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司徒的母亲
明枫一早上就来清扬家里接她一起去学校,可当他看见清扬的手上戴着一支镯子的时候,明枫觉得有些奇怪,昨天好像还没有吧,而且这是什么材质的?但明枫也很聪明的没有开口询问。
明枫倒是没有什么课,主要是清扬上午有一堂大课,明枫不放心她自己来,便陪着清扬了。
其实这些课程对于清扬来说也是没什么问题的,但就快要考试了,她只是来这里露露脸而已。
有了明枫的陪伴,清扬觉得课堂没有那么无聊了,而蒋明也没有在出现过。
清扬直接给这里起名叫“绿色假日园”以方便人们的查找与咨询。她和明枫来到这里的时候,就看见一片热闹的景色,数百名工人与几十台机器在一起运作着。
鱼塘已经按照清扬给的规模挖好了,木屋的主要材料也放堆放在一边,水果地、田地、花园等都是按照清扬的要求完成的。
清扬同明枫与工人们打过招呼,便围着这里走了一圈,花园的周围都是用白色的栅栏分隔着,清扬告诉明枫,这边的三亩地主要用来种植薰衣草,另一边的种植郁金香,剩下的种植各种百合、玫瑰风信子等等。
另一边的水果园里分两类,一面种植草莓、西瓜、圣女果等适合地下生长的水果;一面种植各种果树,以供大家采食。
至于动植物区清扬还没有想好要留些什么动物,她空间中倒是有不少动物,可没办法拿出来,来源问题毕竟没办法交代。
明枫觉得清扬的设计还是比较合理的,要是自己来办,可不一定能完成的这样出色。
两个甜蜜的人在一起,时间总是过的特别的快,明枫已经去部队报道了,清扬最近都是独自一个人在学校上课,没事的时候就是修炼与学习,而司徒沐晨消停了几天后呢,却又找上了清扬。
司徒沐晨此时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就算是清扬与明枫的关系没有在这些大家族中公布,只要是上次参加聚会的明眼人就一定会知道他们的关系,而自己又不想就这样放弃。
“清扬等等我。”司徒沐晨看清扬已经下课了,连忙叫住了她。
清扬觉得很好奇,司徒找自己能有什么事情,上次的事不是已经说清楚了么?清扬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司徒要请自己吃饭,理由是那次清扬的救命之恩。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不用了吧司徒。”
司徒沐晨听见清扬的话语,连名字都不愿意叫自己了么?他的心中感到一阵的无力。
最后清扬还是同意了和司徒沐晨一起吃饭,这次司徒沐晨倒是没有在提起追求清扬的事情,清扬的心里也安稳了不少,她可是最怕麻烦的。只是快要吃晚饭的时候,司徒沐晨接到了一通电话,说是有事要出去一下,一会在回来。
清扬也没什么事,一边吃着手里的甜点一边等着司徒回来,就在这时钱弯弯和一位四十左右的妇人来到清扬面前。
“你就是陈清扬?除了长相好点也没什么可取之处嘛!”那妇人的语气有些尖酸的说道。
“你是?”清扬疑惑的问道。
那位妇人没有回到,倒是一旁的钱弯弯马上开口说了,这位是司徒沐晨的妈妈,司徒阿姨。当然你是不需要这么叫的。
清扬有些好奇了,她们找自己有什么事情,自己不认识他们吧。
“我是沐晨的妈妈,我来是想要告诉你,以后离我儿子远一点,我家是不会要你这种女人做媳妇的,我们的媳妇只能是弯弯一个人。”那妇人不客气的说道。
清扬觉得好笑,自己什么时候说要嫁给司徒了,她们的想法也太离谱了吧。
“你早点死心吧,听见没有,没见过你这样的,有点钱你就紧着往男人身上钻啊,没家教。”那妇人继续开口说着。
清扬生气了,什么都不明白就在这边指手画脚的。“你不要太过分了,教训人之前先要搞清楚了,不要听从那些宵小之人的蒙骗,告辞了。”
“你……我话还没说完呢!”妇人不依不饶的想要继续开口。
清扬起身离开座位往外走去,就在这时正好司徒沐晨从外面回来,看见清扬气哼哼的往外走,司徒叫住了清扬。
清扬也没有客气,直接告诉司徒,我走了,以后这种事情不要找我。
司徒沐晨觉得很纳闷,之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可看见座位上的母亲与钱弯弯,他便什么都明白了。
沐晨来到椅子上坐好,用眼睛扫了一下钱弯弯,看向自己的母亲,不知道母亲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
母亲也看向自己出色的儿子,很直接的说“那样的女孩不适合你,她只是长相稍稍好点,但弯弯不同,她是我们认定的儿媳妇,也是我们帮你选择的最好人选。”
沐晨沉默了一会,然后告诉自己的母亲,上次就是清扬救了自己,不然我现在哪里还能坐在你面前!
“就算是她救了你,你也不用娶她啊,也许她是放长线钓大鱼呢。”
司徒沐晨轻轻的叹了口气,难道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儿子么,我是真心的喜欢她,才想娶她的,而且她也不一定会答应呢!
母亲看着儿子,最后的警告他,自己是绝对不会同意沐晨娶那样的女子进门的,而且家族里的继承人又不是只有沐晨一个人,有了弯弯的帮助,这件事自然就要简单的多了。弯弯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很了解她的脾气秉性,相信弯弯是最能够照顾他的人。
钱弯弯听着伯母的话,在一边也不住的点头,家族里的联姻自己早就知道,可沐晨是自己从小就喜欢的,无论自己是以什么身份嫁给他都可以,哪怕是生意上的助力,自己也有信心。
“母亲,你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的,我告诉你,能娶到清扬的人,将来一定是最幸福的。”司徒沐晨说完没有在理会自己的母亲,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