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何为心魔
心魔,本是修行之人修为精进时必须经过的考验,不经心魔煅炼心志之人,渡劫时在心魔来临之时几乎九死无生,松灵子在玉简中说修行之心每次在修为精进之时都会受到心魔的干扰,而余风在从引气入体连突破到炼气化神之境也没有遇到心魔来袭,所以后来也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更没准备一些防护心神的手段,才使得这次被心魔入侵使得自己的伤势加重,要不是自己在最后关头反应过来斩杀这心魔,后果不堪想像啊。余风心里想道。
斩除心魔后,余风的伤势虽然比以前更重一些,但是他的元神却比以前更加凝炼,而神识能搜索的范围也比前更大一些,以他化神中期的神念可以在瞬间扫遍方圆三百余里的地方,而现在达到了方圆三百五十余里,这种神念的增长程度可以说是很大了。
其实心魔有二种,一种就是自己心底对一事情的迷惑,却又找不到答案,是整个人对自己所走过的道路的一种怀疑,这种怀疑一旦滋生后又得不到解决,便会隐藏在心底深处,一旦当事人陷于绝境,心魔便会跳窜出来来争夺对身体的控制权,另一种却是域处天魔借助于修道之人对于道的迷惑不解,也或者说是在修为精进,或是炼制魔器,或是渡劫之时便会以意念跨过空间降临到这个世界来进行夺舍。不管怎么样,这二种心魔都是对修道人的考验,虽然危险异常,但是渡过心魔之劫后修为却会有所精进。
如余风此次心魔被灭之后,则不再对那些杀戮感到疑惑,因为本是你欲方东方传教,但是你传教方式不对,里面夹杂着太多的血腥,对我华夏子民伤害甚大,为阻止你继续伤害我华夏子民,我必须来阻止你,我阻止不了你,我就必须来拖延时间,所以我要杀人,这里面有些人之死与他们所行之事本无关系,但却因为他们也牵扯在这光明教会的因果,你们光明教会所结下的因果,则由他们的死来还。因果相还,则是正理。
想明白这些事后,余风的伤也好得特别的快,一边飞往德国和法国,他去那儿的主要原因就是现在还不敢确定教庭是否真的会受到他的影响而暂停东征,那儿离罗马比较近些,相信打听到的消息也会真实可靠一点,余风可不敢所有的情报全部寄托在黑暗教会城里面,至少也要经过自己的确认他才敢回去。
而在那边闹出点事,相信教庭很能很快收到消息,一来大副度的削弱教庭的实力,二来光明教会想必是在那儿的影响力更大一些,相反那儿的民众的意愿教庭也一定不敢轻易反对,如果他在那儿让教庭不断的损兵折将,必定会在当地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反对教庭出兵东征,因为自己的老家都保护不好,哪还有什么理由去分兵东进。
打定主意后,余风对一些路过的小教堂也懒得理会,这些地方等回来时再去收拾一番也不迟,而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时间,余风可不想自己在路上因为这些小教堂花费了太多的时间,等到那边之后才现教庭已经东征了。
在梵蒂冈的圣彼得大教堂中,教皇保罗下在对着下面那些人大雷霆,因为这些天不断收到各国的大教堂遭到袭击,英国的威斯敏斯特教堂,法国的巴黎圣母院,沙特尔大教堂,德国的施派尔大教堂,甚至于连意大利的米兰大教堂全部遭到了偷袭,这些行动几乎都是凌晨天快亮的时候被人潜进去,各地小的教堂也有不少被人全灭了,续圣保罗被灭后。
这十余天来,曾经担任过的红衣大主教就有九名战死,圣骑士四人,白衣主教四十多名,地区主教十余人,中低级神甫死伤无数,现在各国的信徒都在不停的质问光明教会为什么会遭到这么多的袭击,他们要求教庭对此做出解释。
“此时我不想追究一些人的责任,现在先要解决的是怎么处理好这些事情,黑暗异教徒越来越猖狂了,看样子我们的东征计划必须推迟,在此之前我们必须让黑暗教会安份一点,要不这种事情还会不断的生,我不知道是谁泄露出去我们的东征计划,让下面所有的信徒都知道了,现在外面都在传言光明神抛弃了我们,如果不把这件事处理好,想必大家都知道后果会是怎么样。"
"我会请出那些隐修的长老去各大教堂安稳各地的光明信徒,但是其余的事情你们都必须解决好。我希望在接下来日子里不再收到有关任何黑暗异教徒袭击我们的消息,我要让黑暗教会为这些事情付出沉重的代价,我要他们所有人都后悔,我要那些异教徒知道光明神将会照遍整个大地。他们已经忘了我们光明教会的实力,那么,现在你们就用鲜血去告诉他们,等待他们的是战斗。”教皇完了火后铁青着脸对着下面的那些主教说道。
余风此时正躲在一个山洞里疗伤,这些天来不停的攻击大教堂,让他的伤势更是严重,本来伤便未全好,又没怎么休息,每天不是御着飞剑赶路就是杀人,这一休息下来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在巴黎圣母院和米兰大教堂中,那些红衣主教和圣骑士不是使用生命献祭就是自爆,自己太小瞧他们了,没想到这些人抵抗的都是那么顽强。
其中一位红衣大主教的自爆将他伤得最重,那时修罗旗困着一名圣骑士,没有护主自身,自已到后来还是凭着灭魄神雷把那名圣骑士干掉的,早知道直接用了,还害得自己要把那米兰大教堂中的人全部灭口,这灭魄神雷余风用的次数不多,但每次用后都把在场的人全部来口,连尸本也用修罗旗带走炼化,余风不想让教庭知道他有这种对红衣大主教和圣骑士一击必弑的武器,而唯一的那颗子母阴雷更是他最后保命的底牌,当然不敢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