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必胜客的伪情敌
他走出办公室,脸色已恢复冷峻,就像后面没有一个小尾巴拖拽着他的衣角,一本正经地吩咐守在外面的司机先将他的车子开回钟家去。
电梯里,落落刚才没睡好,一直软软地歪在他肩头,他帮她拿着书袋,逗她说话,问她学校里的事情,又讲他在西班牙出差期间的趣事。
黑色的帕萨特静静停在对街街角,他拉着她的小手穿过人流车流,大哥钟震声看到他们,早下了车,帮着拉开后面车门,和他一起半扶半抱着妹妹坐进车里去。
车里没有放音乐,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
“大哥,你又抽烟!好臭!”落落揉着小鼻子,低声嚷。
钟震声忙将车窗打开,笑说:“等你们等急了,只抽了两口!”
钟震文此时已从另一侧坐进来,一面伸手将落落搂过来一些,一面说:“开天窗吧!”
钟震声会意,低低地笑,依言将侧窗关上,只按开了车顶的天窗。
半个月没见,钟震声提议去和平路吃一家新开的法国菜馆,落落偏要去吃必胜客,他们知道她只是想玩那些堆叠水果的游戏,并不是真的想吃披萨,但也只好由着她。
正是下班高峰期,哪里都是人,车子在车阵中蜗牛般往前移。
钟震声焦躁地按着车内一排排的按钮,电台DJ太聒噪,音乐又太吵闹,而就是这样嘈杂的背景下,后座上的□声、互相吸吮声,甚至皮肤摩擦的声音,却一声比一声清晰。
他频频从后视镜里看过去,妹妹的校服扣子已经被解开了,和小内裤成套的白底波点少女文胸被推上去,凌乱堆在胸前,两只白得耀眼的嫩乳被钟震文的大手轮流揉捏着,颜色略深的手掌与妹妹雪白的乳形成强烈的视角反差,那小嘴却被震文封得死死的,口水流出来,直蜿蜒到仰着的天鹅般优美的脖颈间。
“靠!这车真他*妈的太多了!”他胸中的一团火快把他烤炸了,终于忍不住狠捶了一下方向盘,爆粗口。
钟震文到底还是抬起头来,放妹妹呼吸新鲜空气。低喘着笑道:“钟秘书是否应该让政府拟道禁令,以后广大群众下班回家只能走路不能开车子?”
“应该让钟总以后下班改开飞机才行!”钟震声也立马回击,扭过头去看着后座上两人,“你悠着点,落落受不住!”
两人一起看着怀中的小人儿,她软软地伏在钟震文的臂弯里大口大口地喘气,胸前两只小白兔不知何时已经长得很大了,便也跟着起起伏伏,颤动不已,街道两旁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突然全开了,投在她脸上身上,一瞬间将她渲染得如同梦幻精灵,有种不真实的错觉,仿佛梦醒了她便会随时消失一样。
钟震文着了魔般用指腹轻抚她尖尖的小脸,慢慢滑至那两只嫩兔,然后加重力道捉住,揉,低低地说:“我们家的小妖精又长大了呢!震声,这半个月你可真辛苦了,功劳不小啊。”
钟震声好笑。
这车改装过,里面可以看清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见车内情景,他仍是用眼角注意着前后左右,从前排伸手捞过来,揪捏轻扯小人儿前胸那两粒粉红色的嫩尖尖,将小人儿撩得浑身发颤,哀叫不已,“你叫落落自己说,我这段时间天天开会,哪有时间陪她!落落,你说给二哥听!”
落落却不高兴了,撅着嘴,扭开身上争先恐后作乱的手,娇娇地叫:“好疼呀!你们弄疼我了!”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钟震文却哪里肯放过,只哄着她换了个姿势,胯坐在他腿上,更方向他上下其手。
这时车阵动了,后面的车子按着喇叭催,钟震声才扭过身去。
一路闹着,到了停车场,钟震声特意找个隐蔽的停车位,自己也挤坐到后排去,狠狠抱着小人儿又欺负了一顿,心火方小些了。
给落落扣好少女内衣的扣子,整理好校服,两人方抱着她下车。
必胜客里照旧是人满为患,钟震声微皱着眉头,打了个电话,不出一会儿,经理匆匆跑过来,陪笑着将他们带到一间雅室,落落却嫌房间里太安静不愿意,那经理只好又费了点周折,将他们安排到大厅内落地窗旁视野最佳的一处卡座。
钟氏兄弟忙了一天,倒真是饿了,只各自点了一份意粉,又为落落叫了至尊披萨、鸡亦和冰淇淋芝士挞。
“震声,今天季少杰过来我公司……”
他们兄弟俩谈起公事,落落乐得自在,只顾拿着碟子去水果区堆水果塔玩。
正堆得起劲,那塔已叠了六七层高,落落得意地望向哥哥们的位子,远远看到他们桌边站了一名女子,细瘦高挑,穿一身火红纱裙,不知在说什么,笑得腰都弯了。
落落不紧不慢端着碟子走过去,恰那女子觉察到有人来,一转身,她刚堆好的水果塔被撞翻,滚了一地。
“落落!”钟震文离得她近,忙站起来,扶住她,“你没事吧?有没有吓到?”
被吓到的倒是方青玉,红裙上已沾了不少乳白色沙拉酱,忙不迭地拿了纸巾擦拭。
落落翻了个白眼,声音不大不小地说,“讨厌!费半天劲才堆好的。”
也不知是说撞她的人讨厌还是水果塔翻掉了讨厌。
“青玉,要不要我陪你去洗手间收拾一下?” 钟震声绅士地起身,让方青玉坐下来,给她递新的纸巾,见她红色裙子上污渍太显眼,又道:“还是帮你去楼下先买件衣服换上?”抬头看着落落,温言责备,“落落,还不快给青玉姐姐道歉!”——虽然是责备,语气里却只见宠溺和呵护。
落落埋头吃冰淇淋芝士挞,含糊不清地说:“我的水果塔还打了呢,谁来给我道歉?”
“不用了!”方青玉也是教养颇好的,笑道:“落落还是个孩子嘛,跟她较这个真干嘛?再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翻了她好不容易堆起来的水果塔。落落,要不要姐姐给你道歉呀?”最后一句的音尾故意扬起,像逗着不懂事的孩子。
落落连眼风也欠奉,恍若未闻,将披萨盘子朝身边的钟震文面前一推,鼓着嘴,“二哥,这么大块,叫我怎么吃呀?”
怎么吃呀?当然是钟震文拿刀叉帮她切成小小块,她才肯动动手住嘴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