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失去第一次
夏蕊对这奢华的地方不感兴趣,但是毕竟是被邀请了,平时里,和大家的关系也是挺好的,但是总觉得她和这种奢华格格不入,不过还是来了,不过来到这里以后才发现,原来他也在。不过想来也是,他是什么人,苏家又是有头有脸的人,女人生日,自然会邀请一些有地位的人来此。
不得不承认,苏晴语的身材确实很好,晚礼服穿在她的身上,特别的好看,那张精致的练得那,不像她,永远给人的感觉是长不大一样。她这样的人,别说男人喜欢,连身为同性的她也嫉妒,而且身家背景又是那么好,一生下来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虽然她长的也不差,但是她是娃娃脸,人家是瓜子脸,没有办法比的,任谁都觉得她是未成年。还记得大学里出去餐厅打工,还被那些人笑着说她只有16岁,可是那个时候她都已经20了,真是气人啊。
众人热闹着,她坐在角落里,几乎没人注意她的存在,倒也落得清净,可以肆无忌惮的欣赏她的心上人骆哲鹤。反正她的身上从来都没有那种引以为傲的闪光点。
她偷偷的欣赏着这个男人,不禁在心里赞叹道,可真是帅啊,以前她总是不能很近的接触这个男人,但是现在这个男人就是眼前,她好想就这样的冲上去,告诉他,她心里的想法,但是却又碍于小女生的矜持,毕竟在这种名媛集中的地方,她就好像是一个小野花一样,在顽强的生长着。虽然可能土壤不是很肥沃,但是却依然长的很好,就好像是她的性格一样的,不管什么事情,她总是会坦然的去面对。
苏晴语站在骆哲鹤前面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个男人笑了起来,那个笑容可真是阳光啊,真是帅呆了,但是站在他身边的为什么不是她呢,她多么希望有一天她也可以那么开心的站在他的面前。但是这是多么奢望的意见事情啊。应该不会有那样的一天吧。
她突然心里有个冲动的想法,那么就是她要向骆哲鹤表白,告诉他,她喜欢他,可是,她需要点勇气,可勇气这东西,不是你需要它就随时存在的。她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是那种乐天派的人,但是要做这种事情,是需要点勇气的,但是勇气从哪里找呢?
她低头看到桌上的酒。不是都说酒能壮胆吗,她倒是今天要试试了。看看是不是真的能壮胆。
反正不管了,她到底是要试验一下,她就不相信了。万一她以后不在这个城市了,不是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吗?
如果回去了,那么她四年来的追随就变得一点意义都没有了,说起来也很奇怪,
一杯一杯的酒喝进肚子里的结果是胆子没壮起来,她却是醉了,她本来就是酒量不怎么好,而且是不怎么喝酒的,平常喝酒的机会也是很少的,而且现在这么拼命的猛喝下去,看来,还真的是醉了。不知道这个生日宴会什么时候结束,不知道自己是进到俱乐部别墅房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摇摇晃晃洗漱再回到床上的。
昏昏睡去,一切她都不知道,因为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反正头很晕,很晕。怎么回事吗。好像浑身也有点热乎乎的,应该是酒精的原因吧。
不知道睡了多久,夏蕊觉得身体好似被一块大石压住,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体有一道火热在游移,脸上痒痒的,鼻息间也闻到了一阵属于男性的气息和淡淡的酒味。
谁呀,这么讨厌打扰她睡觉,正要发出抗议的时候,唇被人吻住,唔,陌生的感觉,有点奇怪,醉的乱七八糟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初吻没了。她其实也不知道原来自己酒品不是很好,才喝了那么一点点酒,就已经有些喝醉到不行了,意识都已经是迷迷糊糊的了。
好像梦里,梦到了她爱的男人,那个她只能远观而不能近看的男人,夏蕊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忍不住伸手抱住了骆哲鹤,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她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也不知道怎么纾解身体紧绷的疼痛,只想和他紧紧地贴在一起,永不分开。她知道她是愿意给这个男人的,哪怕这个男人此刻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意识。
真是该死的痛!怎么那么痛啊,夏蕊感觉就好像是身体被车碾过一样,痛到不行。
她痛着,却也开心的沉沦着。如果说此刻的夏蕊很痛,那么这种痛也是快乐着的。
苏晴语很早就起来,去找夏蕊,推开所住的房间,走进去,却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继而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夏蕊和骆哲鹤。
两个人似乎正睡的香甜。
苏晴语的脸顿时泛白,双手握成了拳,指甲几乎刺破皮肉,眼中都是阴郁的恨,几乎想要一把将夏蕊给拽起来,狠狠的给她一耳光,她怎么可以和骆哲鹤睡在一起?
望着夏蕊那张清纯却可恶的脸,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浑身的怒气突然消褪,紧握的拳头也松开,她悄悄的走到了床边,伸手推了推夏蕊,很小心的不弄醒还爱一旁熟睡的男人。
睡梦中的夏蕊感觉有人在推她,迷迷糊糊想着谁扰她好梦,不情愿的睁开眼,看到了苏晴语的脸,她刚要开口说话,但是却被苏晴语一把的捂住了嘴巴,示意不要出声。
夏蕊有些不明所以,但是突然的往旁边一看。
骆哲鹤。怎么会是他。
怎么回事,他怎么睡在她的旁边,低头一看,发现身上甚至没有穿衣服,是**的。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个样子。她一时之间却还没有反映过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事情怎么一下子就成了这个样子,她只知道自己好像有点喝醉了,但是。
“出来,我有话问你。”苏晴语明显在克制自己的语气,但是夏蕊却还是没有办法,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光溜溜,胸前还有着斑斑吻痕,再看床上,洁白的床单上有着刺目的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