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让你尝尝雨浇梅花的滋味
金阿大一言不发,眼神狠厉的瞪着朱戈亮,神情甚是狰狞。
朱戈亮饶有兴致的看着金阿大,忽然脸色一沉,喝道:“来啊!天气严寒,给这个宁死不屈的金阿大洗个热水澡,记住加多点盐,暖和!”
“好咧!”胡牧答应一声,立即就要吩咐手下去弄盐水。
“等等,还是算了,不要那么麻烦了,直接用盐洗吧!”朱戈亮又悠悠的说道。
这金阿大浑身是伤口,要是被这盐一洗......想想都疼。
金阿大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却一闪而逝,呸了一声,随即昂起了头。
朱戈亮搬了把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的说道:“金阿大,这盐水洗在伤口上的滋味,我想你应该知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会让人给你洗个十遍八遍,这点盐本公子还是买得起的,你不用替我省钱。”
“明狗,你不得好死!”金阿大恶狠狠的骂道。
“我有没有好死就不劳你操心了,但是你么,呵呵,我倒是可以答应你,让你死的痛快一些,只要你乖乖的告诉我,进城来干什么?还有多少同党?”朱戈亮笑吟吟的说道。
“明狗,你做梦!”金阿大冷冷的说道。
朱戈亮拍了一下手掌,说道:“那既然如此,我就不妨碍你慢慢享受了!”
说着,朱戈亮手一挥,便有两名兵士抬着一盆粗盐进来,来到金阿大面前放下。
“给他慢慢洗,多洗点,别担心弄脏了盐,反正本公子将来有的是钱哈。”朱戈亮轻描淡写的说道。
两名兵士当下依言抓起一把盐就往金阿大身上擦。
金阿大顿时痛得惨嚎起来,四肢抽搐,面容扭曲,想要挣脱束缚,可惜只是徒劳,因为胡牧他们早就把他的手脚用铁链捆得死死的。
所谓往伤口上洒盐,那种痛可是彻骨的,挥之不去的。
金阿大挣扎了好半天,却还是不肯开口低头,后来竟然痛得昏死了过去。
装死?你以为这样就能躲得过去了吗?朱戈亮冷笑,随即命人把金阿大解了下来,然后四肢大开,帮在一张木床上。
“打盆冷水来。”朱戈亮吩咐道。
两名兵士应了一声,当即去打水了。
“胡牧,去准备一叠黄纸过来。”朱戈亮又对胡牧说道。
看到这里,多情尘埃忍不住发了个害羞加惊恐的表情:“猪哥哥哥,你这是要做甚?难道你喜欢男人?哦,天啊!”
飞扬的石榴裙:“唔,想不到猪哥哥哥你竟然还有这样的癖好,看得伦家好羞羞,咯咯咯......”
“哈哈哈,猪哥亮也上了断背山?啧啧。”横行天下哈哈大笑。
倾夏:“污污污......你们都是小火车老司机~”
兜兜里有糖就是不给你:“唔,群主好讨厌,给我们看这些,银家还是未成年呢!”
“楼上的妹纸不要慌,叔叔带你去看金鱼,很快就成年了~”一贱终情发了个猥琐的表情。
“楼上泥垢,我是不介意,但是最少三年最高死刑哦。”兜兜里有糖就是不给你发了个自定义图片。
因为群友们的极力推荐和不断拉人,现在朱戈亮的逆天历史交流群人数已经突破了五百人,并且成员还在不断的增加中。
朱戈亮打断了群友们的插科打诨:“你们也是够了,哥是那样的人吗?都别吵吵,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说话间,两名兵士已经打来了一大桶冷水,还带了一个盆子,胡牧也找了一叠黄纸过来。
“把这家伙淋醒。”朱戈亮说道。
其中一名兵士打了一盆水朝金阿大兜头泼去。
金阿大打了个冷颤,很快就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由站着变为躺着了,但是四肢还是一样被捆得紧紧的。
金阿大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不知道这些明军又要怎么样对付他。
朱戈亮拿起一张黄纸来到金阿大面前,带着一抹戏谑的笑容说道:“金阿大,咱们大明东厂有一种很有趣的刑法,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金阿大看到朱戈亮脸上的邪恶之色,心里的恐惧更甚,不由自主的想往后退去,但却被结结实实的捆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朱戈亮转头对胡牧说道:“老胡,你应该听过雨浇梅花这名字吧?”
胡牧忙点点头,乐呵呵笑道:“大人你是说贴加官吧?这个卑职倒是听人说起过。”
“不错不错,既然你知道,那就交给你了。”朱戈亮见胡牧知道这门刑法,当下也乐得甩手交给他来做。
“卑职遵命。”胡牧连忙拿了一叠黄纸放在水盆里泡湿,然后拿起一张,走上前去,将黄纸贴在金阿大的额头上,遮住了他的眼睛。
金阿大顿时越发的恐慌起来。人一旦突然陷入了黑暗中不能视物时,都会产生巨大的恐惧心理。
朱戈亮仍然在椅子上坐下,悠悠的说道:“金阿大,现在知道什么是雨浇梅花了吧,告诉你,你现在想说的话还有机会,不然的话,他会把一张张的黄纸贴在你脸上,你会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越来越难,直到你活活憋死,你都没有机会再说一句话......”
朱戈亮说着的时候,胡牧已经把第二张黄纸贴到了金阿大的脸颊上,连整个嘴巴都被贴住了。
金阿大惊惧交加,拼命晃动着脑袋想要把黄纸甩掉,但由于身体被绑紧在木床上,加上黄纸被水浸湿后贴在脸上竟然很牢,根本甩不掉,便是用最吹气,也是吹不走。
而且,胡牧还在继续贴着,根本由不得他甩得开。
金阿大感到一股巨大的恐惧感将自己淹没,全身禁不住簌簌发抖着。他少年时即跟随大汗征战,屡立战功,杀的人加起来怕也有一百多人了,自然不是胆小懦弱之人,每次冲锋陷阵的时候,乱军之中他也没有害怕过,但这一次,他却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
那是一种看着死亡一点一点来临的恐惧。
只要是人,其实都是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