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贱人的阴谋玩死他
“他还反了,哼,”秦文帝一恼,气得脸都白了,接着喝令,“來人啊,”
一个太监匆匆地进來,
“传朕的命令下去,命后勤护军营停止供应前线粮草,”秦文帝厉声喝道,
“遵旨~~”那太临匆匆地退下去,
星妃一听,心间窃喜,她的目的终于达成了,
“哼,这个逆子还反了不成,朕这就再下一道旨,绑那逆儿回京,,”秦文帝心底是气可不竭,
“皇上,莫气坏了身子,”星妃在一旁假意地安抚道,心间却是乐开了花,沐凤仪的这一计果然凑效,那嚣张跋扈的秦钰要倒大霉了,
……
前线的雍淮战场,硝声正浓,士兵们久日做战,也顿现疲劳,极须调息整顿,
一连几日断粮,秦钰便派人去秦都追讨,结果得到的消息却是一缓再缓,气得秦钰拔出长剑,将前面的桌子砍成了两断,
“报,禀报三太子,秦都派人來了,”一个侍卫跪拜禀道,
秦钰寒着脸,“让他们进來,”
一排二十人的皇城御林军拥着一个官吏走了进來,那官吏手中拿着锦帛的圣旨,
“三太子接旨,”那官吏高喊道,
秦钰看着他,火都要喷出來了,一把上前揪起那人的胸襟,“接什么旨,我问你,粮草为何还不到,”
“下官,下官不知,下官只负责來颁旨,”那官吏吓得面色发灰,看着这个表面温润如玉的俊美男人,心底直叫寒,
“那贱人又在那谄献些什么,”秦钰看都不看那圣旨就吼道,
那声音震耳欲聋,官吏哆嗦道,“皇上,皇上让三太子速速回京接受奉赏,”
秦钰气不打一处來,一把将那对方胸口揪得更紧了,
“还未擒住那南邦狗皇帝,接什么奉赏,,靠,,”秦钰怒道,另一手一把持起长剑,
“保架保架~~~”吓得那官吏连连直叫,那身后的跟着的数十御林军都咣~~地抽出兵器,虚势以待,
秦钰军营中的人一见对方竟敢对主帅不敬,也都抽出长剑,将对方的人马整个围住,
“大胆,竟敢对三太子无礼,”墨尘喝道,长剑指着他们一个个,“谁叫你们过來假颁这圣旨的,不想要脑袋了吗,要活命的,把兵器丢掉,”
咣咣~~一阵兵器抛地的声音,那二十來人看到这阵势,哪里还敢抵抗,
“三太子饶命,三太子饶命,,”众御林军跪地喊道,
秦钰忽而狠狠地用劲一推,那官吏的额头撞到桌子角,血溅了出來,
秦钰寒着面,一声不吭地拿着长剑站在那里,冷冷地藐着他们这些该死的从秦都过來的人,
眼看数日连战,南邦军被自己阴谋地围困在第二山丘,由于地势陷凹,自己派军不停的围剿与夜袭,对方的士气已然大幅挫败,不出五日必定全军溃散,自己的计划眼看就要成功了……
现在却是缺粮短仓之际,这不等于要他的命么,
这该死的外乱未平,这自己人反而打起内仗來了,先是要人不成,再在又是断仓,接连还想绑自己回京,父皇啊父皇,你真是昏庸得可以,,
为什么,自己一出京就闹出这么多事情,那个贱人,倒是小看她了,这看起來就像是一出完美的阴谋,可,实在是想不通,那星妃如果只是仇视自己倒也罢了,为何要便宜那南邦狗皇帝,他一走,南邦军必定攻克雍淮,那么她又得到什么好处,难道说,她是细作,,
“墨尘,将他们全部押下去,”秦钰压低声音,如璧若仙的脸庞上冷得厉害,他从來沒有这般挫败过,竟然不是被敌人挫伤,却是被自己人暗箭中伤,这种痛,犹如针椎在心脏一般难受,
“遵命,”墨尘抱拳道,接着命人将那一干人都押了下去,等到离开时,却又被秦钰给叫住,
“墨尘,子木回來沒有,”秦钰拉低声线,眼眸里划过一抹阴狠,谁在背后放黑箭,那人绝对死定了,
“嗯,听说刚到,”墨尘回道,
“快叫他过來,我倒要看看,我走以后,这皇城是乱成什么样子了,”秦钰阴阳怪气地说着,
不一会,墨尘带着一着便装宫服的“太监”走了进來,
“回禀三太子,皇上的确是听信了星妃的话才次次给您发难,”那假太监子木回启道,眉清目秀,眼神里甚是精明,可见是秦钰在皇宫安插已久的眼线,
“哼,那贱人倒是会趁机造事啊,”秦钰阴冷地藐着子木,“还有呢,我父皇叫我回去做什么,”
“小人不敢说,”
“说,”
“听说是星妃娘娘向皇帝进谄言,说三太子有谋反之心,所以……”
“够了,”秦钰打断他,脸色阴霾下來,溪亮的眸子里黯光灼灼,谁也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那人不敢说话,怔在原地,似乎欲言又止,
秦钰低低地看着他,冷漠道,“还有什么,如实禀报,”
“是,”子木应声,犹豫下又道,“小人奉太子的命令,暗地里保护沐公子,可,小人近日发现……”
说到她,秦钰的眼眸一下眯了下來,“发现什么,”
“小人发现每逢到半夜三更时,太子内寝殿总有鬼影出现……”
“哼,装神弄鬼,继续说,”
“是,小人自那以后就多个心眼,发现那刺客和沐公子是认识的,并且,发现那刺客随后是朝着暮星宫而去,之后,小人守在外面,就一直未见人出來过,此后几天,也是如此……三太子,您看…….”那人便不再说下去了,精明的眼眸向上挑起,明显阴晦破深,
“星妃和沐凤仪,”秦钰微微迟疑了下,美璧出尘的脸上阴阴郁郁,似乎正纠结着什么问題,倏忽问道,“星妃是什么底细,你查清楚沒,”
“回三太子,星妃是选秀进宫的,之前听说是从北燕国逃难來的,”子木答道,
啪~~秦钰霍地一拍桌子,脸色阴霾得难看,
在一旁已听到一切的墨尘大概也能猜测出什么來,
“三太子,看來这星妃确是沐公子安插已久的内应啊,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墨尘抬眸看向他,他那足智多谋的俊貘上尽显得愤怒,恐上一场暴风雨即将來到,
秦钰狠狠地捏紧了拳头,眉宇间戚紧,一字一语地咬着唇道,“责令下去,三军立即集合,搬师回京,”
“不可呀,那前线的战士们正在步步逼近,眼看就能逼死对方,这时收兵,不是放虎归山吗,再则,我们弃城的话,这雍淮城不就完了吗,请三太子三思,,”墨尘揖手道,在战场上,放过致敌人于死地的绝好机会,当真是军人的遗憾,恐是在前线打仗久了,这锦衣卫的统领都有些习惯了舔血滚刀尖的日子,
秦钰抬起脸,丝丝的挫败在心涧,这一仗,他已经败了,不是败在敌人的手中,而是败在她沐凤仪的手上,
“來不及了,我们已经输了,”秦钰悠悠地叹言着,粮草已断数日,他们根本支持不了三天,眼眸笃定,“责令下去,击鼓收兵,三军立即退守雍淮城,”
“……”墨尘沒有答话,怔怔地看着他,心有不甘,
秦钰眼眸一狠,“还不快去,”
“是,”墨尘应声,接着快步地离开,
站在一旁的子木也向秦钰揖手道,“小人也先行告退,”
“嗯,你去吧,”秦钰一手抚住自己的太阳穴,向他摆摆手,
一切恼心的烦躁袭向心涧,纠着如璧若仙的脸痛苦地拉扯……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背叛自己,她不是想要壁天奕的命吗,自己正如她所想的那般在做,可,为什么,就当剑已指向对方的咽喉时,她沐凤仪却突然翻脸,背地里,早已阴谋地抽出匕首捅进了自己的后背……
“沐凤仪,沐凤仪,你可真狠,,,”秦钰愤怒地咆哮着,脸庞上淌着激愤的怒涛,内心的怨恨已达到顶至,溪涧的眼瞳里溢满了血丝,砰~~~一拳将面前的桌子锤成了两半……
……
正在酣战淋漓的东秦军听到击鼓收兵的命令,大惑不解,不过也都纷纷撤退,这让南邦军更是疑惑重重,让久困已久的南邦军有了喘息的机会,
壁天奕重新整顿军队,驻守在第二山丘处,休憩一夜之后,第二天再行进军,奇怪的在接下來的行程中并未遇到任何东秦军的伏兵,这让壁天奕及其部下是大惑不解,
沒多久就來到了雍淮城外,此时的雍淮城俨然已经是座空城,
“陛下,谨防有诈,”楚寰说着,想到之前破那雍东城时的诡秘与恐惧,至今还胆寒心颤,
壁天奕沉了下眼眸,“先派一小队进城,打探情况,”
之后的几天,壁天奕的军队就驻扎在城外,见到一队队派出去的队伍都安全地回來后,他这才让大军进驻城池,这诡秘的意外夺城成功,让南邦军是匪夷所思,
“到底是谁是暗中帮了我们,”壁天奕站在城楼上,望着这广袤的土地,还有那前些时日激烈鏖战的三座山丘,百思不得其解,也许是上天的眷顾吧,
壁天奕望向那朝霞满天的天幕,多像一个人的脸呀,很美很瑰丽却又那般地难以让人接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