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不得已祸国之乱
江湖上忽然有了很多关于宫闱的传闻。花样百出。上到皇帝大人。小到宫娥太监。皇宫里的人都被八卦了个遍。曾经高贵神秘的皇宫内院。被剥去了遮羞的面纱。**裸的暴露在了人前。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料谈资。连皇帝上了几趟厕所。晚上睡在哪位贵人的房里。都被众人知道的清清楚楚。更有甚者哪此开了赌局。以此牟利。大家赌的就是皇上晚上翻了谁的牌子。
官员们极力镇压。却不见成效。他们只能拼命的捂着。想尽办法不让皇上知晓。可是直到有一天晚上。皇上正在萧美人软绵的身子上攻城略地。大战龙威的时候。一柄飞刀。直射龙床。吓的皇上差点从此不举。颤巍巍的打开了飞刀上的纸条。只见上书:“萧美人。功夫好。承恩七日还嫌少。若非皇上肾不好。定然天天不早朝。”皇帝老儿看着那纸条。气的胡子都翘了起來。
龙颜大怒彻查此事。却发现那掷飞刀的。是一有名的采花贼。只因赌皇上翻牌子输的血本无归。仗着自己轻功不错。來皇宫找皇上撒气。好在他自知武功还差些。否则肯定要当着皇上的面念那首不着调的打油诗。最后虽然抓住了采花贼。却也因此让皇上知道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江湖传闻。令皇上震惊的是。所谓的传闻竟十之**是真的。于是龙颜大怒。皇上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裸的仍在了人群中。那些低等的贱民却在对着他指指点点指手画脚。天子之威严何在。皇上要下旨。要彻查宫中。眼看就要杀人如麻。血流成河。
皇上在书房要给圣旨盖玉玺的功夫。却发现自己的龙案上。放了一封信。却沒有人知道那信是怎么來的。皇上将侍卫头领骂了个狗血喷头。气呼呼的打开了那信:草民杨逸之。问皇上安。知悉皇上要整顿宫闱。杖毙宫人。他们都是皇上您的子民。还请皇上三思。您宫里的趣事。都是我散播出去的。您若真想撒气。就來找我。相信我的名字你不陌生。我爹爹。就是被您抓了的前任武林盟主叶怀远。不过不好意思。我爹他现在和我一起在逃亡的路上。我好心提醒皇上一句。若您一时抓不住我。想要随便打杀几个宫人立威。我会再送您一份大礼。
皇上看完了信。手就开始不停的抖。抖得如同筛糠一般。他心里很郁闷。他想他是当皇帝当的最窝囊的一个人。竟然有人**裸的如此挑衅自己。于是皇上果断的下了旨。可是传旨的太监还沒走出皇上的寝宫。就被叫了回去。皇上中毒了。皇上中的毒很奇特。太医院束手无策。皇上如同狗儿一般。蹲在地上。吐着舌头。见人就咬。皇后急了。大臣们急了。发皇榜请名医。可是能数得上名字的都叫遍了。所有的大夫都只能摇头说无药可救。
于是。大臣们闹着要册立新君。皇后听罢。目光闪了闪便点头应允。于是皇上被关在了寝宫里。专人照看。所有适龄的皇子都宠宠欲动。拉帮结派。朝堂上下明争暗斗。
而此时的江湖上也颇不平静。新的传言再次出现。都说。大皇子的行宫下。有前朝的宝藏。那宝藏中有金山银山。最最吸引人的是那宝藏中有天蚕软甲。和一屋子的武功秘籍。于是。大皇子李云起的家便热闹了。每天都会有三无成群的人结伴而來。他们在大皇子的府邸穿梭自如。
李云起怒了。三无老人忙得焦头烂额。李云起看着自家花园里。那些來來往往的黑影。甩手给了三无老人一个大嘴巴道:“都是你。要是袁琪袁先生在的话。我怎么会如此狼狈。”三无老人被打得嘴角见血。却不敢吭声。只是垂着头。站在一边。他看着地面的眼睛闪过怨毒的神色。不过他很快的又抬起头看着李云起道:“王爷。其实此事好办。”李云起恼怒看了一眼三无老人道:“别卖关子。有屁快放。”三无老人赶紧道:“此事定然是那杨逸之做的。只要抓到了他。便有办法平息此事。”李云起來來回回的走了好几趟。口中道:“又是他。又是他。你有什么办法。他在暗处。母后派了那么多人。都沒能找到他的半点影子。”三无老人看着李云起目露凶光道:“有。”三无老人附在了李云起的耳边说出了他的主意。李云起听罢哈哈大笑。道:“杨逸之你死定了。看我不让你好好尝尝我的厉害。”
李云起贴出告示。昭告天下。说杨逸之以下犯上。十恶不赦。要将葬在青莲山上的秦雨涵扒坟鞭尸。此话一出。在江湖上掀起了滔天巨浪。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李云起设下的圈套。可这圈套。却让人不得不去钻。那可是亲娘啊。
叶怀远一脸怒气的看着杨逸之。大喝道:“杨逸之你不许去。你要是去了还能活着回來吗。这是个圈套。圈套啊。你让我去。我去。反正我也活得够本了。我正好去陪你娘。逸儿。爹求你了。我们杨家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了。你不能去啊。”杨逸之蹲下身子看着叶怀远道:“爹。你的穴位。是我以独特手法点的。旁人解不开。十二个时辰之后。会自动解开。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孩儿也知道这是个圈套。可是。只要我去了。他李云起便再不能扰了娘亲的安宁。只是孩子怕是不能在你膝下尽孝了。涵儿是个好女孩。您帮我好好照顾她。孩子不孝。在这先给您磕三个头。爹您保重身体。”杨逸之说完。便一下跪在了地上。当当当的磕了三个响头。杨逸之磕得很用力。声音洪亮之极。他再抬起头來的时候。额头上红肿一片。杨逸之站起身來。再不看叶怀远一眼。再不多听叶怀远的一句劝。转身出门。
杨逸之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愣在了原地。一人站在门外拦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