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7章 赤裸裸的讲出来了
“对于之霏那损伤,是你造成的吗?”秦越淡淡的问道,如同跟普通人聊天那样。
“是啊,那个欠揍的魔女说我羞辱了你,一定要和我对抗一场,你觉得这又是给谁造成的呢?”赵煌得意的抬起头来。
秦越一声不吭,可是,静静看着赵煌的表情却表现得非常耀眼。
紧接着,赵煌突然间颤抖了一下,似乎依稀感受得到一种险要之意,他正准备讲些啥,可是,忽然秦越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出乎意料的消失不见了。
“帝王之碑出动!迅速袭击!!!”于是,赵煌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响亮而凶狠的声音。
此时,赵煌陷入了深深的黑暗,前方一片黑乎乎的。
那黝黑的帝王之碑顿时由天空中降下来,实在非常迅速,连赵煌如此的王帝似乎都没有什么反应。
静静的站在空中那赵煌顿时让帝王之碑给实实在在的袭击到了。
“轰隆隆!”帝王之碑顿时压倒在赵煌的身体,一下子滑落下来,伴随着一股响亮的声音。
伴随着那响亮的声音随之响起,在那帝王之碑附近的范围似乎也没有什么大大小小的石块被激起。
在场陷入深深的沉静。
大伙们目不转睛的看着秦越,看着秦越跟前那黑乎乎的墓碑,似乎……似乎……似乎还伴随着些许血迹……渐渐让那帝王之碑吞噬的些许血迹。
这……这……这上面的血迹居然是赵煌的吗?到底……到底怎么回事呢?
赵煌就这样被干掉了?拥有帝王级别的赵煌居然就这样被干掉了?实在不可能吧?
此时,在场大伙们似乎都难以置信的。
“好你的秦越,居然……居然……居然……”这时,出乎意料前来的一个影子顿时闪现在帝王之碑上面,这乃是赵煌的虚影。
赵煌那虚影顿时闪现而出,在场陷入了深深的沉静,伴随着瑟瑟发抖的声音随之响起。
居然就这样死掉了,赵煌居然就这样死掉了,没有死的话,神魂体也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闪现而出。
赵煌的身体居然就这样被打破了,何况还是对于这么一名大帝家伙给干掉的,这可是真实存在的。
“噬魂使出吧!”秦越并没有讲那么多,依然面无表情的,淡淡的说道。
这时,在秦越的眉毛之处,好像伴随着一道紫色的神魂渐渐闪现而出。
那紫色神魂迅速转动着,如同一个黑乎乎的洞穴,似乎令人感到十分可怕以及无敌强悍的气势。
“什么!别……别,我并不想就这样死掉!”
“我实在知道错了,我实在知道错了,我的老祖宗啊……”
“秦越啊秦越,你可以……可以放我一命吗,我实在知错了。”
于是,赵煌害怕得连忙大喊大叫,伴随着的苦苦哀求的声音随之响起,顿时震撼了每一个家伙。
显而易见的,赵煌那神魂好像无法挣扎那样,对于那神魂不过花了那么一丁点时间,顿时就被狠狠的碾压吞噬死亡了。
再仔细看去,那拥有王帝级别的强悍神魂顿时消散不见。
赵煌就这样被干掉了,突然间的就被干掉了,轻而易举的。
对于这一切好像来得太出乎意料了,压根就没有给大伙们喘息揣测的时间,似乎也没有谁能够猜测得到如此的下场。
大伙们静静的看着秦越,一声不吭的,目瞪口呆,迟迟不能缓过神来。
秦越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静静的扫视四周围那边去。
不一会,他淡淡的说道,对于那凶狠而狂野的声音顿时响起,那唐雷也连忙闪现而下。
“薛之霏乃是我深爱的女人,对于她来自哪儿,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可是她乃是我的爱人。”
“如果想要干掉薛之霏的话,那么……那么这就是与我秦越对抗,那么我如今静静的站在原地,如果哪个家伙想要干掉薛之霏的话,那么就来吧!”
“无论是一个家伙也好,还是上千个家伙也好,甚至成千上万个也行;无论是大帝也好,还是王帝也好,即使连天帝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依然奉陪到底。”
秦越淡淡的说着,好像在表达一些普通的日常事情,可是,他所讲的这些话语实在令人胆战心惊,难以置信的。
薛之霏来自魔族的事实不可磨灭,尽管如此,那么也要抵抗?
是的,秦越还是要抵抗,还是赤裸裸的抵抗着,毕竟他也已经说明了,说得相当清楚。
如今秦越为了如此一个妹子居然想要与下界所有的家伙甚至是所有的人类对抗?他脑子有病吗?
此时,在场对于地狱学院的所有学生已经参赛者们还有那些宗门的强悍武者以及天才级家伙纷纷感到难以置信。
尽管在那异火火炉附近的吴奇、王康以及张涛波他们也感到十分诧异,心里感到无比震撼。
“老大不愧强悍,与秦越想必,我实在相差甚远,冰山一角啊!”吴奇自个自言自语的,眼神里似乎微微多了些许敬佩之意,不一会,他渐渐低下头来,突然间感到相当的愧疚,十分看不起。
当他们知道薛之霏来自魔族以后,吴奇和王康他们那些家伙即使还是与她交彭勇,可是依然想要解救她。
可是……在这里面最为最为重点的因素还是关于秦越,毕竟她可是秦越深爱的人,那就是嫂子。
然而对于薛之霏的背景,对于她来自魔族的事情,吴奇他们实在无法面对,也不敢多想。
毕竟如果面对事实的话,他们一定会连忙退缩的。
这可是关于人类与朋友间友谊的选择,这又该如何是好呢?他们不得而知。
毕竟魔族实在太可怕了,他们无法想象与人类对抗又是如何的结局。
他们实在难以置信,可是,秦越有勇气!
而且,还昂首挺胸赤裸裸的讲出来了!
对着在场成千上万的武者赤裸裸的讲出来了。
这可是无比的狂野啊,实在令人难以想象,可是,对于如此的狂野,未尝不是男人应有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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