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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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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明明被肖庆安排和“凰家卫队”的八大队长坐在一桌,原本是为了让郑明明代表自己,代表“凰家卫队”——即现在大家公称的“凰城帮”,好好的安抚、笼络,与丁华、丁腈、丁雷、丁冲、岳华、刘坤、刘文峰和毛一鸣等八人畅饮,开怀一下的。不想郑明明喝多了,便开始有了怨气。

想想自己父子俩,披麻戴孝的为肖庆办事,结果被安排到这里,还和这八个人坐在一桌,郑明明十分的不满了起来。这席位还是在大厅,并不是在包间里。这让郑明明就感到有了种羞辱感。觉得太不符合自己现在的身份了。

而,要是换了现在的缪长君,可能就会趁此机会,随遇而安的,好好的拉拢丁华这八个哥们,毕竟,人家是跑腿干事的。相当于自己的手脚。而郑明明却十分的看不起这下面的人。

郑明明有怨气,不敢直说肖庆的不是,却说起来缪长君的种种不堪。

丁华和缪长君的关系,可比郑明明走的近多了。而丁腈、丁雷等七人,与丁华的近乎,可又比郑明明铁多了。这郑明明真的是很不识相。

郑明明借着酒劲,不停的说着缪长君的不是,说道:“缪长君有什么能耐,不就是靠着下面的‘鸡’上位吗!哎!这样的人,居然也做了部长?真他妈的走了狗屎运了。哥几个,你们哪个不比他强?就丁华你来说,怎么说你老弟也是个学土木工程出来的大学生吧,他缪长君,和你比起来,也就和文盲差不多!丁华,你就没有意见?”

年纪比郑明明还大点的丁华,道:“郑队,你这话说的,我可不敢苟同。个人有个人的长处,缪部有些能耐,我们可远远不如。再说了,不是缪部,我们能有今天?想当初,咱哥几个,还不是在家窝着,每天除了惹事脏钱,还能干点什么正事?现在的日子,还用我说嘛?”

毛一鸣道:“丁大哥这话没错。不说别的,就缪部那一手狙击的神技,哪个不服?再说了,缪部出道可比你我都早,经验比谁都多,怎么能说缪部就是靠下面的‘鸡’上位的?郑队,你喝多了吧?”

郑明明原本就看不起这几个人,不光是因为自己现在的地位比他们高,更因为自己怎么说也是干部子弟,老爸郑磊可还是一镇之长,丁华、毛一鸣这帮地赖,都是小市民家出来的,郑明明打心眼里觉得和他们说话都是憋着恶心来的。现在,丁华和毛一鸣居然还敢顶撞自己,郑明明憋不住了。

毛一鸣说完,郑明明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道:“你们他妈的一个个跟我面前作死是不是,装什么狗逼!毛一鸣,你他娘的说话怎么就那么不顺老子的心!告诉你们,你们怕他缪长君,老子我甩都不甩。瞧你们一个个的装逼相,跟你们在一起喝酒,老子都掉架子,知不知道!”

郑明明这下子,算是把八个人全给得罪了。

不是肖庆严格的纪律要求,毛一鸣早就一酒瓶上去了。

“郑队,你这话,终于说出自己的心声了吧。我们早就看出来了,你看不起我们这帮小市民出身的,你是干部家庭出来的,官二代,你比我们高级多了。”丁华道。

刘文峰突然的“扑哧”一笑,嘀咕道:“官二代?”

“刘文峰,你他娘的笑什么!”郑明明有点恼羞成怒了。

“没什么?怎么着,你郑队管天管地,还管我们笑不笑?你怎么着吧!”刘文峰脾气可不斯文。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来,哥几个,走一个,喝酒!”丁华还是很识大体。

除了郑明明,其他八个人都把酒杯端了起来,见郑明明没有迎合大家,丁华等人也不理睬他了,八个大队长,共饮了一杯。

突然,郑明明把桌子一掀,满地的七彩斑斓。

刘文峰刚要上前,被丁华给拦住了。

郑明明还不肯罢休,拿起一个酒瓶,就朝刘文峰砸去,嘴里还骂道:“你过来,你他妈的今天就想作死是不是,老子今天就成全你!今天老子我不弄死你,我就随你姓!”

郑明明的酒瓶没有砸中刘文峰,却砸中了挡在刘文峰身前的丁华。刘文峰见丁华替自己挨了一下,江湖义气也上来了,道:“哥几个,还不动手!”

“砰!”的一声,郑明明掏出手枪,对着天花板就扣动了扳机,随即,郑明明拿枪对准刘文峰道:“你有种,今天你不给老子跪下磕头认错,就别怪老子了!”郑明明的手指,开始压向扳机。

“你一口一个老子,你是谁老子?”郑磊来了。缪长君跟在后面。

郑明明见了自己老子郑磊,却并不买账,手中的枪,还对着刘文峰,依然是怒吼道:“跪下!”

“郑明明,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这样胡闹,到底是冲着谁?”缪长君的话,有点煽风点火、添油加醋的味道了。

“我就冲着你!”郑明明突然的把枪口转了过来,对准了缪长君。

缪长君走上前来,把郑明明的枪口按在自己的脑门上,道:“来吧!哥让你消消火。”

“畜生!还不放下枪!”郑磊上来踹了郑明明一脚。

郑磊是真的急了,此时,肖庆也过来了。肖庆现在是“产房传喜讯”升了,虚空的职位,眼看是八九不离十的就是他郑磊的了,虽然后面缪长君虎视眈眈,但怎么说,也不可能饶过自己,给了他缪长君。现在,自己儿子居然在肖庆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里胡闹了起来,郑磊可太寒心了。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先给自己闹出来一通“幺蛾子”!

郑明明一见肖庆,立马慌了,可手中的枪,被缪长君死死的按在缪长君的脑门上,郑明明是想放下收起来,也办不到了。

缪长君当然是故意的。

肖庆一边拍着手,一边笑呵呵的走了过来,道:“早知道大家喜欢看戏,今天应该还请个戏班子过来才对啊。”

这话,可就是对所有人说的了。

大厅里围观的人群,终于散开了。缪长君也把手放了下来,郑明明慌乱的把手枪收了起来,郑磊算是傻了眼。

丁华等八人,垂手一旁站着。

“咋回事啊?”肖庆很平静的问道。

“他说缪部的不是,我们反驳了几句,他就掀了桌子。”刘文峰指着郑明明道。

“你胡说!”郑明明立刻反驳。

“行,他胡说,那你说,是怎么个回事?”肖庆低头看向郑明明。

“……”郑明明支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你们先回去吧。明天再说。”肖庆对丁华等八人道。

说完,肖庆没有再搭理郑明明,带着缪长君走了。

郑磊赶紧的跟上去,直道:“这畜生喝多了,小孩子不懂事……”

“知道,没事。喝多了嘛。没事。”肖庆看也不看郑磊的回应道。

缪长君在心里冷笑起来。

郑磊心中那个气啊,今天的所有表现,都砸了水漂了。

郑明明的枪,在肖庆临走前,被缪长君给收了过去,说是上缴。谁也没有阻拦,郑明明方才惊的酒醒了起来。

当晚深夜,肖庆带着缪长君找来丁华等八人,去市里又吃喝了一顿。这就意味着,肖庆打算放弃郑明明了。丁华等八人,也明白了那意思。

过了两天。在王书记的办公室。

“庆子,你在镇里时间不长,却干的有声有色,风生水起啊。你看,你这离开后,让谁来接班?”王书记是要把棘手的摊子,推卸给肖庆。

肖庆沉默了一会,道:“对于干部的提拔考察,可不是件简单容易的事情,慢慢来嘛。”

“哦,你的意思是,你暂且先挂着职?”

“难道这样不是更好些?以前我在镇里的时候,不也常常的外出不在,人家郑磊不是规划谋篇的挺好嘛。非要什么职务的,说不定心就活了。”

“好小子,嗯,不错。照旧,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王书记发觉,肖庆和自己的差距,几乎已是“零距离”了。

“镇里的事,先就那样吧。我虽然过来了,但全局上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大动变,还那样。各司其职,有点想头,效果会更好。”肖庆站起身来,打算离开。

县政府和县委的工作地不在一个大楼,肖庆打算回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去了。王书记望着肖庆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道:“儿大不由娘了啊!”

张芸随即被调到了肖庆身边做了秘书,童茜也不用在社区和镇里两头捣鼓了,接替了张芸的位置。只是区别在于,张芸那时,可累的像条狗。而童茜,就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了。

独孤鸢主动提出,要去镇里上班。肖庆二话没说,安排独孤鸢给缪长君打了个下手,干事的身份。无编人员。对于独孤鸢来说,那都不是事。

丁华很得肖庆的赏识,本要把丁华提到自己跟前来,因为丁华还要监工大古堆的都市花园改造项目,丁华便推荐了刘文峰。

刘文峰带着自己手下百号人马,入驻县政府。刘文峰做了保安队长,手下那帮兄弟成了县办公地的保安。

经此一段时间,刘文峰领头的保安队很是表现不错。肖庆便授意刘文峰,开了一家保安公司,把原来没有参加过训练的外围的那帮混混们,都给安排了进去,从事保安工作。这样,算是彻底解决了外围兄弟们的流浪闲散日子。集中管理了起来。

凰城内,各个单位、部门、个企、商店、商城商场、银行、书店、学校等等的所有保安,都由刘文峰名下的保安公司全部垄断了起来。

肖庆只要在凰城,任何一个路段、地点、旮旯,随时的一嗓子,就能喊出来自己的人马——“全城戒备”。

如此盛势,全省,乃至全国,谁敢叫板。来凰城的所有外商和办事的人,以至于上面下来检查的领导们,来后第一个要拜访的,或是第一个要见的,自然除肖庆,还有其二?省里、市里来的一般小领导,肖庆还不待见,都是王书记前去接待。

那天之后,郑磊心中恍惚了好多天,郑明明也是请假在家休养了一段日子。缪长君春风得意,只等上面的一纸令达。

等待的日子,自然是难熬的,可时间一长,也就熬了过去,镇里恢复了往日的秩序,升不升的,都开始听天由命了。缪长君对于此事,并没有敢直接问肖庆要官,缪长君是知道肖庆做事的风格。肖庆做事,理由是很充分的。

这晚,肖庆又是大醉而归,回到了家,肖庆好一番歇息,方才把酒精都渗出了体外。童茜端来一杯热茶。

“怎么今天喝的这么多?你不是千杯不醉吗?”

“今天开心,想喝了。”肖庆双手接过热茶。

“什么事?”童茜坐在肖庆的身边,问道。

“‘环宇社’那边开始主动示好了。东湾对吴婼淼的通缉令撤去了,给吴婼淼拨乱反正,正了名,吴婼淼现在是自由之身了。无罪之身了。”

“啊!”童茜听得也惊呆了。

“今晚,胡静设宴。这么大的人情,我当然要去给她个面子。”

“那,婼淼姐姐和吴菊妹妹,不是很快就要回来了吗?”童茜很想有个伴。

“嗯,不知道。听说她姐妹俩在东湾经营起来祖传的酒生意,打理的不错。‘东蛊酒’名气很大,现在李由那边也退了一步,把酒业集团还给了吴婼淼。暂时,双方都相安无事吧。没事,她们姐妹俩,我放心。”

肖庆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习惯性的用自己的左手,磋磨着自己右手上的那块月牙形的小疤痕。自从这小疤痕被那“三教仙姑”如此那般的赞美一番后,肖庆再不觉得这是疤痕了,而是一种幸运的标志。

童茜注意到了。终于是忍不住的开口道:“以前我也有这样的疤痕。只是不在手上,在脚面上。”

“啊?一模一样的?”肖庆问道。

“嗯。”童茜应道。

“我看看。”

“现在没了。”

“怎么没了?”

“自从我上次苏醒过来后,就发现没了。”童茜道。

当初,也正是童茜发现了肖庆与自己的这点雷同,便很快的就有了一种亲近的感觉。童茜这么认为,这是一种天意的缘分。

肖庆和童茜又聊了几句,便让童茜上楼睡去了。自己,躺在沙发上。不知为了什么,肖庆想再回原来的那老房子里去住。不过,现在可能不行了,肖庆把那房子让给了缪长君和其母亲张大妈。

缪长君按照肖庆的意思,又和独孤鸢换了房子,终于,经过几番曲折,张大妈和缪长君又住回来原来的老家里。

这样安排,肖庆是怕年底了,童茜的那外出打工的弟弟回来,别找不到人。现在,一切都安排的妥当了。肖庆突然感到一丝的不安起来。

特别是面对童茜的时候,一旦童茜很亲近自己的时候,肖庆就很害怕、惶恐起来。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心里,有着她——李氏雅鑫。

想起李氏雅鑫,肖庆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了心头。这是肖庆不愿承认的感觉——相思。

童茜、李氏雅鑫,肖庆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了一个对爱情开始三心二意的人了?肖庆发觉,自己变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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