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温柔缠绵
她还是笑笑，不过这次她看了天辰一眼。这次他看清楚了她整个面目，是个极美的女人，这种美更多可以说是一种气质，一种傲慢，一种冷艳，这惊鸿一瞥摄人心魄。他的心真的被她勾去了。可以说不是爱情，只是这种想和她接近的愿望。这种愿望或许说是男人的一种理想。
天辰接着说道“你是寻找自我吗？是去寻找属于你的自由、你希望过着山野浪漫的生活是吗”
她看了天辰一眼，这次她死死盯着天辰。
天辰心想：“这眼神我一辈子也无法忘记，那冰冷的双眸，如一把利剑直射我心。在她收剑之时整个心对她已经无法自拔。”
她还是没有说话。
天辰有点崩溃，她怎能如此淡定，淡定的可怕。
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不食人间烟火，只抽黄鹤楼的香烟吗？
“你这次是x地？”
她笑了笑。吸了口烟，车窗外的天空越发的清晰，现在时间是六点一刻了。
她将烟放进了烟盒子里。
转身就走了，从吊丝身旁走过，不留下一句口水之言。
而她却是随着她的云彩，她是一阵风。
天辰回到了位置上。
歆汝还没醒，但当我又坐下的时候她醒了醒眼睛。
那个女人，再也没看天辰一眼，只是看着窗外。
女人手托着下巴，她在思考什么？
“你醒了？再睡会吧？”
天辰轻柔道。
“我不睡了，你睡一会吧！”
歆汝真的很体贴。
“我不睡了，看着你就好！”
歆汝贴在我胸口，很暖。
车子走的很慢，慢到时间也可以数过来。这种长途的火车是要人命的，天辰还要在这车上待一天，明天早些时候才能到达x地。
差不多已经七点多了，车窗里倾泻了一米阳光，照在了那个女人的脸上，她就那样一直拖着下巴，而天辰看着风景更是看着她。天辰在想不管怎样，自己一定要接近她，那怕就是知道她的名字也好。
歆汝醒了，这次真的是醒了。而天辰却想睡觉。
但她还是那样拖着下巴，就像雕刻在那。那么美，美到骨子里去了。
歆汝说要去洗个脸，看着歆汝的背影，才知道一个女人的背影也可以那么可爱。
此刻，这个天辰，这个吊丝多么想拥有眼前这两个女人，是的他承认自己现在有点坏，但是自己说的是实话罢了。那个男人不想这样呢？一个是坐在你怀里
的女人，一个是需要你去征服的女人。
歆汝洗漱回来后，我便带着她去了火车上的快餐间。
歆汝主动牵着天辰的手，*天辰感觉这双手其实她并不属于自己，因为她太温柔。而自己脑子里却很糊涂，一个是自己没有忘记的芳，一个是自己下一个需要征服的女人。他很乱，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但自己转念一想：“我要忘记自己，重新塑造人格，以前我一颗心爱着芳，可是结果呢？还不是被这个无情的女人抛弃了吗？她爱那个男人的钱！可是我没有钱，我不能给她想拥有的幸福。她居然还去参加相亲节目，那时候我们还是热恋啊，我原谅了她，当我得知她被这个节目评为最美的女嘉宾的时候，我的心好痛。同事都笑我，好兄弟都劝我不要伤心，而我为着她也去参加了那个节目，我作为男嘉宾，有很多女人都想和我交往而我却想着可以感动她我灭了台上所有的灯固执的离开了，因为她灭了我的灯。而她在台上大方厥词，说什么“另可在宝马上哭，在别墅里裸死，也不愿再摩的上强颜欢笑，在小房间里交着月供过日子！”她是说给我听的，只可惜我没有放弃，但最终还只能是遍体鳞伤。
现在的我，居然还不能放开她，还不能放开她吗？我没那么傻？可我就是有点傻，我不用顾忌那么多，爱情吗？谁玩谁啊？玩谁不是玩？我就要抱着这种心态去爱。是的！必须的！”
“歆汝，想吃点什么？”
天辰第一次这样喊她，歆汝这个名字真的很好听。
“你能不能再喊我一声，我很喜欢你这样喊我！”
天辰心想自己得让她开心，这一次他更加的轻柔。
“歆汝，你好漂亮！我好喜欢！”
“我也好喜欢！”
他没敢说爱，因为爱这个字在我心里无法随便说出口。他说喜欢，可以把她当成一件物品，我说喜欢，没有爱那么多责任。
“你喜欢就好！”
吃完饭后我便和歆汝回到了位置上。我脚步很快。
歆汝问我怎么走的那么快。
他说他有点犯困了。
歆汝笑着说道，等下你睡我肩膀上，我把肩膀借给你。
他感觉很幸福，有这样个女人很好。
其实他是想看看那个女人还在不在，因为下一站就快到了。她说不定在那一站就下车了，只不过他心里有种感觉，她一定是在x地下车。这是他的感觉，一定是的，他也但愿是的。
到了位置上，她已经不在了。天辰感觉她是不是去抽烟了，便借口说要去上个厕所，但是到吸烟处并没有看见她。她真的走了吗？
就在天辰心冷之际。终于天辰又看见了她，她从厕所里出来了，还好她只是上厕所。
天辰笑了笑，姿态应该算优美的。只不过她还是没看天辰，继续冷眼。
他心想：“我想着我上个屁厕所，我一定要将她搞定，必须的。必须的。”
回到位置上，她转换了姿势，只不过眼睛再也没往我这里看过。
再看中间这个中年女人，她还没有睡醒，继续睡着。
小女孩玩着手机，听着音乐，丝毫没有在意这车上还有别人时而对着手机发笑，时而对着手机发呆。
天辰这个**丝靠在歆汝肩膀上，看见了她的两座绵延的山峰中间那狭窄的沟壑，歆汝的身材真的很不错，如果今天晚上，和她那样，她会不会拒绝自己。
他心道：“我已经好多天没有那种事情了，我想，真的有点想。眼神不能再留意这个了，我脑子里又乱了，歆汝会是处女吗？说实在我有处女情结，芳是个处女，只是不是我破的。但是我没有计较过，我的第一次是给了她的。所以我很想知道一个女人是粉色的味道。”
林歆汝似乎感觉到天辰在看她，她有点坏坏的笑。
“你好讨厌啦！”
“我那里讨厌了？”
“你坏啦！”
“我那里坏啊？”
他的右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腰后面，那是一条狭窄的沟渠，沿着那沟渠缓缓的行驶，没敢不小心。很温柔的
走了进去，发现了一条沼泽，沼泽里杂草丛生，他有点迷乱，被这乱花迷乱了眼。找不了方向，已经掉进了沼泽里面，不得自拔。
这时还是林歆汝帮的他，她把那只淫邪的手拉了上来。
还小声的说不要。
这个吊丝竟也忘了这周围有人，他注意到左边的车位上那个糟老头一直盯着自己，似乎看见了他刚才的所为。
他心想：“哎！真是为老不尊！怎么说呢？别看着啊，要是还有能力还是可以去追求的，我挺支持的，咱们a国人可不能输给了印吧人，我看见一条新闻说印吧九十岁老汉得子，也不知道他怎么得的，反正也就是那样，只能说人家精力好。”
天辰瞪了这老家伙一眼，那老人不敢再看他。吃着他的茶叶蛋，他心想，消化系统不好，少吃点，地球还是需要保护的。
林歆汝，有点软了。
他发现那依靠在窗前的女人有点异样，她似乎看见了他刚才的壮举。只是她那样子并不是对自己十分的厌恶，反而有点欣赏似的，他为什么这么感觉，因为她此刻嘴角一直上扬着。这和他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他说不上来。只是乱想罢了。
这个吊丝真的有点乱想了。
他越发的不可自拔，心跳的厉害。还从没有这般过。
林歆汝突然问道“天辰，你觉得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多久！”
他真没想过，对于这个认识还不到五个小时三十六分钟四十二秒的女人，他怎么能承诺她要天长地久，而且我只是喜欢她罢了。
但是此刻他的嘴和蜂蜜来了个亲密的约会，变的非常的甜美。
“歆汝，你知道吗？天边云彩只有一种颜色，虽然你看它有时候颜色各异，只是形势所迫罢了，歆汝你懂我的意思吗？”
歆汝摇摇头。
“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这样说吧，你知道这条铁道花费了多长时间才竣工吗？每一米的距离都花了不少的心血。这里是我们a国第二阶梯和第三阶梯交汇的地段，地形复杂，但我们伟大的劳动人民还是拼了命的将它完成了！”
林歆如被他扯的有点晕了。
她挠了自己一下。
“你乱说，你根本就不是在回答我的问题！”
“歆汝，喜欢你是一种感觉，这感觉就像白云般飘渺，也像这绵延的铁道一样，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很曲折。我会不辞辛劳的与你在一起，而我要想云一样爱着你，你在哪，我就飘到哪！”
林歆汝听到他这般说话，脸上的笑容荡漾划开了春风。吊丝知道她喜欢极了。只是这句话要多假就有多假，可是女人啊，就是喜欢这种味道。他做的不过就是让她开心罢了。
此刻他只想紧紧的拥抱她，和她共浴在春风里，染一场春心。
“你说的，没有骗我！”
“嗯，我只会骗自己，不会骗你！”
这句话他说的极有艺术，每一个谎话，自己说出来，先得让自己的内心信服，沉寂。他企图骗过自己他我发誓也只是刚才一秒，骗了自己，骗了她。
他心里自语道：“歆汝，原谅我。我没有爱的能力
了，不能再去真心对一个人，因为我的心已经给过一个人，这个人已经把我的爱消耗殆尽，让我不再相信爱情。和你认识现在也才五个小时五十七分钟五十八秒，我不知道你是真的爱我。还是在玩我。我也只能这样玩玩，爱情这玩意谁先当真谁就输了。”
他喜欢林歆汝的秀发，这头发让他想到了南方的春天，南方的春桃花香满园，歆汝这秀发就像南方春天的柳条，风一吹，好似千万根有思绪的柳条一般，渐渐向暖。
时间很快的，又很慢的。这节车厢上的人，打牌的、睡觉的、吹牛的、不知道干嘛的、一大堆。他的眼睛搜索着能看的女人，才发现真没有一个能看的。只是当我的目光又投递到这个神秘女人这里，她还是那样坐着，连姿势都没有换过。
这时候列车上，卖东西的又来了。
“泡面、瓜子啦、花生啦！让一让啊！泡面啦！瓜子啦！”
他问林歆汝想不想吃点什么。她摇摇头，又依靠在了我肩膀上。
突然他想。
“嘿，有扑克吗？”
“有!十元！”
他心想：“真心坑爹，这什么东西在火车上都涨价了，唯独这火车拉人的速度不知道快一点。不知道这上面避孕套涨不涨价，我是刚才看到厕所里面几个字才会有这样想法的，我看见那上面有人清晰写着“prohibitsex”(禁止做.爱)我当时就在想，这里也能吗？一定很刺激！我想和歆汝玩，更想和那个神秘女人玩。”
十元钱，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只是差不多二十分钟的工资罢了。我买这个是有企图的。有了这副牌，我就可以和对面这三个女人玩开了。只是这个依窗而坐的女人会不会玩？我不敢保证。但我想还是试一试。
而且这句话，他还得让林歆汝来说。
“歆汝我们来玩牌好吗，谁输了就要答应彼此一件事情哦？”
“行，我一定能赢你，可别耍赖！”
“必须的！”
“我说的你都要答应耶！”
“必须的！”
林歆汝玩牌的技术真的不错，但她不知道天辰这个吊丝在这发面可是又造诣的。以前和他那些大学同学玩牌，那时在一起赌的是力量，谁输了一百个仰卧起坐都不带喘气的。就是这样练出来了，他没有那一次输，后来同事之间玩牌，那些钱在我口袋里接着他都有点不好意思。玩扑克靠的是技术，只是林歆汝是个高手，他想看来是要花点脑筋才可以赢过这女人、不过就技术他明显的比她高出了好多。
“歆汝，我赢咯！”
林歆汝有点不甘心，“哼，不好玩！”
“你输了是不是？说好了不能耍赖的啊？”
“谁耍赖了，你说啊？”
他轻轻的将嘴巴，贴在她耳朵上，她听了**丝的话，脸立刻就有反应了。
这个吊丝和她在说些什么，看他一脸邪恶的表情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
“你混蛋！”
“说好了，不耍赖的。”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不答应我是不是？”
“爱我就答应我，爱我就给我！”
他有点生气的说道，对面的女人看着我们俩，那个神女也向我们瞧了几眼。
“我答应你！”
他心道：“歆汝是爱我的，这让我有点自责，我只是想找个乐子，也把她当成了乐子。我真的成了混蛋吗？”
他对她笑了，很开心的笑了我完全没有在意别人是怎么看待我们的。我将歆汝紧紧的抱住，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着“我爱你！”
“我也爱你！”
她的声音极美，我喜欢她的声音，喜欢这个女人。
拥抱过后，我继续着自己的计划，我在歆汝耳边轻声的说道，不如你喊对面几个女人我们一起玩牌吧。
歆汝看了我一眼，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们来玩牌好不好？”
中年女人一口答应了，其实这个女人也挺妩媚的，只是看着比昨晚还要憔悴，略显沧桑。
这个小女人，还是听着歌，或许她想她男朋友了，或许也还没有男朋友、看见我和歆汝大秀恩爱，她有点目不忍睹的感觉。她说道“不怎么会！”
我笑着说“不要紧的！”
“那我玩玩吧！”
只是神秘女人还是没有反应。
天辰碰了碰歆汝的肩膀，示意歆汝问她玩不玩。
歆汝会了他的意思，便问了她。
她没有理歆汝，这是意料之中。
林歆汝有点气恼，吊丝知道林歆汝在想什么，便握了握她的手。
“来，我们玩吧，四人斗地主怎么样？”
这是一场富有乐趣的文化活动，每个人手上拿一副牌按照一定的规则，这是极秒的一种游戏。极秒到可以把这几个原本不说话的人凑到一起。
说也奇怪，打了十几圈，天辰一次地主都没当过，不过因为有他这样的吊丝存在这，地主想统天下是没有机会的，地主想吃他，没那么容易，林歆汝觉得他的牌技可以去罗门参加赌王大赛了。
那个中年妇女当地主当的郁闷极了。
这牌她又输了，这已经是她八次当地主了。
“又输了！”
她有点抓狂。
天辰说“再来！”
就这样又重新洗牌，时间在这上面飘过去了。
他注意到那个女人连一眼也没有往我们这里看，她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和他们处在不同的时空，至少我是这么认为。
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火车还是孤独的走着，下一站不知道到哪，只知道我们的终点，这就好比我们不清楚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但是有一点是最清晰不过的那就是死亡。
他一次又一次的正视这个问题，他有时候在想，假如他下一秒死了，会怎么办，死了，就真的没有了感觉吗？谁也不知道，只有那些已经去研究这个问题的人，只可惜他们不会说话，或许说了话我们也听不懂。死，是什么，不就是一个生命从出生到自我终结的过程吗？没有什么，这一个死了，那一个我还活着，只是已是不同罢了。或许这个神秘女人正在思考这个问题，她不说话，她没有感觉，有感觉的时候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间，这世上的东西估计也没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了。我就这样把她想的悲惨极了。
这个中年女人和年轻女生，在斗地主的过程中和我们培养出了深厚的“战友”关系，我们开始乱扯，从东扯到西。为的就是打发这个时间。
“你们去那啊？”
中年妇女说道“下一站我就要下了！”说着很开心的样子。
女生说道“我x地下！”
歆汝说道“我们也是x地下！”
女生听着很开心，因为这种混熟的关系，气氛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在他们扯的过程中，他们扯的最多的还是那些不痛不痒的话。
他和歆林汝也没扯过，在扯的过程中，吊丝大概知道了点林歆汝的过去。
她是一个研究生，现在还在读研。
他大概知道了，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对爱情有一种浪漫的渴望，她喜欢感觉。她相信一见钟情，也更乐意投入到那种比较诗意高于现实生活中的世界里。她和这**丝相遇以至于这么短的时间就和他确定关系，这与她平时接触的一些东西是分不开的。
只是这些是这吊丝瞎猜的，她的过去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他也没想去过多的纠结这个问题。
吊丝说他现在的工作，在一家外企上班，工作时间稳定。但是工作他并不喜欢，做的是销售，每天业务我烦了，真的烦了。她对于天辰说的这些并没有太在意，她没有问我有没有房子，也没有试探性的问吊丝有没有车子。天辰顿时感觉，这个女人她精神上的追求要高于物质上的追求。这种女人是不少见
的，一个女孩子能把书读到一个至高境界，没有那种毅力，没有那种精神上的追求是无法做到的，歆汝做到了，只是没有想的这么简单罢了。
现在时间三点一刻，天辰看着自己的手表，这块表其实还是沐小雨送的，那是我读大二生日的时候，小雨送了块表给我，她说我每天上课都不积极，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她希望他带上她的表能够端正一下学习态度珍惜时间，其实那时天辰已经知道，她要我珍惜的不是时间，而是眼前的她，只是自己没有爱上她，反而对她不冷不热。想到这些他有些自责起来。现在这**丝却和一个认识不到十个小时的女人好上了，还许诺要和她幸福，竟也忘了那个对自己爱的深刻的小雨，感情这个东西真的没有时间概念，只有视觉、感觉。
男人都是眼睛来看东西，用脑子来思考，用下身来行动，女人都是用眼睛来想象，用脑子来胡思，用下身来作践。这句话，应该没有错，因为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是这样的，百分之九十八的女人都是这么行动的。男人中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不是疯子就是变态，女人中剩下的百分之二不是神女就是“古墓派”女子。所谓不食人间烟火的再这个浮华的尘世中还存在吗？
反正这吊丝是觉得不会。
这个神女又去厕所了，她是去抽烟了。
她的烟瘾真的挺大。
这说明什么？她是在空虚，她需要慰藉，他相信她比谁都疯狂，她比谁都要大胆。我相信这感觉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