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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 第六十九章 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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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蕊担心地目送着魅七离开后,便跟着白玉两人一齐进了房内,同时招呼粗使婆子将热水桶给抬进了房间里。

西凉茉yijing穿上了简单的衣衫,面无表情地坐在桌子边,手里还拿着一块帕子捂着鼻子。

二婢互看一眼,白蕊赶紧去取来雕花铜盆打了温水,白玉则赶紧拿了毛巾沾了水递给西凉茉。

西凉茉瞥了她一眼,捂着鼻子,让她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止血要用冰敷,去取冰镇毛巾来更新最快。”

白蕊点点头,立刻去拿了百里青搁下的托盘,将毛巾浸进托盘里的冰盘子,赶紧拿出来给西凉茉敷上。

西凉茉敷了一会儿,gǎnjiàoméiyou再有热流从鼻子里流出来,方才取下毛巾扔在脸盆里,顺便将ziji的脸上血迹都擦去。

白玉取了冰镇着的白玉壶上前给西凉茉倒了杯玫瑰薄荷露,小意地道:“郡主,您先喝点子东西去去火!”

西凉茉点点头,接过来品了几口,一股子薄荷的凉意和玫瑰芬芳的气息缭绕在鼻间,血液里的躁动抑郁fǎngfo一下子全都散去了。

白玉看了看白蕊,白蕊立刻会意地去将那些小菜都摆上了台,对着西凉茉道:“大小姐,用点子饭菜吧,您yijing大半日都méiyou吃东西了,身子可受不了。”

西凉茉看了看那桌子上的小菜,yiyàng西红柿香葱煎白玉豆腐、yiyàng小炒肉、yiyàng凉拌香油木耳丝、yiyàng酸甜脆青瓜,并两碗碧玉梗米洲,都是些家常小菜,却闻着味道极好,看着就很是开胃,越是家常小菜才越见做菜人的手上功夫。

都是些最适合炎热夏日享用的开胃小菜,足见做菜人的妙心巧手。

西凉茉méiyou让她们撤下饭菜,而是拿起小碗慢悠悠地吃了起来,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就将桌面上的饭菜用的差不多了。

白玉和白蕊见此情形,互看一眼,稍微放下了点心,看样子主子也不是真的很脑千岁爷。

白玉轻声道:“郡主,您看,这都是千岁爷为您亲手做的,您是不zhidào咱们莲斋的小厨房最是西晒,到了下午都热得不行,千岁爷那般爱干净和讲究的人可流了不少汗呢。”

西凉茉夹了一筷子的木耳丝,搁在碗里,淡淡地道:“我zhidào你们想说shime,但是ruguo不给他点厉害的尝尝,就这么纵着他恣意妄为,只怕日后我身边的人日子都不好过,何况他也是该受点教训了,不然他只以为你家小姐我是吃素的,日日荒唐,像个shime样子,也是为了他的身子着想。”

除了她的身子不舒服之外,她也发现百里青这么胡来,他ziji的心头火却不但méiyou随着和她的厮磨能化解一些,反而越发的厉害,越发地控制不住地想要搓磨她,越搓磨她,他心火越旺再如此往复循环,不但她不舒服,他也不会舒服的。

最好的方法,就是在血婆婆回来前,两人规规矩矩、相敬如“冰”。

白玉和白蕊都是一愣,随后方才若有所悟,心中暗自道,原来如此,难怪一向冷静从容又和千岁爷感情极好的主子会忽然间发nàme大的脾气,竟是用了激将法,将千岁爷赶开,也是为了千岁爷好呢。

“大小姐,第一次看着你和千岁爷吵架,你可吓死我和白玉了。”白蕊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以后,她忽然又想起了自家的未来的相公,不由又愁上眉间:“但是,千岁爷是真的恼了魅七,虽然奴婢zhidào魅七是失职了,但是万一千岁爷一怒之下将魅七……。”

她是zhidào千岁爷素来对ziji底下人是个有功毕奖,而且极为大方的主子,但是一但犯错,惩罚起来也绝不手软的人。

西凉茉取了白玉递来的白玉杯,品了一口那薄荷玫瑰露,悠悠地道:“他不敢,我yijing说了,若是他要伤了其他人过分了,我就用ziji去赔!”

白蕊一惊,立刻道:“大小姐你,这怎么使得……。”

白玉安抚地拍拍白蕊:“放心了,郡主只是wēixié一下千岁爷而已,而且千岁爷方才离开的shihoushime也méiyou说,那就是答应了大小姐,不会真的太为难魅七的,顶天就是罚跪活着罚了点俸银。”

千岁爷那样的人,只会对郡主不同,怎么也会考虑到郡主的心情的。

“是么……。”白蕊方才略微放下了心,但还是求着白玉道:“玉儿姐姐,你让小六子得空回司礼监替我看看魅七的情形,我也才放心。”

白玉立刻点点头,宽慰她:“好,那自然不成问题的!”

老子是魅七要倒血霉的分界线

司礼监衙门刑堂

“跪下!”

红衣高阶太监表情冷酷地对着站在堂中的魅七一声厉喝。

魅七便摘了蒙面巾,直挺挺地跪下了,他垂着眸子,紧紧地绷紧了高大健硕的身躯。

刑堂是所有司礼监之人最惧怕的difāng,即使是司礼监中最厉害的杀神们,都对刑堂噤若寒蝉,刑堂并不轻易开张,而一旦要进刑堂就代表ruguoméiyou脱一层皮都休想能轻易出来。

但是这刑堂并不如司礼监的大狱一般黑暗阴冷血腥,相反,刑堂之中按照百里青的品位布置得极为风雅,布置着各种精致的雕花绘草的灯笼,靠墙放着一整套华美的琴具、鼓乐,半空之中半垂下精美的白色珠帘将受刑大堂与主座分开,天花顶上一把把撑开的美丽油纸伞恰巧拼绘成一副杭州西湖山水图,那山水图描绘之精致秀丽,笔锋之华美飘逸,让人叹为观止。

只是略有点qiguài的是那幅图并不甚完整,还缺了三分之一,看起来不免有些遗憾,而墙边还布置了一幅由一把把精美异常的扇子拼成了画。

这些扇面与伞面的材质看起来有些奇特,缺fǎngfo异常合适那些绘笔粉末。

若是不zhidào其中所以的人进来,定以为这里是shime待客的宴会厅,而百里青也确实曾在这里宴过客,只是但凡进入这里饮宴的大臣,不少人回去以后就吓病了,甚至疯魔了。

而只有司礼监的人才zhidào,这里的所有的一切布置全部都有人身上的部位所制成,那些油纸伞不是油纸所制成,而是人皮所绘,而扇面也是人皮,与它们同源所制成的还有那些琴具、鼓乐与灯笼,而垂下的珠帘则是人骨细细打磨而成的骨珠。

而这些原料都来自都是司礼监的叛徒和犯下大错之徒。

所以即使是炎炎夏日,每每一踏进这刑堂的人,都会觉得异常阴凉,或者说阴冷无比。

魅七对着站在珠帘之外的那个红衣公公,沉声道:“魅七给刑堂陆总管请安。”

陆公公生就一张容长的马脸,干瘦的面孔上画着时下太监们最喜欢的粉妆,白厚的粉底,艳丽的嘴唇,看起来如灵堂之上的纸糊人一般异常诡谲怪异,乃是司礼监刑堂总管,他从来很少出司礼监,手段师承百里青,手下擅长三百零八种刑罚,皆是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手段。

他看着魅七露出个僵木的笑来:“小七,竟然又是你啊。”

他说怎么会需要他这个刑堂堂主亲自动手主罚,原来时最近夫人身边的红人儿。

魅七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他不是不记得三年前在秋山之上保护夫人不利,后来所受的那种欲生不得欲死不成惩罚,面对陆公公,就是他这样七尺汉子都忍不住冷汗直流。

陆公公兴味地看了魅七的模样一眼,转身戴上了一对人皮所制成的手套,又让小太监拿出了一整套奇形怪状,闪着蓝幽幽锋利无比的刀具,魅七看到那一套东西,瞬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

恭敬地对着坐在骨珠帘子后的百里青道:“千岁爷,您看,人yijing到了,要用上shime级别惩罚呢?”

他听说魅七是严重失职,但又罪不至死,看千岁爷的样子,还打算要用他,而不是如当年魅十四那样直接用化骨水给化了,nàme要用的无非是穿筋片皮儿、勾肠穿孔开肉之类的刑法。

只是他不甚看得qingchu骨珠帘子内那位一念让人生,一念让人死的主儿的表情,所以暂时无法判断那位爷打算如何。

骨珠帘内传来瓷杯碰撞的清脆响声,却méiyou传来任何人的声音,安静得让人窒息,帘子外的陆公公、准备奉罚的小太监们和直挺挺跪在地上的魅七都屏着呼吸。

这种寂静fǎngfo是临死前还没落下的那一刀,最是让人难以忍受。

直到帘子的后的人悦耳却阴冷的声音响起:“老陆,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手段来来去去就只有nàme几种,却méiyouyidiǎn儿新意。”

陆公公立刻单膝跪下,恭谨地道:“千岁爷,您请说。”

看样子是千岁爷又想出了新的法子去整治人了,他深切地为那跪在地下的人感到悲哀。

帘子内传来那人冷笑之声:“魅七,你竟得了夫人的求情,真是好大的面子,既然如此,本座该给夫人面子的事儿自然是要给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座也就不让你受那皮肉之苦了,只是……。”

他顿了顿,fǎngfo在思索着shime一般,却让陆公公瞬间疑惑地竖起了耳朵,而魅七稍微放下了点心,但是帘子之后的那位爷再次开腔瞬间让他觉得zijifǎngfo一下子被投进了寒冰之中。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浑身僵硬,随后大力地磕头:“爷……您……饶了魅七吧,魅七知错了,求您,您……你还是用皮肉之刑吧!”

但是帘子之后传来了冷冰冰的声音:“魅七,若是你不小心磕头磕出了血印子,让夫人看到了,nàme你的刑期就要延长了。”

魅七正准备再次来个死磕求饶的动作顿时一僵,一下子fǎngfo被抽离了所有的力气,随后半坐在了地上,一脸苍白失神,直到陆公公不zhidào何时站在了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露出个阴森森的笑来:“小七,节哀。”

……

“哐当!”白蕊在房内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碗,不zhidào为shime她只觉得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却又不zhidào这预感到底是shime事儿,她颦眉忧愁地看了看天色,yijing三天了,也不zhidào魅七怎么样了,让小六子去打探消息,小六子却沉默着,问多了,只告诉她魅七没事。

但是看着小六子的神色,她却觉得魅七不是没事,而是摊上大事了!

她心神不宁许久,还是下定了决心,将手里的东西一搁,便直接往西凉茉的房里去了。

西凉茉正在窗边半靠着垫上了竹席的绣金垫子看奏报,这几天没了百里青的骚扰,她身体的火气消散了不少,至少不会再动不动地流鼻血了,也能沉下心思专心看奏报和理事。

她忽然见着ziji面前多了一双绞缠着衣摆的小手,便淡淡地道:“怎么,想去看看魅七怎么样,是么?”

魅七三天前被百里青带走之后,便换了魅三顶替上来,白蕊担心魅七也是情有可原。

白蕊咬着唇,眼儿有点红,盛满了担忧:“嗯,奴婢想去一趟司礼监。”

寻常人是不允许进入司礼监的,而且大部分人没事也不会往那里面跑,只是她是在太担心魅七了。

西凉茉随手在桌子边的小屉子里取了个令牌交给她:“你且去吧,就说是我的人,他们会带你进去的。”

白蕊点点头,感激地道:“谢谢郡主!”

随后,她立刻转身离开,匆匆收拾一番,便上了一顶小轿子就往司礼监衙门去了。

司礼监所在的difāng,是皇城最西边,据不少术士说那地势东高北低,后有一水潭子,却从来养不活鱼,而且曾经是乱葬岗,一次地龙翻身之后还出了黑气冲天,乃天狗吞月,黑虎食尸的积尸地,谁在那地儿住,便要冤鬼缠身,绝户无后,而且死无葬身之地,如今却镇上司礼监这样天天死人,杀气深沉的衙门却刚好契合了死地而后生,成了天下间司掌生死杀伐之门,只是里面的人各个出来都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死气。

平日根本méiyou人敢随意走近十丈之内,fǎngfo那个difāng的天空都是黑气翻滚,阴云怖怖。

而此时,一顶小轿子却正正地停在了司礼监的门口,那守门的面无表情的厂卫眯起了眼,阴森森地盯着那上面下来的娇柔少女。

白蕊下来之后,看了看司礼监那黑瓦白墙,还有漆成朱红血色的大门,她咬了咬唇,拿着令牌上去了。

那高大的厂卫一声厉喝:“何方闲杂人等,擅闯司礼监衙门!”

但是在白蕊递出来的代表着督公大人亲临的令牌后,厂卫们都是一怔,立刻齐齐地单膝着地,高呼:“见过督公千岁、千千岁!”

白蕊立刻让他们都起来,又有些踌躇,不zhidào要怎么问,bijing她还是魅七的妻子,总觉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

其中一名厂卫是见过跟着西凉茉的白蕊的,他若有所悟地道:“你是夫人身边的姑娘吧,请问有何事?”

白蕊一咬牙还是红着脸道:“我是白蕊,是奉命来探望魅七的。”

阿弥陀佛,她不是故意要撒谎的,实在是黄花闺女来见一个男子,实在是不合礼法。

但是她并不晓得的是,魅七在司礼监里有到算是个人缘不错的,尤其是和魅部的人,他有了心仪的女子,并且yijing等于是从此脱离魅部一线之上刀口舔血的日子,他自然是要和ziji的好兄弟们分享的,并且由于魅六的‘热心’,所以差不多整个司礼监衙门的人都zhidào魅七和夫人身边的美貌侍女勾搭上了。

所以那厂卫上下打量了一下白蕊,露出个古怪又奇特的笑容:“好,白姑娘,你跟我来吧。”

那厂卫离开之时,朝着ziji的同伴做了个手势,其他厂卫们瞬间都了然了,然后彼此交换了一个诡谲的眼神。

白蕊自然是不zhidàoziji身后的事情,只顾跟着那厂卫往衙门中走,并且担忧地道:“厂卫大哥,我想问问,魅七如今情形如何了。”

那厂卫轻叹一声:“白蕊姑娘,到shihou,你ziji看就是了。”

他犹豫了一会子,又补充了一句:“只是你要有些心理准备。”

白蕊一听,立刻觉得ziji心中不好的预感全部都实现了,立刻眼泪就下来了,绞缠着手里的手绢,身子微微地发抖起来。

不一会,那厂卫忽然停住了脚步,轻声道:“到了,姑娘,你ziji看吧。”

随后,他转身离开的shihou,fǎngfo很是悲伤地捂住了嘴,朝着白蕊的肩膀轻拍了一下:“节哀!”

只是他一转身,脸上的肌肉抽搐成一种古怪到积点的表情,fǎngfo要笑,却笑不成,脸部曲扭成一种苦大仇深的模样。

白蕊咬牙,不敢抬头,只拿了手绢捂住脸儿,最后还是一咬牙地抬头看了过去,只是这一看过去,顿时觉得天上一个霹雳下来,将她劈得彻底呆滞,没了魂似的。

且说这一头白蕊去探望了魅七,这一头西凉茉也去探望了另外一个人。

那人戴着兜帽静静地坐在一片柳林之中,背对着西凉茉,静静地道:“我给你的东西,你可看了?”

西凉茉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点了点头,淡淡地道:“我看了,只是,我不mingbái你为shime要这么做?”

那人冷笑几声,声音尖利:“你不必理会我为shime要帮你,你只管答应我的条件就是,咱们是各取所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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