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销魂(二)
环目四顾,浴室内怜儿早已不知去向,林勇心中升起难以莫名的感觉,自从自己于玄鹤老道处救得雨荷之后,对充满青春活力的雨荷确实心存觊觎之心,岂知她后来与爱妻怜儿结拜成姐妹,反令自己碍于娇妻情面不得不收敛,生怕对怜儿造成刺激,一直不敢对雨荷有任何非分之想,想不到,想不到……
“大帅!婢子学过几招推拿按摩之术,让婢子来服侍你……”
水池之中的雨荷款款走来,也不知是她刻意为之,还是水流的阻力作用,娇躯之上本已轻薄的纱衣顺着她柔美雪白的双肩滑落了下来,露出一袭粉红的肚兜,肚兜之上正是绣着一副鸳鸯戏水图,包裹其中的双峰曲线诱人,生平仅见的饱满似欲裂衣而出,令人忍不住生出最原始的欲望。
喷薄的血液冲上林勇的头颅,残存的理智仍然在做着最后的坚持:“雨荷,是怜儿……”
话还未说完,冉冉轻雾中,雨荷已扭着水蛇腰款款近到跟前,哗哗地水声拖着长长地声响,若似奏起动人的音符,更添浴室中的旖旎气氛。
“是怜儿姐姐让婢子来的……大帅不喜欢婢子的身体吗?”雾气润湿了雨荷长长的睫毛,更添几分女人的魅惑味道。
林勇顿时明白了怜儿的苦心,怪不得这些日子愁眉不展,定是知道她自己有孕在身,为了未出世的孩儿不宜进行房事,特地让雨荷这丫头来服侍强自忍耐欲望的丈夫。
今夜的雨荷显然没了以往的矜持,颠覆了以往予人一种怯怯的印象,林勇尚未从吃惊之中回过神来时,美眸中仍存着一抹娇羞的雨荷,忽然大胆地牵起林勇的大手,往自己坚挺的酥峰处抚去,仍显颤抖的声音透着几分令人难以抗拒魔力:“大帅——”
清脆的声音不啻于最好的春药,心一横,林勇猛然将雨荷全力地拥入怀中,去除了所有疑虑尽情欢好起来,平静的池水泛起阵阵涟漪,随着一声又一声的娇喘声荡漾开来……
二人相互偎依在温泉之中,刚才的狂热之后,林勇急于弄清楚一件事,一向娇弱胆小的雨荷今夜为何如此胆大,莫非真是受了怜儿的怂恿?想想自己一直以来的觊觎之心,今夜却忽然成为现实,真让他有着几分不真实的感觉。
雨荷一脸满足地将俏脸伏在他雄健的胸肌之上,柔声道:“大帅,怜儿姐姐早就有此意了,不过,大帅你知道吗?婢子自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深深地迷上你了!”
这不啻于告诉他,今夜之事虽与怜儿有关,但最主要的还是她对自己情根深种!
林勇心中顿涌起怜惜之情,亲吻雨点般落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欲再度云雨时,雨荷惊恐地蹙着眉求饶道:“大帅,婢子再也吃不消了,真的……”
林勇拍了她粉臀一记,响亮的声音在寂静的浴室之中极为刺耳,羞得初经人事的雨荷俏脸垂下了去,媚眼如丝地嗔怪道:“大帅,人家疼呢!”
林勇放声大笑,心中被万丈豪情填满,道:“夜深了,咱们回去歇息吧!”
……
次日一早,林勇接到陈到李通文聘甘宁等人汇报,新编的数支千人大队经月余整编训练后,已初具战斗力,请他前去观摩指示,在原太守府现已更名为市政府处办公的林勇恰好处理完了公事,叫上徐庶及从汝南调来的政工干部,浩浩荡荡前往设在城外的军营。
路上,林勇笑对徐庶道:“元直,子儒不在此处,你一个人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公事,可还应付得过来?”
自与荆州方面重新达成谈判之后,鉴于汝南方面大批政工人员抽调至新野,汝南市政府的运作光靠许靖一人难以维持,特地将邓铭调了回去,而与此同时,江夏黄祖回军江夏后,为严防这老小子打汝南的歪主意,又将赵劼杨大眼鲍丰鲍义调了回去。
徐庶笑道:“公事虽然繁杂,但是好在汝南的干部处理这些事得心应手,着实减轻了我的负担,不像刚接手那会儿手忙脚乱,事事都要亲历。”
林仍有些担心,道:“我怎么听说你自上任后,每天都忙得像陀螺似的?甚至晚上都宿在了市政府!元直啊,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革命的路还长着呢!你要尤其注意!”想起历史上诸葛亮事必躬亲,严重束缚了手下人员的发挥,以致历史上的蜀国后期人才凋零,进而间接导致蜀国的灭亡,如今看徐庶这处理政事的趋势,颇有历史上诸葛亮之风啊!不得不令人担心。
旋又想起诸葛亮这位智谋超卓为蜀国呕心沥血鞠躬尽瘁的人物,上次出使襄阳时,自己曾派人去卧龙岗暗地里打探过,却一无所获,兴许这位尚是孩童的未来大智者还未迁至那处吧!
徐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大哥放心便是,元直今后会注意的!”
抵达军营时,以陈到为首的诸位将军早已一身戎装等候多时。
冬季将至,在林勇督促下,汝南方面动员广大百姓动手缝制厚实的军服并及时送了来,只是可惜,此时没有棉花填塞其中,仍显单薄,只好让将士们多穿内衣。但是也有一大亮点,那就是军服之上首次印上了彰显军衔等级的胸章、臂章和肩章,军衔等级越往上递升,军服的布料与做工越发精细。
看陈到、李通、文聘、甘宁诸将精神焕发的样子,显然是对身上的校官军服大为满意。
林勇目光投向军营内,见新编的将士们正在认真操练,不由大感满意,陈到一边领路一边道:“大帅,这一批的兵员素质相当不错,经过咱们的训练,战斗力已不可小觑。”
历史上的陈到训练出的白耳精兵乃是刘备军的王牌,林勇对他有着足够的信任,赞道:“这些日子你们辛苦了。”
陈到诸将齐声道:“谢大帅赞誉,不辛苦!”
李通忽道:“这帮兔崽子什么都好,就是思想上老转不过弯来,让他们剃发就是不肯,看他们戴着的军帽,简直不伦不类!”
林勇心中暗笑,这李文达当初投靠自己后,不也是激烈反对剃发的么?现在倒是骂起人来了!
投目望去,果见新编的将士们仍是过往的束发习惯,后世解放军款式的迷彩作训帽确实很难完全裹住脑袋,不由皱了皱眉,最后还是释然道:“此事不必过于心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们的观念一时还难以转变过来,咱们的老部队不也是这么来的么?”
检阅了新编之军,林勇大感满意,随后告辞与徐庶打道回市政府,却从门卫处得知,有一自称其故人的朋友早已在自己办公室等候多时,林勇问门卫道:“可曾问过那人姓名或者来历?”
门卫道:“我问过,但他不肯说,恰好军委直属队的李队长经过,说认识此人,我便让他进去了。”
林勇越发狐疑,连柱子都认识此人,那又会是谁呢?
徐庶也有几分好奇,跟着林勇一道往办公室处走,刚跨进办公室门口,却见端坐于椅上的李柱正陪着那名贵客谈笑风生,而那名贵客显然是在打量办公室内的布置,对室内的简约化布置大感新奇,一旁的雨荷正将泡好的茶水送到贵客前。
李柱霍地起立,道:“大帅!你看谁来了?”
“刘祥!”
林勇一眼便认出了这位贵客便是自己于襄阳认识的书生,此刻他一袭长衫,英俊的面容之上仍显出几分疲惫之色,喜道:“你何时来的?”
刘祥道:“昨天半夜时便到了。”
“半夜?”
半夜之时城门早已紧闭,他如何进的来,林勇随后醒悟过来,想起陶然昨日来寻自己索要通行证,这小子多半是随商队进入城门的。
林勇正要将徐庶介绍给他,却见徐庶一脸古怪之色,徐庶吃吃道:“你……你……”
刘祥已抢先道:“徐元直,没想到吧,咱们又见面了!”
林勇愣了一下:“你们认识?”
刘祥笑道:“我与元直早于襄阳认识久矣,可谓忘年之交!”
林勇望向徐庶,后者面容现出一丝古怪,点头道:“不错……不错!”
林勇心中顿时起疑,却又不便多问,他丝毫不怀疑徐元直对自己的忠心,只道是此事涉及隐私,而双目的余光更是让他感觉到,刘祥正不停地给徐元直使眼色,更加令他坚信其中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