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0268一世安静的过客
一声巨响,这座不知建于何年何月的佛塔,轰然倒塌了……
天竺人在瞬间就结成“达摩阵”,与中原修士对抗。
这到让中原修士吃了不小的一惊,这“达摩阵”是当年达摩在中原所创,如何在天竺也流传开了?
降魔杵,达摩剑,铁菩提……
在月光下闪着一道道锋利的寒芒。
凌羽暴喝一声,身踏虚空,双手如大鸟一般展开,双翼之处,密密麻麻的炽亮气剑浮现出来,照耀的天地变色。
“咻咻……”“啊啊……”
这帮天竺人在中原施虐之时,就无人是凌羽的对手,何况如今凌羽掌握了更强大的规则之力,剑气洞穿了一排天竺人的身体。
一个天竺人脸色一变,随后身形微动,身化幻影,向风云无忌扑去,身在空中便是一禅杖劈来。
凌羽的诛仙剑,向着空中一指,一柄巨剑在空中浮现,猛的向着半空的天竺人刺去,轰的一声,整个空间猛然一震,随后一股奇强无比的气流震荡开来。
那天竺人被击飞数丈之外,重重的落在地上,不知死活……
一百多名中原修士,和两三千名天竺人裹挟,分割,交错,鏖战在一起,天地间全是纵横交错的灵气。
虽然天竺人人数众多,但根本抵不住中原修士给与压力。
尤其是鸿煊,每出一招便有数名乃是十几名天竺人倒下,
如此强大的存在,这些天竺人还首次见到,心中恐惧更甚。
自从他们开始修行武学,在整个天竺都是横着走,那怕是婆罗门等大教,都要给几分面子,没想到会有今天的惨状。
没多久,天竺人就死了大半,而中原联盟却无一伤亡,看来战斗就要结束了……
突然,在佛塔的残烬之中,一个声爆喝响起,一个黑影挥舞着禅杖,向着中原联盟劈来。
一个中原修士未及提防,禅杖已经到了眼前,万钧之际身体猛然向后扭动,将将避开禅杖的攻击,却被禅杖裹挟的灵气给击飞出去……
凌羽靠的较近,一道白光闪过,长剑破空而出,宛若游龙一般,在虚空中划过一道唯美的线路,抵住天竺人的追袭。
那天竺人身形一窒,禅杖之上仿佛有万斤之力一般,就要从手中脱离,赶紧双手紧握,上下舞动,勉强抵挡住凌羽的攻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凌羽又掐了一个剑诀,手中诛仙剑再次递出,一道到白光疾射,天竺人惨叫一声,眼见是不活了。
这个天竺人的死,对其他天竺人的打击很大,很多天竺人开始企图逃窜,但最终都没有成功,想从绝对强者的手中逃脱,这太难了。
既然逃脱不了,很多天竺人,选择放下武器投降。
精明天竺人看清楚了对方的面孔,知道这是来自东方九州的人,选择了双膝下跪,做五体投地状……
干掉最后的死硬派,剩下的天竺人全部匍匐在地,一眼望去,大约还有两百多人。
这到是一个麻烦事,九州自古就有“杀降不详”的说法,西汉飞将军李广一生不得封侯,在后事很多人看来,是他杀俘的报应。
圆圆的明月,渐渐西沉,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大地之上,仿佛笼起一片轻烟,如同坠人梦境。
眼前的佛塔已经消失,只剩下一堆未能燃烧的残垣断壁。
水缘看了一眼凌羽和封无敌,示意杀死这些投降的天竺人。
凌羽有些不忍,封无敌则没有任何表示。
经过千年的岁月,在封无敌的眼里,没有什么是重要的,人命算什么?在他的生命里,死了多少人,他在乎不过来的。即便是他子孙,死掉了多少,他大概也不清楚吧。
水缘又看向赵非庸,赵非庸呵呵一笑,表示同意。
凌羽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向寺外走去……
在他的身后,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哀嚎声,和绝望的挣扎声,隐隐还有利刃刺入骨骼的声音……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盛宴之后,泪流满面……
滚滚红尘,陌上寒烟,彼岸灯火闪烁,如果真有因果,这又是前世怎样的缘法?佛说千年一轮回,今生重复的是哪一世呢?
凌羽站在寺外,看着眼前的一片山洼水塘,微风乍起,迎来层层涟漪,然后又恢复最初的平静。
青灯古佛,暮鼓晨钟,原本可做一世安静的过客,却最终走上了另一条路,一程又一程,不知谁在笑,也不知谁在哭。
哭的并不伤感,笑的也并不开心……
最终……
一切都结束了……
所有人有来到了曲女城,大家都在等待着其他三大圣地的消息。
凌羽联系到了莫失。
凌羽的出现让莫失很焦虑,他没有办法拒绝凌羽,只要他还想活着,就必须听凌羽的,不仅仅是因为凌羽控制了他的灵魂,更因为他已经出卖了天竺佛教,有些事情一旦做了,不管错对,都只能一往无前。
莫失居住在实力最为强悍的拘尸那罗。
由于天竺佛教早已经衰落,论起佛学文化,和中原一比,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所以法术低微的莫失,靠着佛学造诣,在拘尸那罗混的相当不错。
拘尸那罗位于拘觉城,佛教传承已经约一千七八百年了,由于凭空而来的佛教法术,让这个圣地几十年来极为辉煌。
拘尸那罗圣地倚山而建,前高数丈,大佛端坐殿内,高达三丈,金碧辉煌。
寺内东厢房里,十八岁汉塑像姿态各异、拈胡须、扇扇子……
原本祥和的一切在今天显得有些紧张……
拘尸那罗已得知菩提伽耶的遭遇,这帮人首先是一喜,觉得自己的主要竞争对手少了一个,剩下的两个,摆弄起来也简单了许多,也许过不了多久,自己能兼而并之,成为这片土地上,唯一佛教圣地。
但转念一想,唇亡齿寒,究竟是什么人,把菩提伽耶给悄无声息的给弄没了,自己可做不到,究竟是什么干的,难道是婆罗门干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