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一个人散步远走，巷口里歹徒斗殴

一首歌下来，姑娘没唱几句，却勾起了王大妈唱歌的欲望，她一直站在舞台上不下来。刚开始只是接那么一段，后来就一整段一整段的唱，观众们似乎对是谁的演唱会并不在意，看到王大妈那么热情的演绎，情绪也跟着高涨起来。

姑娘渐渐走向舞台边缘，最终走下舞台。

她对白展阳和华华说：“谢谢，虽然没有完整的唱完一首歌，但是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模样的人走过来说：“白展阳，你怎么在这？”

白展阳看到说话的人是基轮网吧的老板，老板对于白展阳不上班的行为很愤怒，他说：“你不用来上班了，这月的工资也别想要，你被开除了。”

老板走后，华华说：“没关系，我养你！”

白展阳轻轻拍了一下她脑袋，说了句“熊孩子！”

二人告别喧闹的老年人活动中心，白展阳又想起了医生对他说过那些话，心情烦躁无比，对华华说：“我想一个人走走。”

华华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一直看着他转身离自己远去。

白展阳漫无目的的走着，来到京城以后，他还没去过未知的远方。

天渐渐黑下来，气温骤降。

他觉得已经走了很远的距离，这次行走堪比一场旅行，四周的景物已经完全陌生，虽然还是大同小异的高楼。看到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距离田园别墅小?米”。这让他着实感到一阵失落，自己脚都走疼了，才走栀米远。

白展阳走进一家陕西面馆，要了一碗手擀面和一个肉夹馍，两罐啤酒。

酒足饭饱，他决定回去。走着走着，膝盖有一种想要跪下的趋势，腿又开始瘫软起来。当他正要翻出医生开的药来吃的时候，听到前面小巷中传来雄性男子的嘈杂声和一个尖锐的女声。

走到巷口一看，发现一群人围着一个女孩，正在撕扯她的衣服。白展阳本想双手叉腰上前说：“放开那个女孩！”但心有余而力不足，连站立都成困难，更何况把一群人放倒。所谓救人帮人，全是自己还能保全时候的一种消遣。他最后看了一眼女孩从夹缝中探出的光洁手臂，努力加快些脚步，以免牵连自己。

离开巷口十几米远，白展阳身后一阵撕裂惨叫。回头，只见女孩手托着因撕扯从胸口掉下来的衣料，直冲他奔来，后面的一群男人一个个躺在地上，有的捂住脸，有的捂住裆部打滚。

“为什么不救我？”女孩双手按住他肩膀，生气的表情无法掩盖她美丽的真容。胸口的衣料落下，露出两个汉堡大小的半圆。

白展阳视线下移：白色的。

女孩又摇摇他肩膀：“说话啊，我这么漂亮的女孩被歹徒非礼，你就一走了之吗？”他直摇的胸口一阵呕意往上翻涌，刚想说：“姑娘你别这样。”刚说出一个“姑”字，胃里的晚饭顿时喷吐而出，女孩一个侧身，竟然全部躲开。

白展阳转身一手搭墙，呕吐不止。女孩上前帮他拍着后背关切地问：“没事吧，要不要紧？”

地上的一滩传来腥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