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忘记的秦皇夫君
所有人这一刻都惊异了,壁天奕看着旗笑南,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天气中弥漫着一层浓浓的焦炭味儿,这时一次都不得再耽误,
“楚寰,给朕杀过去,”壁天奕寒着脸下了死命令,心底在一刻都纠紧了,他无法想象那深陷古宅里的人儿是怎样在火海中奋力挣扎,也许,她此时正呼唤着自己……
“遵命,”楚寰诺命,此时不再顾及任何事,指挥着跟上山的五千南邦精英朝着旗笑南的侍卫军冲了过去,
而,另一边的旗风也阴下了脸,长剑朝前一挥,身后的西明军也冲了过去,
一阵阵硝烟弥漫在半山腰上,到处都是一片喊杀声,旗笑南面对两军的围攻,很快就被打得溃不成军,
“旗笑南,快快束手就擒,”旗风冷若冰霜地看着他,
旗笑南已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远远地廖望着那西明皇城,并沒有被大火卷起,忽而脸庞现出一丝淡泊的笑意,“哈哈哈……”接着大笑起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完美的计划怎么可能……哎,沒想到我旗笑南也会有今天,”旗笑南笑得失狂,想到这后面定是有人阻止这场阴谋,现在至此,他已经无法立于世上,阴谋诛杀了幼帝,旗风绝不会饶他,面对一败涂地的局面,对于秦皇已毫无利用价值,秦钰也容不得他,想到这些,旗笑南仰天干笑了两声,
蓦地,一道箭光簌地~~地射向他,那笑声嘎然而止,正中胸口,旗笑南狂喷了一口血,看向那利箭射出的方位,正是壁天奕所发,他持着长弓,俊美的脸色森冷一处,看着旗笑南,恨不得要将他吃掉,
“壁天奕……你,你永远…永远……都无法再见到……见到她……”旗笑南狰狞着脸孔,一手扶住胸口处的长箭,身体摇摇欲坠,阴险地笑了笑,一缕黑黑的血丝溢出了嘴角,原來,他早已在牙齿缝中藏了毒药,
旗笑南脚步踉跄地朝后退,终于药性染到全身,体力不支栽到在地上,接着数名西明军冲上去,一把制住他,而,他已是奄奄一息,
旗风看着脚下垂死的旗笑南,冷漠的脸庞上划來一抹柔和,淡漠道,“早知如此,又能何必当初,咎由自取,怨不得谁,”
“旗…旗风……你,你现在……现在可以如…如意了……”旗笑南扶着胸口,滟红的血液顺着指缝不停地溢了出來,用劲力气咀嚼着最后的话,“我…我错就错在…生在帝王家……苏月…我…我终于可以…可以再见到你了……你在天堂一定很寂寞……你的笑南哥…來陪…來陪你了……”
说罢,脖子一歪,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壁天奕一声不吭地看着地上的旗笑南,脸色凝重,阴霾深沉,“楚寰,快…速速去古宅那边,一定要救出她,”
“嗯,”楚寰沒在说什么,快速调集人马,沿着崎岖的山路,冲到了后山的古宅,壁天奕喘着重气,强抻住刚刚解毒的身体,一步一步也向上攀登,哪怕只有一口气,他也要救她,
……
燃烧中的古宅,浓烟滚滚,当壁天奕的南邦军赶到那里的时候,那里已经烧成了一个空架子,
壁天奕不惧火势要往里冲,楚寰一把拦腰抱住他的身,“陛下,不要进去,危险啊,”
“不,你松手,沐凤仪在里面,她在里面啊,”壁天奕嘶吼道,神情一片颓丧,他怎能忍受再次失去她,
“陛下,火已经烧起來了,再进去救人也已经晚了呀,”楚寰大声道,立即吩咐左右,“快围堵过來,不要让陛下进去,”
旁边几人有些犹豫,楚寰怒道,“还愣着做什么,”一群才围堵上去,跪拜在壁天奕的身前阻挡住他的去路,
壁天奕气节了,“混蛋,都滚开,谁再拦朕,朕一定要砍你们的头……”
话还未落音,身后一重击,斩落到他的肩胛,壁天奕眼前一花,晕厥在地,
众人惊异的眼光看向楚寰,只见他神情一片严肃,“对不起,臣不得不这样做,”接着藐向旁边两人,“你们几人好好照顾陛下,”
“是,将军,”随即旁边几人将壁天奕背了下去,
楚寰看着那燃起來的火海,一咬牙,便欲提剑冲进去,但,一个银色华丽的身影快速地拦在他身前,
“你也想进去送死吗,”旗风望着眼前有些冲动的男人,
“你让开,”楚寰沉下了眼,陛下一定要救她,那么要死,就让他代陛下死吧,
“火势蔓延得正旺,现在山上又沒有水源,更何况……”旗风说到这里,顿了下,又继续道,“以凤仪的机智,她不一定会在里面,”
“何以见得,”楚寰问道,
“旗南王死前说得话,你应该还记得,所料不错的话,他并不是要烧自己的这宅子,而是另有阴谋,”旗风推测道,
“嗯,这么说來,是沐凤仪阻止了这场阴谋,那么她不在里面,又身在何处呢,”楚寰藐着对方,的确,那旗南王是犯不着在他老巢里放这把火,如果他是想要烧死沐凤仪的话就更犯不着用这种方法,话说,沐凤仪不是早就落入他的手中,要杀她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动手,唯一的可能,就是旗风所推测的那样,阴谋破败,
旗风的俊脸上有些阴郁,忖度地道,“我们兵分两路,在附近搜索下,看能不能找到她,”
楚寰点点头,叹息一声,“也只有这样了,”
随即,旗风和楚寰兵分几路,在古宅周围的地方都仔细地盘查了一遍,经过详细的搜索,沒多久就有了消息,
“二殿下,离这里不远处有一间茅草屋,”一个士兵匆匆來报,
旗风和楚寰对望一眼,旗风沉下声音,“走,速速带路,过去看看,”
两人带着部分人马朝着那茅草屋走去,
他们离那茅草屋还有几十米的时候,楚寰欲过去时,旗风一把扯住他的胳膊肘儿,楚寰不解地回眸望着他,
“小心一点好,旗笑南奸诈阴险,不得不妨,”旗风缓缓说道,
“你未免过虑了吧,”楚寰言道,接着甩开他的手臂,朝着那茅草屋走过去,“打开,”
“是,将军,”旁边跟着的南邦士兵应声道,随即走上前去,用剑斩开那封锁的木门,
从屋外五步内就能看见那里面堆放面了白色晶莹剔透的物质,楚寰一惊,还沒來得及退开,一股浓烈的刺激的味道袭鼻而來,接着,轰隆~~~一声巨响,整个茅草屋被引炸了……楚寰也被震出了四五米之外,
立在不远处的旗风看得一怔,“糟糕,”一个飞身上前,牢牢接住身上已炸得血肉模糊的楚寰,
“楚寰,楚寰~~~”旗风不停地在他耳畔喊话,自知这里面有诡秘,就应该坚决地阻止他,想到这些,旗风的脸庞上一片担忧与颓败感,
“快,立即叫军医过來,”旗风喝道,手朝后一招,立即后面走上來几个军医,紧张地替楚寰施救,
旗风抬眸看了眼那燃烧起來的茅草屋子,眼色甚是凝重,沒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些凶险,只怕沐凤仪……
“不,你一定不会有事的,”旗风自语地喃喃,望着那片山头,一片迷惘感袭上海了心头,
一阵夜风吹拂过來,带着他两鬓垂下的银色,飘散在夜空中荡漾出凛凛的轻寒,
……
山林的另一侧,一袭红袍的身影现露出來,他朝着那已被捆绑牢实的白袍人儿走去,俊美如璧的脸庞映着阴柔的浅笑,蹲下身,看了她一眼后,欲伸臂去抱她时……
倏地,那一阵爆炸惊醒了昏厥中的她,沐凤仪睁开眼眸,看着眼前的人,喝止道,“别碰我,”再瞅向旁边,都是一群群黑衣人,沐凤仪识得他们,这是刚刚和自己交过手的家伙们,她因不敌,被他们给掳掠过來,
“哈哈哈……”秦钰笑了起來,玩味地藐着她,“这些年沒见,你的脾气还是这么倔,一点也沒有改变,”
“你是谁,”沐凤仪看着面前俊美得有些妖孽的男子,他那张好看过份的脸孔长得比女人还精致,可,冥冥中给自己的感觉却是邪恶得异常,难道,他也是自己以前认识的,
“哦,”秦钰听闻此问,有些意外,他瞅着她,对方的眼瞳里透露出一种迷惑感,渐渐地划來了那抹虑色,微微勾了勾性感的唇角,“你还真是失忆了,连自己的夫君都忘记了,”
沐凤仪听了大吃一惊,“什么,夫君,”不不,这怎么可能,“你少在这里哄我,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为什么要捉我,”沐凤仪厉声问道,接着想到刚才的爆炸,眼光犀利地藐向秦钰,斥问道,“刚刚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呵呵,你不是盼望着你的大仇敌死吗,我不过是帮你实现你的心愿罢了,”秦钰不紧不慢地答道,
“什么,大仇敌,”沐凤仪听了一惊,秀逸的脸庞上刷地白了,
“壁天奕,你不是希望他死吗,”秦钰笑得很阴险,
“混蛋,”沐凤仪心微震,难不成刚刚那个爆炸……眼光像利刃一样朝着对方射了过去,“我跟你拼了,”可全身被捆,她哪里还有力气挣脱离得了绳索,
“哼哼,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你的心上人已死,”秦钰说着,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失神落魂的样子,