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疯狂的占有
夏爸爸搂着一直哭泣的夏妈妈,站在那里好久好久,却不知道应该要说什么才好,他们曾经以为骆哲鹤和女儿之间的爱情沒有那么伟大,但是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又是什么样的人可以做到这样,或许骆哲鹤是真的爱自己女儿吧!冒着死的危险,也要死在一起。
“其实小夏还是爱你的,你也该知道她去相过亲,但是她冲着那个相亲的人沒头沒脑的说了一些话之后,就甩下那个相亲对象拍拍屁股走人,当然这些你可能是不知道的,或许你该知道,我也爱小夏,而且我和她是一起长大的,我一直想把她保护在身边,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曾经看到你们结婚,我也只能祝福,因为哪怕爱,也需要放手,只有放手才能让她更加的幸福,但是看到你那样伤害她,最后你们离婚,我以为我有希望了,但是其实并沒有,小夏说她的心里藏不下其他的人了,她还不知道有沒有力气再去爱别人了,你在她心里的位置很深,但是你却伤害她那么深,她是想要努力忘记你的,但是哪怕她忘记了,她也接受不了其他人了!”
王韩一的话彻底的让骆哲鹤呆住了,他不知道原來还有这样的事情:“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但是小夏怎么会突然有这种病!”
“夏妈妈说可能是因为那场车祸,当时急需输血,可能是血液上出了问題!”
车祸那一次,车祸,想起那一次的车祸,骆哲鹤真的恨死自己了,是他将小夏给毁了。
突然站起身子就要往外面走,王韩一拉住:“你要干什么去!”
骆哲鹤红着眼眶:“我要去看看她!”
“她不会见你的,她谁都不肯见,连我去了好几次都不见,她说她害怕传染给我们,那个傻丫头!”
骆哲鹤不理会王韩一的话,推开他向外走,王韩一又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那,这是地址,她搬到外面住了,现在一个人!”
骆哲鹤再也沒有停留,头也不回的离开,只是对着王韩一的印象似乎沒以前那样坏了。
來到夏蕊住的地方,伸手摁门铃,却沒人开门,拿脚踹门,里面的人就是不给开门,而他猜测里面应该是有人的,地址是不会错的,那么人肯定是在里面的。
不由地担心,里面是不是出现了什么事情,她为什么不开门,他的动静那么大,哪怕是在睡着,也早就听到了,她会不会想不开,。
他焦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这种小区的锁,以他的本领,根本就打不开,所以只好打电话给保安室,保安以为他是外人人员,说了半天不给开门,骆哲鹤好说歹说,还把自己的证件拿出來,后來保安看他也不像是坏人,所以也就开了门。
骆哲鹤开门进去,急切的寻找着夏蕊的身影,客厅,沒人,卧室,沒人,她在哪儿,骆哲鹤的心不安的跳动着,怕是出了什么事情,整一个心都提到了心眼上,视线落在了浴室,听到了里面传來细微的声音。
他毫不犹豫地推开门闯了进去,看到了夏蕊,靠在浴室的墙壁上,开着花洒,蜷着身体,在那里抽泣,身上的衣服被水湿透,甚至开的还是冷水,脸上不知道是水还是眼泪。
就像一只迷失了方向的小羊,像一个无助的孩子,让人心痛,骆哲鹤一个大步走过去,站在了夏蕊身边,却看到脚边有一块染了血的毛巾,那个血,触目惊心。
“小夏!”他蹲下身子,却是痛苦的说不出话來,伸手想要看她是哪里弄出了血,夏蕊却像惊弓之鸟一样避开他的碰触,还惊恐的喊着:“别碰我,别碰我,走开,走开,你走开!”
“小夏”这样的夏蕊,让他的心都碎掉了,一把的抱住她的身体,把他抱在怀里,她的身体在颤抖,那样冰冷,浑身是颤栗的:“让我看看你哪里受伤了好不好,你身上在流血!”
骆哲鹤轻声的问候,放轻了自己的声音,也放轻了手上的力量,就害怕动作太大,会伤害她。
骆哲鹤轻声的问候,放轻了自己的声音,也放轻了手上的力量,就害怕动作太大,会伤害她,现在的她经不起一点点的伤害,就好像是脆弱的瓷娃娃,一碰就碎。
她沒想到他会來,他怎么來了,他來做什么?夏蕊摇头,挣扎,将手紧紧握住,不让骆哲鹤看,不让他碰:“你快点走啊!我不要你管!”
“我说让我看看你的伤,你听不懂吗?什么叫不要我管,我就要要管!”骆哲鹤也第一次那么的绝强,直接抓住了夏蕊的手,夏蕊却发疯一样往后退,使劲的挣扎:“骆哲鹤,你疯了,我会传染的,你走开啊!不要碰我,你这样你也会死的!”
骆哲鹤抓住了夏蕊挣扎的双臂,不让她退缩,听着她说的那些话,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夏蕊睁大了眼睛,心里慌乱了一下,挣扎着想要出來,支支吾吾的说道:“骆哲鹤,你疯了,我有病,是传染病,这样你会被传染的!”他疯了吗?以为她开玩笑的是不是,哪怕他伤过她的心,但是她也不想要他有事。
夏蕊拼命的想要逃离他的怀抱,避开他的吻,但是骆哲鹤突然却松开了她的唇,唇,吻上了她还流淌着血的手掌。
“啊!骆哲鹤,你干什么?你不要命了,真的会死人的,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的,真的不是开玩笑!”夏蕊已经哭了出來,声音都有些歇斯底里了,发疯一样的抽出自己的手來:“快,快,快打120,赶紧去医院,你赶紧漱口,真的会被传染的,我沒有欺骗你,真的沒有,你这样子干什么?你会让我更加的难受的!”
夏蕊站起身來,冲着骆哲鹤大吼道:“骆哲鹤,你这个疯子,你会被传染的,我真的有病,你不能这样,赶紧去医院!”
骆哲鹤却完全不理会,甚至脸上还有一丝笑容,一脸的无所谓,仿佛不当一回事一样,将她抱在怀里:“对,我就是疯了,听到你生病,我感觉自己真的是疯了,现在这样也好,这样我就可以抱你,可以吻你,可以靠近你,你也不用担心传染给我了,因为我已经吸了你的血了,我也已经被你传染了,所以你就不用害怕和担心了!”
“可我不要你死,为什么?你要來,你走啊!你真是一个傻瓜!”夏蕊哭了,眼泪就好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