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安母接道:“对、对、对,一个女人如果不能怀孕,就算再得宠也没用,不仅有被休的可能,越大的家族就越爱面子。”
安以烟嫣然一笑,两个小小的酒涡可爱极了,仿若一个小孩听到好笑的笑话,那般单纯笑着。
“那等她到后,我作为嫡母的当然要热情招待送上好东西。再过些一年半栽再散布消失说她不能孕。”安夫人拍了一掌,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很是不错,笑了笑,仿若那世子妃之位已是她们的馕中之物。
“不,娘你可不这样做。”安以烟立即喊不,她真不明白这两人为何这么笨,这样散不消失出去对安家有什么好,她的眼里只有大哥与姐姐,完全无视她们身后的那些人,难道她们就不用嫁人么。
“以烟,怎么了,刚才你不是说好吗?怎么现在又反口了?”安夫人错愕地看着安以烟,不明白她明明说可以,怎么自己说了就成了不可以了。
安以烟虽是很不悦,也不屑她们那个小手段,感觉把完够了手中的丝绢,这才呐呐开口中道:“娘,散布这些消息出去对安家有什么好,你可以送东西去,但不能太过热情,不冷不淡开足已。送那些让人不能怀孕的就能太明显,如果她索要自己开个小厨房不想与我们一起吃你最好答应,这样我们才能下手。她可什么都给好的,她每日的伙食可不能让下人缺了哪个……”
安以烟话还没说完便被安以芳这个脑子进水的女人打断,只见气愤道:“安以烟,你安的是什么心,我才是你嫡亲姐姐不是那个贱人,你每一句话都帮贱人说话,那个小贱人凭什么都要给好的她,只不过一个庶女,还不如我一个贴身丫鬟,给口饭吃算是对得起她了。”看着安以烟的目光宛如世敌仇扔。
安以烟并未生气,她早就预料到安以芳会打断她的话,她们也不是一天两人骂架的了。只要无视她便可,没人理她自己就会闭嘴,她这种是见不得别人好,好像所有人都得围着她转似的。看着母亲期待的目光,她耸耸肩无奈道:“当我没说,你们自己想便好。”
安夫人也明白这个小女儿,她既然提到便认为可行之事,只是芳儿这性子太急燥了,也也只得两边安慰。她虽有心调和,可安以芳却是不摇不依,弄得安夫人头痛不已。
“安以芳,你还想不想当世子妃,不然给我坐下来闭嘴。”安以烟真的忍不住说了声重声,为她出主意竟然还捣乱,她嫁到朱家去没准一下子被人休回来。
安夫人也被小女儿的态度吓了一跳,她从来没见过以烟如此生气,以烟以前生气都是气的脸颊鼓鼓的,一幅想掉又掉不下的眼泪。
安以烟深吸了口气平静自己的心态,她又被安以芳这个蠢人气的乱了形像。再口开时已恢复原来面貌:“我们什么都给好的她,你把心思放在常用的物品上,可以让鸡鸭鱼喂些让人不孕的食物去再送给她们,菜不也有相克的么,每日关上的菜搭配起来会让人稍微中轻轻的毒。等她嫁到王府后,让她出一些小的意外,顺便让大夫检查她有没怀孕,等大夫查到她不可能再怀孕,那个王府还容得下她吗?然后再散布消息让世子休了她,再由姐姐顶上,这样倒是委屈姐姐了。”
两人听到安以烟的话,感觉毛骨肃然,这个主意真是太恶毒了,简直要把人逼死。在将军府里给她的都是最好的,待遇宛如嫡女。不仅在丈夫面前得个好颜面,在外人面前也会说她善心,怎么也不会怀疑是她下的不孕药,这个主意真是太好了。
安以悦也不知道在她没进门之前已有一个天大的阴谋等着她,然而上天似乎不想让她事事顺意,另一个计划同时出在上演着。
在允家那一头。
允长空看着自己的夫人与儿子在自己面前哭诉着。他低头着不知想些什么,没有人注意他眼中那可怕的恨意,双拳紧握着身体依旧挺拔,仿若不可越过的高山。片刻他招来跟随自己多年的如兄弟般的仆人,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走到允长空身旁中年仆人一阵错愕,但很快回过神来,坚决地点了点头离去。
安家、安以悦我怎么会放过。
是夜,屋外的狂风响起,屋外的风声时而放开喉咙狂怒地咆哮,时而疲惫地喘着粗气。光秃秃的树枝在狂风怒吼中战栗,摇曳不定。狂风肆无忌惮卷着树枝、树叶挥动,像魔鬼的爪子在乱舞。
随后一点点白色可爱的雪花从天而降,先是一点一点,不须多久大片的雪花狂下,雪花顺着狂风四处飞扬。这样的狂风暴雪令不少人由心里发出颤抖。
然而,别一房屋里灯光透过白色的沙布露出一丝灯光外面,寒风像是无孔不入似的,一些寒风竟透着沙布渗透进屋了里,蜡烛被一丝风吹动摇拽不已,仿若在舞动的小女。顺着灯光照去,一边放着几张木椅,一张书桌,书桌上放有一些公文,再近一旁一个书柜装满了书,几副画字挂在墙边。右边一张大的窗布放开两旁,依稀可见里面有不少武器。
一名男子背对着门双手置后握住,目光转睛地看着面前墙上一副画,画中正是一名少年,如安以悦见到心认识那便正休养的允北安。
倏地,房门被打开,一名黑衣人走了进来。看到背对着门的允长空,他先是一愣,随后轻步走到允长空面前不语。
允长空转头目光凌厉地看着黑衣人,看到他只是呆了一会便会过神来,他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可是包含着杀意与多年战沙场的杀气。这个杀手领头武功并不是厉害的,上次的事件中,他派出去的人已重伤他们,他们还道以为他允长空会是干罢休之人么,且这次他们急着回京,这正是大好的机会,他岂会错失。
欠他的,他会一一讨回。
安以悦并不知道这一路上竟有这么多阴谋等着他们,此刻的他们正在赶来回去的路上,一路上说说笑笑,外面的笑声出传入她的耳中。
此时正在赶路的路上,倏地,马嘶声响起,安以悦的马车一阵摇摆,不须多时马车平稳下来,安以悦心神感到一股不安。
“语儿,你下去看一下发生什么事?”安以悦催促道,她自一路上心神不定,像是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语儿揭开布走了出去,安以悦依稀可见最前面有十来二十个打份如山贼,手中拿着大刀,一看就是山贼模样。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中过,还得买路钱。”十来二下名半装扮如山贼,像个傻瓜似的,异口同声道。
那么多人齐声,声音早已传到安以悦的耳中,她细细品味这句话,这词语倒是有些熟,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语儿钻回马车内笑道:“师父,外面的不过一些乌众之合的山贼,竟然打劫到我们这里来,真是太可笑了。”
安以悦也没感觉哪里不对劲,她也笑了笑丝毫不在意,不过一些山贼,给一些钱就够了,有时她也会看过一些的言情小说,她现在才回想起原来这句话是出自书里的,山贼都是劫财劫色的,好歹有安平这位将军在,哪个不长眼的敢下手。
只见一名中年护卫骑着马上前,自怀中拿同一他钱袋,在手里掂了掂仍在他们的首领里。一位面貌平凡的中年人接住,在手里掂了掂,一脸不满道:“这么点小钱,你以为是打发乞丐,想收买我们可没那么容易,这简直就是侮辱我们的面子。”
上前的中年人眼神一凝,五十两是小钱?一个贫穷人家一个月不过几十个铜板。看来这群人目的并不是想要钱,未代安平方的中年人说道,对面的首领怒道:“兄弟们,看这些人定是有钱人,也有美女在,我们上,将他们杀了这些就是我们的了。”
话一说完,中年首领挥刀,身后的那一群人像是训练过的脚步一点也不慌乱向前冲。安平身后的那一些护卫抽出剑面面相视,不甘示弱反击。
不须多时,安平这方死伤竟比对方还要多,本来带了五十来余人,死了竟有二十来人,而对方却不过仅仅十来人,还剩余几人回到那位首领面前。
而安平与方寒都没出战,看着死伤竟有二十余人,安平的心一惊,他带来的护卫,虽说只能算中流人物,而对方人死伤却是差不多是他们的一半。且他不相信,仅仅只是山贼竟有这么多高手,给了钱竟不给他们有说话的余地就出手相战,安平可不相信他们会是山贼,看来他们是有目的的,而目标就是他们。
这事别说安平看得出来,他身后的人也都明白这不是要不要钱的人,看着是杀手,只是不知道是谁想要杀他们。
安以悦与语儿也以为这仅仅只是山贼,想抢些钱罢了。可是一个死尸撞了进来,把语儿吓的尖叫连连,看着死不明目的人,安以悦也被吓了一跳,但她又不是没见过死得更惨的人,只不过被突如其来的人吓了一跳罢了,她也看出了这不是简简单单的山贼而已,而是来杀她们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