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美人
皇甫洺风不禁笑笑,他的笑容,依然那么迷人:“我知道你会回来的,回到我的心里来!”
“是啊,人家可是天黑之前必须回家的主儿,这不是想到你在家里么。”羽凉在他完美的唇角偷亲了一下。有一种感觉叫着上瘾,当尝到个中消魂美好的滋味,某人的脸皮空前强大起来。
皇甫洺风长长的羽睫轻颤了两下,似乎恍惚而过一点点的羞涩,当羽凉看向他时却是又笑吟吟的,黑得无边际的眼眸幽深如海。
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两人之间,一如从前。
“看到你,我感觉自己好多了。”皇甫洺风轻声说,“真的觉得身体好多了,你就是我的灵丹妙药呢!”
羽凉看向他的眼睛,真的觉得皇甫洺风好像比刚才精神多了,仿佛不像刚才那么憔悴,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
难道噬魂咒不像想象中那么可怕。
羽凉立即觉得开心起来。
羽凉看着也不问自己干什么去了的皇甫洺风,轻声说道,“你干嘛不问问我这段时间做什么去了,遇到了些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
皇甫洺风如水的笑意中有丝促狭,随波逐流道,“那,羽儿做什么去了?遇到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
“皇甫洺风!你故意的!”羽凉嘟着嘴不满的吼道,虽然她的确不喜欢被人跟着不喜欢被人盘问,可要是那个人是皇甫洺风她其实还是很乐意的嘛。
皇甫洺风慢悠悠的从怀中取出一个东西来,那是一幅绢帕,上面似乎绣着什么东西。他递给羽凉:“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要见到你,我都很开心了,不过。羽儿,还是先看看这幅画吧。”
羽凉看了他一眼,这才满腹狐疑的打开,一打开就愣住了,“皇甫洺风,不要告诉我你画画的水准如此烂,居然把我画得这么丑!”她故意这么说的,其实,看见皇甫洺风给自己话的画像,她真的很开心。
一眼就能看出画中那个娇媚脱俗的美人就是羽凉。
“想你的时候。就会看这幅画像,就好像你在身边一般。”皇甫洺风轻声说。
羽凉顿时觉得自己的眼睛湿湿的,好像有什么液体要流出来。
皇甫洺风低头认真地看着羽凉。看也看不够。
那双水汪汪仿佛凝聚了漫天星光的大眼睛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摄人魅力。此刻,那凝脂般的雪肤上染上薄薄红绯,尽是万般好看。
皇甫洺风眨眨眼,修长的指像初绽的花落在羽凉细致的脖子处,若有似无的帮她理顺那微凌乱的头发。见羽凉雪白的脖子根都渐渐染上一层粉色,皇甫洺风轻轻吐出一口气,却是无邪的笑,“那画的确辱没了羽儿。无论我怎么画,也画不出你的美来。”
他是在夸她么?被皇甫洺风纤长的指那漫不经心的一撩拨,羽凉脸已经够红了。现在这么一句,脸色更红。
这个家伙,不是身体很虚弱吗?却还会挑逗人!
闻得皇甫洺风的轻笑。羽凉抬头就对上皇甫洺风笑吟吟的黑眸,里面有不难扑捉的促狭。咬牙,怒道,“不准笑,我要你给我画一幅世上独一无二的画像。哼哼,要把我画成天下第一大美人。要是画得我不满意。我就,我就咬你!”
皇甫洺风轻蹙眉,有些为难的模样,无辜道,“那,羽儿,还是咬我吧。”
羽凉气结。她虽然没有他这般风华,也没有见不得人吧。“皇甫洺风,你欠揍呢!”她作势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真下了好几分力气。咬了,又后悔下口太重,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两下,小声道,“痛不痛?”
皇甫洺风抿了一下潋滟的唇瓣,幽静深沉的漆黑眼眸微闪,一瞬是惊人的妩媚妖娆。忽地一笑,纯洁极了,“羽儿,我很爱记仇的。”话落垂首咬了羽凉脖子,只不过牙齿轻轻咬,并未使多大力。
羽凉身子一软,很没出息的巴在皇甫洺风身上,哼哼道,“小心眼。”
“现在才知道,晚了。”皇甫洺风笑,慢慢把羽凉拉到床边,轻柔推倒她。
随即倾身下去,轻飘飘引诱她,“羽儿,知道我要做什么么。”
羽凉脑子轰的一声,暗暗咬牙,皇甫洺风,怎么就这么邪恶呢。可,他什么样子她都很喜欢……真是欠抽……就算如此邪恶,她心里开始隐隐期待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感觉到皇甫洺风的气息越来越近,羽凉脸红心跳紧张的闭上眼睛,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额头上,然后,笑吟吟的可恶声音万分无邪的在她耳畔响起,“好了,把眼睛睁开,现在可以开始画像了。”
羽凉蓦地睁开眼睛,见皇甫洺风站在床前,而他后面的书案不知何时已经摆好了作画用的宣纸。
看着皇甫洺风的无辜模样,羽凉真想找块豆腐撞死,傻傻的,“你现在要给我画像?”
皇甫洺风眉目含笑,眼眸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辉,慢悠悠道,“不然,羽儿以为我要做何事?”
羽凉哑巴吃黄连,知道自己被他阴了,却是不好意思说什么。怒吼道,“那你还不快画!”
“是,为夫现在就画。”皇甫洺风语气里是难掩的笑意,羽凉更是咬牙切齿。
书案对面,皇甫洺风身影宛然,脸上的神情很专注,也很认真,行云流水般在宣纸上优雅勾勒着,只是偶尔侧眸看一眼床上的羽凉,冲她浅浅笑笑。
烛光摇曳,羽凉怔怔的望着他,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寂静起来,好像被真空包围,无色无味,也没有声音,周围的一切好像都成为了布景,唯独皇甫洺风一个人是真实存在的。
谁说认真的女人最美,认真起来的男人简直让人犯罪。
不知过了多久,皇甫洺风阁下画笔,羽凉早就没形象的在床上胡乱躺着了。
“好了吗?”
“嗯。”
羽凉跳下床,几大步过去,迫不及待去看案上墨迹都还未干的画。
只一眼,羽凉就顿住了。甚至连呼吸都停了好几秒,如果说一个人在看见自己的画像时觉得惊为天人,一瞬间都能怦然心动会不会显得太自恋?
画中的人明明和她的相貌分毫不差,可羽凉就是觉得比自己灼目无数倍。打个比方说,现代用照相机的确可以拍出一摸一样的表情和样子,可照相机照不出来一个人的灵魂。而皇甫洺风这幅画却是能,画上的人自然是羽凉,画笔轻勾间,尽是万般神韵,明明只是一幅画,却让人觉得那么鲜活的存在。有一种羽凉自己看了都勾魂摄魄的魅力。
羽凉觉得活了二十几年,从来不曾看见自己有这般美过。关键是,这是皇甫洺风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