的时候拉着凌霄然,本来她不想下跪,而且十分懊恼动不动就下跪这个习惯,但拗不过哥哥只好撅着嘴也跟着跪了下去。
抬头打量着皇帝,三年没见的皇帝比当初第一次见面时眼神更加的深邃,一股王霸之气仿佛与生俱来,身上穿着黄袍绣着游龙戏凤彰显着皇族的贵气。自己打量皇帝的同时,皇上也在打量着自己,看着皇帝玩味的表情,凌霄然赶忙把头低下。
“这个丫头是谁家的?”皇帝问道。
“启禀皇上,民女乃陵将军之女凌霄然是也。”凌霄然模仿古代和皇上对话的方式回答道。
“哦?那岂不是朕的甜心公主,几年不见,当初襁褓中的娃娃,现在都能给皇上行礼了,哈哈,凌厉兄弟来宫中做甚?朕不是让你们回府照应家里吗?”
听到皇帝的话,凌厉没有隐瞒,说出了自己一行人的来意,当然把自己妹妹打公主的事忽略了,只是说皇后宣几人进宫。
“哦?那你们刚刚在后花园在讨论什么?声音那么大。”听到皇帝终于问几人在这里的原因,凌霄然看了看老妪,看到她心虚地擦了擦汗,又看到六阿哥紧张的看着皇上,仿佛想把心中的苦楚倒出来,但又害怕的样子。
“启禀皇上,事情是这样的,六阿哥在中宫总被皇后欺负,这次终于逃了出来,是这个老妪追着六阿哥,追到民女身前还特别凶的拉六阿哥,民女看不过才和老妪据理力争。”听到凌霄然的话,皇上没有生气,转过头看着老妪问道:“公主说的可属事实?”
老妪紧张的双手揪着手帕,紧张的没有说话。
“朕问你话,还敢不回?来人给我掌嘴。”说完就看到皇上后边身着黄色马甲的锦衣卫上前一脚就把老妪踹到。
老妪大哭道:“皇上饶命,老奴交代就是,公主说的是事实,不过老奴也是奉平安公主之命追六阿哥。”
听到这,皇上大怒道:“六阿哥,说说怎么回事?”
六阿哥紧张的道:“回皇阿玛,昨日明月姐姐出宫游玩回来后就大哭大闹,孩儿只不过就问明月姐姐原因,她便对孩儿大吼大叫,让孩儿装成奴隶来捉弄孩儿,孩儿已经跑了很多次,可每次都被这个花嬷嬷给捉了回去,捉回去后就会被下人拳脚相向。”说完,小孩子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
说完这些,老妪吓的直接昏了过去。
“真有此事?那皇阿玛到中宫去的时候你怎么不和皇阿玛说明,你皇额娘知道此事?”
“回皇阿玛,孩儿自知娘亲有罪,不敢和皇阿玛说明,皇额娘知道此事,这次孩儿真的受不了了。”
听到这儿,凌霄然也非常气氛皇后母女俩在宫中横行霸道,但出于皇帝面前,她想看看这个皇帝会怎么处理此事。
“皇阿玛知道这件事了,会仔细调查清楚后给皇儿个交代,你先回中宫去吧。”
听到这,凌霄然佩服皇上的冷静,佩服的是皇上并没有因为六阿哥的片面之词而诚然大怒,还是准备调查清楚在处理此事。同时也疼惜六阿哥,疼惜是因为‘最是无情帝王家’。
看到六阿哥可爱的脸上挂着泪珠,凌霄然摇了摇头道:“皇上,民女有一办法,既然阿哥害怕回中宫在受惩罚,何不如让阿哥移驾木贵妃宫中,等皇上明察一切在做决定,岂不是一举两得。”本来凌霄然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但打心眼同情这个阿哥。
皇上含笑看着凌霄然,同时嘴上道:“好,就按甜心公主说的办。”
凌霄然看到六阿哥满怀感激的看着自己,她也俏皮的对着阿哥眨了下眼睛。
“来人送六阿哥到翠微宫。”说完,皇帝也没理凌霄然几人,朝花园外走去。
看到皇帝离开,小太监才敢抬头对着凌霄然道:“原来主子还是公主,恕小的眼拙没对公主行礼。”
“扑哧”
凌霄然笑道:“都是些称呼,你是姨娘宫中的人,那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不需要太见外。”看似简单的几句话,把这个平时最不受尊敬的小太监说的感激涕零。
“我们赶快去中宫吧,一会时间晚了,晚上还不知道能不能回府了。”凌幻在后面着急道。
听了凌幻的话,太监赶忙道:“几位主子这边走。”说着指了指东南的方向。
一行人又继续向中宫走去,出了御花园才发现中宫是**最中间的位置,也是离着皇上的书房最近的位置,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那也得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凌霄然暗想。
穿过拱门,离中宫不远的位置,小林子道:“几位主子这就是中宫,奴才就先告退了。”
兄妹三人进了中宫,凌霄然看到院子中还跪着个太监,一直在自顾自的掌嘴,声音极其洪亮仿佛打的是别人脸一样。
离近才发现,这不正是早晨在二重门接自己兄妹的太监吗?虽然脸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还是被凌霄然认了出来,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要受这种刑罚。
兄妹三人已经走到门前,可并没有下人过来询问,仿佛凌厉几人如隐形人一样。
凌霄然知道这是皇后准备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凌厉看没有下人招呼自己,带着弟弟妹妹跪到了中宫门前喊道:“凌家兄妹前来拜见皇后娘娘。”
可还是没有人回答兄妹三人,凌霄然非常生气就在马上要站起来的时候,听到屋子里传来了懒散的声音。
“进来吧。”
凌霄然站起来揉了揉腿,跟着自己哥哥三人一起进了屋子,细细打量着房间。
墙的东北角摆放着一酱紫色的书柜,暖暖的阳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粉色的纱帘随着风从窗外带进一些花瓣,轻轻的拂过琴弦,像吻着情人的唇,香炉离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香闺,一女子斜卧在在软榻上,左手支起脑袋,右手卷着书,左右两旁的侍女,一人拿扇子,一人端着切好的水果和点心,时不时往女子的嘴里送去,在女子的下方,一穿着淡绿衣裙的侍女正给那名女子捶脚。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