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重新开始夺恩宠
夜渐渐的深了,自从听了太医的话后,一晗第一次觉得无力了,不知道该怎么谁出自己心里的想法,虽然早就明白了在这个深宫里即使自己不招惹别人,也总会出现那么一个人来害自己的,但是自从一晗知道自己再次有了孩子之后,就决定在这个深宫里安定的过下去,但如果还是有人秘密伤害自己的话那么就只能反攻了。
经过几个月的调理,一晗的身子渐渐的变好了,隔日一早起来,就唤来流苏和青儿给自己梳妆打扮一番,流苏和青儿都惊讶于皇后今日的行为。
一晗望了一眼衣柜伸手指了下桃红色的宫装,淡淡的说:“今日就穿那件衣服,顺便给本宫装扮一下”说完就对着镜子打理着头发。
流苏呆愣了一下立刻将那衣服拿来伺候着给一晗穿上,又简单的用一个同色系的发簪将那长发轻轻地挽起来,额前佩戴了步摇,又简单地化了妆,那肤质如雪,朱唇不点而赤。
再次望向镜中的自己,对比以前的自己,现在的她更多了一份女人的味道,那桃红色的衣服衬的脸色也红润的好看,腰间束着淡粉色的腰带,腹中的胎儿显得她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舒服的感觉,但是总得来说她此时的装扮给人一种雍容华贵的感觉。
流苏笑着看着一晗开口道:“娘娘这段日子以来都没有好好的装扮,这随便的打扮一下就这么的光彩照人”。
一晗浅浅一笑说:“你这丫头,本宫只是觉得这个后宫的小蹄子越来越多,所以想要她们知道本宫在这个后宫里的地位!”。
“娘娘,您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这段日子以来您一定受了不少的苦,奴婢此时有事禀报”青儿谨慎地说到。
一晗听了嘴角扯起一抹淡淡的笑,转身在流苏的搀扶下坐在椅子上,望向青儿说:“昨日的调查怎么样?。
“回娘娘的话,奴婢和流苏昨儿个检查了这内阁里的所有东西,只有这盆花是前段时间内务府送来的,奴婢问了太医这花对胎儿并没有害处,所有就送去了些花瓣和泥土去检查,果不其然,竟在那泥土中混了些毒药,这平日里倒是没有什么,只要浇水再加上我们用的这个香薰,这气味就会散出来”青儿恭敬地对一晗说完,又将身后桌子上的一瓶药拿了出来。
“这就是那药吗?”
“回娘娘的话,正是这个药,奴婢是在前段时间每日来送补药的那个宫女房间里找到的”青儿说着就将那瓶子递到了一晗的手里。
一晗把玩着手里的瓷瓶开口道:“依本宫所见,这下药的如果是那个宫女,这福泽宫内也必定有内应,否则就算是她将那药赶在内务府送来之前就放进去,也不会有人知道要用这个香薰,如果本宫没有记错的话,那个香薰也是在那几日送来的”。
“娘娘所言甚是,那这件事就交给奴婢去办吧,”流苏接话道。
一晗听了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之后就在流苏和青儿的服侍下用过了药和早膳,中午时休息了一会儿。
眼看着午时将要过了,一晗唤来了流苏和青儿简单地收拾了下,然后轻轻地说:“本宫今日想要出去走走,传令下去备好凤辇”。
“是”
要去金尚宫就必须经过御花园,所以当宋一晗出现在御花园的时候,不少的宫人都惊呆了,没有想到一年多没有出现的皇后娘娘竟然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各个都是诚惶诚恐的行礼,而宋一晗坐在凤辇上嘴角一直噙着一抹笑,望着这个久违的地方,一晗不知道该怎么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原本打算今生就在那宫里自身自灭,没有想到这些外面受宠的妃子还是这么的不愿放弃,那么就不能怪她心狠手辣了。
不大一会就到了金尚宫,远远的成公公就看到了来人,顿时吓得不知所措,一时之间竟忘记了上前迎接,直到身边的御林军和宫女齐声道:“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位皇后是真的出现在金尚宫了,忙跪下行礼。
宋一晗在两人的搀扶下走近了大殿的大门,看向地上跪着的众人威严的说:“都起来吧”然后又对成公公说:“成公公,不过就是月余没有相见,就这般的见外?”。
成公公忙回道:“娘娘客气了,这是奴才的本分”。
“那就有劳成公公进去通传一下皇上”一晗依旧面露微笑的说着。
话音刚落,那大殿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凌寒尘穿着那象征皇位的龙袍睥睨天下的姿态望着一晗,而一晗收起了笑容望着那人,没有想到不过是一个月没有见面再见时心里竟然悸动起来。
还是凌寒尘先回过神来说:“你身子不好,怎么出来了,有什么事让奴才们通传一下就好了”。
一晗笑笑走了过去,站在凌寒尘的面前依旧面带微笑的说:“皇上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来臣妾的寝宫了,自然也就不知道臣妾如今是怎么样的,而且臣妾的身子自然心里清楚,想着若是再不来皇上这里的话,皇上是只问新人笑,不问旧人哭啊”说完还露出一抹妖媚的笑。
凌寒尘见状心里竟然也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望着眼前这个女子,的确不像是一个月前那般没有精神,而且简单地打扮一下浑身都妖媚的勾人。
于是凌寒尘伸手将一晗揽进怀中说:“既然这样,那么朕就让你好好看个够”说着就将一晗带进了金尚宫,关门的刹那又对成公公说:“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可以进来”说完就将那门关上了。
走进金尚宫以后,一晗抬眼环视了下四周,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自己是有多久没有踏进来了,是自从被软禁开始就再也不属于这里了,或许以后也不属于自己。
而凌寒尘望着进来的宋一晗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两个人就那样相对无言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