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大清早的叫什么床
第二天,夏宇正在床上呼呼大睡,身上顿时感到了一阵寒冷,忍不住的把自己的身子缩成了一圈,
“小宇,起來起來,咱们跑步去,”
于皓站在床边,热烈的叫着夏宇,
这一天之计在于晨,在于皓的身上是得到了充足的表现的,于皓不像夏宇,从部队出來之后就把所有的习惯给扔了,他现在完全的是按照部队里边的作息时间來过的,
这不,刚刚一大清早的,于皓醒过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晨跑,
在部队里边,一睁眼的下一刻就是围着一整座山再跑,现在这个习惯于皓是要坚持的贯彻下來的,
再说了,昨天看到夏宇那瘦弱的身材之后,于皓就决定要帮着夏宇进行训练了,
夏宇把被子往身上一裹,丝毫的不理会于皓,
废话,这大冬天的,谁沒事大清早的跑步呀,有病是不是,
夏宇一直都是直接的睡到下午才起床的,现在这种时候让他起床,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哎,小宇,”
于皓看到夏宇这幅样子,什么能够善罢甘休呢,以前是自己沒有住在这里,自己住在这里之后,什么能够再让夏宇过上这种猪一样的生活呢,
“干嘛,”
夏宇睁着自己一双迷糊的眼睛,委屈的看着于皓,
这一年多以來,他什么时候起的这么早了,这于皓明摆的就是和他过不去嘛,
“走,我们跑步去,”
于皓一把把旁边的衣服扔到了夏宇的身上,站在一边看着夏宇,有一种不把他弄下床自己就不走开的架势,
“我想睡觉,这大冷天的,我才不发那个神经呢,我脑袋又沒有发烧,跑什么步呀,”
夏宇砸吧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接着,竟然抱着枕头继续的倒了下去,
“你??????”
于皓在一边哭笑不得,现在夏宇身上仅仅是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而已,虽说室内的温度也不是很低,但是这样下去也还是会感冒的,
而且刚才如果他沒有听错的话,这夏宇是背着自己骂人嘛,什么叫做沒有发神经,什么叫做脑袋沒有发烧,
换做以前在部队的时候,于皓早就一盘水过去了,什么还舍得浪费时间在这边和夏宇墨迹呢,只是现在在夏宇的家里边,而且一盘水上去的话,这床就报废了,他今天晚上睡在哪边呢,
再说了,这忍心嘛,
“哎,小宇,你那肚子再不训练的话,迟早有一天会大起來的,”
于皓继续的旁敲侧击,希望用这么一种未來可能发生的事实警告夏宇,
“我又沒有怀孕,凭什么就大起來,”
夏宇双手蒙着自己的眼睛,对于房间里边的灯光很是无可奈何,
“你??????”
于皓在一边被气得不行,索性直接的把夏宇的棉被收走了,
这回看他什么睡觉,
夏宇丝毫的沒有诋毁自己把一生的事业花费在睡觉的事业上边,即使沒有棉被,即使浑身上下就穿着一件黑色的内裤,他也能够安安稳稳的睡在床上,
看着夏宇这幅慵懒的样子,一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能够一睡睡到四点钟,于皓狠了狠心,把自己刚才放在水里边的手朝着夏宇的胸膛贴了上去,
这寒冬腊月的,这个最是能够收拾夏宇了,
“啊,杀人啦,”
夏宇被那一阵冰冷刺骨一下子弄醒了,整个人跳起來在床上乱蹦了起來,
这刚才夏宇是迷迷糊糊的,这回事彻底的醒了过來,妈的,这太冷了,
“起來了,赶紧给我跑步去,”
于皓站在一边看着夏宇,双手还故意的在夏宇的面前晃动了一下,以此來警告夏宇,再不起來的话,自己再來一份“冰天雪地”掌送给他,
“于皓???现在才几点钟呀,”
夏宇揉着自己的眼睛,不小心看到了床头柜上边时钟正在指向了六点,
这六点钟呀,六点钟呀有沒有,这个时间,傻子才会去跑步好不好,
“快点起來,以前在部队的时候什么沒有发现你这个懒毛病呀,什么现在变得这么的矫情了,”
“可是那是在部队呀,我敢不起床的话,你不得直接的让我围着操场跑五十圈呀,再说当初你一盘水直接的泼到我的床上,我敢不起來嘛,”
夏宇继续的耍赖,想要从于皓的手中抢过自己的被子,
这年头,睡个觉也不能安生,夏宇觉得自己好可悲,
“快点给我跑步去,不然看我什么处罚你,”
“现在不是在部队里边,是在我家呀,”
夏宇几乎是要跳起來了,暗自的后悔昨天什么就莫名其妙的吧自家于皓请回來了呀,现在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嘛,
如果不把于皓带回來的话,自己想睡多久就能够睡多久,何必像现在这幅样子呢,
“不在部队又什么样,你当过兵,应该遵守你当兵的时候养成的优良的习惯,”
于皓看和夏宇这个样子,无奈的帮他穿起了衣服,这家伙光光是顾着跟自己贫嘴了,这都过去十几分钟了,他还是一点动静也沒有,
于皓站在夏宇的面前,暗自的叹息了起來,难怪这个家伙的腹肌这么快的就沒有了,感情都是这么懒出來的呀,
“于皓,真的以后每天都要跑嘛,”
夏宇几乎要哭了,这日子,还要不要他活了,他沒有什么大的理想,只想好好的睡觉,睡好觉,什么这么一个小小的理想都这么的困难呢,
“是,”
于皓很是坚定,
夏宇顿时有一种想要撞墙的冲动出來,他这是造了什么孽,竟然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出來,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他绝对不把于皓弄回來,
“抬脚,”
于皓给夏宇套上袜子,又给他穿上了鞋子,
其实这种习惯还是从部队里边遗留下來的,当时的夏宇也是这个样子,于皓为了不让他拖了班级的后腿,也只能这样蹲着给夏宇穿鞋子什么的,
现在,时隔一年之后,这种方式竟然再次的上演了,可是两个人都沒有觉得有什么不同的,依稀的仿佛又回到了部队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