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这算不算报仇
“宝贝,快点,我等不及了”
晚报社长办公室里,一个老头拖着肥胖的身躯扑向一个穿着暴露,身材妖娆的女郎。
“哎呀...社长,你昨天答应我的包呢?人家可是等了一天也没看到,这心里拔凉拔凉滴”,那女郎像个穿花蝴蝶一般,摇摆这杨柳细腰躲了开去。
“宝贝,我今天不是忙吗,明天,明天我一定给你买,快让我抱抱”,老头的脚步一刻也不停歇。可是一次一次扑了空。
“你说话一点也不算数,人家不相信你了”
那女郎终于停住了脚步,妩媚地看着弯着腰,不停地喘着粗气的胖老头。
“宝贝,我发誓,明天一定给你买,你就从了我吧!”,胖老头瞅准机会,一个虎扑,把女郎搂进怀里,嘴巴急忙凑了过去,“宝贝,可想死我了....”
“咯咯咯....痒死了”,女郎娇笑着推开老头的嘴,“社长,这是在办公室呢!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放心,早就没人,为了你,我让他们都提前下班了”,老头喘和粗气,瞪住红红的眼珠子,“宝贝,你刚才不是说心凉吗?我帮你揉揉就暖和了”
说完,老头淫 笑一声,伸出手掌覆在女郎丰满的胸脯上使劲地揉搓起来。
“噢...你轻点,一点也不心疼人家”
“嘿嘿...”,老头不管不顾,把女郎一把按到在桌子上,让她身体前倾,屁股撅起,褪下女郎的内裤,伸手在女郎的两腿间捣鼓了一阵,“嘿嘿...宝贝,你都湿了”
“快点嘛!我要...”,女郎回过头,轻舔了下嘴唇。
吼.....
老头那里还忍的住,拉下拉链,掏出胯下的丑陋之物,急急往女郎屁股上撞去。
‘咣咣咣’
关键时刻,响起了敲门声。
老头本就不挺的丑陋物顿时软绵绵地垂了下来,“妈的,吓死老子了,谁啊?我现在没空,有事儿明天再说”
“来,宝贝,我们再来”
“你都软了,还怎么来?”
“你给我吹上一曲,不就行了吗?”,老头淫 笑一声,揪住女郎的头发就往胯下按。
‘咣咣咣’。
敲门声再次响起。
“你麻痹的,还想不想干了,老子说了没空没空,敲个毛啊敲”,老头满心不舍地松开女郎,提上裤子,怒气冲冲地打开门,“呃?你是谁?”
“刘社长在吗?”
老头一见来人斯斯文文的,说话也彬彬有礼,顿时起了轻视之心,“不在,有事儿明天再来”,随手关了门,搓着双手,“宝贝,我来了”
‘嘭’
老头还没有走出几步,飞起的门板砸在他的后背上,门板裹着老头肥胖的身躯飞出去几米远,‘啪’,恰好落在女郎的脚下。
“啊....”
女郎尖叫一声,连退几步,直道脊梁靠在了墙上,这才停住。
“哎呦,哎呦....”
老头这下摔的不轻,面朝下趴在地上,鼻子也撞出血了,背上还压着门板,勉强抬起头,‘噗’,几颗黄黄的牙齿随着血水吐在地上,“啊...我的牙,麻痹的,快来扶我,傻站着干嘛!”
“哦,哦”,门板不重,女郎没费多大劲就挪开了,把老头扶了起来,“你怎么样?没事儿吧!”
“还死不了”
一声冷冰冰的话语传来。
“啊...”,两人嗖的转身,看见一个斯斯文文的小青年双手抱胸,正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正是刚才敲门的那个人。
“是你?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找你谈谈,不过,你没有空,我只好自己进来了”,来人悠悠渡进了办公室,主动伸出手,“刘社长,你好,我叫黄晓峰,很高兴见到你”
“呃?”,老头微微一愣,强笑道,“我不认识你”
“呵呵...你会认识的”,晓峰绕到老头的办公椅上坐下,“刘社长,你还挺勤奋的,这么晚了,还在工作”
“这人什么意思?神一出鬼一出的”,刘社长想发飙又不敢,这人一脚就能踹飞一扇门,想必是练过的,就自己这身板...还是算了吧!
“这位兄弟,我虽然没在道上混,但是道上的规矩,我懂。我老刘也不是不罩板的人,兄弟要是缺钱,就请直说,何必来这一套”
擦,把老子当成混吃混喝的小混混了。
晓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刘社长,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咦?看着是挺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再哪里见过”,听晓峰这么一说,老刘仔细地打量了一翻,越看越眼熟。
“小姐,你过来一下”,晓峰冲那女郎招了招手。
那女郎胆子倒挺大,摇摆这水蛇细腰走到晓峰面前,妖里妖气地道,“大哥,您叫我有事”
说话的同时,白嫩的小手已经攀上了晓峰的胸膛。
晓峰顺势在女郎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把一份儿报纸塞进女郎胸前深沟里,“去,把这个拿给刘社长看看”
女郎摇摆而来,摇摆而去。
擦,满身的虐制香水味,这刘社长的品味也不怎么地。
刘社长展开报纸一瞧,失声叫道,“是你?”
“刘社长真是贵人事忙,昨天才发生的事儿,你今个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他不就是报纸上跟方铮的千金开房的男人吗?难道是方铮让他来找我的?
知道了这人是谁,老刘心里反而不怕了,哼!你有方铮撑腰,我有王宏,谁怕谁啊!
“是方铮让你来的?”
“吆,刘社长果然聪明,一下就被你猜中了”,晓峰眼皮子都懒得抬,倒是对桌子上的烟灰缸饶有兴趣。
果然如此,老刘脸色一沉,“小子,你别以为有方铮给你撑腰,我就怕你,你麻痹的,还不赶紧给我滚起来,这椅子也是做的”
“哦,是吗?”,晓峰扬起手中的烟灰缸,“我没有让你怕我啊!你只要怕它就行”
话音刚落,手中的烟灰缸劈头砸了过去。
老刘还没有看清楚那团黑影是什么东西,额头已经中招了,一阵剧烈的痛疼传到心坎上,“啊....”,这会儿,屋子里才响起惨叫声。
“呀!你流血了”
那女郎捂着嘴巴,小手直指老刘的额头。
话说老刘只觉的痛,还不知道脑袋被砸破了,女郎这么一说,这才发觉血已经遮住了眼睛,顺着脸颊往下流,噗嗒噗嗒滴在地上,好大一滩。
“啊...',惨呼一声,随手把手中的报纸捂在额头上,“小子,你敢打我,老子饶不了你”
血很快就染红了报纸。
“方云,我这算不算替你报仇了?”
晓峰失神地望着血红的报纸,喃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