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美人抱恙
饶是王镇恶等人再如何信任卫阶,对于卫阶此时的反应和态度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王镇恶更是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叔宝兄弟三思!”
卫阶摇了摇头,一脸轻松地对着满脸担心的三人说到:“若是濛濛小姐病了,卫阶是不是应该竭尽全力,去为她寻找治病的良药?”
三人这才从忧虑中挣脱,明白过来!
寿县出大事了,在寿县盘桓逗留了一个月的秦淮第一美人烟濛濛,得了一种怪病,全身乏力,昏昏欲睡,时睡时醒!
但凡寿县内有点名气的大夫,都被卫阶和南霸天兄弟二人请到了云来客栈,但是都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端倪,全都是束手无策!
各族老大也费劲了心思,各种秘方稀罕药材,都毫不吝啬地砸向云来客栈,几日下来,美人不仅没有丝毫好转,反而愈发严重,无奈之下,南霸天去了一趟从未踏足过的夜安街,找到了寿限内最神秘,也是最有办法的上官清流这最后一根稻草!
上官清流也没有让所有寿县人失望,虽然只是暂时让濛濛小姐的病情有了一点起色,但是业已比其他寿限内的那些所谓的名医要好太多了,而且,上官清流还留下了一个可以治本的药方,只是其中有一味药极其罕见,寿限内的人都是闻所未闻!
最终,寻找这味药的重任当仁不让地被卫阶揽在了身上,而王镇恶,也自告奋勇地陪同前往找药。
一切尘埃落定,又一次暂别在即。
“叔宝,此去冀州祝你马到功成,斩首行动大获全胜!”烟濛濛的房间内,烟濛濛依靠在卫阶的胸口,低声喃喃说到。
卫阶将计划带回来的时候,烟濛濛从始至终就没有提出要跟着一同去冀州的要求,对于卫阶让她服药装病的要求也没有半分犹疑地照办,这让卫阶感动之余,对于她的体贴更是感到欣慰。
“嗯,切记照顾好自己,明天我便让清流兄把解药送过来,等我们离开后,你再服下!”
装病只是为了给卫阶找个独自离开寿县的借口,等顺利离开寿县之后,烟濛濛不药而愈,即便是有人心生怀疑,也是无话可说。
“濛濛知道怎么做呢!”
不知是身体抱恙,还是心中担忧,烟濛濛的情绪相比平日低落不少,此刻对于卫阶的怀抱似乎特别的依恋,触手可及的柔软也让卫阶有点心神荡漾。
“休息吧!”
再这样抱下去,卫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犯错,当下缓缓推开怀中的美人,明天,就要赶往冀州了!
拓跋火离开寿县的借口很自然,押送资源回平城,这在平时也是极为寻常的事,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是慕容狂,颇费了一番周折,细节方面,卫阶并未多问,只要不让有心人起疑心即可。
五骑五人,没有任何随从,此刻已经在寿县以北,去往冀州的官道之上,拓跋火和慕容狂稍稍做了些掩人耳目的妆容改变,取官道只是为了更快地到达冀州。
“那个刘光后来怎么处理的?”
想到前日在云来客栈,被上官清流催眠了的刘光居然也露面了,而且除了脸色有点苍白之外,并无其他异常之处,卫阶不由得有些好奇,对着上官清流就问到。
“那晚之事,他已经尽数忘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只会觉得自己睡得不好,不会想到其他方面去!”上官清流姿态潇洒地甩了甩披在肩上的长发,自得地说到。
卫阶奇怪地看了一眼上官清流,感觉自离开寿县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质似乎变了一个人,变得好像“轻浮”了不少。
对于上官清流,王镇恶等人没有卫阶那般盲目的信任,不仅如此,还始终保持着一定程度上的戒心,对于此,卫阶也只能是无可奈何,别无他法来解决。
“上官老板不仅懂得摄魂大法,事后还能让当事人完全失忆,真是骇人听闻,拓跋火见识了!”
上官清流展现出的异能越多,拓跋火心中的顾忌也就越深,此刻禁不住有点阴阳怪气地说到,更是博得了慕容狂的点头附和。
卫阶还从来没见过拓跋火用这么语气说话,相比慕容狂来说,拓跋火的言行举止更像一个南方人,粗狂之中不失文雅气质,如今竟然在上官清流面前小有失态,他心中的的想法就可想而知了。
“拓跋当家过奖了,雕虫小技罢了,上不了台面的玩意!”上官清流仿佛听不出拓跋火言语间的古怪意味,犹自笑呵呵说到。
“倒是拓跋当家和慕容当家,都是寿县的英雄豪杰,自然不屑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卫阶不禁有点头痛,此去冀州是要干大事的,然而他们内部却很明显分成了两个阵营,拓跋火和慕容狂是一个阵营,上官清流自成一个阵营,王镇恶虽然并不参与,但是很明显在心里是靠向拓跋火他们的!
这样下去,会不会坏事?
这个上官清流也不知道怎么了,从离开寿县的那一刻起,仿佛像是摆脱了什么束缚一般,变得有点放荡不羁起来,再没有了在夜安街时的那种从容和云淡风轻,言语间和拓跋火等人也针锋相对起来。
“我说各位老大老板们,咱们去冀州可是办大事的,你们这样争论不休,让卫阶心中不安啊!”无奈之下,卫阶也只能通过说笑来缓和这种略显尴尬的气氛。
“公子放心,一码归一码,只要上官老板在对付弥勒教的事情上不耍什么心眼,拓跋火绝对不会刻意刁难!”拓跋火言下之意,此间事了,就另当别论了!
上官清流闻言嘿嘿几声没有说话,卫阶也只能无语摇头,没再多说,别说拓跋火和上官清流了,在场的这几个人,除了他和王镇恶,彼此之间,哪个不是临时合作的关系?
解决掉法庆和惠晖,弥勒教土崩瓦解之后,大家都会各行各路,到时候是敌是友,又有谁知道?
无人不分昼夜地骑马急行了半个多月,冀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