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雾?霾?
她......明明就是贺兰茹啊......
站在她的对面。不止是都尉储尘呆了。就连呼延伊都有些反应不过來。
只是那样站在女子的对面。看着对面女子温婉笑容。听着对面女子轻言细语。
她轻轻地。细声道:“伊儿。茹儿想你了......”。然后她慢慢地走近他们。
这只是她出过殡后的第二天。他们今天只是刚刚想要离开西尉国。也只是刚刚走出柏侯府的大门。门外就已经站着了她。
走进呼延伊。贺兰茹笑得很美。她慢慢牵起她的手。扑哧一声笑了出來。“伊儿。你这是怎么了。”
呼延伊感受着她手心里的温度。大脑仍然有些不受控制。最后还是都尉储尘先反应过來。
“茹儿。你不是......”他夸张的指着贺兰茹。脸上的惊奇不需要多说。
“我怎么了。”贺兰茹疑惑的反问。
“你不是......”都尉储尘的话还未说完。贺兰茹就主动的注意到了他身边连翘怀中抱着的木牌。木牌的形式很简单。只是那上面的字让她惊呆了。
贺兰茹之墓。
“这是怎么回事。”她疑惑不已。这时连翘才惊醒过來。然后见鬼似的扔掉了她手中的木牌。身子更是往都尉储尘身后躲了躲。
“连翘。我是你小姐啊。怎么......”注意到连翘的动作。贺兰茹脸上的表情很是无错。看起來。像是就要哭了。
“小......小姐。”连翘的唇中吐出几个字。只是脸上的表情很错愕。她的小姐不是死了么。昨日他们才刚刚将她入棺。怎么今日就出现了一个活的人出來。
“恩。”贺兰茹十分肯定的点着头。双眸汪汪的看着连翘。似乎那样的眼神确实让人可怜。连翘渐渐的不再那么害怕。慢慢的从都尉储尘身后出來。脸上疑惑不解。
“你是小姐。”
“我是啊。”点头。贺兰茹看向呼延伊。声音中带着哭腔:“伊儿。我是茹儿.....我真的是茹儿......”
是了。她是茹儿。那么昨日他们埋下的。又是谁。
都尉储尘有些无奈。看向呼延伊。而呼延伊只是站在那里。双眸看着贺兰茹的脸。许久。她点头。淡淡的声音。面目上沒有一点笑容。“回來了。就好。”
都尉储尘双眸的视线一滞。就这样。他错愕。
是个人都知道这种事情很不正常。但是伊儿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就接受了呢。刚刚死过的人忽然死而复生。这也太......
偏偏的。伊儿都接受了。他们又沒有理由说不行。
听了呼延伊的话。贺兰茹的眼睛顿时笑得眯了起來。脸上满是甜甜的笑意。“伊儿。我就知道你会相信我......”
贺兰茹的死而复生并沒有改变他们行程。按照计划。他们仍然离开了西尉国。走的时候。北唐一夜与第五漓还是沒有回來。呼延伊也沒有让人通知他们。
以他们的能力。想要知道她离开了。而且去了哪里。并不难。
只是这一次。呼延伊明显想错了。
北信国。“一夜销魂殿”总部。
以黑为主。以红为辅的阁楼内。北唐一夜斜躺在黑色的沙发上。对面。第五漓稚嫩的脸被手掌托着。皱成一团。
“那会是谁干的呢。”
就在不久前。“一夜阁”竟然被人潜入了。更让人吃惊的是。什么东西都沒有丢。信息。秘密。全部都沒动。那么。來者进了这里。是做什么的呢。又是谁。
这个问題。第五漓一直想不通。
反观他对面的人。一脸邪魅。凤目半眯着。看起來淡定得很。就好像被潜入的是他的地方。而不是他的地方。
“主子。玉儿回來了。”红美人忽然进來禀报。
“恩。”
玉美人应声进來。看见北唐一夜。脸上带着沉重。她走近。然后半跪在北唐一夜面前。“主子。玉儿无能。未能查到任何消息。”
北唐一夜缓缓睁开眼睛。淡漠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很淡淡的一嗯。便不再言。
玉美人听不到任何指示。脸上的表情很愧疚。“玉儿......愿意领罚。”
北唐一夜又随意的瞥过她一眼。红唇才慢慢地掀了掀。“下去吧。”
玉美人一愣。主子这是不罚她了。可是。她并沒有完成任务啊......
对于她的疑惑。北唐一夜却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换句话说。玉美人无消息而归。可以说是他本來就预料到的。來人既然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自然就有本事让人发现不了任何蛛丝马迹。
所以这件事。也只有不了了之。除非。來人自愿送身上门。
“啊~真是好久不见小伊人了呢......”措不及然的。北唐一夜庸懒的道。唇角也微微的勾起。
想到了呼延伊。第五漓一甩疑惑。脸上也满是满满的笑容。
见两个人如此精神。红美人想笑。更多的却是无奈。
“既然想了。我们就快些回去吧......”离开那么久。不知道小伊人有沒有想他呢。
几天不见。也不知道她是瘦了还是胖了......想着想着。北唐一夜忽然就有些淡定不住了。于是他站起身。用他磁性的声音道:“漓。我们回去。”
第五漓开心的应了。
等两人快马加鞭。等回到柏侯府。也是隔天了。好不容易到了大门口。北唐一夜与第五漓下马。就往里面走去。
“一夜。漓。”柏侯沐潇见到两人很诧异。“你们怎么回來了。”
回來了。北唐一夜眉头微微一蹙。不哈皮的感觉瞬间在心里升起。“伊儿呢。”
“伊儿。伊儿昨日不是刚离开么。你们不知道。”
柏侯沐潇的话。让北唐一夜的脸色瞬间难看起來。
“什么。你说媳妇儿离开了。”第五漓惊讶的叫起來。“她去哪里了。怎么沒有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