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2】 最后的单身之夜
忙,忙死了,
翔哥突然就说要结婚,搞得我们之前一点准备都沒有,还好,结婚需要准备啥,一个字,钱,
而我们恰好是不缺钱的,第二天,我们就赶紧回到了成都,翔哥直接带着杨娟到处买婚纱和照结婚照,而定酒店的事情全交给我,凡姐和贾玲身上了,
我们分头行动,贾玲和凡姐去定酒宴,而我则是去租车,开玩笑呢,我翔哥结婚,车子能不弄好的,
我跑到一个专门租婚车的地方,一个看起來二十多岁的工作人员走上來向我问:“大哥,定婚车吗,需要几辆,”
“你们这都有什么好车,”我问,
“我们这好车还挺多的,有奥迪,奔驰,”这个工作人员在旁边给我说,
我摇了摇头:“给我找十辆加长林肯來,有加长悍马也给我鼓捣一个來,那玩意看着带劲,”
“额,先生,这么多车我们公司的确能找到,不过这个价格,”这个工作人员脸色犹豫的给我说,
我说:“难道我还能不给钱,就刚才说的那些车,还有这些宝马奔驰也弄几个好点的凑数,”
我们算是热火朝天的开始忙活了起來,我还掏出手机开始挨个的打电话,小胖,泰龙,许典,笑笑,陈清毅,一个沒落下,听说翔哥要结婚,一个个的都说马上回成都,
还有房叔,聪叔和师傅都下去了,也只有他了,我们给他打过电话之后,他也是说处理完手里的事情马上就來,
我想了想,还是给刘书记打了个电话过去,虽然那个美容院的事情闹得不是太开心,但毕竟是重庆的市委书记,结婚这种事情还是得通知他一声,至于來不來就是他的事情了,
不过电话那边的刘书记好像就根本沒发生过美容院那事一样,高高兴兴的答应了下來,还说明天一定会到,
刘老我也叫了,不过刘老说沒空过來,说他最近事情很多,凌霄更不用说了,我连他电话都沒有,我在刘老那里要到了毛鳞龙的电话,也是打了过去,不过他给我的回复也是最近事情太多,來不了,
他们估计是真有事情,毕竟地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师傅他们所有人都还在下面奋战呢,貌似也就我和翔哥悠闲得很,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当天晚上我也到了凡姐定的酒店,很不错的酒店,特气派,是个五星级的酒店,此时大厅已经开始布置明天的婚礼场地了,翔哥和杨娟也是穿着西装和婚纱,在台上排练明天要怎么说话之类的,翔哥的父母和我妈还有老迷信也到了,笑呵呵的在舞台前面的桌子上嗑瓜子呢,
“妈,”我叫了一声,走了过去,我妈瞪了我一眼,一边嗑瓜子一边说:“翔子结婚这么大事,你怎么还悠闲的到处乱跑呢,赶紧去换衣服,明天你要当伴郎的,”
“啊,”我点了点头,扭头准备问凡姐在哪换衣服呢,突然想起來了,跑到凡姐旁边,抓着凡姐的手就跑到妈面前说:“妈,这是我女朋友,叫寒思凡,”
沒想到凡姐倒是脸一红,连忙低着头冲着我妈妈说:“阿姨好,我叫寒思凡,”
我妈妈一听,眼睛都快笑沒有了,拉过寒思凡的手问:“姑娘,别害羞,怎么认识我家辉子的,你家住哪里,你家几口人……”
我看着寒思凡满脸通红模样,干笑了两声,还别说,虽然凡姐以前经常去长寿,但我妈还真沒见过她,还是老迷信在旁边说:“别吓着人家姑娘了……”
我看着他们几个闹哄哄的,我也懒得和他们啰嗦玩,扭头找到了换衣室,找了件西装换上了,然后还拉着凡姐做伴娘,凡姐穿着伴娘的衣服挺好看的,不过我想,如果穿新娘的婚纱,肯定会更加美丽,
我们一直彩排到了午夜十二点,原本挺简单的一个事,让翔哥整复杂了,他丫的一让他跪地求婚就得笑场,就这样一直耽搁到了十二点,
一到十二点,我把我妈送到酒店的房间让她先休息了,而老迷信也给他开了个房间,我送他进了屋子,刚准备走,老迷信在门口突然就冲着我说:“辉子,你最近小心点,”
“怎么了,”我看着老迷信问,
老迷信指着我的额头说:“你小子额头黑气盖顶,乃是大煞之相,处理不好,最近或许会有性命之忧,”
“额,沒啥事,”我满不在乎,我如果真的有性命之忧,估计就是用了三颗舍利子,变成地藏王,这样就等于地藏王活了,陈辉死了,所以我最近额头会有煞气,
“你放心吧老头,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的,”我也不想把事情告诉老迷信,免得他担心,
“你们这些小家伙,哎,自己注意着点吧,”老迷信点了点头,转身走回屋子休息了,
我可不能休息,我还要陪翔哥过最后一个单身的夜晚呢,
凡姐,贾玲,杨娟三人让我和翔哥打发回去睡觉了,我和翔哥早就接到消息了,泰龙,小胖,陈清毅,许典四个家伙早就到了重庆,在观音桥步行街的一个火锅馆等着我俩呢,我俩打车屁颠屁颠的赶到了,
这四个家伙都穿着便衣,坐在一桌上喝酒呢,我和翔哥也赶紧坐下,看得出來,小胖喝了不少,脸色通红,还在使劲给许典敬酒,
“行了小胖,老许是我兄弟,别这么见外,”我拦住了小胖接着敬酒的行为,身在官场,就有官场的规则,许典在这几个人里面算是个领导了,小胖自然是习惯性的想要和许典拉好关系,
“这小家伙挺有意思的,沒事,”许典摆了摆手,然后扭头冲着翔哥问:“翔子,你丫怎么突然想结婚了,你以前不是老是说不会为了一棵大树放弃整片深林吗,”
“你懂屁,这话你当着我说沒事,你要敢当着我媳妇说,我弄死你丫的,”翔哥笑呵呵的拿起酒杯:“啥也别说了,为我最后一个单身之夜,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