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入天牢
羽凉强忍着不情愿同皇甫流云卿卿我我,这种依靠色相获得机会的经验她在现代社会中为了得到很多杀人的机会已经得到了相当多次的演练。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时候,这就是她的一个有力的武器。
她的表面越发风情万种,皇甫流云也越加的心动神摇。
体内过量的酒精和羽凉放在茶水中的迷药混合在一起,让皇甫流云的神智越来越迷乱,他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重起来。
虽然他用尽力量让自己清醒起来,不辜负这价值千金的**一刻,但是他的精神却实在都无法再提起来了。
终于他靠在羽凉的身上,睡了过去。
羽凉轻轻地眯起了眼睛,迷药终于起作用了。
她看看伏在自己身上的皇甫流云,轻声呼唤了两下:“陛下,陛下。”
但是皇甫流云一点反应都没有。
羽凉轻轻地眯起了眼睛,小心地将皇甫流云的身子从自己身上挪下来,她小心地将被子给皇甫流云盖上。
皇甫流云的呼吸十分平稳,看来已经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
羽凉轻轻地起身,穿好衣裳,依然是那套端庄优雅、金碧辉煌的凤冠霞帔,她走到皇甫流云的衣裳前,小心地从那明黄色的龙袍中掏出了皇甫流云那代表着至高无上的金牌令箭。
羽凉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皇甫流云,她的眼睛转了转,冲外面轻声叫:“蓝染。绿萼。”
随着轻巧的脚步声,蓝染和绿萼走了进来。
看见床榻上已经睡着的皇甫流云,蓝染愣了一下:“娘娘……。”
羽凉淡淡地看了蓝染一眼,轻声说:“绿萼,你守住皇甫流云。蓝染跟我走。”
说着。她快速地出手,将皇甫流云身上的几处大穴点住,这样,即便皇甫流云醒来,他也不能动。绿萼看着他就可以了。
看着皇甫流云那十分安然的睡靥,羽凉淡淡地说:“如果他醒了,就将他的嘴巴给我赌上。”
“遵命。”绿萼赶紧说。
羽凉带着蓝染走出栖凤宫。
当值的小太监看见羽凉带着蓝染走出来,立刻走过来请安:“皇后娘娘,这么晚了,娘娘要做什么?”
羽凉看了小太监一眼。淡淡一笑:“奉陛下之命,有点事儿要去办!”
“要不要奴才跟着?”小太监赶紧殷勤地说。
羽凉一双水眸笑着看看小太监,轻声说:“不用了。你们早点休息就好。”
她随手甩出一颗大大的银元宝来:“今天也折腾你们了。”
小太监赶紧双手接过,笑着对羽凉恭敬鞠躬:“多谢娘娘。”
羽凉淡淡一笑,转身就走,蓝染赶紧在后面跟随。
小太监当然开心地拿着元宝去休息了。虽然他很奇怪皇后娘娘到底要去做什么,但是他却没有问。当然,也不敢问。
羽凉带着蓝染迅速走向她们认为是天牢的那处院落。
蓝染已经早就找遍了整座皇宫,根本没有天牢的踪影,就这院落最可疑。
而羽凉也曾经跟踪皇甫流云到这里来,因此,她们确信这里就是关押皇甫洺风的天牢。
因为皇甫流云是不放心将皇甫洺风和三生眸放在其他地方的。
羽凉轻轻地捻起了裙裾。走向那看似冷宫的监牢。
门口几个守卫看到来了一个恍若天仙的女子,不禁十分惊讶,这是哪个宫里的娘娘?
其中一个守卫赶紧举剑质问:“请问您是何人。这里是重地,闲人不得进去!”
羽凉只是笑着看着那些侍卫,没有说话,她身边的蓝染冷冷地说:“大胆,竟然敢对皇后娘娘无礼。不想活了?”
“皇后娘娘?”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十分惊讶。
原来这个如此美丽的女人竟然是国主陛下新娶的花月夜公主——当今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原来是皇后娘娘……属下失礼,给娘娘请安。”侍卫赶紧说,“皇后娘娘这么晚了,这是要……。”
羽凉轻轻地抿了抿小嘴巴,轻声说:“奉国主陛下的命,本宫要来看一个重犯。”
她这是在试探。
不过,一个侍卫立即上了钩:“陛下要娘娘探望七王爷?”
羽凉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淡淡地说:“没错。”
“可是……。”一个侍卫想要说什么。
羽凉立即拿出了藏在袖中的金牌:“国主陛下的金牌令箭,你们认识吧?”
那些侍卫当然认识,他们赶紧低头给金牌令箭行礼。
羽凉轻轻地闪着清凉的眸光,冷冷地说:“国主陛下今天大喜日子,顾念手足之情,但是因为喝得酩酊大醉,不易行动,特意让本宫来替他探望一下七王爷。”
侍卫们互相看了看:“是,娘娘。”
他们赶紧打开了天牢的门,向羽凉躬身施礼:“娘娘,请。”
打开了这扇门后,里面却是一堵墙,正在羽凉和蓝染惊讶的时候,侍卫的手在一侧门柱的一旁摩挲着,羽凉则是瞪大了两只眼睛,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连一丝细微的动作都不放过。
如果她要救皇甫洺风出来,这里的机关和暗道自然是要看个清清楚楚的。
只听响亮的一声,那堵墙转了九十度,出现了一个洞口,走过了一段黑暗,眼前才显现出了烛光。
又走了几步,便才是天牢的入口处。
守在两旁的侍卫一看到是主子,神色都恭敬无比。
羽凉向蓝染使了一个颜色,蓝染守在门边,羽凉将金牌揣在怀中,向前走去。
一个侍卫赶紧在前面引路,羽凉跟着他向下走。
穿过光线黑暗的走廊,眼前的一切开阔起来,羽凉眼睛望着两旁。
一间一间的牢房,都是空着的,里面没有一个人,只有干枯的枯草。
定定的留意着两旁,却一直没有看到属于皇甫洺风的那张脸庞,她暗暗的捏紧了手心,难道,皇甫流云是在骗她?
正当她在胡思乱想着,一阵响亮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
她收回了思绪,侧耳,静静的倾听着,那声音很响亮,而且很清脆,就像鞭子抽打在身上。
想到这里,她猛然愣了一下神,脸色有些苍白,认真地循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