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二殿下的爱欲(三)
就被她不悦地给打断,“不要说了,那都过去了,我就是现在平凡如一的我,”她居然有些厌恶别人再提“女皇”二字,这个帽子扣得太重了,让任何人都想去沾染一把,那样,她真的会受不了,
“你所做的一切不必为了我,我也承受不起,二殿下,你明白吗,”
忽而,旗风皱了皱眉,望着她的颜,那眉间明显的拒意让他心烦,终于忍不住说出心底压抑已久的话,“凤仪,你之所以会喜欢上壁天奕,很大一部分原因不就是因为他是南邦国的皇帝吗,”
“……”沐凤仪瞅着对方,忽而感觉到心凉彻彻地,好无语,
旗风走近她,托起她的纤柔手指,很认真地道,“南邦国沒有什么了不起,比起我们西明国差很多,这个世界上,我们西明才是四国之首,财富更是能雄压天下,而我也会成为明日之帝,只为了我最爱的女人,为了实现她心底永恒不变的神话,”说话间,黑眸里透着无数璀璨耀眼的银光,恰好与那头银发和银盔交相辉映,相得益彰,
如此真挚热切的表白让沐凤仪止不住地震撼,难道她所爱的人就一定要是帝皇吗,这是她心底永恒不变的神话,,讽刺,好讽刺,
簌地一下,沐凤仪抽回自己的手,气急败坏地道,“对不起,二殿下,凤仪让你错爱了,我沒有那么大的野心,”
“可是,你爱壁天奕,不是吗,”旗风有些难受地望着她,
“……”沐凤仪答不上來,眼中有着难解的纠痛,她爱壁天奕,,为什么人人都看得出來,偏偏她自己还要不断地去回避,也许曾几何时起,那“男妃”二字就是她当之无愧的,无论她有沒有失去记忆,是曾经是现在还是以后,她都无法将他从心中剔除,她也无法抛弃这封号,冥冥中,更是心甘情愿地甘当“男妃”,,
看着她久久不语,更似默认不悔的样子,强烈地刺痛着他的心,旗风有些失控了,他一把抓起她的手臂,在瞬间就弄痛了她的胳膊肘儿,
“你是我的,你怎么可以再想着别人,怎么可能再想着别人,”旗风疯狂地低吼,不顾她的抗拒和她眼底的抵触,强势而霸道地低俯下脸,狂袭上她的唇……
带有绝对侵略性的强吻迅速攻陷掠地,直抵喉间,让她难受得无法合拢唇角,只有张大了嘴,任他在里面放浪形骸,
“唔唔唔唔……”沐凤仪发出挣痛声,不止他的吻,他的手也在虐待她,为什么,为什么啊,她要被这样对待,心底的悲凉缓缓地腾升起來,
腾地,身体离地,旗风一个用劲,横抱起她,迅速地走向那早就拉下的瑰美华帐……
……
艳丽的**燃烧起來,当她的背心触到那片软榻时惊得直缩身体,
“二殿下,你冷静点,”沐凤仪阻止道,可身体的不适又让她无法去阻挠他的进一步的侵袭,
“凤仪,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旗风拧痛着俊颜,双臂抱紧她,痛苦地将头伏在她肩膀上,柔肠百结,“凤仪公主……莫风真的好爱你,”
“呃……”沐凤仪好无语,心里只觉得难受,感受着这面前男子的痛苦气息,这一刻,她真的能感觉到他的爱,是那般强烈,那般让人难以抗拒,,
许久许久,旗风紧紧抱着她轻轻地呻痛着,那眸间的莹光在瞬间逸眶而出……
“对不起……”沐凤仪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脸孔上掠上清润的潮汐,
旗风抬起眸來,亲吻着她的脸,在她脸畔轻柔颤语,“不,我不要这三个字,我要…你爱我……答应我,爱我,好不好,”
沐凤仪脸庞上郁郁葱葱,艰苦地答道,“对不起,二殿下,凤仪不配,你一定会有更适合你的人出现,”
旗风摇摇头,俊逸的脸庞上淌满了湿濡的潮润,他仰头笑了笑,努力地想将那股酸涩憋回眸间,可,它却偏偏又忍不住地潸然泪下……
沐凤仪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底也极为难受,可,她还沒有傻到用底线去博得他的欢心,那样,她必将失去自己,
旗风不觉间已然松开了手,沐凤仪从床上爬起來,刚站起身來时,猝不及防地手臂被他用一扯,她一个不留神身体倾斜倒在他的怀里,错愕地对上对方一双水润潮汐的双眼……
“不要走,今夜陪我……”旗风漠然地道,双臂在瞬间就环紧了她的身体,
沐凤仪脸孔上阴霾下來,咬着唇道,“不,我不会……不要逼我,”
旗风倏地用手掐着她的脸,手指用着劲道,那股力足已让她的下巴一片赤红,“凤仪,我们早就在一起了,不要骗自己了,你也爱我,对不对,不然…那夜你也不会在我的身下欢愉成那样……”
“住口,你不要再说了,”沐凤仪恼羞成怒道,哪里能听得这些话,除了壁天奕,她实在是无法再容忍任何男人碰她,
“为什么不说,是你自己不愿去面对这件事吗,这是事实,”旗风说着,不顾一切地将她推倒在床榻上,身体压了上來,银色的长发华丽丽地搭落在她的脸畔,“我的女人就不能允许再拥有别人,知道吗,沐凤仪,不然,我会好好地惩罚你,”说罢,便要压下身体,
沐凤仪惊恐地看着面前俊逸又狰狞的男人,那眼底强烈的占有欲让她恐惧,今夜,她注定是逃不掉吗,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她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更忘记了那一夜,为什么他不懂,
沐凤仪用手臂强抻住他的身体,喝道,“二殿下,你理智点行不行,我不是凤仪公主,也不是女皇,以前的我根本就记不得,我欠你的情我这辈子是还不了的,”说罢,翦水瞳孔里透出利锐光芒,心一横,咬咬牙,“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我都已经交付出去了,报歉得很,这个人真的不是你,”
旗风的眸眸放大,可怕的怒啸在其间酝酿,强压住愤怒,低喝道,“你还是爱他,爱他是吗,”
“……”沐凤仪侧过脸去,不与作答,
这一刻无限的失落映在心涧,还有什么情不能拥有,还有什么痛说不出來,莫过于此般深刻,
旗风倾倒了身体,卧在她的身旁,却仍是拥住她的身体不肯松手,就像那抓住手掌的救命稻草一样,怎样都不愿放弃,既然痛苦一辈子那又能怎样,
邪臆的欲望被她的声声无情打击了下去,他抱住她,心情镇静了很多,在她耳畔柔语着,“对不起,凤仪,今夜我失态了,可,我实在是忍不住……”
话语突地有些哽咽,过了会又道,“我们就这样好么,什么都不做,你依然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沐凤仪说不出话來,有时候觉得他是在自虐,何必呢,勉强绑在一起的感情是不会幸福的,可,有些伤人心的话,她实在不忍在说,他,旗风可以是知己,可以是同伴,更可以是挚友,却不会是爱人,这是注定的,谁也改变不了,
沐凤仪闭上了眼眸,逐渐让自己放得平静,不再去想那些扰人的乱七八糟的感情,
旗风抱着她,手环着她的身体,将脸靠着她的背,许久许久,就那样静静地瞅着她,思想放空在某个点,直到疲惫袭上眼,缓缓地入睡……
……
翌日的阳光泻过窗台,洒在华美的宫殿时,旗风被一惊呻痛声音给惊醒,床榻上怀中人已去,帐外某个角落仿佛有影子,他赶快撩开帐帘,看到一副凄惨兮兮的画面……
沐凤仪绻缩在角落里,浑身颤栗得厉害,脸庞血色急褪,瞳仁有些涣散,嘴唇乌白,发丝凌乱不堪地搭在眼畔,
旗风大骇不已,“凤仪,你怎么了,”赶忙一抱起她,快步地放到床榻上,她的情况让他看着纠心,
“我……我中了七日花葬毒……”沐凤仪咬着唇道,
“什么,七日花葬毒,”旗风大惊失色,忙一把搭上她的心脉,那心跳正逐渐微弱起來……
天啊,怎么会这样,不……
“來人,來人啊,,”旗风喝道,望着那进來的一干宫人,喝令道,“快去请国手御医过來,”
“凤仪,你一定会沒事的,一定会沒事的,”旗风紧张地握住她的手,另一手拂着她的额头,拔开她脸颊上的乱发,看着这份苍茫无血的颜,他真恨他自己怎么沒有早一点发现她的不适,忽而想起昨夜难怪总感觉到她身体的酥软,比平时的她可弱了不少,
“我……我好难受……旗风……对不起……”沐凤仪断垣残壁的声悠悠地飘浮在空气中,
“不要说这些了…凤仪,我会医好你的……茹秀,茹秀,你知道,她是神医,有她在,你一定会沒事的,凤仪……相信我……”旗风眼眸里一片颓败难忍,眼看她的气息越來越微弱,自己却束手无策,这一刻真有种想死的感觉,
不一会,那匆匆赶过來一个身着女官华服,戴着官帽的人,那人一进來,來不及行礼,就赶快朝着他们走近,
“茹秀,你快点來看看凤仪,她怎么了,”旗风眼色一片惶恐不安,
“嗯,二殿下,请稍安勿燥,让臣來确诊一下,”茹秀说着,快速地搭上沐凤仪的手腕,经过一系列的诊断,茹秀也微微蹙起了眉头,之后,又在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色后,茹秀站起身來,默然地走一边,
旗风也快步地走上前,询问道,“她到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