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恢复视力(3)
一阵丝竹之音缓缓响起,数名舞姬从帐营之中走出來,在慕容飞宇的面前开始跳舞,
这里沒有俘获的女奴,所以,只有带着舞姬來助兴,这些舞姬,纤细的腰肢,下面是薄纱的长纱裙,上面是绿色的抹胸,舞姬的面上避着蒙面的轻纱,随着音乐,缓慢地旋转着,时尔排成一队,中央,是一名穿着黑纱的女子,她的舞跳得最好,和着乐师的节奏,在中央不停地旋转着,
很快,她像一个精灵一般,窜到慕容飞宇的身前,几个曼妙的舞姿以后,转瞬将他腰间的配剑给抽走了,
慕容飞宇腾地站了起來,眼前的舞姬已经轻快地旋转到了众舞姬的身后了,她手里的长剑成了舞蹈的道具,
跟随在慕容飞宇的侍卫大声厉喝,正要拨剑冲过去,这小舞姬太放恣了,若是刚才不小心刺杀了皇上,他们的罪过就大了,
“不要动,让朕來吧,”慕容飞宇冷酷的脸上,带着阴冷的笑意,他突然间变得兴趣盎然起來,
他徐徐走向舞姬中间,向着那名手舞长剑的追了过去,
那舞姬发生了一声娇笑,然后而逃,时尔挑逗地回头,冲着慕容飞宇俏笑几声,
慕容飞宇迈着沉稳的步子,向着她追过去,
多少年了,他沒有玩过这种狩猎的游戏了,这名娇俏的舞姬激发了他潜藏在体内的热情,他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自己曾经征占沙场,亲手俘获猎物时的快乐,
那舞姬俏娇的身影在树林之间穿梭着,像一个夜的精灵,在月光之下,山林之间,投下银玲般的娇笑声串串回荡,野鸟的扑啦声从林灵滑过,慕容飞宇看着前面的美人,内心激荡不已,
可是,眼前的美人却是滑如泥鳅,明明就是眼前,却是矮身一滑,从他手底下滑过,
慕容飞宇的内心激起更大的兴趣,他伸手拨弄眼前的枝叶,跟着前面如同魅影一样的身影追过去,
眼前的一幕幕渐渐勾起他的回忆,他有些难以置信,
一条清澈有溪流从山间宛延则下,银白色的长练,从山顶的黑暗中流动下來,
发出叮咚的声音,像來自天上的美妙音乐,月光洒下的银辉,溪流的旁边,正半倚着那美丽的舞姬,她舞动着手中的长剑,闪亮的银虹从她的剑身上倾泻而出,紧紧地吸引住了慕容飞宇的目光,
他颤抖的双手在瞬间停顿了片刻,下一肯,他挥开遮挡在眼前的枝叶,大步向前面走过去,跨过溪水,直直地落在了舞姬的面前,
舞姬旋转着身子,娇软地落在了他的臂弯里,慕容飞宇粗重的喘息,抱紧了怀里的温香软玉,
他有些急躁地扯去遮挡在她面前的黑纱,黑色的丝纱在空中飘着,像一只漆黑的蝴蝶随着夜风,向溪水飘落,然后顺着水练快速地流向下游去,
“若薰……”慕容飞宇不敢置信地望着怀里的娇羞人儿,他急切地说道,“朕是在做梦吧,一定是,这样的梦,朕做了多年了,可是,从來沒有今天这么真实过,”
林若薰认真注视着他,这张英俊的脸,过了这么多年,依然俊朗,
“皇上,您说这是在梦里,就是在梦里,管他是梦里还是现实,只要开心就好,,”
林若薰的娇笑声惹得慕容飞宇一阵激荡,
慕容飞宇的大手停在了她柔若无骨的小蛮腰间,她轻轻地扭动着,挑逗着他,
慕容飞宇扔掉隔在两个人之间的长剑,将她推倒在地,瞬间压了下去,
是啊,不管是不是梦,只是欢乐就好,此时此刻,眼前的美人才是真实的,
他的吻狂乱而又激烈,疯狂的攫取着她的津液,她娇笑着,连连躲闪,在草地上滚得好远,
嘶啦一声,身上的衣裙被他扯破开來,飘向遥远的溪水之间,
雪白的胴体如同盛宴一般,在月光的辉映,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慕容飞宇顿时觉得气血上涌,整个人瞬间被烈火点暴,从脚趾头一直热到了头发丝,
他将脸埋在她颈脖处,疯狂地吸吮,揉搓,那雪白的丰满被揉搓成各种形状,在他的眼前跳弹开來,
樱红的珠光,在夜色中特别诱人,仿佛成熟的葡萄,在等待路人的品尝,他迫不及待地含在大嘴里,用滚烫的舌尖去拨弄,吸吮,仿佛那有最甜美的浆琼玉液,让他品尝得滋滋作响,
她的两颊被撩拨得通红,剧烈地喘息,任由他将她的**在瞬间触发,一种酥麻的感觉由然而,从身体里轻轻吐了出來,“唔,好舒服,”
慕容飞宇直起身,将全身的衣袍脱了个干净,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地将滚烫的坚硬送了进去,
这剧烈的动作,激起她深深的颤栗,一阵痉孪之后,
他感觉到了一片柔软的紧致,湿润而温暖地包裹着他,轻微地抽动,一跳一跳地将她身体里的感觉传导给他,这便是激起了他更深处的勇猛,
这是一种美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只出现在他的梦里,他如此拥着她,如此紧密地拥有她,与她呼吸相闻,与她甜蜜温柔,
在这个梦里,她是一个调皮的小兽,她叛逆,机智,又充满了危险,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他一直存放自己的心底,他得不到她,却又疯狂的爱着她,
所以,只能在梦里,与她在一起温存,
喘息声渐渐平息下來,终于,他散开四肢,在草地上平躺着,任月光静静地洒在他的身上,
林若薰看着他,依然紧致结实的肌肉,浑厚宽阔的胸膛,在她的眼里,有着微微的悸动,
想到段雨泽的死,还有小俊的失踪,她的心里涌起了一阵深深的恨意,
目光投向哪柄银亮的长剑,她恨不得此时,拿起长剑,一剑贯穿他的心脏,让他瞬间死去,
她交握的双手,在不停地颤动着,要冷静,千万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万一此时她失手,不仅害了自己,还会害了小俊,
就算是她得了手,那也只是泄一时心头之恨,将來根本沒有办法救小俊出來,
她紧紧的咬着牙,忍住心中的怒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勾践当年不也是卧薪尝胆么,
突然间,一件宽大的衣袍落在了她的身上,身后,是他温暖的身躯,他合着衣服将她包起來,然后揽在自己的怀里,
“朕,这一次绝不会放手了,”
暗沉的声音,带着霸道和冷酷,还有帝王的威严,
林若薰悄然擦干了泪水,软软地趴在了他的怀里,
“什么,你说她回宫了,”
玉琼宫,慕容飞雪拍案而起,她怒目而喝,听完侍女的话,她简直气不打一处上來,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居然从玉香院里逃脱出來了,这该死的老鸨,怎么连一个姑娘都看不出呢,
那侍女又凑前说道,“奴婢去打听过了,那玉香院的老鸨说过,林若薰是自己赎身的,”
“什么,”慕容飞雪又咆哮起來,最近她的脾气是日渐变坏,也难怪了,眼看着自己都快要三十了,却还沒有一个男人肯收留,自己是心里怨怼不已,
侍女看着桌面上的茶具都变成了悲剧,低声下气,一声不吭,直等她咆哮完了,这才抹了一把冷汗,吩咐其他宫女收拾碎片,
慕容飞雪冷冷笑道,“这个贱女人,看來非要亲自死在本宫手上才甘愿啊,”
旁边的宫女生生地打了一个冷颤,沉着声不敢再动,
林若薰沒有想象,离开慕容飞宇不过四五年的光景,他的后宫已经是姹紫嫣红一片,而且皇后之位已被以前那名云贵妃所胜任了,不过,她虽然身在后位,却是沒有子嗣,慕容飞宇的年纪也不小了,除了几名小公主,却沒有男嗣,
慕容飞宇扶着她,站在修葺一新的锦绣宫面前,笑着说道,“这里朕已经重新修好了,如今完好无损地归还你,怎么样,觉得满意吗,”
林若薰的嘴角抽筋了一翻,混來混去,还是逃不开这个地方,脸上依然带着温和的笑容,
“多谢皇上,臣妾满意的很,”
林若薰微微蹲下身子,轻轻地一福不起,
慕容飞宇连声大笑,“好,好,你既然是自己回來的,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慕容飞宇此时的信心满满的,五年了,朕等你五年了,你终是肯回來了,忘了那个死去的男人吧,想到段雨泽,慕容飞宇心里有股难受,就像眼里的砂子,在转动的时候,烙痛了他的眼,
不过,他仍然感觉到很高兴,这世间,怕是沒有什么他得不到的东西吧,
林若薰绞着双手,背着身子,背阴的脸上,带着一丝冷酷的笑容,
是啊,我回來了,不过,你永远也想象不出來,我是怎么做的,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慕容飞宇与林若薰分别了这么多年,自然是甜蜜,日日不离不弃,与其厮守在一直,不过,似乎也是年龄大了的缘故,又或者是女人太多的缘故,慕容飞宇的身体终是不年轻那般威猛,一夜一次便是满足地睡去了,
不过,这一段时间,倒是将公务搬到锦绣宫的寝宫來,白日里办公也能看到林若薰在宫中走动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