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茅山术中叫无名肿...
第70章茅山术中叫无名肿毒
“哈哈。牛鼻子无恒子,你上次不是向贫道抱怨,说是想找个茅山术的高手很难嘛。贫道这不是给你送人才来了。”无量子打个稽首和无恒子握手,笑呵呵地说道。
“人才?这位…是?”无恒子有些茫然地看着无量子问。心下却说:怎么这幅德行啊!这人的长相的确也是不太养眼啊。
“不是…。是他。”无量子指着銭方一咧嘴说道。
“这…太年轻了些把!”无恒子眉头不经意间跳动了一下,还有些呲牙咧嘴。
无恒子似乎对銭方的年轻很是意外,这娃娃长的倒是一表人才,倒也符合为人师表的形象,只是……。言外之意,这还是孩子的人才能胜任这份工作吗?这么年轻,能懂得些什么呢?
“嗨!牛鼻子,你这是干什么啊?贫道给你…你怎么愁眉苦脸的?”无量子对同样是牛鼻子的无恒子大大地表示不满。他显得很生气的样子。
“你怎么了?”这可不是无量子知道和了解的道友了,他质疑地问。
“陈道长,你怎么就跑出来了,快点把止痛药吃了。如果实在不行还是去医院把,听说这很像是牙关神经太敏感导致的,再置之不理可就要化脓了。”一个比无恒子年轻许多的道士从房间里冲出来说。
“到底怎么回事?”无量子疑惑地问道。他发现无恒子今天确实很反常。
“唉!不知是怎么搞的,早上一起来,先是脖子肿了,监院还拿贫道开玩笑说是腮腺炎,这不,你来之前,这牙也疼上了。吃消炎药也不起作用”无恒子苦着脸说。“嘶…。好疼!这不监院说要上医院。”
“这种小问题,我们道教的道术不是可以医治的吗?为什么一定要去医院?”
“试过了,几种方法都试过了,不起作用啊!嘶…。”
“这的确是小问题,就不用去医院了。”銭方把胸挺了挺上前说道。
“怎么?你有办法?”无恒子带着疑问,看着銭方问,他有些不太相信,毕竟这小伙子太年轻了能有几分道行呢!
“找个干净碗,装满清水。”銭方很自信,不容置疑地说。
“照…照他说的做。”无恒子扭头对监院吩咐。
“快去呀!”见监院还有些犹豫,无恒子有些急眼的对他喊叫,觉着这小子要是有办法当然是好,正好可以试试他…
“嘶……。”这疼起来可真够受的,都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这可不是胡乱猜忌的时候。行不行,先试试再说。
“哦,好吧。”监院答应一声,就快步跑进屋。这家伙现在有个双重身份,一个是监院,另一个就是刚刚成立不久的道教学院院长。他能有现在的成就,那是全靠无恒子推荐,因此无恒子的话,就是圣旨了。
很快,就用瓷碗端来一碗水。
銭方没有接过来,先是在地上画了一个特殊的符号,才将碗接过来放上去。左手挽起祖师决,右手禁制决。在腕上比划了一会,嘴里除了絮絮叨叨地念完咒语,还给几个大行家上了一课。
“这叫禁术……。”
“禁术又称“禁法”。“禁”有禁止、禁锢、遏制之意。我们道教用此术不但可以可遏制鬼物、更是专门用来禁制毒虫猛兽和驱治疾疫。”
“禁术可大概分为“气禁”、“咒禁”两类。《抱朴子内篇·至理》记气禁,其文曰:“吴越有禁咒之法,甚有明验,多气耳。”
“这些在我们道教的典籍‘禁经’中有详细的解读,具体细节咱就不多说了。像你这样的病症,在茅山术中叫无名肿毒,去医院?去那里干什么?除了能给你打打吊瓶,消消炎症,实在没办法就用杜冷丁之类的止痛药,要不就给你拔牙,除此之外,还能怎么样?根本就不能根治,要么说我们先人发明的茅山术是多么的英明神武,从这点上就能看出来。”
三个牛鼻子老道和一个正一派高手,被銭方牵着鼻子,领略了一番什么是大是大非,几人互相看着苦笑,他们没什么话可好说的。因为话都让銭方一个人说了,有没有资格,能不能行,反正话都让錢方一个人说完了。
况且…
“禁术有很多种,由于流传太过广泛,其中的细节和诀窍根本就因众口之不同而面目全非了。这也是为什么你们用就不灵的原因。”
几个人还是苦笑,他们加起来的年纪都几百岁了,被一个刚出道的毛头小伙子给批驳的一无是处,却又没有能力反驳,也只能苦笑了。
一碗水被加持了咒语,銭方左手三山决端起碗。
“来伸过你的牛鼻子!”右手拜过无恒子的脸颊让他走到墙边,“你站好了。”
牛鼻子老道,有种比较权威的说法:老子被神化后,道者一气化三青。而他的坐骑是一青牛。
道家的顶头老大名曰“老子”,他骑着青牛过函谷关而去。在他成神以后,青牛也伴其左右成仙牛,被后来的人戏称为被‘老子’牵着鼻子走。
而老子被道家称神后其坐骑便是出关时的“青牛”,故道士便有了“牛鼻子”的绰号,俗人通常以“牛鼻子“来贬称道士。
因为说这个话的人认为:牛也是虽是已成为仙牛,但它还是畜牲。就像和尚被人骂“秃驴”一样,这有点不敬的意思在里面。
可牛鼻子这样的话在銭方和无量子这样的道士嘴里互相称呼,就没有贬低的意思了,那就是一种赞扬,是称颂。不然岂不是连自己和师傅都骂了。
所以,无恒子只是一笑受之,跟着銭方的手就过去了。
“站好,别动,我现在要度法将你的魂魄留在墙上。”
“哎哎!我说銭方你等等……水法不是要将水撒到或者喷到病患者的身上吗,你这是…?”无量子不解,他可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茅山术,也不顾打断銭方做法的后果了,趁他还没念咒,赶紧插话去问。
无量子是怕让无恒子和监院有疑虑,动人家的三魂这可不是好玩的。他问这话的意思是想让銭方给解释解释,好让人家放心啊,另一个方面也可以让无恒子和监院知道知道,他请来的人可不是吃干饭的。
“我说牛鼻子啊!别打断我做法,你应该知道,大喊大叫是会破了法术的!”銭方感到很不满意,他有种不被信任的感觉。
他才不管无量子的感受,在家的时候,对于年纪上能当自己重爷爷的师傅都这么口无遮拦地说话,称茅弘毅为老家伙,更别说其他人了,他的性格就是如此,再说了,这也太外行了把,连禁魂术都不知道,亏他们都是饱读经书的得道高人。
“咳…,”无量子有些不好意思,銭方说的很对。
“没关系,我很信任他的。”无恒子赶快出来表态。这可是就要执教的师傅呢,正好可以领略一下这小子的高超手段,看看是不是有无量子说的那么玄乎。
虽然銭方很不高兴做法的过程被打断,但无量子既然话都说了,这面子还是要给的。
“水法当然是像你说的那样,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我直接将水唾到无恒子道长肿胀的脸上,如果他不嫌弃我口水脏的话……。”
銭方不再理会,也不做解释,开始描魂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