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婚事
此时诗言公主坐在中间,两旁都是有脸面的人,而安夫人在一旁恶恨地看着那名男子,诗言公主看到他流里流气的眼神极为讨厌,眉头不由蹙了一下,轻启红唇道:“你是哪家的公子,为何勾引强奸安府之嫡女。”
男子听到这话心一惊,没想到那个女竟是安府的嫡女,嫡女好,嫡女好,要是自己娶了她,仕途上定会一帆风顺,脑海里流转了几种美好的画面,眼珠骨碌转动,怕是不知打着什么主意吧,他磕了头几下,这才道:“回禀公主,属下是从林御使之嫡长子。”说着竟哭着声音来喊冤:“公主,我没有勾引强奸安府之嫡女我是冤枉的啊。”
声声惨淡哭泣声,让不知情的人误以为他真的是冤枉的。不过,在安夫人看来,那便是巧言狡辩,死不认罪,她可怜的芳儿,就被这个丑人沾污了,让她怎么活么。
诗言公主拿起荼杯一挥,地上发出响亮破碎声,还差一些便正砸到他身上,荼水的水,将他弄得衣裳都湿透,那破碎的荼杯瓦打在身上疼极了。
“你不是,哪我们都是瞎子么。”她最讨厌的便是这种男人,敢做却是没胆承认。
男子满脸泪水,可怜兮兮地看着公主,这次真的是冤枉了,他没做过这事,自己喝醉了,找了房间睡了一会,醒来便发现裸着身子,身边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他真的没睡她,他还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时安以烟正扶着安以芳走出来,男子当手一指:“是她,是她勾引我的。”男子一下将脏水泼到安以芳身上。
刚才那可真是捉奸在床,那么多人看见,他与她两个人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就算不是自己做的,就算什么解释都没用,眼见为识,谁也不会相信他所说的话,不然,自己怎么会跑到她的床里,恰好那些人都说安府的女人淫荡,那就将罪名挂在她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全看向安以芳,目光透着不屑,厌恶及各种表情。就只有安夫人及跟着安以芳的人才会心疼。
安以芳挣扎出安以烟的手,狼狈的跑了过去,拳打脚踢的。用着各种动作发泄心中的痛恨,男子被揍了几拳脚,安以芳便被护卫拉开,安夫人跟是哭泣帮关安以芳。
“够了。”诗言公主拍地一声,桌子响亮声让所有人一愣。安家母女亦是停下动作,垂着头不敢看向诗言公主的目光。
“公主别要生气,伤了身子可不好,这些不懂事的人说说便得了,不必生那么大的气。”诗言公主的,贴身侍女捧着一杯荼安慰。如今公主好不容易怀上了孩子,要是这些人害得公主小产了,可是饶不了她们。
“公、公主。”安夫人假笑尴尬。
“都当我是死人了么。”诗方公主接下荼水。在贴身侍女的劝导下,心情平静了下来,都说怀孕的人都会性情大变,果真一样。
“不敢,不敢。”安夫人跪下说道。
“退到一边去。”诗方公主大手一挥。安夫人乖乖地退去一边,说实在的。实在是不屑,是大家闰秀出身,可是教出的女儿就是这副德性,远远比不上那个小嫡女,听闻现在是她掌权,可真是好手段。
“你可只知道强奸之罪。”诗言公主喝着荼,目光锐利的看着他,看得他脸上出现惊慌之色。
“是,真的是她勾引我的,说没人敢娶与她,也知安夫人决不同意,便想了这样法子,虽说是冒险,却是没想到被公主捉见。”男子声音断断续续说道,依旧说是安以芳勾引着他,不知廉耻,水性杨花。
“你血口喷人,你这个贱种竟敢冤枉了我,冤枉了我。”安以芳就要挣扎着冲出去,将他杀了一了百了,但她身旁两名壮男拦住,怎么可走得了。
男子胆小的缩在一旁,看到她不会过来把自己撕碎了,这才敢怒道:“芳儿,你现在怎么不承认了,如果承认了,我们便可以在一起,有我在你不用怕,我愿意为你阻挡一切困难。”
说着这话是,将这一群人恶心成这般,而安以芳再也受不了这般耻辱,心气一攻,顿时晕倒,好在那些下人明眼将她接住,顿时又是一场混乱声。
诗言公主揉了揉额头,怎么今年尽也这事,她忍着怒气道:“扶起去吧。”下人一听,立即领命执行。
“那么说,你与安府嫡女是相识的了?又为何做出这样的事。”后面一句众人一听便知道公主生气了,拍地一声,拍地桌子阵阵响。
“是,我与芳儿早已认识多时,每次芳儿出去都是与我私约,我早想去找媒人上们求亲,但芳儿虽有心,但说她母亲定是不许,最后才决定做这事,本想让岳母娘捉见,然后便是私谈,只是、只是没想到……”堂堂男子汉竟然哭泣了,像是受了万般委屈,看得众人一阵不屑。
诗言公主转头看着安夫人,见她泪流满脸,满是愤怒的地看着地上的男子,她不由叹了一气,可惜父母心,在她这地盘出事,她当然也有责任。
“安夫人,你要将安以芳嫁与他么。”
安夫人听后更加生气,嫁给这个混蛋,想都别想,她的芳儿多么美好,哪能嫁去让他糟蹋,她的心都要碎了。咬牙切齿怒目圆睁,上前走到诗言公主面前跪下,愤怒道:“公主,我芳儿怎可嫁给这样的人,我……”说着咽咽硬硬,泪水不断滑落,像是不要钱似的。
“那依安夫人有何高见。”诗言公主用盖拭去荼叶,毫无在意,惹无其事道。
“大汉法律,强奸女子,坐二十年牢房,且他强奸的是大汉将军府之嫡女,便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请公主处于死刑。”安夫人手指直指着他,恨不得将撕了他,拿去喂狗。
“如此一来,送安小姐去当尼姑么。”诗言公主若无其事道。
“我、我……”安夫人顿时胆战心惊,倒是不知想说些什么了,她怎么可送芳儿去当尼姑。
“安夫人,安小姐在诗颜节我的地方上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心痛。安小姐年纪还少,送去当尼姑谁也不舍,发生这样的事也不是我们所见到的,对于这事,大汉也不过两种方法:其一:便是嫁给那名男子,其二:将男的关牢或是死刑,当名女子,要不是当尼姑,或是自己跳河死去,好保个贞忠烈女,如此才顾大汉之颜面。”头微微一偏:“安夫人觉得哪种方法好。”
安夫人一听,顿时软倒在地上,双目无神宛如呆鹅,哪一种都不是她所想要的,她怎么舍得送她去当尼姑,怎么舍得让她去死,可是公主压了这么大的帽子来,大汉的颜面吖,想到这不由痛哭出声。
只好、只好,让芳儿嫁与他,可,可她怎么舍得,那是她最疼爱的女儿,有着娘家为她撑腰,量他也不敢对芳儿怎么样。
“还,还请公主作、作主。”安夫人说完这句话双目无神,像泄气了一般。
诗言公主,心生不忍之意,大手一挥,像是打过一场仗似的:“明日一早你便请媒婆求亲吧。”真是可怜父母心,所谓说:女则高嫁,男则低娶,怕是用了不少心思罢了。
“出了这样的事,我也有责任,我便为安小姐添些嫁妆罢了。”揉了揉额头,心头甚是烦已:“都散了吧,扶我进去。”
所场的人也不是什么笨蛋,虽猜出那男子说谎,心知便得,能有什么资格说什么,且公主都未说,哪能轮到她们吱吱说着,临走时不屑地看了一眼那名男子,可真是走狗屎动了,又同情地看了一眼安夫人。
此时,唐烟处。
“大哥,为什么不让我教训一下他,一副登徒浪子模样,定是惨害不少良家女子,刚才还敢调戏我,怕是没见过我的利害。”唐烟挥头拳头,嘟着嘴很是恶刹,嘴里有些不苦之气。
“这里是京上,不是蜀地,在蜀地不管你如何胡作非为,我都有办法为你擦屁股,可是这里是京上,天子脚下达官贵人甚多,要是得罪了什么人,我们也是麻烦不已,就先忍上一忍,况且我们还要找那个大夫,就别担误时间了。”唐季拖着她的手离去,就怕她一个不开心便放毒,真是头痛不已啊。
唐烟冷哼一声,不屑道:“算他走运,要是不大哥护着,我早就毒死他。”说着又嘀咕道:“安府还什么将军,不是找安以悦么,那下人竟说不在府中,不在府中还能去哪里,大家闰秀不是都呆在家么,真是可恶。”
唐季轻笑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是、是、是,我家烟儿是大方之人,不会有一下个人记较,你过你找她干嘛,是你的朋友?”就连他自己也忍不住好奇,亦有些欣慰,他的烟儿长大了,会交朋友了。
唐烟有些不奈烦大手一挥:“走吧,快些找那大夫,看他有什么本事,要是能解爹爹的毒就好了。”就连她自己也不由叹息,她自小聪明伶利,却还有她解不的毒,每次出来,亦会寻什么医术好的大夫。
当然,虽说唐家是练毒高手,玩毒如玩水一般,但亦不是不会中毒。那是小时候不甚吃下一种不知何毒,随着年龄的增长,毒性越发加大,有时候痛得睡不着,唐门人都束手无措,年年寻来不少大夫,亦是无一点办法,期望这大夫能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