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无赖的帝皇他要她
“我说……我累了。应该休息了。”沐凤仪默语着。身体觉得困乏难耐。
壁天奕微微地松开她。“好。你睡……”说罢。便拥着她朝着龙床走去。可。沐凤仪却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有什么问題。”壁天奕疑惑地藐着她。
“问題大了。我不要睡这里。”沐凤仪回应道。
“为什么。你以后都是我的妃。”壁天奕一手勾住她的下巴。
“那等你娶了我再说。一天不娶我都不是你的嫔妃。沒有义务伺候你。”沐凤仪沒有任何表情地回道。哼。想娶她。搞错了沒有。让她成为他芸芸众花中的一朵吗。可惜。她不是花。
“呃。那这样行不行。你睡床。我再旁边再支一张床。”壁天奕藐着她。眼底里闪烁着星星光芒。好像随时随地都能燎原一场大火。
“你……少讨价还价。。不可以。”沐凤仪拒绝道。与他共处一屋。什么情况都能想到。半夜还不给这只野狼吃掉才怪。她才沒那么傻瓜。
“就一晚。男妃。”壁天奕装成可怜的样子。讫求着。
“不行。快给我准备宫殿去。”沐凤仪喝道。
“呃。让我想想。好像沒有多余的宫殿呀。”壁天奕狡黠的眸光直闪。
沐凤仪一听。忽而一只手上托。壁天奕还以为她要來摸自己。丝毫沒介意。反而乐滋滋地等待享受这份温柔。谁料。沐凤仪竟大胆地揪住了他的耳朵。那么一扭之下。痛得壁天奕都咧开了牙齿。
“你少唬我。当我三岁小孩。这么大的皇宫会沒多余的宫殿。说起來。也不怕把牙齿笑掉了。”
“有是有。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老闹鬼……”
“晕。”
“男妃。我看你还是睡在龙床上比较安全。有朕给你护身。”
“安全个头。我看这里才闹鬼。”沐凤仪玩味地笑了笑。忽而感觉到这样和他斗嘴好像很有趣。看他脸上剑眉星眸。长得有貘有样。鬓若刀裁。面若中秋之月。莞尔而笑。飘然如仙。真乃一个大美男呀。不禁手朝他的脸上大摸了一把。
而就是这样不经意的一摸。立即让壁天奕握住了手。再想抽回來。就难了。
“你放开。”沐凤仪忽而羞怒道。
“就不放。”壁天奕坏笑着。本來已打算给她找宫殿了。但现在看來。她很迷恋自己。
“你无赖。”沐凤仪骂道。努力地回抽手。却是纹丝不动。
“好。今天我还就做无赖了。”壁天奕一把揽住她的腰。让胯下的火热抵住她。一口更是含住她的唇。在里面搅弄着。
沐凤仪也不再抗拒他的热情。反正。她跟他不过是身体互需。她不会喜欢上他。更不会爱上他……
她的小手也灵活地直探入他的胸膛。火热地在里面点燃欲望。他一把抱起她。快速地倒塌在龙床上。欲望以燎原之势迅速地掀风鼓浪……
……
幽深的天牢里。阴风飕飕。唯一能看到的是头顶数米高的地方有一个小窗。让里面的人可以欣赏到月光。
两个人被分别关在这里。中间只隔着一层铁栅栏。早前的进來的一人。这会看到又进來的人。只是习惯性的笑笑。仿佛沒有什么值得他大惊小怪的事情。
“你好吗。”李忠看着牢房时关着的一人。不禁问道。他显得非常削瘦。比刚进來时颓废多了。一张俊脸上尽是胡渣。早已将英俊的一面磨耗掉了。当然。恐怕磨耗掉的还不止这。
“有什么好不好的。有饭我就吃。有酒我就喝。痛快。”墨青答道。抱起身边的酒壶直往嘴角里灌。样子狼狈不堪。
两人昔日曾经一起在战场上抗敌。虽说不上热络。可。在某一方向上还是有些默契。记得当时对沐晟羽的作战方案都提出了议意。李忠看到了这样一个年轻将领被埋沒在这里。不禁深有感触。
“为什么你不降。就这样被困在方寸之牢里。多可惜。”李忠劝慰道。
“降。降谁。”墨青讽道。接着看着李忠。“那个狗皇帝要是真那么好。你会进來吗。”
“不过倒真是想不到啊。梁将军。沒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啊。不。说错了。是李将军吧。”墨青冷冷地讽着。嘴角里丝毫不屑。对于面前人的丰功伟绩他是早就耳闻了。当初要不是此人的出卖。那北湘城一战。沐凤仪也不会输得那么惨。那场战役打得是地动山摇。直接导到北燕国的投降。
而现在这样的南邦大功臣竟被皇帝给打入天牢。当真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可见。这壁天奕也实乃一个昏君。
“你我各为其主。就像你身为东秦人。是不会效力于我主一样。我身为南邦人。也只会效忠我皇。所以。无论皇上对我怎样。我都认了。”李忠眼眸里透出一袅暗光。
墨青冷嘲着。“当真一个愚忠啊。我看你改名字算了。叫愚忠。这样更合适。”
正在二人闲侃着话題时。突然天牢的冗道处进來两个人。华裳锦服。唯美动人。她那张淡漠又疏离的眼神一看就不似寻常女子。就像天上的仙子降落凡间。清妍明丽、雍容优雅、飘逸灵秀。使人赏心悦目。浑然忘俗。云妃果然是美得惊人。只不过她一直颦着眉心。
“云妃娘娘安好。”旁边的侍卫跪下叩礼。
“好了。你们都退下。”云妃朝旁边摆摆纤手。待旁边的人都退下后。云妃一改冷漠。快步地朝着关押李忠的牢房走去。
“哥哥。云妹來看你了。”云妃激动地扶着铁栅。
“娘娘。你不该來。这里是天牢。要是让陛下知道了。会不高兴的。”李忠戚着眉。看着面前的女子即心疼又有些替她婉惜。当初若不是父亲执意让她入宫为妃。只怕她已经是钟俊左的妻子了。噢。只能说造化弄人。两人沒这种缘份。
“我不怕。现在还有什么比得上哥哥你的性命。”云妃说着眉目一沉。“我这就去找皇上问个明白。为什么对功臣这般。你可不是他手中的弓。想用就用。想藏就藏。”
云妃越说越是愤愤不平。“我们李家为这南邦国立过多少汗马功劳。他怎样能为了一个北燕的死囚犯关押你。”
话刚一出口。另一侧牢房的墨青一愣。北燕的死囚犯。难道是沐凤仪。会是她么。可。不是传说她死了么。
“娘娘。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李忠的声音很平静。就算此时让他死。他也沒有二话。
“哥哥。我怎能不管你。”云妃说罢。唯美妍丽的脸庞上一片忧郁。眼眶里泛得红润。随即转过身快速地拂袖而去。
墨青望向李忠。语气悠悠。“她还沒死。是吗。”
“谁。”李忠看着对方。
“你说谁。”墨青反问道。
李忠想了一下。“沒死。”
墨青眼眸里有一丝闪动。“她现在哪里。”
“皇宫。”李忠木然地答道。
而对面一人竟兴奋地站起身來。在牢房内徘徊地走动。“太好了。”
……
一连数日。一派迷娈的气氛荡漾在富丽堂皇的未央寝殿内。房内烛光明亮。软被高枕奢华的大牙床上的床罩无风自舞。流淌着奢华的暧昧。
“壁天奕。你有沒有完啊。要了一个晚上了。我都累死了。”沐凤仪嗔怒道。
“男妃。朕帮你按按好不好。”壁天奕含着她的嘴角。手指**地在她光溜的身上摸來拂去。并穿过胸口。腹脐。直朝着下面摸去……
“你禽兽啊。又來了……”沐凤仪邪嗔着。脸庞上绽放出流光异彩的光芒。这些时。整天沉醉在这超腐蚀糜烂的**生活里。她都忘记了自己是谁。每日每夜的欢爱。让她不再去想那些痛苦。那些根本不能回忆的痛苦。
有时候。她都开始厌恶起现在的她。她的心灵都快渐渐地被腐蚀掉了。
“啊……快…再快点……啊啊啊……”沐凤仪拧痛着眉着。闭着双眼。那双羽睫不住地颤动着。似快乐又似痛苦……那种感觉就像是战场中的酣战。脑子里满是那血腥屠戮的画面。很暴力很腥红。满天的血雨横飞。她身着白袍银盔。绽耀在月夜里。飞翔在霞彩里。让霞红映着脸庞。让那血雨染红白袍。刀光剑影。一剑又一剑。一刀又一刀。杀戮不停地继续。无止境地杀吧。连同她的心也杀掉。。
那一阵又一阵的穿刺仿若那刀剑长茅割着她的肉。砍在她的身。让她死。让她更快地奔到天堂里。这样。她就沒有痛苦了。再也不用去想那无尽的殇……再也不用去理谁的国……
激情过后。她恢复常态。照例穿载起自己的亵衣白袍。束起发冠。不一会一个翩跹公子哥就现在眼前。
壁天奕走上前去。从身后环绕住她。“男妃……”
沐凤仪任他抱着。身体却是僵硬的。和刚才在床上那魅嗨的骚动劲儿迥然不同。
“壁天奕松手。”沐凤仪不悦道。狭长的眼眸里透出黯流。一股狠笃的芒硝闪过。
“不松。”壁天奕邪佞地回答。
“不松…是不是……”猛地沐凤仪俯下头。朝着他的手腕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