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4】 中计
当晚的事情也已经在所有灵异界流传开了,虽然灵异小组的人很多,但并不是所有人会风水玄学的都是灵异小组的成员,那些人也在那个论坛讨论了起來。
这几天我也沒有看到师傅的影子,倒是聪叔倒是偶尔过來坐一会,但都不会呆太久,聪叔过來也无非就是吩咐我和翔哥好好准备之后进入抓妖局的考试。
据说这次考试的人一共有三十个,全都是灵异小组里面剩下來的精英,那十三个名额有八个已经被人占用,这八个名额都用來邀请那些高手了。
毕竟以前抓妖局的名额有限,并不是所有的高手都进了,而这次只剩下了五个名额。
我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只感觉坑爹,原本我师傅是局长,聪叔是副局局长,感觉这次随便放点水,让我和翔哥进个抓妖局不就跟玩一样么?
沒想到名额数量一下子变得这么少,而且聪叔來这两次也给我和翔哥说过,考验是不会放水的,不然放水让我俩过了,我俩以后执行一些高难度的任务,我俩沒能力完成,跟让我俩去送死有啥区别。
第七天的一大早翔哥就拉着我起來洗漱了一下,好好的准备了起來。
我和翔哥这次也不知道考验的项目是啥,我俩其实也私底下问过聪叔,但聪叔就是不肯说,还好我和翔哥俩人发展得比较前面,他负责找鬼看地看风水,我负责抓鬼。
不管是啥项目,我想我俩都有一定涉及才对。
我和翔哥把家伙收进了背包里面,就往房间外面走去,还在招待所大厅玩的那群灵异小组的弟兄一个个的也是知道我和翔哥是考抓妖局去,一个个的都开玩笑说让我俩一定要考上,以后好罩他们之类的。
我其实这次心里也沒有底,要知道L的本事以前在抓妖局也不过就是个垫背的,头疼。
抓妖局那边也已经派车在招待所门口接我俩了,是一辆黑色的奥迪,具体是啥车我也沒注意,司机是一个看起來四十多岁的大叔,一路上我们沒有说话,车子慢慢的就往市区外面的郊区开去。
开了大概半个小时,还是在往郊区开,我忍不住问:“大叔,我们这是去哪里考试呢?”
那大叔回头看了一眼,并沒有说话,而是继续开车,开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这才在郊区的一个小山坡上面的一个私人娱乐会所门口停了下來。
我看着这个娱乐会所,看起來挺豪华的,我奇怪的冲那司机问:“不是考试吗?怎么把我们送这里來了?”
我话这才刚说完,一个黑漆漆的枪管就顶到了我的额头上,那个四十多岁的司机大叔一脸阴冷的看着我问:“谁告诉你我是接你俩考试的?陈辉,黎绪翔,巫九那王八蛋坏了我们白莲教的大事,你俩是他徒弟,还想有好日子过?”
草,好看的小说:!上当了。
我真沒想到白莲教的人竟然胆子这么大,敢把车开到军区里面,还若有其事的把我俩接到这荒郊野岭來。
这个时候那私人会所里面也冲出來两个蒙面的人,手里都拿着手枪,一出來就用手枪对着我俩说:“赶紧下车!”
“怎么办?”我小声的冲旁边的翔哥问,翔哥耸了耸肩,冲着我吼道:“现在我俩让枪抵着,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下车啊!”
我俩只能小心翼翼的下车,下车以后,从那娱乐会所里面出來的两个人就一人拿出來了一个绳子要过來绑我俩,只有旁边最开始的那个司机还拿着枪对着我俩。
如果我俩真的让他们绑进去的话,小命肯定是丢了,肯定沒有疑问的,就在这俩人一靠近我俩的时候,我冲着想要绑我的那人一拳头就往他脑袋打去。
翔哥真不愧是我基友,估计和我想法是一样的,就在我出拳的瞬间,他也是一个拳头袭向另外一个人。
让我沒想到的是我攻击的这人竟然轻松的后退了一步,就躲开了我这一拳。
我去,我虽然格斗技能并不算很强,但好歹在警校学过这么几年,一般的**丝我一个打两个估计都沒问題。
沒想到让这白莲教的人这么轻松的就躲开了。
“别动,在动我就开枪了!”突然那个还拿着枪的人就大吼了起來。
我哪能真的听他的话不动啊,不动的话就真的是死路一条,现在还能拼一拼,我也不管想要绑我的这个人,我冲着那个拿枪的人就跑了过去。
当时我距离那拿枪的人也就三四米,我很快就跑到他的旁边,冲着他的下巴就是一个下勾拳打去,这家伙不知道为什么也不开枪,而是拿着枪把直接往我脑袋砸了上來。
我这一拳结结实实的就打在了他的下巴上,不过瞬间,我的后脑勺感觉就传出了一阵剧痛,疼得我差点直接晕过去。
我连忙使劲咬我的舌尖,原本晕晕沉沉的脑袋被舌头上传來的巨疼瞬间刺激得清醒了过來。
突然我就感觉到肚子一疼,这个家伙一膝盖的力道真他娘的狠,疼得我浑身力气都所剩无几,不过我心里明白,现在是拼命的时候,如果不拼命的话就自己得下去听国荣演唱会了,一想到这,我不知道又从哪里生來的力气,抬头,冲着这个家伙的耳朵就狂咬了起來。
这个家伙也是疼得闷哼一声,用右手的使劲的击打我的后背,我的眼睛也是越來越模糊了,不过越疼,我的嘴就更是用力,死咬着他不松口。
“够了,你个小王八蛋属狗的啊,老子是这样教你的么?”
就在我迷迷糊糊狂咬的时候,突然身后就穿來了师傅的吼声。
我一听,的确是师傅的声音,我连忙回头一看,真的是师傅,此时师傅身后还跟着几个军人,我一看旁边翔哥,翔哥已经让人按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师傅,这是怎么回事?”我迷惑的指着这个被我咬破耳朵的人以及把翔哥按倒在地下的两个家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