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卑贱的奴男生活
看着如此绝色的容颜。壁天奕只觉得心底像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痛得说不出话。气节得一把抱起这柔软的沒用的身子骨。塞到了床榻上的一角落里。
“从今天开始。你就伺候我的饮食起居。听见沒。”壁天奕压低声音。
“是…是的……主人。”沐凤仪胆战地回了句。眼眸深处掠过一道黯黯的隐光。
……
不知为何。几天來。壁天奕沒有搬师回朝。而是继续留在这秦绵山脉。白天坐在帐中。拿着东秦国地图。召集楚寰。陈兵以及一些军师参谋一起在军帐里商事。似乎这一时半会沒有打算回南邦城的意思。
席间。都不准任何人进來打扰。当然沐凤仪也只能呆在帐外。做着一些军拥们该做的事情。烧火。做饭。洗衣。打水一样都不少。
又是一个魅惑的藜夜。弯月朦胧地洒落在秦绵山脚下。给这片篝火燃起的土地上增添了一片梦幻的光晕。
沐凤仪站在一个帐蓬处。在一旁的篝火处拿着蒲扇正小心翼翼地熬着一锅汤药。只见她蹲着身子。火光把她的脸膛映得红光一片。那秀逸的容颜莫名地变得更加地娇媚。
“奴隶。皇上要的汤做好了沒有。”一个侍卫跑过來询问着。
沐凤仪侧过脸來。冲他嘻皮笑脸地笑了下。
“快了快了。”沐凤仪傻呵呵地回道。
“呵。那就快点。皇上召军妓之前都要喝的。”侍卫催促着。接着走到一旁。小声对着另一个士兵道。“果然是个笨蛋。你看吧。我叫她奴隶。她都应声。”
“是呀。沒想到昔日那么拽的人也会落得这个下场。”
“嗯。听说她是发烧烧坏了脑子。啧啧啧。可怜了这身细皮嫩肉。沦为皇的男妓。”
“男妓啊。哎。你可别说。那天。我是看见她一整天都呆在主帐里沒出來过。那叫声啊。啊哦地~~还真是消魂。叫得我和旁边守帐的兄弟们都受不了。小弟弟都翘起來了。”
“哈哈哈哈……你这丫的只怕是几年沒玩过女人吧。”
“靠。兄弟。你搞清楚好不。这上女人有啥稀奇。关键是上男人呀。你上过男人沒。你看她那身子骨。底下只怕比女人还要骚呢。”
“呃…呵呵……言之有理。言之有理。那家伙那么弱。不知皇搞起來过不过瘾哦。”
“还有不过瘾的。说到这上男人。哥们心底都痒痒呢。真想拿那笨奴开开荤。”
“哈哈哈。那就好好等着吧。说不定过不了几天。等皇上玩腻了她。赐给我们。我们兄弟就有得艳福了。”
“嘿嘿。那可求之不得呢。”
……
账外那话是一句不漏地传到沐凤仪的耳朵里。霎那。那一圈圈的红润已映润了眼眸。鼻翼酸涩难当。两行泪不知不觉得滑下了秀逸绝伦的脸颊……
那几个议论纷纷的南邦士兵色眯眯地一睹。看到沐凤仪的这幅表情。都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你看。他又哭了。兄弟。见过沒有。这种极品男人。”
“晕。真他娘的投错胎了吧。哪里还像个男人。比娘们都不如。我要是他。被人上了还不说。还哭。我真要一头撞死。”
“哎。他就样一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皇看了才有兴趣嘛。哪像你我。皇看了只怕都倒胃口。”
“嘘。小声点。别议论了。走。那边该替班了。今天皇叫了军妓了。好好守着去。”
直到那几个人走后。这沐凤仪的耳朵根子才算是清静一会。脸颊上泪痕洇洇地。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看着都十分的媚眼。
“还哭个屁。汤熬好了沒。还不快点端去。”另一个侍卫朝着她吼道。
“已经…已经好了。”沐凤仪抬起眸子。一片水汪汪地泛滥成灾。看到此人时。眼前陡然一亮。好英俊的一个士兵。
“哼。”那人闷哼一声。嘲讽道。“你还真是生得贱。他们骂你。你不知道吗。也不知道还口吗。还是。你本身就是个阴不阴。阳不阳的怪物。生性懦弱得很。”
沐凤仪低睑下脸。雨睫如蝶翅般颤动不已。内心更是痛楚难堪。
“我…我的汤熬好了。我给皇端过去。”沐凤仪别过脸。默默地叹了口气。接着站起身來。走到一边放下蒲扇。正准备走回來时。谁料。脚下突然一畔。一个踉跄。哇啊~一声惨叫跌了个狗吃屎。
“还真是个笨蛋~~”那士兵收住伸出去的脚。接着冷嘲着藐着她笑了笑。随即快步地离开。
沐凤仪摔在地上。额际上顿时青了一块。长长的鼻血直流。她抬起头來。刚好一点的左手好像又动不了了。那股钻心的疼痛让她上下门的牙齿直打战。
只得狼狈地用另一只手慢慢地撑起身体。立即昂起头。汲了汲鼻子。随便地用白玉的衣袖抹了抹。刹时那白袍上的血液斑驳地耀眼。如那画卷上浓重泼墨的一笔。
可是。要再端那汤倒是颇有难度。怎么办。
看到那旁边有个倘大木盘子。沐凤仪只得用衣袖卷住那汤罐的把手。费力地端到木盘上。然后又徒手端起那木盘。并且用另一只左手的手臂抻着重量。
可是。左手臂就那样动一下都难受。刚才那一摔几乎又差点将她的手腕给摔折了。还好在她是右侧面着地。避免了左手废掉的可能。
虽然手腕还是很痛。但总算利用手肋的能力还是能够端起那碗汤罐。接着小心翼翼地一步步朝着主营帐走去。
月夜皎亮。洒下淡薄朦胧的光照映在纤细羸弱的身子骨上。
蓦然。
一条黑影晃过。跟着极快地一道剑光朝着这边刺过來。
“咣铛~~~”那一罐汤药被砸碎在地上。
沐凤仪当场傻了眼。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刺客朝着自己刺來。霎时。竟忘了所有动作。只见那剑尖在褐色的眸子里逐渐放大。再放大。她竟吓得无了思想。眼球瞪得大大地。整个人像尊石像一般楞在那里。
但就在那剑朝着她脑袋削下的那一刹。几乎是已挨到了她的头冠。嗤~~地铿锵一声。另一道剑光快如流星地闪烁在眼前。不正不偏地正好挡开了劈过來的剑。
那黑影见來了人。笃然身影一晃便匆匆地逃离开來。
再看那沐凤仪就像是傻了一样。呆滞地站在原地。待眼前的人出现在她的视线时。她的神经陡然松懈下來。眼一蒙。整个人朝着地上瘫软了下去。
不意外地。一双结实手臂牢牢接住了这具由于惊惧过度娇弱虚瘫的身体。鹰鸷的眼底透出无限鬼蜮的火彩。
……
沐凤仪醒來时。第一眼见到的是一张蝉露秋枝。楚楚动人的倩丽容颜。她认得这个女孩。是叫如花的女子。
“如花美人。是你啊。”沐凤仪傻傻地笑了。
“主公。你怎样。有沒有受伤。”如花心疼地瞅着她。手指轻柔地拂顺着她搭落在额际的乱发。
“主公是谁。好奇怪哦。不要叫我主公啦。我叫奴隶。”沐凤仪羞涩地脸一红。
“呃……”如花有一秒的呆滞。眼前的人就像一个柔弱的极须人保护的女子。哪里还有平日半点的霸气和傲佞。冷不住心底泛起感伤。
“如花美人。你怎么了。好像很难过的样子。你生病了吗。”沐凤仪褐眸里含着关切。
蓦然。
如花抓住她的胳膊肘儿。眼神炽热地看着她。
“主公。现下沒有人。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你是不是有其它的计划和想法。”
手掌的力度让她蹙紧了眉。
“痛。好痛。松手松手呀。”沐凤仪吃痛地嚷道。
倏忽。如花松开了手。倩颜上愧色盎然。“对不起。奴婢不是有意的。”
“你们好烦呀。都说过了。我不是主公。我自己也是奴隶。哪有什么奴婢。”沐凤仪生气地恼道。嘟着小嘴。眼底划过娇柔妩媚的光彩。“再说。以前的事情我根本就不记得。你们干嘛硬要让我想起那些事情。”
话音刚落。
“你必须要想起以前的事情。”沉浑的声音划破空气。插入了进來。
两人错愕地藐着來人。
一袭深蓝华服绛裳的男子走了进來。上身五彩金丝绘着锦秀河山的图案。裳旁左右侧都佩湛青的龙凤环玉。举手抬足。丰神奕采。气场十足。
锐利的双瞳犹如兀鹰。微蹙的双眉之间好象藏有很多深沉的心事, 宛如峻岭山巅上不化的冰雪。
“主人……”沐凤仪喃了句。忽而想起之前那个黑衣人。藐着他眼神流露出感动。“谢谢主人救了奴隶。”刚想起身跪谢时。却左手腕不使力。狼狈地差点又跌到地上。还好如花眼准。将她揽入在怀中。
壁天奕冷哼一声。不知为何。一看到她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就來气。逆來顺受的女子太多了。不差她一个。
“摔了朕的汤还好意思说。等下过來大帐服侍朕。”壁天奕冷声着。眼斜睨到如花。不屑地道。“这里沒你的事。还不混回到楚寰的床上去。”
“你……”如花咬着牙。恶怒地看着壁天奕。
“瞪什么瞪。贱婢。”壁天奕讽道。接着喝道。“來人。押她走。”
“不用。我自己有脚。”如花回喝着。放开沐凤仪。眼神里满是念念不舍。“奴。我走了。明天再來看你。”随即掀开帐帘。快步地离开。
壁天奕冷漠地瞧着沐凤仪。看得沐凤仪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